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精校)第16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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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准了他们这个心理,更是随意而为,不断往四周施压,黄一飞他们能接近我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不多时就被我逼到了七八步远的对方,一个个脸色由白变黄,由黄变青,眼看就要灯尽油枯了,我自知这样的办法有失光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掌掌尽往四人的空隙中打去,他们身后的地上全是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壕,呈放射性向四周铺成,那都是被对撞的剑气刮出来的。
  就在这时,水墨和尚忽然朗声道:“痴货,心无旁骛尚且不是人家对手,又怎可杂念横生?你们四个听着,不必考虑其它,专心克敌!”
  黄一飞一听顿时恍然,大声道:“是!还请大师继续示下。”
  水墨左手在胸前划个圈子,右脚抬起虚踢,我也不明白这老和尚在搞什么玄虚,猛然间眼前一花,四人中有人猛然袭到我面前,却只是一晃而过,紧接着王一山从我身侧飞脚踢到,我低头闪开,水墨右掌往身前一推,左手又绕了回来,轻轻搭在距胸口一尺的地方……
  黄一飞眼睛觑着水墨,整个人朝我撞了过来,我单手劈出将他挡开,一没留神后肩膀忽然挨了邓百超一掌,好在我剑气雄浑没受什么重伤,可是照样痛彻骨髓,四人这么一欺近,我顿觉难以应付,只得故技重施照着黄一飞和另外一个缚神卫头领之间发出一股剑气,那两人置之不理,任由剑气在打塌了某处宫殿的一角,水墨站在离我们20步开外的地方,双手钩钩画画,邓百超和王一飞像存了某种默契似的冷丁各从两边贴近,四只手上下翻飞,我穷于应付间右臂又中了一拳,顿时大惊,拼命一股剑气推出,整个人借着这股推力平平飞出包围圈,黄一飞等人紧追不舍,他和王一山头前赶到,邓百超和另外一人在他们身后侧应,却不再对我进行合围,我把心一横,骤然停步,双手探向二人,我已打定了一个主意:要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先把这两人解决,刚才吃亏无非是因为我在包围中前后顾此失彼,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正面对敌的空当,凭着剑神技说什么也要先拔他两颗钉子!
  黄王二人分别捣向我的前胸,我两手蛙泳一般往外一拨,顿时刷开了二人的手臂,随即一举,分别抓向两人的咽喉,这一拨一举一抓,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连我自己也觉得意,然而黄王二人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就着我的胳膊往下压,一个却顺势往上抬,如果被他们得逞,我双臂被架空,前胸势必门户大开,我因势利导,左手捏成鹤嘴状钻出,右手一翻一扣往王一飞脉门上抓去,这样一来变成了顺势改变攻击目标,黄一飞如果把我的手抬上去我的鹤嘴正好钻到他的额头,而王一山的脉门也将被我扣住,这两招之巧妙,已经远超以往任何和人动手时的奇思妙想,严格意义上说,这是双手互搏啊!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黄王二人接下来的举动让我空欢喜了一场,两人一前一后各走了一步:黄一飞退了一步,王一山则进了一步,黄一飞一退我的鹤嘴钻顿时钻空,王一山进了一步我原先抓他脉门的手现在只能抓住他的肩膀——只这区区一步,让我们之间的局势顿时逆转,面对着完全没有制约的黄一飞,我要再去抓王一山就显得不识时务了,两人摆脱桎梏,两对手掌忽然活泛起来,各自从平时绝难想到的角度攻了过来,也许是吃了一惊的缘故,我只觉剑神技再难发挥,攻防间全都失了灵性,再看对方的招式,处处充满匪夷所思,我心里的惊惧就可想而知了——本来,我身上最让我得意的其实还是剑神技,剑气再强它有不灵的时候,况且就算灵的时候我也不大会用,只有剑神技是实实在在靠得住的,当初我大战魏无极的时候在剑气不住减弱的情况下把他踢得望风披靡是何等的神气?没想到今天遇上缚神卫真的是到处缚手缚脚,此刻我明明剑气还在,而黄一飞他们都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居然在最后时刻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是魏无极在天有灵……不对,魏无极不是还没死吗?
  黄王二人步步紧逼,我越打越觉仓惶,他们出掌并不快,可是在我看来却像两尊前臂观音一样让我眼花缭乱,我越是想靠着剑神技扳回局面就越是没有感觉,苦思冥想之下忽然胸口针刺一样剧痛了一下,继而喷出一大口血来,视线也随之模糊了,我心下一片冰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这时这世间能救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苏竞一个是朱啸风,可这两个人却偏偏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看来我今天注定在丧身在此了。
  在这半绝望半迷糊中,我又生出一丝不甘:为什么黄一飞他们能转败为胜?我虽然功夫不高,但这几个人若论单打独斗照样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他们一经组合就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如果说我临死前还有什么疑问,除了李小龙之死,这恐怕得算最大的一个了。无意中的眼神一转,我忽然看见了在一边不住举手抬足的水墨,这老和尚自打我和缚神卫一动上手就开始自说自话式的也动起来,要说他是在做什么邪法却又不像,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倒像是在做广播体操,可这就奇怪了,我们这边都打成这样了,他还有闲心健身?
  我心里存了这样的意识,再看水墨时就留了神,再和黄王二人的进攻招式一对比,有些似是而非,要说老和尚的动作和节奏要比这两人满了不止一点,可是随着他的手掌划动,这两个人的招式里却又有点其中的影子,如果说黄一飞等人都是跟着水墨的指挥在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刚看到这,就见水墨的左手笔直地探出去以后忽然又猛的往回一拐,这一招我看得清清楚楚,它的意图也很明确——那就是说要攻击我左边的人绕到我身后偷袭,在我现在这样的状态下,这一招一旦使出,我是万万无力应付的。
  可是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呢?万一猜错了怎么办?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了起来,猜错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一死,不如放手赌一把,这时黄一飞的身影忽然微微一动,他正好站在我的左面,要是想绕到我的背后,我身侧两尺的地方是他必经之路,我瞅准位置,毫没来由地伸出两根手指探到空气里等着,说时迟那时快,黄一飞身子骤然一动,哧溜一下从我眼前滑过,我想也不想二指点出,就觉指尖一软,已经点中了黄一飞的肋下,他这一动我这一点,在电光火石间已经进行完毕,就好像他是自己撞在了我的指头上一样。
  黄一飞被我这一点,半边身子顿时僵麻,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王一山意外之下动作只慢了一步,被我手掌边挂住了肩膀,也痛苦地摔倒在地,后边的邓百超两个人本来已经在坐等捷报,仓促间被我用掌力远远地抛在了寝宫房后。
  一瞬间再次由败转胜,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看地上的两人再看看水墨和尚,暗暗道:“侥幸,侥幸!”
  水墨随即也收了架势,微微笑道:“小施主绝顶聪明,老衲这点小伎俩被你瞧破了。”
  我擦着汗道:“你也别客气,就是你这点小伎俩差点害死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寝宫的大门。
  水墨往门口一站,双掌合十道:“施主要过这道门,还需先过老衲这一关。”
  我笑道:“我也看出来了,你才是BOSS。”话说我的心情可一点也没放松,水墨有多大本事我已经瞧出了一点端倪——光是假他人之手指挥缚神卫就已经打得我吐血,这老和尚才当得起深不可测四个字。
  水墨不再多说,只是冲我点点头。
  我擦净嘴边的鲜血,调理了一下呼吸,大喝一声:“看掌!”
  水墨似乎也不欲与我硬拼剑气,早在我蓄势的那一瞬间就走在一旁,我一掌排空,把寝宫的大门打了一个大洞,我借势蹿上台阶,水墨冷丁横过来,单手托我的下巴,我对他这双手可是有着深深的戒惧,急忙撤身回掌,水墨手指一勾已经拿掉了我脸上的布罩,再一闪身,我那一掌的掌风打进寝宫,就听里面稀里哗啦一阵响,想必桌椅板凳碎了不少。
  水墨看着我的面孔愣了一下道:“施主果然年轻,后生可畏。”除此之外也没说什么,原来他不认识我,自然也不知道我是史家的老五。
  我一招之间就吃了一个瘪,更加惊心,站在台阶下面苦思对策。
  水墨重新站在寝宫门口,侧身向里说道:“陛下,此处多有不便,还请陛下高升一步。”里面无人答应,水墨又说了一遍,不禁眉头紧锁,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已经犯下弥天大错,皇上他……龙驭宾天了!”
  我嘿嘿一笑:“我敢确保你的皇上还好好地活着,况且我这次来不为杀人,只为了取一件东西。”
  水墨道:“哦?施主要取什么东……”
  我趁他注意力分散,刷地一下又冲了上去,水墨道声“阿弥陀佛”飞身朝我肩膀抓来,我见其左半身子空门大开,大跨步走上,右手按了过去,水墨不躲不闪,下面劈裆一脚,我“哎哟”一声拼命闪开,结果是他那一脚固然没有踢中我的命根子,我的进攻也半途而废,老和尚这招攻敌之必救、截敌之必经实在厉害,他要打我面目踹我胸口我还有心跟他两败俱伤,可是这一脚要给他踢中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能调戏苏竞了——或者说,再也不用调戏苏竞了。
  我怒道:“老秃驴,你一个出家人怎么出手这么歹毒?”
  水墨微笑道:“临敌厮杀,何来歹毒之说?何况施主要是躲不开,老衲自会收回那一脚的。”
  我呸了一声:“放屁,老子信你不如信铁道部!”
  这工夫我们又已经过了七八招,我越打越是心惊,这老和尚招式并不如何狠辣、动作也并不如何敏捷,却总能恰好让我的进攻体无完肤,其实我也看出来他刚才那一记撩阴脚确实是没想真的让我断子绝孙,刚才我大步跨上来袭击他的心口,上身可以说没有破绽,但是问题就出在“大步”上,步距过大,移动便成问题,他那一脚只求自保让敌人知难而退,这就应了葛优那句话: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而且老和尚神态平和,显然没有动真怒,我拼尽全力只能是进退维谷,人家轻描淡写,我引以为傲的剑神技,竟然全无用武之地,以前苏竞说我的功夫是三脚猫我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仗着剑神技打败魏无极后更是目中无人,此时才体会到这些雕虫小技在人家真正高手前的局促和不堪一击,打到后来我更隐隐觉得,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这老和尚似乎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我甚至有一种感觉,这时就算把苏竞换来也是白给……
  第四十五章
得手
  第10招一过,我双手分袭水墨的咽喉和心口,水墨后发后至,两手顺着我的攻势抵了上来,我心中一喜,就速度来看,他看样子无论如何也快不过我,可我就感觉他双臂微微一颤,自己的双手被他震得偏离了原来的方向,这样一来我原先抓他咽喉的手高过了他的头顶,而另一只手则侧到了他的腋下,我感觉自己的手像两条任人摆布的水流,顺着水墨给我搭好的通道流到了人家想要我去的地方……
  下一刻,水墨的左手已经攥住了我的脖子,而我的左手也被他的右手拿住了脉门,瞬间,我从头凉到了脚,始知自己的武功和对方差得太远,不禁万念俱休。
  我放弃挣扎闭目待死,可是想象中的重击并没有到来,相反我只觉水墨的手微微颤抖,似乎是酸软无力的表现,我睁开眼睛,就见他也正在注视着我,眼神里依稀有一丝无奈和苦笑,我来不及细想,剑气一振,出人意料的,水墨居然被我震得飞下台阶,颓然倒地,手上和脸上跌得鲜血淋漓。我一愣之后震惊地发现:水墨武功虽高,可是竟然没有半点剑气!
  这个意外之喜来得实在太突然,远处又有大批侍卫喊杀震天地赶奔过来,我一个箭步蹿进寝宫,巡视了一圈这里果然没人,歪在一边的桌子上,朱啸风的那块玉佩正在烁烁放光。我一手捡起,大步走出门外。水墨挣扎着坐起,苦笑道:“老衲的另一个秘密也被施主堪破了。”
  这时无数的侍卫打着灯笼火把把寝宫团团围住,他们见一个生人站在寝宫门外,俱都吓得魂飞魄散,有人大声道:“皇上!”但是谁也不敢贸然行动,就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忽然道:“皇上驾到!”
  两个太监当先开路,一队人簇拥着朱啸风缓缓走来,李公公跑前跑后地侍候着,刚才那一声正是他喊的。
  侍卫们一见皇帝出现,轰然跪倒,山呼万岁,喜悦之情油然而生,黄一飞从地上勉强挣起,踉踉跄跄挡在朱啸风身前,嘶声道:“皇上,危险!”
  朱啸风推开他,独步到台阶下,仰头道:“贤弟,看来你成功了?”
  我走下台阶,把玉佩交到他手上:“皇上请过目。”黄一飞这时看清了我的脸,惊诧万分道:“是你?”
  朱啸风把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摩挲,看着满地的狼藉若有所思,似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黄一飞往前走了两步,但看看我们的表情,也猜到了这其中必有缘由,不敢放肆,垂手站在了一边。朱啸风伸手扶起水墨,关切道:“大师无碍吧?”水墨淡淡一笑:“无碍,多谢陛下挂怀。”他冲我也点点头,随即站在一旁,表情平静,似乎是在等朱啸风的解释。朱啸风拉着我的手和颜悦色地跟水墨说:“大师,朕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史存道的小孙子史迪载。”
  水墨合十道:“原来是帅门之后,幸会幸会。”但他显然不是要听这个。
  朱啸风微笑道:“你们两位已经会过面了。”
  水墨道:“不错,小史施主武功盖世,剑气之强,整个大陆上似乎还无出其右者。”
  朱啸风道:“与女儿国苏竞比如何?”
  水墨道:“苏竞应该不如小史施主多矣。”
  朱啸风惊喜道:“大师此言当真?”
  水墨道:“老衲也是猜测,但多半如此。”
  朱啸风哈哈大笑,举起我的手跟底下众人道:“朕有事要宣布:你们面前这位史将军,乃是新晋的剑神,从此以后咱们洪烈帝国也有自己的剑神了!”
  此言一出,众侍卫大吃一惊,黄一飞和我交过手,反而不那么意外,只是脸上一样变颜变色,盯着我良久说不出话来。
  水墨指了指被我打垮的寝宫大门道:“却不知这是……”
  朱啸风道:“哦,这是朕和黄副统领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黄统领的手下号称缚神卫,朕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缚得住小史将军这尊神,我们有言在先,此玉佩就代表朕——”朱啸风攥着玉佩,面目忽然转冷,缓缓道,“要是人家真的是来刺杀朕的,朕的脑袋早已不在脖子上了!”
  黄一飞一听这话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下道:“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我在一边道:“皇上,这事不能怪黄统领,我之所以能成功实属侥幸,缚神卫,名不虚传!”
  朱啸风摆摆手,对黄一飞道:“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你们以后行事给朕收敛些,多想一想缚神卫这三个字是不是名副其实,别只顾着得意忘形。”
  黄一飞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这才颤巍巍地爬起,悄悄朝我投来感激的一瞥。我刚才那么说倒不是为了讨好他,这里边的内幕只有我自己知道,今天要不是苏竞随我同来,我恐怕连议政殿也过不了。
  这时那些被苏竞震晕的侍卫们慢慢苏醒,还有议政殿前连带这一路上被我和她联手打倒的缚神卫也都互相扶持着来到寝宫前面,听说了事情的来由,面面相觑,黯然无语,好在皇上无虞,一个个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在寝宫台阶下跪倒一片请罪。
  朱啸风见手下这些人狼狈不堪,开始颇有郁郁之色,后来随即释然,对我说:“国有贤弟这样的人才,胜得百万雄兵,朕欢喜得很。”
  有人一统计,缚神卫16人受轻伤,侍卫们尚有83人昏迷不醒,不过也没有性命之忧,朱啸风听罢朗声道:“下面的人都起来吧,你们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此役尔等虽然失利,但忠心可表,各人皆有封赏。”
  众人称谢毕纷纷站起,忐忑中看我的眼神都愤愤不平,朱啸风笑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快谢谢小史将军?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们死了岂不是冤枉?”
  众人一想也对,这才又乱七八糟地冲我鞠躬道谢,侍卫们武功低微,在这场角逐中只打了一回酱油,朱啸风说的道理也就容易明白,他们的命早就卖给了皇家,皇上要怎么玩只有陪着,我真要了他们的命他们死也是白死,所以念头一转过来对我是千恩万谢。但是缚神卫心思又不同了,我让他们在皇帝面前大大的丢了一脸,他们不敢埋怨朱啸风,不免全迁怒在我身上,所以大部分还是对我怒目而视。我本来对他们没有好感,也就当没看见一样。
  水墨道:“小史将军宅心仁厚,他顾及士兵的性命,出手不能随心所欲,若非如此,玉佩早该给他拿到了。”
  黄一飞一听更加惭愧,低头不语。
  我忙道:“你也不用谦虚,你这一关就过得我心惊胆战,要不是……”说到这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水墨和尚为什么武功奇高却没有剑气,难道他也是天生不能修炼剑气的废柴体?可是要是那样估计也绝难练成这么高的武功,而且他似乎对剑气的运用并不陌生,一个能把缚神卫指挥得如臂使手、如手使指的人肯定不能对剑气一窍不通。
  水墨接住我的话茬儿笑呵呵道:“要不是最后发现老衲是一个毫无剑气的花架子,小史将军只怕还真要费些周章。”
  我说:“何止,你但凡只要是个剑师水平,我肯定打不过你。”
  朱啸风见我们两个惺惺相惜,挥退众人把我们让进寝宫,叫人奉上茶水,问我:“贤弟,此间没有外人,你跟朕实话实说,缚神卫怎么样?”
  我由衷道:“非常厉害,区区四个人就几乎搞得我灰头土脸不能自拔,要不是剑气稍弱,我真的就给他们制住了。”
  朱啸风点点头,笑眯眯道:“那你可知道平日教习他们武功的是谁?”
  要是他以前这么问我肯定答不上来,不过今天这个问题一点难度也没有,普天之下除了水墨还能有谁?我看看水墨,水墨笑道:“让小史将军见笑了。”
  朱啸风道:“不错,就是水墨大师。”水墨果然是缚神卫的总教头。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把那个问题问了出来:“大师武功这么高,为什么没有修炼剑气?”
  水墨道:“20多年前一场大病,一身的剑气都废了。”
  我叹道:“太可惜。”水墨道:“也没什么可惜,那时也无非就是一个新人。”
  朱啸风道:“你别听他谦虚,20年前,水墨大师已经是剑圣的级别!”
  “啊?”我吃了一惊道:“20年前,大师不是才刚40岁出头?”
  朱啸风点头道:“不错,人们都说大陆上没有不超过60岁的剑圣,孰不知在我洪烈帝国就出过40岁的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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