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校对)第15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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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夏剜了他一眼,说道:“别耍嘴皮子了,海市大户已经见的差不多,我吩咐你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乐松顿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琉球、吕宋的使者已经到了次海市的接待馆,属下秘密处理,并无人发觉。朝鲜和澎湖等国的使者还在路上,不过大人请放心,我朝要开海禁的消息一传出,各国必会争相往来,无需担心买家不丰。只是日本,现在还有些难办。”
  “恩,”青夏点了点头,说道:“我听宋杨说了,日本内部现在乱作一团,各将军大名打的不可开交,天皇形同虚设,穷的叮当烂响,已经上位七年,还没有钱操办登基大典,正靠着典当宫中物品为生。一个皇帝当到他这个份上,也实在够窝囊的。就按你们说的,想办法去联络那三个有实力的将军大名吧,至于那个皇帝,不谈也罢。”
  “是,”乐松点了点头,说道:“还有,昨晚在东方司马家的书房内,又开了一次密议,礼部员外郎于贤、户部崔事鲁肖、工部督造彭云坤、礼部尚书孙清诚、还有督察院、御史台、詹事府、翰林院的诸多元老,都有人前去,就连大学时崔庸,都参与进去了。恐怕这一次的弹劾,不会轻而易举的化解。”
  “随他们便吧,”青夏淡淡一笑,说道:“这群老家伙一直跟本官作对,看我没什么举动就越发放肆起来,还真以为本官好欺负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蠢蠢欲动的宵小只会越来越多。乐松,我之前吩咐你的,马上准备,咱们这一仗既要赢得漂亮,又要不给他们翻身的机会,海禁之开,势在必行,有了这茫茫大海做粮仓,咱们就能支持陛下和西川硬耗,活活的饿死燕回的西川军。更何况,很快他的燕门关下就要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盟友了。”
  乐松掩嘴偷笑,眼见青夏眼神凌厉的射过来,登时在马上一躬身,憋笑答道:“嗻,属下遵命。”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香风,两人都是练过武的,耳力何等了得,隐约只听后面有骄纵的女声说道:“快!追上去!就说本小姐中暑了,快点!”
  青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乐松满脸笑意的退到一旁,笑眯眯的说道:“大人,桃花运来了,挡也挡不住,小的就不打扰大人携美游玩了,这就去办大人吩咐下来的差事去。”
  说罢,打马一溜烟的跑了。青夏无奈,只得强打起精神继续去应对那些接近各大世家的鲜艳台阶们,摆出最最玉郎神风的造型,朗声叫道:“慕容小姐怎么了?马车怎么跑的这样急?”南楚为政,也算是四国之中最为标新立异了,除了皇权之外,还有长老院的裁策。楚离登位之后,虽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处置了八大世家,但是长老院这个传统却并没有撤销,只是在朝中选拔了一些德高望重、品行良好的老臣继续留任,以作皇帝不在时的监国重任。
  这八位老臣权利虽大,品级却低,手无兵权,人数又多,互相牵制下,避免了叛乱的危险,办事的效率也大大提高。虽然难免会造成党争之祸,但是历朝历代,那一任皇帝的治下没有党争?只要运用的策略得当,制衡稳妥,党争也是一国之幸事。
  第278章
  东南大都督夏青当政已有三月,但却寸功未建,终日玩乐嬉戏,简直就是纨绔子弟一个。东齐百官走南楚大皇这条路走不通,在东方礼的带领下,就把目光纷纷投向了盛都长老院,各种弹劾奏折如雪片般纷至沓来,告夏青荒诞不经、专横跋扈、胸无点墨、轻浮放荡,越到后来状词越是五花八门,甚至还有状告夏青夺人所爱,引得满城女子不肯嫁人,耽误他人姻缘等等,总之是告的不屈不挠、不亦乐乎。
  有楚离这个强势的皇帝在上,盛都长老院向来郁郁不得志,空有一腔报国热血却苦无门路报效国家。眼下可算逮到一个机会,眼见这新任东南总督这般顽劣,众长老们一个个气的是吹胡子瞪眼,洋洋洒洒万言攻讦文字一篇又一篇的新鲜出炉。从盛都跑马到海市的书信官忙的脚不沾地,累的仰天直呼生不逢时。
  夏青都督在众长老们的攻讦下,从最初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的战战兢兢,再到最后连宴会都不敢再去,终日守在大厦都督府中不敢出门,过了几日,终于服软,颁布下一条条政令。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里,夏都督发出了一系列表面上看起来势弱的政令,朝堂上的局势,却在微妙的发生了改变。
  先是礼部员外郎于贤,督察员首领祝承德,詹事府府台于永,一同被任命为南方三大道台,去督办南方叛乱之后的粮草赈灾事宜。这是一个肥差,并且能得到良好的民间名声,只是费神耗时,每个五六个月,休想回来。
  然后,是户部崔事鲁肖、工部督造彭云坤一同前往胡杨河监视河工,也是个耗时费劲的差事。其后,和田郡百姓突然从田地里挖出盛世吉祥图腾石像,石像高二十多丈,像是上古之神物,上报给盛都钦天监之后,老夫子们断言曰,此乃新圣人现世之祥瑞,主战胜国昌雨顺风调之兆。夏都督立马摩拳擦掌的准备去迎接吉祥石像回海市,百官一听这还得了?这样的天降祥瑞的喜事,谁主办谁就能在仕途上大添一笔光彩,哪能让那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拔得这个头筹?
  于是,东南百官齐齐商讨,明言曰夏青一方都督之重责,实不宜离开海市,理应坐镇中央,统筹全局。可是这样的大事,派没有实力身份的人还不够分量,在后东方礼大步上前,一肩承担起这个重任。夏都督委委屈屈的在百官的监督下签署了文书,送东方大人远行。
  紧接着,御史台刘御史为官清廉,去西南为郡守;钟天大人因母亲重病奉都督令归乡伺候母亲;左洪泽大人外出监察赋税收缴……
  总之不过一月的时间,海市小朝廷中的元老重臣,全都因为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外放办差。所堪办的差事,全都是名利双收的重要事情,东南官员们士气大振,他们认为这是对抗夏都督的一项巨大的胜利,显而易见,夏都督不胜其扰,不堪长老院的百般弹劾,开始让权了。
  于是,一月之后,朝中就只剩下礼部尚书这个元老,这位说哭就哭的老臣带领着翰林院詹事府监察院的诸多年轻大臣和太学学子们再接再厉,一鼓作气,继续上书。告夏青不务正业,目无尊长,告夏青留恋花丛,行事荒诞,告夏青目无伦常,眼无尊卑。甚至还有一个太学学生别出心裁,突发奇想的状告夏青身子羸弱,没有阳刚之气,难当大国重臣之表率。
  然而,就在众人告状的告的兴致昂扬,外放做官的走的欢天喜地,赴任留守也趾高气昂的时候。东南沿海边的一处港湾,朝鲜、澎湖等国的使臣,却同时来临。海市都督府当晚传来一纸文书,各国使者已到,时机成熟,迎接大典之后,开海禁!这是一剂猛药,打的满朝文武措手不及,在各方书信飞速飞出海市,所有老臣们快马加鞭赶回旧都的时候,夏青都督无视宫门外哭天抢地哑了嗓子的孙清诚和一众太学学生,直接去了海市门外,接回了各国使者。
  整整七日,针对税收、组建海市衙门、开市的地点、通货的物品、组建海军船队、制定法令章程等问题进行了打仗一般的商讨之后,青夏于海市正阳门外,正是宣布建立海军,开放海禁,和各国友好通商。这项本来应该遭到剧烈反对和弹劾的政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颁布实施,再无回转之余地。
  两日后,东方礼终于满面风尘、一身骨头都几乎散架的赶回海市。可是这时,各国的使臣都已经离开旧都,返回各自的国家向国君报告去了。七旬老者站在东城门外,气的浑身颤抖,终于悲愤郁结的高声叫道:“夏青欺我!”
  就此昏厥过去,一病不起。
  而此时,成功开放了海禁的青夏,已经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
  楚离在西川,终于还是遭遇了匈奴人和燕回的联军。只是,在青夏之前的设计下,匈奴人已经逃的十之七八,剩下的三两层人马根本就不能成事,反而因为军令不能上行下效,拖慢了西川军的脚程,被楚离打的毫无还击之力。若不是莫昭南及时带兵解围,西川边防,可能就会被楚离撕裂一个大口子。
  北秦在北,大楚在南,一南一北两路夹击,西川战事登时苦不堪言。可是燕回也不是常人,危急关头竟然调动了帝国禁军万里奔袭,前去北秦风崖城奇袭,重创风崖守军。秦之翔无奈,不得不在这紧要关头掉头北顾,给了燕回一个喘息之际,由此一来,南楚就必将要独力面对西川的全部压力。
  青夏坐在书房里,一身儒雅长袍,越发显得俊逸非凡,她手握一只毛笔,只可惜已经掰成两半,此时此刻,她正用那尖细的木头,蘸着砚台里的黑墨,给别人写信。
  即便所用之物比较奇特,但却字迹很是工整,颇为娟秀,只是只写了几个字,就写不下去了。只见洁白的信纸上,黑色的墨迹写到:“大皇陛下亲启,吾顿首以拜,闻陛下大胜,不胜欣喜,有言,欲上报等到陛下裁决。”
  想了老半晌,青夏突然一把抓起信纸,团了团,就扔到了纸篓里,再拿起笔的时候,就流畅了许多。
  “楚离:我听说你打了胜仗,开心死了。我这边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有一些好消息要跟你讲,海禁已经解除,我按照你的吩咐,没有和东方礼正面冲突,朝中百官现在也是干瞪眼拿我没办法。琉球朝鲜等国的使者都已经回国,下一步,就是筹建海市衙门和组建海军建造海船了,好在有蓬莱谷的能人巧匠,也不算什么难事,你就等着喝海外的葡萄酒吃我跟你讲过的玉米辣椒吧。
  另外,你的密营里颇有一些能独当一面的人物,我派他们带着大批士兵,跟着各国使者前往海外,驻扎在弱小国家的港口,营造衙门和大使馆,训练海军了。他们名义上是保护我国将来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并照顾那些小国的船队,但是一旦我们对日本开战,就可从四面八方包围日本,形成夹击之势,还能以利益迫得其他国家参与进来。等到我的战舰成熟,你从西川归来,我们就可以扬帆出海,彻底把那个欺负过我的国家夷为平地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之前跟你说的香港、台湾、澳门、海南诸岛,你一定要重视起来。别看它们现在还是不毛之地,等待过个三五百年,绝对是最为富庶的沿海港口,所得的海关税收,不亚于湖广江浙。我们要将所有能抓在手里的国土都牢牢的抓在手里,将来也好给你们南楚的后世子孙打下一个铁桶般的江山。你想做一个圣明君主,雄才伟略的千古帝王,就要多下点功夫。还有,你朝中的那个长老院真是烦死我了,他们昨天竟然怒斥我为阉党,说我阴柔单薄,毫无重臣之象,真想抓着是哪个无耻的王八蛋说的,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另外,我看燕回气数未尽,这个时侯,红王竟然归顺了他。你行事也小心些,若是事不可为,千万不可勉强。有了大海这个助力,我们就可以在经济上垄断他们,只要断盐两年,我保证西川再无可用之兵。
  好了,就这样吧,为了忙着草拟通商法案,我整整三天没合眼,刚才刚刚睡下,就得了你战胜的消息。现在本大人要去睡觉了,你看到信的时候,也许垂悬海外的小岛藩国,就已经收归到本大人的囊中了。你这领兵在外靠蛮力吃饭的家伙也多用点脑子,快点打的燕回那个骚包落花流水,好回来收拾长老院的那帮老头。
  东南行省大都督:夏青
  另附:黄彪真是个人才,他不光将北地草原抢夺一空,还浩浩荡荡抢了五千多名匈奴女子,三千人押着五千个女人一路从华容小道迤逦回来,吓了我一大跳。我在做主张,将那些愿意留下的女人分配给海市大营里的兵丁了,她们都是平民,没什么民族概念,只要有饭吃就挺忠心。可怜的匈奴人,以后几个男人就要共享一个老婆了,可千万别绝了后。”
  第279章
  一鼓作气的写完,青夏拿着信纸左看右看,只觉得言语太过于轻挑,不太庄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想了半晌,还是装进了信封里,叫来下人,让人发放出去。
  一夜间,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堪堪眯了一会。
  一大清早,青夏刚刚起床,瑾瑜等人正帮着他收拾衣裳,宋杨就在门外有事相告。
  青夏穿着打扮好,一拂衣袖,十分俊朗潇洒的走出去,除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其余的一切正常。
  宋杨见青夏出来,十分恭敬的施了一礼。他曾经是楚离的近身侍卫,为人精干,是黑衣卫中的主力成员,这几日跟着青夏鞍前马后,很是忠心,对于她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今日一早过来,也十分谨慎的等着青夏起床之后方才通报,只见他一身青色的剑鱼服,走上前来说道:“大人,倭国天皇的使者到了。”
  “倭国天皇?”青夏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会是天皇的使者,乐松不是在联络那三位大名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有几个浪人,自称是倭国天皇的使者,在外宾馆前要求见都督大人。”
  青夏沉吟半晌,过后一笑,说道:“有意思,咱们去见见他们,看看这个就快要卖房卖地的天皇,有什么资本能和咱们做买卖。”
  说罢,当先就向着外宾馆走去。
  对于日本,青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彼国人欺软怕硬,狡诈多变,在外交上的无赖行径比比皆是,享誉整个国际外交圈子。而抗战八年中,对华夏土地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恶贯满盈,这个国家的基因里似乎天生就有强盗的潜在特质,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总是能找到十分冠冕堂皇的帽子和理由。以前的时候,每次遇到他们国家的任务,青夏总是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但是面对纷乱诡异盘中错结的国际关系,她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如今没想到一朝醒来,那个小个子国家是这般的孱弱,痛打落水狗向来是青夏的特长,她对于也极其热衷,乐意为之。
  原本还想着过阵子再收拾你们,既然有先头部队送上门来,就不能怪我杀鸡给猴看了。
  然而,还没到外宾馆,一名黑衣卫小校就急匆匆的策马而来,青夏眉头一皱,一旁的宋杨顿时扬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小校见了青夏,立刻翻身下马,行礼沉声道:“禀大都督,倭国浪人武士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他们一名武士抽刀杀了人,现在五成兵马司的纪大人已经带兵包围了现场,却并不带走,百姓越聚越多,恐怕会生出事端。”
  青夏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就这么巧,刚来就生出事端杀了人?到底是倭国浪人武士太过于嚣张跋扈,还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想要破坏她的海禁大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若是朝鲜琉球等国或许还稍微棘手一点,既然是日本,那就没有什么情面好讲的了。反正也是要吃掉的棋子,她不介意在吃掉之前先侮辱戏耍一番。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机给了她这个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她又怎能不牢牢抓住?
  “大人,”宋杨想了想,沉声说道:“以属下看,怕是有人在暗中捣乱,大人还是暂避锋芒,稍后处理吧。”
  “不用,”青夏摇了摇头,打马上前道:“我正想办法寻倭人的短处,东方礼真是深得我心。走,咱们瞧瞧去。”
  只见层层围绕的人群之中,十多名日本武士正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气势汹汹的拔出大刀,和周围的官兵对持着。纪源亭大人一身戎装,站在官兵之前,正在愤怒的和浪人武士交涉,只可惜双方语言不通,鸡同鸭讲了半晌,谁也没明白对方在说啥。四周的百姓满面怒气,一个浑身染血的男人躺在地上,面色青白,一看就以死去多时。
  青夏打马走上前去,纪源亭见了青夏,眼中喜色一闪即逝,面色阴沉的走上前来,拱手说道:“总督大人,这些浪人武士说是你请来的客人,现在他们犯了法杀了人,你看看应该怎样处理?”
  “杀了这群天杀的倭寇!”“五马分尸!”“乱刀砍死!”
  众多百姓们顿时高声叫道,东南沿海一代,深受倭寇袭扰。倭人残暴,为了夺取财物往往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是以百姓们大多对倭国人深恶痛绝,毫无好感。
  青夏不动声色的走到人群中央,只见这群日本使者清一色的秃瓢脑袋上面横着一竖头发,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见青夏在众人的簇拥下过来,一名看样像是首领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上前来,用并不太熟练的中国话说道:“请问,你是首领吗?”
  青夏冷冷一笑,说道:“我不是首领,我只是楚皇陛下的一个小小的部下,但是我掌管的土地有你们天皇的十倍大,所拥有的钱财,也有你们百倍之多。像你们这样的弱小藩国,是没有资格来和我们通商的,我也并没有邀请你们,不知道你们来到我朝的土地,所为何事?”
  青夏这番话说的又快又急,日本使者听的一知半解,但却也知道她说的不是好话。不高兴的说道:“远来就是客人,我们是天皇的使者,我们要求符合我们身份的待遇。”
  一旁的礼部官员连忙上前说道:“大人,他们是异国使者,按照祖制,犯了罪是可以赦免的,还是先让他们进外宾馆吧。在这里站着,成何体统?莫要让海外小国说我朝没有容人之量,气度狭隘。”
  这名礼部官员名叫周世雄,是孙清诚的门生。向来和青夏不对付,弹劾青夏的众人中,数他最为积极。如今这样熟络的上前来提醒自己,青夏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想让她在百姓面前名声扫地,落下一个欺软怕硬卖国求荣的名号。
  只见周围人山人海,百姓越聚越多,人人愤怒的望着日本倭人,眼看就有要一触即发的趋势。
  她眉头一皱,故意大声说道:“真的不能办他们吗?祖制真的有这样的说法?”
  话音刚落,所有的百姓眼睛登时落到了两人的身上,人人眼睛通红,愤怒异常。日本倭人更是趾高气昂,对着周围的百姓们怒目而视,一副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周世雄面色登时一苦,心道你怎么说的这么大声,这下我岂不是要和你一同做这卖国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世雄一咬牙,沉声说道:“是。”
  “哦,原来是这样。”青夏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百姓顿时哗然,嗡嗡声响,虽然还没有敢破口大骂,但是那愤怒的眼神若是能杀人的话,两人只怕早已死了千百回。黑衣卫顿时上前,以防民变,五成兵马司的纪源亭面色一喜,也带兵上前维护百姓秩序。
  然后,就在这时,忽听嘭的一声,那名俊秀潇洒的总督大人突然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在周世雄的膝盖上。可怜周世雄一辈子都是舞文弄墨的斯文人,这一下踹下去,砰然跪在了青石板上,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软弱怕事的官员,才致使我华夏百姓屡屡遭人欺负,连小小的倭国都敢骑上头来!”
  年少英俊的东南总督华服剑眉,眼神凌厉,愤然喝道:“什么祖制?谁的祖制?你如今已经是南楚的官员,还口口声声搬出前朝的祖制,可是存了谋反之心吗?东齐皇室荒淫无道,自己窝里斗的来劲,遇到外敌就要窝窝囊囊,忍辱受气,连自己的子民都不能维护,还有什么资格享受百姓的朝拜和供奉?我南楚大皇文韬武略,战功立国,开疆裂土,守护百姓,之所以这般辛苦,就是为了让百姓有衣穿、有饭吃、不再受人欺负!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这般胆小怕事,还有什么资格穿着这一身官袍?来人啊,给我把他的官袍拔下来!”
  一众黑衣卫顿时如狼似虎的冲上前来,百姓冲天的叫好声和周世雄目瞪口呆的惊呼声霎时间成了一个相反的对比,同样嘹亮的回荡在长街之上。
  倭人即便汉语说得不好,但是大部分还是听得懂了。一名黄衣武士突然蹦出来大声喊道:“我是天皇座下的高等武士,杀人是不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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