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异界(精校)第32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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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路上没有再发生意外,似乎上次暗系修灵者行刺唐寅失败后,也收敛了许多,未敢继续找他的麻烦。
回到客栈,唐寅叫来乐天、江凡、江露三人,说明今晚要连夜起程,回往盐城,不过江露以及天眼的探子要继续留在上京,一是打点关系,二也是观察上京的情况。
其实在唐寅的心里盐城的情况还没有严重到要自己连夜兼程赶回去的程度,只是他不敢再留在京城了,他在怕,怕自己会突然舍不得离开,舍不得远离殷柔。
他一直以自己超强的自制力为荣,不过在殷柔面前,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也没有任何信心了。
来上京的时候,唐寅是带着乐天和江凡二人来的,离开时,他也是带乐天和江凡二人走的。
不明白唐寅为何突然走的如此急促,乐天和江凡也没敢多问,两人带起早已准备好的行囊,跟随唐寅出了客栈,快马扬鞭,直奔归路。
唐寅是一口气冲出上京,而后又马不停蹄的进入安国,乐天和江凡在后面都使出全力才勉强跟住唐寅,直至进入安国领地已有百余里,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唐寅的马速才算渐渐慢下来。
这时候,乐天和江凡终于是追到唐寅的近前,也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二人气喘吁吁,乐天咽口吐沫,说道:“大人,我们先歇歇吧,不然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啊!”
唐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低头瞧瞧,自己跨下的马匹已累的四蹄乱颤,怕是再跑下去就得口吐白沫活活累死,他点点头,说道:“好吧,在这里歇息一会再走。”
等三人下马之后,都感觉屁股生痛,浑身酸麻,全身的骨头都象是快散了架子。
唐寅放马匹去一边吃草,他自己则席地而坐,身子后仰,望向天际的星空,说道:“乐天、江凡!”
“大人?”
乐天和江凡快步上前,不解地看着他。
唐寅眯缝起眼睛,似自言自语又象是对他二人所说,道:“等我成为风王之后,我一定要娶她,风国的王后,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第0504章
何德何能
“她?”乐天和江凡对视一眼,没听出来唐寅说的这个她是指谁。
唐寅幽幽说道:“殷柔!”扑!乐天和江凡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公主殷柔?”“恩!”唐寅应了一声,而后转头对他二人一笑,说道:“你俩不觉得让公主殿下住在风国的王宫里才最合适吗?”这是乐天和江凡连想都不敢想的,两人再次对视,咽口吐沫,笑容显得很勉强,说道:“大人……大人所言极是。”风国,盐城。
梁兴在文武大臣所谓的劝见下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风王的宝座,不过他屁股还没有坐热,盐城内外便已流言四起。说梁兴是以下三懒的手段骗得了三水军的兵权,而且为了铲除异己,无法无天,先后以莫须有的罪名拘押舞虞和子阳浩淳两位重臣,并大肆屠杀反对他的大臣,另外他又霸占王宫,乱先王的宾妃等等。
随着这些流言蜚语的传开,梁兴在百姓心目中的名望可谓是急转直下,人们也在议论纷纷,平定钟天、歼灭宁军的是唐寅,而在那一系列的战斗中,梁兴毫无建树,他到底有没有资格做风王。
很快这些传言就传到了梁兴那里,听完之后,他气的七窍生烟,第一反应是得赶快处死舞虞和子阳浩淳二人,不然夜长梦多,弄不好就会闹出大乱子。当然,这两人可不是想杀就能杀的,毕竟他俩是传统的权贵,声望也颇高,要杀掉二人,必须得有合理的罪名。
梁兴很快便把主意打到钟天的头上,当初舞虞能利用钟天来诬陷自己的亲信大臣,那自己为何不效仿舞虞,利用钟天反过来诬陷舞虞和子阳浩淳呢?想到这里,他立刻派人去天牢里提审钟天,着钟天承认舞虞和子阳浩淳都与他存有勾结。
钟天现在已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成人形,无论让他写什么样的供词,他都肯写,只求能速死。可叹当初那么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钟天,结果却落得个任人宰割,成为任人利用的工具。
几乎没费多大的力气,梁兴就从钟天那里得到指证舞虞和子阳浩淳的罪状。他让人将其大肆渲染一番,再复写数份,全部张贴出去,以示天下,同时也是告之风国百姓,自己拘押舞虞和子阳浩淳并非无的放失。
但他的榜文才刚贴出来,又有传言产生,称梁兴以严刑供强迫钟天诬陷忠良,除了一份区区的供词外,已再无其他的真凭实据,其目的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铲除异己。
梁兴被这些快速产生并急速蔓延开来的传言搞的一个头两个大,但现在他已顾不上这些了,为了巩固自己刚刚得到的王位,他也只能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
事隔一日,梁兴便又派人张贴出告示,公布即日正午将当众处斩叛贼钟天。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杀掉钟天,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来个死无对证。
处斩钟天的当日,法场外是人山人海,估计得有十多万的百姓前来观看。人们虽然不满梁兴这个新任风王,但对钟天则更是恨之入骨,人们都想亲眼看着钟天被正法时的情景。
当钟天被风军士卒押到法场上时,人们几乎都认不出来他了,钟天蓬头垢面,头发、胡须脏的都粘成一团,身上破衣篓叟,布满血迹和污垢,其状连乞丐都不如,整个人瘦的就剩下皮包骨。
梁兴对钟天可是一点没客气,处死他的刑罚是点天灯,这已是与凌迟相当的极刑了。行刑时,刽子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油布条,将钟天从头到脚缠了一圈,只留出可以喘气的鼻孔,而后将他倒吊在高高的架子上,由其脚开始点燃,让油布一点点的烧到他的头上,即便是死也让他在烈火的焚烧中一点点的慢慢死去。
当刽子手点燃油布时,钟天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被捆绑的象木乃伊似的身躯凌空扭曲、颤动,皮肉的焦臭味飘满全场。只是不长时间,钟天的双脚便被烧的只剩下黑黢黢的骨头,而火势不减,继续向下焚烧。
法场四周的百姓们先是有些害怕,而后人们的眼中全都露出兴奋的光芒,不知是谁最先大喊一声:“风!”紧接着,百姓们跟着齐齐呐喊:“风、风、风??”喊声连绵,久久不绝。
粱兴也有来法场,只是没有露面罢了,听着人们的呐喊声,他的心潮也是一阵澎湃,当然,如果处斩舞虞和子阳浩淳时也能有如此的场面,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处死钟天之后,粱兴马不停蹄的又令人去收集舞虞和子阳浩淳的罪状,现在他主掌大局,想找到一些人证和物证并非难事,三天后,他再次张贴出告示,宣布舞虞和子阳浩淳的种种罪状,并于七日后在法场处斩舞虞和子阳浩淳,至于两人的家属,也是该惩的惩,该罚的罚,该发配的发配。
舞虞和子阳浩淳的家人已经全部被梁兴擒获,唯一缺少的一位就舞媚。舞媚是被暗箭人员救走,现在就被安置在唐寅的官邸内,和邱真等人在一起。梁兴不是不知道此事,只是没敢派人去抓,当初他派出数千的门客和家丁,连唐寅官邸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上官元让一人杀的落花流水,现在他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手里的三水军,可是若派三水军前去,只怕抓人不成,弄不好还会被上官元让吓的倒戈,他现在还不敢冒这个险。
梁兴称王之后,曾数次邀请以邱真为首的天渊军骨干参加朝议,不过都被邱真拒绝了,邱真等人的态度非常模糊,即没有明确表明反对梁兴,可是也没有承认他这个新君王,这让梁兴暂时放弃了针对邱真等人,决定等以后自己的势力稳固了,再一点点的剥夺邱真等人的兵权。
他的计划很好,可是唐寅又岂会给他那么长的时间。
就在舞虞和子阳浩淳要被行刑的当日,唐寅带着乐天和江凡赶回盐城。
现在盐城依旧处于半封闭的状态,进出的百姓都要受到严格的盘查,唐寅、乐天、江凡三人也不例外。
当他们到达城门前的时候,那里已排了好多的百姓,上百名的风军在维持秩序,并对百姓们一一搜查。现在梁兴最怕的就是城外的天渊军大批混入城内,突然对自己下手,所以城门士卒的搜查也主要是看百姓们身上有没有携带利器。
很快,前面的百姓被一一检查通过,快要轮到唐寅三人这里时,风军士卒中一名穿着便装的汉子向他们走过来。那汉子冷着脸,上下打量唐寅、乐天和江凡一会,然后挥手道:“你们三个给我出来!”乐天和江凡暗皱眉头,不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唐寅倒是满不在乎,大步走了出去,在那汉子面前站定,笑问道:“兄弟有何事?”“你们是干什么的?来都城有什么事?”汉子目光阴森,冷声问道。
唐寅一笑,说道:“我们是回家。”“回家?你们的家在都城?”“是的!”“听口音不象嘛!”那汉子嘟囔一声,说话的同时,伸手向唐寅身上摸去。
唐寅见状,脸上依旧是笑呵呵的,但眼中已闪烁出寒光,没见他如何迈步,但身子却横移出半米左右,将对方摸向自己的手让开。
“呀?”那大汉发出惊疑的声音,怪异地看着唐寅,冷笑道:“小子,你还挺会躲的嘛,我看你入都是居心叵测、预谋不轨!来人!”随着他的话音,两旁的风军立刻走过来十几号,将唐寅、乐天和江凡三人围住。
“把他们三人给我抓起来!”那大汉旁若无人的发号司令。
风军士卒倒也听话,按照大汉的命令向唐寅三人近,其中距离唐寅最近的两名士卒将手中的长矛一抬,顶在唐寅的前胸,喝道:“别动,再动一下,小心刀枪无眼!”“大胆!”唐寅能忍住,可乐天和江凡没那么好的脾气,见士卒敢对唐寅动刀动枪,两人齐喝一声,双双上前,同时出拳,击打在两名士卒的面门上。他二人没有使出全力,但其拳头也不是普通士卒能承受得了的。
那二人被打的怪叫出声,扔掉手中的长矛,掩面而退,鲜血顺着手指的缝隙汩汩流出。
“哎呀!你们胆敢伤人!”另外几名士卒怒吼着持矛杀向乐天和江凡,可是他们哪里会是这二人的对手,乐天和江凡连兵器都未拿出来,只是用拳脚便将十余名士卒打翻在地。
见他俩厉害,那名身穿便装的汉子心中一颤,吓的倒退两步,同时连声叫道:“来人!快来人!这里有贼人!快来人啊……”他还没有喊完,原本站于原地的唐寅突然两个箭步窜出,闪到大汉的近前,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手出如电,一把扣住大汉的脖子,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既然未着军装,你凭什么指挥我军将士?!”
第0505章
营救舞虞
那大汉被唐寅掐着喘不上气,本能的回手抽剑,想刺死唐寅,可是他的手才摸到剑柄上,唐寅手臂突然用力,猛的向下一按,就听扑通一声,那大汉的身躯被他重重按落在地,其力道之大,把大汉震的浑身骨头都象要散了架子。
这时,数十名士卒已蜂拥冲上前来,一各个瞪大眼睛,充满戒备地盯着唐寅。
唐寅环视士卒,脸色沉了下来,冷声喝道:“堂堂的风军将士,竟听一个平民的指挥,你们还对得起身上的军装吗?”听闻他这话,周围的士卒们同是一愣,相互瞧瞧,其中有人壮着胆子问道:“你……你是谁?又……又凭什么教训我们?”“我是唐寅!”唐寅的双眼亮的快射出光芒。
乐天跨步走到唐寅的身边,手指着周围的士卒,厉声道:“尔等竟敢对大人无礼,该当何罪?”这些士卒都来自三水军,其中很多人都见过唐寅,只是现在唐寅身穿便装,又是满身满脸的尘土,所以士卒们并没有立刻把他认出来,现在听乐天这么一说,人们再定神细看,仔细打量唐寅的模样,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不是唐寅还是谁?
哗啦啦、扑通!
等人们把唐寅认出来后,立刻扔掉手中的武器,急忙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同时颤声说道:“小人该死!小人未能认出大人,罪该万死!”有人带了头,另外那些不认识唐寅的士卒也是心头大惊,看来青年所言不假,确是唐寅没错。他们吓的激灵灵打个冷战,也跟着纷纷跪地,齐齐叩首。
那名被摔在地上的汉子见到这般情景,惊出一身的冷汗,脸色也顿是变的惨白,他还想趁人不注意偷偷逃走,可正当他趴在地上向人群外慢慢爬的时候,唐寅一脚踩下他的背上,目光垂视大汉,面无表情地说道:“阁下还没道出你的身份,这样就想走吗?”“唐……唐大人饶命,小……小人是大王的家仆……”那大汉刚才的威风劲头早已一扫而光,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大王?哈哈??”唐寅闻言仰面大笑,悠然说道:“我大风何时有了君主,为什么我不知道呢?”“那……那是因为唐大人没……没在都城……”没等他说完,唐寅打断道:“我不管你是谁的人,区区一家仆,竟对我麾下的将士指手画脚,其罪当诛!”他话音刚落,踩着大汉后背的脚抬起,然后对准大汉的脑袋,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扑!
这一脚,结结实实踩在大汉的脑袋上,那大汉连叫声都未发出来,脑袋便象破碎的西瓜似的,四分五裂,鲜血和脑浆都喷射出好远。
哗??
周围的士卒以及百姓们见状,又惊又怕,一片哗然,有些胆子小的百姓当场就吓的腿软,滩坐在地,动都不敢动。唐寅不管旁人的反应,他伸手提起一名士卒,说道:“叫你们上面的将军过来见我!”“末……末将来了……”唐寅话音刚落,就听城门内有人答应一声,紧接着,从里面跑出十多号人,为首的一位身穿将甲,头顶将盔,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跑的太匆忙,盔歪甲斜,满脸的汗水,他后面跟着的十余人也都和他差不多。
这名风军将领出了城门,又是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地冲到唐寅近前,而后扑通一声跪倒,一头磕在地上,或许用力太猛的关系,头盔撞击地面的石砖都发出当啷一声的脆响,他急声说道:“末……将赵汜叩见大人,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这位名叫赵汜的风将是三水军第五兵团的兵团长,被梁兴安排在南城门这边镇守城门。唐寅认识他,当初赵汜曾跟随梁启偷袭过潼门,属己方军中立过大功的将领之一。看到赵汜,唐寅皱起眉头,喝问道:“你不在城外的军营驻守,怎么跑到城内来了?还敢在城门这里私设关卡,为难过往百姓,你罪不可恕!”一听唐寅这话,赵汜的脸都吓白了,身上汗如雨下,盔甲内的中衣都被湿透。进入城内,设立关卡,哪是他的决定,这些都是梁兴的命令,因为三水军无主,兵符、将令又都在梁兴的手里,他也是被迫无奈,只能按梁兴的命令行事。
不过此时他已急的解释不清楚了,磕头如捣蒜,连连叫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唐寅当然知道三水军入都城都是被梁兴逼的,和军中的各将没有关系,之所以这么说,就只是为了吓吓赵汜,顺便看看他是否还忠于自己。对他的反应,唐寅还算满意,他淡然说道:“看你平日屡立战功,这次我不治你的罪,现在,你立刻带上你的部下给我退回军营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城!”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赵汜闻言,如释重负,脸上的汗水都顾不上抹一把,跪在地上,连磕仨头,同时叫道:“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开恩!”说着话,他轱辘一下从地上站起,手指着城头上的三水军士卒,尖声叫道:“出城!统统跟我出城!快、快、快!”在赵汜急如催命的招呼下,三水军第五兵团的士卒急匆匆的下了城墙,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城门。赵汜没敢多耽搁,对唐寅拱手说道:“大人,末将这就带着兄弟们回营。”见唐寅点头恩了一声,赵汜象是火烧屁股似的,领着第五兵团一溜烟的跑回城外的三水军大营。
等三水军的士卒全部撤走之后,唐寅见城门内外仍聚集不少的百姓,他分向周围的百姓们拱拱手,说道:“这段时间我军给大家的进出带来不少的麻烦,我代表全军将士向各位道歉了。”在场众人谁都没有想到堂堂的风军统帅唐寅能给自己这样的普通平民百姓道歉,人们都有些错愕,顿了好一会众人才反应过来,无不大受感动,百姓们纷纷躬身还礼,七嘴吧舌地说道:“大人圣明!”“我们终于把大人等回来了!”“大人辛苦了!”不管唐寅这番话是不是逢场作戏,不过确实拉近了自己和百姓之间的关系,让百姓们觉得特别亲切。
唐寅是被百姓们簇拥着进城的。由于现在是正午,正是粱兴要处斩舞虞和子阳浩淳的时候,不少百姓都去围观,街道上显得有些空旷。唐寅现在还不知道这些,走在路上,觉得盐城好象萧条了许多。
他对身边的乐天和江凡二人道:“哼,梁兴称王才短短数日,盐城就变成这个样子,百姓们能支持他才怪呢!”乐天点头笑道:“大人说的是。”唐寅和乐天、江凡回到自己的官邸,抬头一瞧,外面连个站岗的侍卫都没有,他暗皱眉头,推门走进府内,到了大厅,这里也是空空荡荡,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唐寅忍不住大声喊喝道:“家里还有没有活人了?”他话音刚落,大厅的侧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间不长,唐忠从外面跑了近来。看到站在大厅中央的唐寅,唐忠眼睛顿是一亮,急忙上前,又惊又喜地说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终于是看到熟人了!唐寅疑问道:“唐忠,家里的人呢?邱真他们呢?”“回大人,邱大人他们都去法场了。”“法场?什么法场?”“大人还不知道啊,今天是梁兴要处斩舞虞和子阳浩淳的日子,邱大人他们都赶过去了!对了,舞媚小姐也去了!”梁兴竟然会这么着急的处死舞虞和子阳浩淳,这倒是令唐寅颇感意外。他揉着下巴想了片刻,说道:“看来,我也得到法场走一趟了。唐忠,你来给我带路。”“这……”唐忠有些担心唐寅的安危,说道:“大人才刚刚回来,还在留在府内休息一下吧,既然邱大人他们已经去了,肯定能把事情处理好的。”“呵!”唐寅嗤笑一声,邱真他们最期盼的就是舞虞和子阳浩淳能早点死,好给他们空出官位,估计之所以肯到法场,也是被舞媚硬逼去的。舞虞若是死了,对邱真我们有利无害,但自己要如何向舞媚交代?
“真是麻烦!”唐寅嘟囔一声,向唐忠挥下手,说道:“休息什么时候都可以,但小媚的父亲就舞虞这一个,我不能让他死啊!”唐忠暗叹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能给唐寅领路,带他去法场。
他说的没错,邱真、上官元让等人确实是去了法场。
他们本不想去,但受不了舞媚的折腾,得知舞虞今天要被处斩,舞媚把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本事都用出来了,邱真等人没有办法,只好带上舞媚前往法场,嘴上说想办法营救舞虞,而心里却在琢磨着如何稳住舞媚,坐等舞虞被处死。
当然,最希望舞虞能被处死的要属上官元让了,在他看来,右相的位置就应该是自己兄长上官元吉的。
第0506章
束手就擒
今天的法场,比上次处死钟天时来的人还要多,就连梁兴也没有藏于暗中,当众露面。他坐在法场后方的高台中央,左右站立的都是文武大臣以及梁兴的贴身侍卫,而在高台下,则是人山人海的风军。
其实大多数的百姓们都相信谣言是真的,舞虞和子阳浩淳确实是遭人陷害,不过不管人们心里再如何的报不平,终究是无法左右大局,只能默默祈祷,希望有奇迹发生。
邱真、上官元让、舞媚等人就混在百姓们当中,远远的看到坐在高台上的梁兴,舞媚恨的牙根都痒痒,凤目喷火,粉拳握的紧紧的。她转头低声问上官元让道:“元让将军,你有没有把握杀掉梁兴这个老贼?”上官元让没有答话,两眼却闪出异样的光彩,他使出洞察之术,探察梁兴身边有无高手。看过之后,他方对舞媚幽幽说道:“梁兴身后那两名挎刀的侍卫不简单,修为很深。”能被上官元让称为不简单的人可不多,舞媚心头一惊,急忙也用出洞察,可是看过之后她根本就未探出那两名侍卫的修为,觉得此二人和普通人无异。没等她说话,一旁的吴广说道:“看起来,也象是出身于神池的高手。”梁兴也聘请了神池高手?怎么以前从未听过此事?舞媚面露疑惑,她看看上官元让,又瞧瞧吴广,冷言冷语地说道:“你们是故意这么说的吧?!是为不想出手搭救我父亲找的托词吧?!”上官元让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如果他不想出手,没人能逼他出手,他更不会找这种下三滥的借口做托词。他懒着多做解释,脑袋一扬,看都未看舞媚。吴广的性格比上官元让柔和得多,他急忙说道:“舞媚小姐误会了,我等既然来了,就必会想办法将舞相搭救出来。”“吴广将军,你……你可一定要帮我!”舞媚看出上官元让心高气傲,不好说话,便把精力放到吴广身上,一是吴广为人正直随和,其二,吴广的一身灵武也是高的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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