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精校)第43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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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不错。”沉默许久的白阳铉只是说了两个不错,他抽起一根烟,抽了一口便丢掉,冷笑道:“这烟,我恐怕这辈子都抽不惯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男人要不要命地抽烟,就像不明白清舞这么干净的女人要选择那么一个肮脏的男人。”
  燕东琉不知道如何应对,太子对他妹妹很欣赏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只不过燕东琉肯定的是这位太子绝对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纯粹欲望,他欣赏女人,就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不会去亵渎,很多时候燕东琉在内的几个核心都小心翼翼怀疑这个太子是不是性冷淡。
  “你们觉得叶无道这个人怎么样,说实话。”白阳铉把玩着那个从某个满清遗老那里搜刮过来的翡翠扳指,心境颇为平静。
  “看人准,做事狠,从不会把自己放到绝境的位置。”已经跟叶河图见过一面的赫连兰陵微笑道,被赵宝鲲骂作人妖的他确实有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蛋。
  “做事狠辣不难,狡兔三窟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唯有看人,才是难事。知道看人背后的,是聪明人或者唯美主义者,而知道背后看人的,才是奸雄。”白阳铉走在这军区大院,有种深刻的冷漠,白家若不是因为战争,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凄凉地步。
  “一个叶无道不算什么,可是叶无道背后……”赫连兰陵提醒道,叶河图的那张平令人捉摸不透的平静脸孔最近始终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一想到他说要跟赫连家族交涉赫连兰陵就眼皮直跳。
  白阳铉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笑得众人云里雾里,突然他不笑了,转身冷冷道:“有个人曾经说过,人活着总是要得罪一些人的,就要看那些人是否值得你得罪。”
  第八百五十九章
因为他,太强大了
  世态炎凉的门可罗雀也好,一人得道便门前车水马龙也罢,饱尝荣辱的燕极关这辈子都不曾真正大悲大喜过,燕天楠的英年早逝却让这位站在权力顶端的老人尝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刻骨悲哀,站在宾客离去的大厅,如果是以前,他会和这个有大才却无大志的儿子讨论下当下时局,但此时,他却只能是落寞地独自思索。
  把白阳铉送走的燕东琉回到房子,见到爷爷这种发呆出神的姿态,也是一阵心酸,爷爷虽然年近八十,但从没有在他们面前露出过如此疲惫的神情,用爷爷的话说就是当年在朝鲜战争上被美国佬的大炮在头顶连续不断轰了几天几夜,便习惯了在醒着的时候调整状态。
  “东琉,接下来跟白家小子不要走得太近。”燕极关坐在沙发上,接过媳妇蔡咏颜给他泡的茶,喝了口抬头望向这个比儿子要有出息的孙子,起码这个孙子有野心,不像天楠,明明可以更进一步却选择原地踏步。
  “我不懂。”燕东琉在外人眼中恃才傲物,北京圈子里人都知道燕家大少爷除了太子谁都不屑一顾,在跟不少北京权贵的冲突摩擦中他都表现出令人惊讶的强硬,丝毫没有其父的敦厚圆润。只是在爷爷燕极关面前,燕东琉从来都是虚心求教。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白家并不是滴水不漏的铁板一块,真有人要整她们白家,白家小子很快就会从天堂掉入地狱,想爬都爬不起来。”燕极关沉声道。北京城对白阳铉满是赞誉,他是跟赵家老人一样极少数对他不看好的政军界大佬之厂,“谁有这么大能量,能扳得动白家?!叶无道的外公杨望真?不错,他在军队中门生遍及全国。跟这位虎将交好地老将军没有几百最少也有几十个,但钓鱼台风波中军队对政府的干涉已经是底线,再想惹是生非,杨家和白家最多是个鱼死网破的局面吧?而且白家几代人在北京城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几张我们看不见的王牌?”燕东琉显然不认同爷爷的观点,他没有说出来的是白阳铉具有所有一名枭雄该有的优秀素质,这一点才是他投资太子党的最大原因,跟白阳铉相处久了,便知道这个人的疯狂和天才,只是很多事情。燕东琉连自己家人都没有办法透露。
  “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那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
  燕极关摇头苦笑,望了眼坐在对面的媳妇,天楠有这样的女人也是种幸运。他这么不负责任地一走,苦了她了。老人叹了口气,道:“也不能怪你,连咏颜都不怎么清楚他的手段和心智,你这辈的孩子当然就更不知道了。”
  “爸爸你是说叶无道地爷爷叶正凌?”蔡咏颜好奇道。当初儿子选择跟白家小子混在一块燕家长辈都看在眼里。却始终没有说什么,这一点跟叶无道玩黑道很相似,显然两者最后的结果都令人大吃一惊。
  燕极关点点头。似乎陷入沉重地往事中去,一个人老了,就会时不时拿出以前地回忆来啃食,这跟男人无聊了就抽根烟是一样的习惯。
  “曾经,嗯,应该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北京有个炎黄俱乐部,如今的如日中天的京城俱乐部也好,权贵遍地的长安俱乐部也罢。比起它,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创建它地人叫叶正凌,不过那个时候他的绰号还是九头狐,狡猾不说,更令人头痛的是他就像是整不死打不垮一样,如今不少刚刚从十七大退下来地老人,四十年前都是它的成员。”燕极关感慨道,“没有想到四十年后,有九个脑袋的狐狸也变成满头白发的银狐了,唉,我很多时候就想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老的。”
  炎黄俱乐部。
  燕东琉喃喃自语,他的印象中对这个词语只有碎片一样的记忆,似乎白阳铉偶然提起过,爷爷几次和老朋友在书房中聊天的时候也有说到,只是很多荣耀,在时间河流地冲刷下,都会洗去最初的不可一世,最终埋葬在记忆中。
  所以很多在某个时代显赫的伟人都想要立碑,或者刻入青史,来抵挡无情的岁月。
  “杨家、叶家和在北京根深蒂固的白家大致构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唯一的变数就是他们的第三代继承人。”燕极关重重喝了口茶,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叶家小子和白家小子两个人虽然这么折腾让他们这群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头很头痛,但内心终究是欣慰的,毕竟中国还是有几个令他们都觉得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年轻人。
  “叶无道确实能忍能装,但对于北京来说,他就是个外人,不讨人喜欢的,除去成都军区那群老人和杨望真的影响,北京很多中间的人都会偏向白家。谁都知道赵家跟杨家是死对头,最近赵家丫头似乎跟这个叶家大少也很不对眼。”燕东琉分析道,他一直相信胜利女神的天平自始至终都偏向白阳铉,“而白阳铉再怎么说都是有希望成为第六代领导人核心的观察对象,言行举止从来都是无懈可击。”
  “除了这一届,能进政治局的人,都是六十以上的老人,知道为什么吗?”燕极关不以为然道。
  “中国在崛起的关键时期需要稳定,需要一届稳定而不急躁的政治局成员。”燕东琉知道很多百姓对许多刚退下来的那届领导人都很痛恨,但局中人的他知道,那一届老人兴许有许多令人诟病的个人问题,但对中国做出的贡献,却是一个貌似大义凛然在网络上骂了半天最后仍然想着明天中午是买猪肉还是鸡肉的老百姓所无法看到的。
  “我怀疑的是,白家小子到了六十岁,真的就能磨去棱角吗?”燕极关语重心长道:“有种人,只适合生在乱世的。”
  燕东琉无话可说,陷入沉默,他跟白阳铉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谁死了另外一个人都不好过。
  蔡咏颜低下眉目,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她想说,这场暗战最大的变数应该是那个男人吧,那个在心爱女人面前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的枭雄!
  燕极关斜眼瞥了眼这个无可挑剔的媳妇,喝了口温热的龙井茶,咏颜啊咏颜,你觉得我会想不到他吗?我虽然老了,可记性还没有差到忘了那个男人的荒唐地步。只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天大的人物,到了他面前,就不是什么事情什么人物了。
  所以,我思考问题的时候都把这个男人排除在外的,因为他,太强大了。
  强大到我们这群老不死的家伙都对二十年前的风波心有余悸,那是一种怎样的强大呢,燕极关看着老伴的出入厨房的背影,用一种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呢喃,天楠,在情场上有这样一个只能仰视的对手,兴许,死了也算是种最后的解脱吧。
  燕清舞陪叶无道在军区大院中散步,这里住着许多北京军队中的大人物对她都很和蔼,见到她都会打招呼,就像是见到自家闺女一般,而爱屋及乌地对叶无道这个外人也和气了许多。事实上燕清舞是这个大院中唯一一个长年累月一有空便跟老人聊天下棋、打太极的人,这里的哪个老人没有辉煌的过去,而跟燕清舞这个聪明绝顶的丫头讲述那段历史无疑是他们打败寂寞“炫耀”光辉事迹的最好时光,很多年轻人都觉得好像一个人老了就会变得唠唠叨叨觉得很烦,可燕清舞知道,这是因为老人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的记忆保持深刻,直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以后在中国政坛上你们成都军区里的年轻人将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燕清舞预言道。
  “除了镇平和远清,成都军区还有不少不显山不露水的家伙,这群王八蛋小时候被我玩阴得玩怕了,现在一个个变得阴险起来,什么落井下石、背后捅刀子的事情都干得很顺手,接下来的二十年他们不爬起来才是怪事。”叶无道笑道,显然很开心,一想到这群狼崽子几十年后成为封疆大吏或者朝中重臣的样子他就好笑,因为这群人哪个小的时候没有被他整得牙痒痒。
  “他们都服你?”燕清舞问道,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以前很服,现在翅膀都硬了,除了我那几个死党,应该都不怎么服了,不过接下来我会让他们服的,比以前还服!”叶无道自负道,嘴角扬起一个深刻的弧度,自信而张狂。
  燕清舞喜欢他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嘴角,很迷人。
  她以前觉得他严肃着说脏话很好听,后来觉得他背后耍阴谋很枭雄,现在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帅!
  啥时候自己变成一个这么花痴的女人了?
  燕清舞轻轻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低下头笑了,贼开心。
  一个女人若一辈子都做不可侵犯的女神,实在太可悲,燕清舞觉得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小小花痴下,挺好。
  第八百六十章
自己开个幼儿园
  “你们北京军区的这一代人太乱了,鱼龙混杂,八仙过海。”没有留意到燕清舞小动作的叶无道感慨道。北京的军区大院不像成都的,大气所以难免给人清冷空洞感觉,而这个军区大院这一辈虽然出了燕东琉以及不少青年俊彦,但似乎就是缺少一个能够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领袖,所以比起赵宝鲲所在的成都首长大院,要显得松散凌乱。
  确实,如外人所说,这一代成都军区走出来的人比起卧虎藏龙的北京军区和风气彪悍的沈阳军区都要牛逼,叶无道曾经去过广州军区,结果就把十来个里面的同龄人送进了军区医院,而徐远清在南京军区也闹出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斗殴事件。
  “广州军区那群少爷公子哥太富,离北京太远的后果就是缺乏足够的野心;沈阳军区的太野但缺乏能够媲美李镇平他们的城府,而南京军区的实在太膏粱子弟了,作威作福倒是有几分本事,上得了台面的不多,至于兰州军区,我不清楚底细所以没有发言权。其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一批人,只要看这批人中最优秀的存在就可以了。”燕清舞帮叶无道给中国几大军区的这一辈人定了个大概结。
  “看最拔尖的人,这个方法不错。”叶无道摸了下鼻子,突然朝燕清舞伸出手,燕清舞无可奈何地掏出一包从爷爷那里拿来的小熊猫,递给他,道:“明明是慢性自杀,还这么飞蛾扑火。你们男人真的不可理喻。”
  “越是危险和挑战性的事物,男人做起来就越有兴趣,这跟男人喜欢在床上把一个冷冰冰地贵妇变成荡妇是一样的,即使这个女人有可能使交配完便吃掉自己的黑寡妇蜘蛛。也不妨碍他脱裤子的速度。”叶无道调侃道,跟一个无比正经处世地女神说些极其不正经的话语,这无趣的人生也就鲜活起来喽……
  燕清舞只是微笑,她永远不会像普通女孩子听到这番话后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柔弱样子。
  “清舞,总有天,整个北京城都会觉得你爱的不是一个只知道横行霸道的轻狂公子哥,而是爱上了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叶无道停下脚步,双手轻轻握住燕清舞的肩膀,凝视着那双永远都清澈都不会被俗事迷乱的秋水长眸,他今天在燕家的即兴表演代价就是所有人对燕清舞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地惋惜。虽然确定她不会介意,但他内心总有点愧疚。
  燕清舞踮起脚跟,吻了下叶无道的微凉嘴唇。眷念而旖旎。心有灵犀的两个人其实很多话不需要说出口地。
  燕清舞要表达的只有三个字,我等你。
  每个王朝和家族的创立者拥有雄才伟略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但若这个王朝或家族拥有比先人更惊艳的才华,那绝对是件令人艳羡地事情,这是叶无道看到小琉璃和老头在那里聊《道藏》聊得火热的时候偶感。
  在G省难得下厨房的杨凝冰到了北京后有空就在租地房子做饭。在这里叫保姆就太不像话了,叶无道本来想要李淡月或者苟灵来陪他们,但似乎下意识中他并不希望这两个女孩跟叶家或者杨家有太多的交集。也许紫枫别墅出了个刘清儿就让叶无道觉得足够了。
  “琉璃,明天叔叔就带你逛北京城,说吧,我们先去天坛还是长城?”叶河图微笑道,今天他先是陪赫连琉璃逛了一天的书城,什么《地藏菩萨大传》、《道家符咒》、《天堂地狱——基督教文明》之类的书籍买了几十本,搞得那个北京司机以为叶河图是贩书的。
  “爷爷说过,阴阳风雨当天地之中,适居中而建极。所以便有了紫禁城。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天寿山和昆仑山的脉络,所以我想先去故宫。”小琉理煞有其事道,扑闪扑闪的眼睛满是光彩。
  叶河图破天荒露出一抹为难神色,似乎有难言之隐。
  “琉璃,故宫就让阿姨有空的时候陪你去,其他的地方让叔叔跟你逛,好不好?”刚刚烧完几个菜地杨凝冰结下围裙站在厨房门口笑道,眼睛里有点恍惚的意味,看着叶河图的视线也有点不同寻常。
  “既然都来北京了,也就无所谓去不去那里了。”叶河图像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神色,朝杨凝冰投去一个暖洋洋的随意微笑。
  为了她,二十年前连偌大的天下都放下了,今天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杨凝冰叹了口气,摆好碗筷,突然感慨,如果二十年前自己甘心做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是不是更好?
  “对了,你姑姑就要到北京了,有时间你去机场接一下。”叶河图扒饭的时候突然笑容有点诡异,看得叶无道浑身毛骨悚然。
  “姑姑怎么突然来大陆了?”叶无道好奇问道,这个姑姑着实有点像小说中超级隐藏BOSS那般给人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连叶无道这种怪物都对她在IT多领域表现出来的天赋感到震撼,一个人在某个领域很天才不是怪事,但在许多领域都站在顶端就有点“令人发指”了,毕竟这个世界的生活不是小说,更不会是这本小说中的主角。
  “别问我,她做事比我更天马行空。”叶河图耸耸肩,继续啃饭,神情极舒畅,也是,来了北京便可以隔三岔五地享受杨凝冰做的饭菜,这种惬意日子几乎让他乐不思蜀了,巴望着党校进修能够久点,至于北京城那么多张他不屑去看的脸孔,反正懒得出门便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
  “姑姑还好,叔叔可没少给爷爷惹是生非,我很多时候觉得其实爷爷有你们这些子女,确实挺不走运的。”叶无道笑道,这番话惹得杨凝冰一阵笑骂,不过看得出来她对此也是深以为然。
  “你爷爷要是听到这番话,一定很欣慰。”叶河图也笑了,充满自嘲,不过在消灭完一碗饭后放下筷子摸了摸下巴,“不过有点你错了,你姑姑才是我们中最让你爷爷他头痛的,你大伯最像你爷爷,做任何事情都不至于走入绝境,所以不太让他心烦意乱,而你叔叔则是因为折腾不出太大的事,也还能让你爷爷接受,至于我嘛,败家败了二十年,你爷爷早就麻木了,呵呵,你姑姑就不一样了。”叶河图刚想起身去盛饭,没有想到杨凝冰已经接过他手中的碗,帮他盛了碗饭,不露表情地回递给他。
  叶河图一愣,赶紧低下头扒饭,只是嘴角露出一个柔和的弧度,这碗最普通的白米饭,在他看来可比狗屁山珍海味要远远来得可口,来得舒心。
  “叔叔和那个老爸是美国黑手党大佬的婶婶可没少干杀人越货的事情,听说最近叔叔还跟墨西哥毒枭发生了火拼,那也叫小事?”叶无道给小琉理夹了块红烧肉,没好气地瞧了眼使劲扒饭的无良老头。
  “屁大的芝麻小事。”正吃饭的叶河图含糊不清道。
  “说什么呢你,琉理还是孩子,不要搬出你那套道德处世标准。”杨凝冰瞪了眼叶河图,后者赶紧不作声,给掩嘴娇笑的赫连琉璃夹菜。
  “老妈,中央党校生活如何?”叶无道对老头的惧内表现早已经习以为常,也知道他不会透露姑姑以前的事情,所以很快就转移话题。
  “党校学习嘛也就是那么回事,领个盆儿,学点词儿,认俩人儿,养养神儿。”叶河图很自然地插嘴,一看杨凝冰脸色微变,赶紧补充道:“当然,你妈所在的班级肯定是不一样的,那可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未来中国领导人,怎么能像我说的那样不务正业辜负全国亿万人民的信任呢?”
  “胡扯。”
  杨凝冰忍俊不禁道,转头也给叶无道盛了碗饭,“不过有点说对了,在党校结识志同道合的人是很重要的一环,这是你以后在政坛想要有所作为的重要基础,其实官场上一个独善其身的清官是不理智的,那样的官员多半做不成事情,试问一个被孤立的官员除了赢取一点廉洁名声,还能够为百姓切切实实做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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