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问鼎(校对)第6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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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南方一建有高成松老婆景晓影的关系的内幕,他又不能对高海明说,否则以陈风的性格,不定会生出什么变故。他见高海点点头,表示愿意听他说说,就故作神秘地说道:“南方一建虽然没有资质,公司又小,手段有点阴暗,但他们的工人手艺还是不错的,又肯吃苦,手下又出活,所以如果将他们完全赶出燕省,不但要费些周折,还给人留下燕市不能容忍外来企业的不好印象。李经理在建筑行业摸打滚爬好多年,他想出来一个好办法,既能解决杜村的问题,又能让南方一建老实……”
  高海听了大为心动,燕市大兴工程,大举改造城中村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改善城市形象,提升城市品味,给前来投资的客商留下良好的印象。夏想说的也对,如果用行政手段强行将南方一建赶出燕市的市场,岂不是与城中村改造的目的不符?其实市政府也是欢迎良性竞争的,也不愿意大费周章地和一家公司作对,确实有损政府形象。既然有人主动出面为政府排忧解难,他怎么会不欢迎?
  高海饶有兴趣地看了李红江一眼:“小李,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出来,为政府排忧解难的单位,政府是不会忘记的。”
  李红江陪着笑,看了夏想一眼:“其实主意是夏秘书和我一起商量出来的,我这个人办点具体的事情还成,要是说事的话,不如夏秘书说得清楚,就请他代劳,好不好?”
  高海算是明白过来了,夏想说是李红江的主意,其实是给李红江面子,根本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他想起自己当时不过是随口一说杜村的事情,其实重点还在史洁和民族街的改造上,没想到,夏想还上了心,一心帮他,还将功劳推给别人,这份情义就算是看在李丁山的面子上,也是沉甸甸的,高海就心中有些触动。
  夏想对他并无所求还尽心尽力地帮他,又假借李红江的口说出来,聪明人不需要把事情说得太直白,太明显,他清楚夏想是不想让他承情,又同时拉李红江一把。高海心中有数,夏想不想是不想,他要是真的坦然受之,不记得夏想的好,就是做人上的失败。一个人做人都失败了,当官也不会有什么前途。
  要做官,先做人!
  夏想冲李红江点点头,好象很不情愿地说道:“好吧,我就替你受累了,可要记上一笔,欠我一顿好酒!”然后又看向高海,“高叔叔,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说完听完,事情就过去了,反正大家都喝了不少,醉话也好,胡话也好,也许都记不住。”
  高海知道夏想的意思,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在我面前你还是放不开,太谨慎。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我高海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总有一天我会不在官场了,但作为一个朋友,却比官职要更长久。”
  夏想重重地点点头,就将他想让李红江出面,以二建公司的名义将南方一建拉拢过来,然后逐步分化,慢慢吞食掉,将南方一建完全消化掉,最后成为燕省建筑公司的附属公司,既能留住南方一建的工人,又能掌握南方一建的经济命脉,可谓一举两得,等等想法,和盘托出。
  有了饭吃,有了活干,南方一建也没空闹事,也没心思折腾,如果眼前有100万元可以赚到,而在看不见的远处有1000万元,所有人都会选择眼前的100万,这也是人类共有的只顾眼前利益的心理。
  高海了听了半晌没有说话,眯起眼睛,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茶。喝了差不多有一壶茶,他才睁开眼睛,说道:“好办法,小李可以着手去做,有什么困难没有?”
  李红江虽然在工地上呆久了,脾气有点急,但他也不是愣头青小伙子,忙道:“没有,夏秘书说了,省二建虽然是省里的单位,但这些年来也接了不少燕市的工程,其实都是一家人。”
  高海就笑着问夏想:“你肯定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不说的话,我就当真的没有什么困难了。”
  夏想就笑:“反正我也喝多了,就趁着酒劲说一句,高叔叔,李经理是二建一分公司的经理,他只能代表一分公司去拉拢南方一建,一分公司听起来好象排场小了点……”
  高海明白夏想的意思:“小李当上分公司经理也有好几年了吧?二建公司的总经理是赵畅通吧?我和他也有些交情,能说上话……”
  八月的燕市比起坝县,可是炎热多了。即使到了晚上八九点,依然是热浪滚滚,不见丝毫凉意。送走高海,李红江站在大宅门门口,心中的热火比起燕市的气温,可是高了太多。他看了看身旁的夏想,恨不得说一些掏心窝的话,表示一下内心的激动和感谢,不过看到夏想淡淡的表情和若有若无的笑容,千言万语只化成两个字:“谢谢!”
  夏想摆摆手:“客气什么,以后我有事找你帮忙,我不但不说谢谢,还会理直气壮要你出钱出力,跑前跑后,一点也不把你当外人。”
  李红江嘿嘿地笑了起来:“行,中,没问题!”
  告别李红江之后,夏想一个人慢慢行走在燕市的夜色之中。处处灯红酒绿,到处是欢声笑语,大街上擦身而过的,有恋爱中的男女,有摇摇晃晃的醉汉,还有打扮暴露乱抛媚眼的生意女子,他突然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想起后世曾经陪伴他三年的最后一个女友卫辛,想起他结交唯一的知心好友萧伍,想起为了替萧伍还债而当坐台小姐的凤美美,再次获得新生之后,前尘往事,虽然历历在目,但举目四望,人海茫茫,今生能不能与他们再次相遇,还是未知!
  夏想一连拒绝了好几个风尘女郎的热情,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年轻的身体因为夜色的原因,也有些冲动,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肖佳。他迷恋她什么,难道仅仅是她青春可人的肉体,还是一夜贪欢的欢愉?他始终感觉,肖佳对他来说,象雾象云又象风,既真实,又迷糊,总是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猜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而肖佳又看重他什么?看重他可以依赖,看重他有前途,还是仅仅是因为当时她需要男人的安慰,渴望男人带来的安全感?
  夏想头疼欲裂,想不明白肖佳,也弄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他摸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给她,却意外地发现手机没电了。他摇头一笑,真是一个无奈的不巧,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宾馆睡觉。
  回到宾馆时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他见连若菡的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她回来没有,就算回来估计也早就进入了梦乡,他也就没有再多想,回到房间洗了澡,脱了衣服,酒劲上涌,刚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第146章
投怀送抱的香艳事件
  正睡得香时,忽然听到有人咚咚敲门,夏想宿酒未醒,迷迷糊糊只穿了一个内裤就去开门。刚一拉开门,就有一具火热滚烫的躯体扑入怀中,同时耳边叫来一声惊呼:“救救我,夏想,快救救我……”
  对于一个酒劲未消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半夜醒来时往往是下身挺拔,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夏想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不可避免。况且他又是上身赤裸,下身仅穿了一条内裤,突然之间被温香软玉扑满怀,耳边又是怯生生的求救的声音,可以说是声情并茂的诱惑,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只觉热血沸腾,一把将来人紧紧抱入怀中,二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贴胸,小腹贴着小腹,只隔了一层衣物的硬梆梆东西,更是坚挺在顶在她丝绸材质的睡衣上。
  连若菡几乎哭出声来:“都怪你,不早点回来!都怪你,让蟑螂爬到了床上!都怪你,害我做了一个恶梦……”她象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投入了父母的怀抱一样,喃喃低语,声音中带着无助和悲伤,还有一丝惹人生怜的恐慌……
  她或许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夏想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表面上傲然清冷,其实也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无助和哀怨。这一刻,连若菡撕下了所有的伪装,还原成一个20岁小女孩应有的柔弱和可怜!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夏想看清她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神中流露出莫名的惶恐,一脸的惊惶失措,眼中还隐隐有泪光闪动,好一副楚楚可怜的孤苦无依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肉色的丝质睡衣,左肩上的带子滑到一边,露出了大半个肩膀,白得令人遐想。胸前的两个圆球因为挤压的缘故,紧贴在他的胸前,既弹性十足,又柔软可人。她头发散开,嘴唇微张,脸上的表情渴望爱护,渴望保护,渴望温暖的怀抱……
  夏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说道:“不怕,你能一人打三个坏人,还怕一个小小的蟑螂,再说蟑螂营养丰富,炒着吃也很可口,它再欺负你,我替你吃了它!”
  “讨厌,吃蟑螂,真恶心!”连若菡忍了一忍,还是没有笑出来,不过脸上的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有一次自己出去玩,跑到了一家废弃的屋子里,进得去出不来,里面全是蟑螂,爬来爬去,还有的爬到了我的脚上,我吓得大哭,一直哭了两个小时才被爸爸救出去……后来大病了一场,再后来,一见到蟑螂就怕得要死,老鼠、蛇我都不怕,就怕蟑螂……”
  童年的心理创伤最难愈合,连若菡怕的不是蟑螂,其实是一种心理上的恐慌,她怕的还是自己童年的心理阴影。
  二人紧紧抱着,好象谁也没有意识到这种姿势有多暧昧,多过火!
  夏想一听连若菡说出她的心理问题,也想起了他的童年往事:“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我小时候见到狼都不怕,一人高的大狼狗也不咬我,我也敢逗它,几米长的蛇也敢捉,但我就怕四脚蛇。四脚蛇你知道不?就是和壁虎长得差不多,在田野里乱跑,跑得非常快,不咬人,也没毒,不过我一见四脚蛇就两脚发抖,知道为什么吗?”
  连若菡显然被夏想的故事所吸引,慢慢镇静下来,她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我见过四脚蛇,一点也不吓人呀。”
  “是不吓人,我在10岁之前也不一点不怕它。10岁那年,有一次在地里玩,突然一只四脚蛇钻进了我的裤腿,顺着裤子向上爬,几下就爬到了大腿根。我隔着衣服捉住了它,却不敢松手,吓得大哭,旁边的小伙伴还嘲笑我,说我要是松手,四脚蛇就会咬掉我的……”夏想忽然意识到不妥,他本是想转移连若菡的注意力,说说他的糗事,不一留神说到最后,才想起来后面的部分少儿不宜,就只好嘿嘿笑了两声,不说了。
  连若菡不解:“咬掉什么?你快说呀。”
  “这个,不太好意思说。”夏想挠头,心想都说了大腿根了,还能咬什么?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快说,说话别说一半,大男人,吞吞吐吐的,真没劲。”
  “好吧,我说了,你别怪我实话实说。”夏想心想谁怕谁,我还不是怕你难为情,反正自己酒劲还没有消散,“小伙伴笑我,说会咬我的小鸡鸡……”
  “啊……”连若菡突然惊醒过来,夏想嘴中所说的东西,她可以肯定没有被咬掉,因为现在它正昂首挺胸地顶在她的小腹之上,硬硬的,热热的,似乎在向她的身体宣告它的存在和进一步占领的意图。
  她又羞又急,猛地一把推开夏想,身子向后一退,正好靠在门上。她才又感觉到胸前的两片处女地因为过于挤压的原因,而被压迫得生疼,更是恼羞成怒,双手抱在胸前:“夏想,你是个大流氓!我恨你!”想到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男人用那个东西顶过身体,她就恨不得杀了夏想,眼泪哗地就涌了出来。
  夏想被张信颖骂过小流氓,当然那是她冤枉他。现在又被连若菡骂成大流氓,说起来他也是冤枉的,他后退一步,看到连若菡双手抱胸,一副被人欺负的羔羊模样,想笑却没有笑出来:“连若菡,我想有必要把刚才的情形解释清楚。第一,是你主动敲门进来,主动投入我的怀抱。第二,我被你抱住,也只好反抱你一下,一是礼貌,二是为了安慰你。第三,男人的某个部位经常会不听招呼就会自动变化,有时候不太受大脑控制,再说在你进来之前,它就一直那个样子了,你抱住我之后,它多少受了点刺激,就一直没有下去,也不怪我,它不听我的话……”
  “你还说,快穿上衣服再跟我说话,我恨死你了。”连若菡被夏想的话带动,眼睛不由自主地瞄上了某个部位,却发现夏想只穿了一条内裤,某处很不雅观地鼓起了帐蓬,更是羞红了脸,急忙闭上了眼睛。
  夏想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一个床单披上,他的衣服胡乱扔了一地,要穿的话太麻烦。连若菡睁开眼睛,脸上还是一脸怒容,她从另一张床上也扯下床单披在身上,愤愤不平地看了夏想一眼,盘着腿坐在对面的床上:“你真无耻,真流氓,真坏蛋,乘人之危,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欲望,你……”
  “你骂够没有?”夏想忍无可忍,大怒。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连若菡发作起来,蛮不讲理的样子刁蛮凶悍,可爱之中又有一丝好斗的凶狠之意,“我就是要骂你,骂死你,你能怎么样?你敢怎么样?”她怒目圆睁,眼神中有挑衅有威胁,还有一丝怒不可遏的失控。
  夏想被彻底激怒了,他一下站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警告你连若菡,不要太不讲理了!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是你半夜三更来到我的房间,我好心好意安慰你反而落了不是,换来你一顿好骂!那好,现在请你离开我的房间,我自己愿意光着身子睡,也是我的自由!”
  连若菡也勃然大怒,“呼”地站起来,身上的床单掉了也不管:“夏想,你敢对我无礼,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断绝你的前途,让你一无所有!”
  两张床离得很近,二人站在床的中间面对面站着,近在咫尺,即使夏想比同龄人多了12年的成熟,但也被连若菡的蛮横和毫不讲理气得热血上涌。他突然狠劲发作,猛然向前一扑,一下将连若菡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的双手死死按住,双眼狠狠盯着她的双眼:“我信,你相信你连若菡神通广大,可以将我这样的小人物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得到你,你就算杀了我,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被我强奸的事实!”
  说完,夏想不管不顾地朝着她的红艳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连若菡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躲不闪,只是将嘴紧紧闭上,双眼喷火一样,恨不得用目光将夏想杀死。夏想感到她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有一点温热,又有一点冰凉,他报复似地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躯体慢慢软了下去,不再浑身僵硬,他一翻身又站了起来,双手抱肩站到一边,冷冷地说:“好吧,我已经彻底欺负过你了,你想怎样毁我,悉听尊便!”
  连若菡的睡衣刚刚遮住内裤边缘,一双白润的大腿裸露在夏想眼前,再加上她仰面朝上的躺姿,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不过连若菡显然没有让夏想继续欣赏的意思,她翻身坐起,面无表情地看了夏想一眼:“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我会还回来的,请你一定要记住!”
  “我记住了,还有没有?没有的话,请你回你的房间,我要睡觉了。”
  “就不回,我就不走!”连若菡也不知发什么倔脾气,又坐回床上,重新披上床单,“有本事你再压我,看我能饶了你?”
  这话说得好象有意挑逗一样,夏想也正在气头上,反驳说道:“不压了,你不会摆姿势,太硌人,不舒服!”
  “你……”连若菡又要发火,见夏想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姿势,突然又泄了气,“还是不是男人?心眼比女人还小,斤斤计较不说,还鼠肚鸡肠,小毛孩!”
第147章
李丁山婚姻不幸的根源
  天亮的时候,连若菡醒来,先是愣了半秒钟,急忙掀开身上的被子一看,里面的睡衣完好无损,才长出一口气。房间内没有夏想的身影,床头柜的便笺上写着一句话:“连若菡同志,我的手机号码是:135XXXXXXXX,等你想好如何对付我,请给我来电,我随时恭候!”
  连若菡一醒来就见到一句气呼呼的留言,气得哭笑不得,伸手将便笺撕得粉碎:“臭男人,死要面子,还真当我不敢收拾你?你等着!”一扬手将碎纸屑扔得满地都是,然后又笑了,“还记得给我盖上被子,咦,还有凉白开、早餐券,没看出来,还挺细心……”
  夏想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散步,一边给李丁山打电话。他知道李丁山有早起的习惯,果然电话一拨就通。
  夏想将他和高海见面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没隐瞒介绍李红江和高海认识的过程,当然,具体详情和南方一建的内幕,他是不能说的。
  李丁山习惯了夏想向他汇报,不多问,也不多发表意见,他对李红江和高海见面的事情不感兴趣,因为另有事情困扰着他:“小夏,史洁给我打电话了,非要见我一面,我以没时间为由推脱了过来。她从高海那里知道你在燕市,说什么也要让你去一趟家里……本来是我的个人私事,不应该麻烦你的……”
  夏想急忙接过话:“李书记说哪里去了?在我眼里,只要是您的事,就没有公私之分,就都是我的事。史阿姨住在哪里,您告诉我,还有什么时候方便过去,我去一趟就是了。”
  李丁山觉得不好意思麻烦夏想,是他不太愿意将他最真实最个人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夏想面前。夏想想帮李丁山排忧解难,也是认为李丁山和史洁虽然离婚,但二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婚,也证明了还有感情存在,而且他也猜测李丁山也是念及旧情之人,况且二人还有一个儿子,但他可能还对婚姻或者说史洁有恐惧心理,所以一直没有松口,心中还在犹豫。
  史洁住在省委一号院,是燕省最先建造的省委住宅楼。虽然相比后来的二号院、三号院陈旧了许多,但一号院环境幽雅,绿化最好,而且楼间距最宽,从嘈杂的大街上一步跨入绿树成荫的省委一号院,凉风习习,鸟语花香,夏想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来到了世外桃源一样。
  门口警卫冷峻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好象他是不怀好意前来惹是生非一样。登记之后,再通过电话确认,警卫才放行,保护级别不亚于市政府大院。权力带来的巨大好处在于,不仅可以有人前的风光,在人后,也有相当级别的安全保护。
  夏想本来一大早出来,就是想和肖佳见上一面。说实话,对于再世为人之后的第一个女人,他对肖佳还是有些怀恋,也有些感觉,没想到在和李丁山通过电话之后,最终还是来到了省委一号院,替李丁山与他的前妻史洁见面。
  史洁住在八号楼一单元一楼,夏想按了门铃之后,门打开,里面是一个40多岁、面色黝黑、身材有些走形的中年妇女,她见到夏想,微微一怔:“你是夏想?”
  难道她就是李丁山的前妻史洁?
  夏想心中微微有点失望,后来一想也就释然了,他想当然地认为史洁既然是高官千金,必定也是一个美女,即使现在人到中年,也应该风韵犹存才对,没想到,史洁不但在脸上看不到半点漂亮的痕迹,而且长相普通,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姿色。
  高干有很多,高干千金也不少,但并不一定高干千金就是美女。如曹殊黧一样漂亮且聪慧的高干千金,简直是少之又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史洁请夏想进来,先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片刻,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保姆出去买菜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再给你倒水,大早上的,也不会口渴。”
  夏想对她居高临下的态度和傲慢的口气,感到有点不太舒服,就算她的父亲曾经是省委书记,也是退下来许多年的前前任书记,也没听李丁山说过她现在身居要职,没想到架子端得倒是挺高。不过她毕竟算是长辈,夏想还是恭敬地说道:“史阿姨不用客气,我在燕市朋友很多,不缺水喝。您有什么事,方便的话请告诉我,我回去后,一定亲自转告李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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