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2部)(校对)第28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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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通知邱主任看看。”老廖压根不相信邱大奇会为这种事出头,老小子躲都来不及。
  苏冰云打电话过去,果然得到邱大奇“身在外地出差”的回复,但她发誓下午第一节明明看看该死的训导主任在操场上批斗学生。“邱主任到底怎么搞的,你看他们那些人,盯着女生的眼睛就像饿狼,盯着男生,就像猛兽,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紧张,等下我叫下保卫主任,让他多派点人巡逻,再说学生都放学了,能出什么事。”
  再经过面包车的行列,廖学兵再次吃惊,这不是浅水街光头党的一只耳王若雨吗?其他也都是光头党的熟人,居然还没销声匿迹,跟黑龙堂凑在一起为的是什么?
  黑龙堂有八成可能是为了叶玉虎和张熙汉,光头党又凑什么热闹?对付两个中学生,犯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吧?
  老廖不想让苏冰云知道自己是流氓老大,开着车子一驶而过。叶玉虎要是有经验的话,这会儿就知道从后门逃走,如果逃不掉,被李飞毒打后再救出来,也算给他一点教训,磨去菱角,以后懂得社会的艰辛,容易管教得多,就像现在的关慕云,除了晚上还干些非法勾当,白天简直就是一个勤学上进好学生。老子还是和苏冰云享受温存时光要紧。
  
  第493章
男同事?
  
  苏冰云负责指路:“往左拐,在桐城路三十八号。住得离学校有点远了,每天都要起很早才不会迟到呢。”
  穿过下班密集的车流,老廖说:“桐城路环境很不错的,被誉为中海市最美丽的街道之一,宽敞清洁,满街的枫树和梧桐,沿路都是漂亮的别墅,可惜现在是冬天,看不到那景色了。”
  苏冰云笑道:“我家可没有别墅哦,一直都住在公寓里面,条件不好,你不会介意吧?”
  老廖淡淡地说:“我以前就住在朱雀街的贫民区,比你惨。”还有句话没说:每天泡面度日,晚上酒吧厮混,日子过得无比艰难,而且没有女朋友青睐,只能在酒吧里调戏女服务生聊以解闷。
  桐城路确实如老廖说的一样,沿路树枝光秃秃的一片,美景不再,街上行人稀少,显得分外萧索。
  三十八号是一个公寓小区,卫生娱乐购物设施齐全,房子的式样有点老,但外表重新喷过漆,显得有一种怀旧的漂亮。
  苏冰云的家就在第二栋的十七楼,跨入电梯后,她伸手替老廖整理凌乱的衣领,说:“有件事直到现在才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父母一起住的,我把我们的事情对他们说了,老人家想要见见你。”
  廖学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吃惊:“怎么不早说?就这么空着两只手去,你想让我出丑难堪啊?不行,我得去外面商店买几盒肾白金再说。毛脚女婿第一次见岳父岳母,不留点好印象怎么成?”
  苏冰云的俏脸有点红,露齿一笑,靓丽的容光让老廖看得一呆,说:“我父母不喜欢客套,如果买了礼物他们反正会生气,我只说你是我的普通朋友。我爸那人有点严肃,反正你进去以后他说什么你就只管点头,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我妈妈呢,有点唠叨,大概是这么多年都没带过男孩子回家吧,我猜她一定会对你刨根问底,你得注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老廖有点想打退堂鼓,女婿上门就是被人当做货物评头论足,不光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还得满脸赔笑不能得罪人,我敢说任何一个人人生中最虚伪的一天,就是他第一次去拜见女朋友父母的日子。“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这样没有准备我很难适应,何况你知道我的脾气。”
  苏冰云拉着他的手笑道:“不要紧的,只要见过一次,我爸妈就会很好说话了。”
  正经的女孩子带男人回家,一般都有想嫁给他的意思,这点廖学兵不会不知道,面对苏冰云期待的眼神,那一种清澈、幽静,有如冰凉的泉水流经心间,什么喧嚣浮躁尽皆消失,点头说:“我不善与人交流,等下若是得罪了你父母,千万别怪我。”心想:“老子一副臭脾气就这样,你父母要是不喜欢,大不了以后不来。”
  电梯在十七楼停止,门口打开,苏冰云以为他很紧张,微笑道:“说真的,你就当自己家好了。”穿过一道走廊,天已入夜,顺手打开路灯,在1704的门牌号前停下脚步,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便是刻着兰花图案的磨砂玻璃玄关,暖气立即驱走室外的严寒。旁边是鞋柜,上面有苏美女常穿的布鞋、高跟鞋、凉鞋。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大厅,大约三十平米,普通家庭算得上宽敞了。洁白的墙壁还镶有线条优美的榉木墙裙,脚下是颜色搭配雅观的枣木木地板。对面一个大理石台面镶银边的电视柜,还有真皮沙发,玻璃茶几。过了客厅是走廊,隐约看到有六个房间的门口,说明住房面积很大,苏冰云的居住条件很不错。
  等离子大电视正在播放《中海新闻》,沙发上坐着一个看报纸的男人,身宽体胖,头发微秃,他有个和苏冰云一样的挺直鼻梁,依稀可以看得出年轻时的英俊。表情严肃,穿白色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唯有脚下穿着的拖鞋,才感觉他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办公室。
  脱下外套,换了拖鞋走进客厅,苏冰云笑道:“来,这是我爸。爸,他是我们学校的同事廖学兵,在二年级当班主任的,校长和董事会都很欣赏他的才干呢。”
  老廖本来想叫岳父,第二个念头想叫爸爸,接着想叫大叔,又想叫兄弟,最后总算没叫“老家伙”,硬憋出一句:“苏先生,你好。”
  苏冰云的父亲苏德伦这才似乎不情愿地放下报纸,淡淡说了一声:“哦,是廖老师,请坐。”目光转到电视上去了。
  他不说话,廖学兵也就不说话,望沙发上一坐,两个男人相对静默,气氛十分尴尬。
  苏冰云忙说:“廖学兵,你稍坐,我去倒茶。”用力一瞪父亲,意思明白得很:你好歹陪客人说几句话啊。但苏德伦根本没看到女儿的眼色,一副严父神色,不苟言笑地端坐。女儿刚进门时对那个男人深情的一瞥,身为父亲的他可是全收在眼里。养个女儿二十四年,从没见她带男生回家。多少次晚上等待,窗子下看到的都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男生送过她回家,一次也没有。
  念书时与老师通气,老师这女孩子好是好,就是性格太冷,不容易相处。女友来家里玩耍,也曾隔墙偷听,但鲜有涉及男性方面。工作以后凡有电话,也都是领导同事的。苏德伦夫妻甚至怀疑女儿是不是性冷淡、同性恋、患有男性恐惧症。
  父女俩感情一直都很好,这是苏德伦唯一骄傲的地方。但是昨天女儿突然说第二天要带人回家吃饭,连忙追问,最后得到实情,是学校里一位男同事!男的!面面相觑之后,只见女儿不动声色的脸庞却微带一丝晕红,有料!
  当晚夫妻俩彻夜未眠,连夜谈论对策,从床头商量到床尾。不得不说,就是云中塔被飞机撞塌也及不上此刻的震惊焦急。那个“男同事”到底是什么人,普通?复杂?朋友?情人?为什么要叫到家里吃饭?等他来了我们应该做何态度?种种疑问盘亘在心,直到清晨也没具体答案。一方面欣喜女儿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倾向,另一方面却不满谁家小子能把这么完美的女儿的芳心夺走。最后苏德伦下了结论:“先看小伙子人品怎么样,再给他一点刁难,明白我家冰云不是那么好追的,以后如果真的开花结果,他才会珍惜冰云。”苏母深以为然。
  苏冰云走进厨房,母亲邓蕊琦就在里面做菜,想要做的一道蜜汁炸鸡,一斤多重的嫩草鸡刚刚洗净,菜心、胡萝卜、葱、姜等配菜也刚刚开始切丝。“烟花醉江鲶”的主菜还在盆子里畅游,“首乌煲羊羹”的羊肉连着皮摆在砧板上,皮上的一些细黑毛还没来得及去掉。
  “妈,怎么现在才开始啊?会不会太晚,你看天都黑了。”苏冰云说着洗了个杯子:“上次那盒极品碧螺春放在哪里啊?”
  “我去市场去得晚了,很多配料都找了好久呢。”其实邓蕊琦常去的圆湖路口新良市场极大,全国各地南北海产,东西干货,应有尽有,就是半夜也还有很多摊位照常营业,又怎么会有买不到之理?邓蕊琦就想留着那小伙子饿肚子一段时间,让丈夫观察他的反应,试探他与冰云的关系,审查他的家世,研究他的思想……“茶叶在电视柜左边的抽屉里。客人来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
  “嗯!”
  邓蕊琦明知故问:“来干什么的?学期都快结束了,你教美术课又不考试,不会是谈工作上的事吧?”
  “朋友来作客都不行吗?你们真奇怪。”
  “普通朋友还是亲密朋友?”邓蕊琦打算盘根究底:“不会只是普通朋友吧,不然你怎么会让我买这么多菜?冰云,你就坦白对妈说吧,如果小伙子确实不错,妈会祝福你们的。”
  苏冰云点点头,回过脸去,已是满布红霞。
  “别傻愣着,去泡完茶就进来帮妈做菜,有你爸爸陪他就够了。”
  “爸爸老是板着脸不说话,我怕他们不好相处。”
  ……
  浓浓的碧螺春奉上,清淡的香气盈满鼻端。苏德伦用三根手指轻轻抓起白瓷杯沿,抿了一小口,眼光迅速瞟过去,却见廖学兵一把抄起茶杯,不顾茶水滚烫,咕嘟嘟一气喝干,伸衣袖擦掉沾在嘴唇上的茶叶,目光又落回电视屏幕上。
  十分钟过去,两人仍是没有说一句话。“好小子,真沉得住气,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苏德伦暗道,对着电视机的脸庞板得就跟扑克牌似的。然而新闻已结束,电视播放的是无趣的洗发水广告,两人目不转睛,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其实心不在焉,谁也没看进去。
  
  第494章
见苏爸爸
  
  廖学兵暗道:“老小子莫非脑神经坏死吗?还是老年痴呆症?不管他,谨记苏老师教诲,他问我答,不问我不答,也不主动说话。”左手一拍,衬衫口袋里的河水牌软盒香烟仿佛装上弹簧似的跳了出来,轻巧地接住,两根手指迅捷无比地绕了个圈,覆在上面的密封塑料薄膜卷成一团,脱离烟盒飞到茶几下一个很小的垃圾桶里。银箔纸刷地竖起,弹出一支香烟,嘴唇一张一闭,已将香烟叼在嘴里。右手一抖,本来空无一物的手掌里蓦然出现一只带着火苗的煤油打火机,就在烟头点燃。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流畅自如,观之赏心悦目。——要说耍酷,整个中海市还没人能比得上飞车党老大。
  苏德伦额头已有冷汗滴下,心忖:“这年轻人是学校教杂技课的老师么?”但总归是客人,不好说话,悄悄将放于自己面前的烟灰缸向他那个方向移了半寸,算是示意。
  廖学兵从不知客气为何物,吸了几口烟之后,中指一掸,一团带着火星的烟灰划过八十公分的距离准确落到烟灰缸里散开,居然不洒出半点。
  若他真是冰云的男朋友,则有点不像话了,一是不懂礼貌,与女友的父亲坐了这么久居然不主动找话题,说明性格阴沉,或者也可说是傻,缺乏社交经验,恐怕一辈子也升不了职,冰云跟他在一起,恐怕要吃苦了。二是抽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良嗜好,抽烟动作娴熟到了宗师级的地步,料想也是短命鬼一个。第三,从喝茶的姿势上看,似乎缺少家教,看来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说不定他身上那套衣服就是冰云出钱给买的,靠女人吃饭的男人,还能算是人吗?
  苏德伦终于忍耐不住,问:“廖老师,请问你贵姓?”
  ……这不是最典型的废话么?苏德伦心思乱动,浑没在意,说完简直想抽自己一记耳光。
  而老廖居然也没听出来,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原则,为了不让女朋友失面子,要表现出尊重她父母的态度,蹭地一下,仿佛弹簧般站起,两手下垂紧贴大腿,跟着就来了个九十度的弯腰鞠躬,恭恭敬敬地说:“苏先生,敝姓廖,广字头三撇廖,廖学兵。”
  如此大的反应,倒让苏德伦小小吃了一惊,心道:“这年轻人脑子是不是少了根筋?”仍没有太正式地去看他,又问:“小廖,你在学校是教哪一门功课的?”
  “语文,高二语文。”
  苏德伦表面装做毫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之至,借着玻璃茶几的反光无时不刻都在打量对方的身材容貌、表情动作、衣着打扮,甚至还偷偷通过鼻子嗅觉去分辨那一缕烟味,抽的究竟是什么牌子,盘算对方的身份年龄,说:“小廖在学校与小女同事,多劳你照顾了。”
  “应该的,应该的。”老廖有问必答,争取不失礼于人。
  “照顾”云云,仅是客套而已,他却视做理所当然,好像照顾苏冰云就是自己的本分,自己的使命,让苏德伦微微有些不悦:“不说即使你是冰云的男友,若要长久相处,没我的同意你得瑟个什么劲?”——其实在苏德伦心里,老廖随口敷衍式的语气已经被无限度放大了。
  ……短暂的对话过后,苏德伦没得到有用信息,廖学兵没能讨岳丈大人欢心,两人又开始长时间的沉默。
  苏冰云总是放心不下,几次三番从厨房伸出头来打探,见两人正襟危坐,像是两尊凝固的雕塑,不明就里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患上神经麻痹症。
  急匆匆将生姜洗净切丝,搁在砧板上,说:“妈,我去他们添茶。”
  邓蕊琦也觉得不可思议,客厅里除了电视的声音,几乎没听到两人交谈,不管是不是女儿的男朋友,这样总不是苏家的待客之道,说:“你去招呼客人,让你爸多陪人家说说话。”
  “嗯。”
  苏冰云走出厨房,看到两人表情好比泥塑,半小时前替他们倒过一次茶,直到现在仍然没变,连坐的位置也没移动半分,只是烟灰缸里多了几个烟头,电视机仍是中海新闻频道的广告,暗想:“爸也真是的,人家远来是客,你多少说句话啊。”
  苏德伦见女儿又要用玻璃杯泡茶,说:“冰云,你去书房把我那套宜兴紫砂壶茶具拿出来。”
  那套紫砂壶是他珍藏多年的古董,从不轻易示人,唯有贵客登门时才拿出来沏茶,苏冰云只道父亲对廖学兵格外重视,心中高兴,笑道:“好的。”兴冲冲跑去书房。
  其实苏德伦想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家的品位,以你廖学兵那种喝茶的姿势,恐怕平时只有喝自来水的份吧?若是觉得配不上我家冰云,还是趁早滚蛋的好。
  日久不用的紫砂壶难免有异味,用开水冲烫几遍之后,带着几道热气摆在茶几上。
  苏德伦不欲女儿干扰,挥挥手道:“你快去厨房看看菜做得怎么样了。”
  这套紫砂壶茶具呈深褐色,壶身浑圆,壶嘴微翘,手柄有个方便拿捏的小勾,壶盖则是瓜蒂形状,整体是一只大茄子,反射柔和光芒,壶身上镌“仿得东陵式,盛来雪孔香”诗句,没有款识。临把手处有精雕细镂的叶子,惟妙惟肖,使茄子的造型更加生动、形象、活泼,好像是茁壮成长的植物。
  苏德伦面有得色,这套古董茶具艺术、收藏价值极高,若不是为了在女儿第一个男朋友面前摆摆谱子,也不会拿出来。笑道:“小廖,来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想喝什么茶?”
  廖学兵心思一转,已知岳丈大人动的什么念头,心道:“在你女婿面前摆谱,摆得起么?”眼睛专注在电视的肾白金广告上,并不看紫砂壶一眼,说:“劳烦苏先生,若有安溪的铁观音,倒也不错。”
  苏德伦既然藏有紫砂壶,肯定就会附庸风雅,家里各个种类的茶叶不在少数。那个用精美铁盒装置的安溪产极品铁观音一斤一千四百多块,买来两年还舍得没启封,心想你小子胃口挺大,居然要喝最好的。不过话已出口,拒绝不得,一面后悔着一面拿出铁观音打开,掂出几十粒放进紫砂壶里面,然后冲上滚水。
  茶很快就泡好了,苏德伦伸手示意,廖学兵一口喝干。他满怀期待等对方两眼放光然后大声叫好,可是茶壶的滚水都凉了,也没听到一个声音,廖学兵还是规规矩矩地坐着,目视前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好像喝的只是白开水一般。
  苏德伦想稳住情绪,但凡是个人有件自得的宝物总有卖弄的心情,他不是游离尘世外的高人,难免像普通人一样热衷,又倒满一杯喝光,女儿的傻男朋友还是没有说话。他禁不住问道:“小廖,感觉如何?”
  “哦,很好很好,不错不错,可以可以。”这会儿,就是傻子也能听出廖学兵话中漫不经心的敷衍。
  苏德伦心下恼怒,你就这个态度么?说:“看来小廖对茶道有点心得体会啊,我这套紫砂壶怎么样?”语气重点放在“紫砂壶”三字上面,随即想:“你没什么家教,谅也看不出名堂,冰云跟这么一个人,似乎有点糟蹋了。”
  廖学兵还是没有看他自恃为宝物的紫砂壶,眼看电视,嘴上却很老实地回答:“这套茄壶式样古朴,造型生动,一大两小三张叶片栩栩如生,叶子的纹理脉络毫纤毕现,壶身隐有光泽,显然常年有茶水浸泡。又有‘色香味皆蕴’的特点,不用茶叶,只要冲上一壶白开水,立即茶香四溢。泡茶之后,暑月越宿不馊,极品,当真极品。根据上面的诗句和风格,应为清初紫砂壶大师陈鸣远制作,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壶底下应该是刻款楷书‘鸣远’,壶盖内钤‘陈鸣远’阳文篆书方印,陈大师善于堆花积泥,手工艺超凡脱俗,常以果蔬形状表现在作品上,大异其趣,这套茄壶是他风格成熟后的代表作之一,万金难求,苏先生藏有陈鸣远的紫砂壶,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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