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2部)(校对)第29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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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心吸引尘埃的引力起了作用,前面身穿纯白色、缕缕丝丝红布条羽绒服,围着淡绿色围巾的女孩子转过头来。
  没错,果然是俏邻居谭紫晴,好几个月没见了的女邻居。寒冷的冰天,发丝飘拂着,染上了淡淡的紫红,就算远方行来的是冰人,那发丝间洋溢着暖融融和那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的灵气也足可让他融化。小脸被冰雪冻起了一点点微红,如同瓷娃娃上了淡淡的胭脂。还是那么的清丽脱俗,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清秀中透露着尊贵,又好似抹了一抹早春的初红,虽然还是那千年不变的淡妆,却胜过了万千的浓涂盛装。
  “是你?”
  “是你?”
  两人同声的惊呼,话语间透射出来的情怀是一样的雀跃。一对久违了的恋人终于重逢了,在这浓浓的大雪中重逢了,脚下的冰雪似乎也在渐渐融化。谭紫晴爬上眼角的早春笑意足以表明她这些天肯定一直在寻找老廖。
  老廖还是那样,心中满是龌鹾,迎上去拥抱的时候,趁机用力捏了捏小谭妹妹的翘臀。可惜的是,虽然说女孩子要美丽不要温暖,但百年一遇的大雪,小谭妹妹穿上厚厚的裙装,触手处只有腈纶的弹性,却根本没有肉感。失望的老廖望了眼贼老天,恨得牙痒痒的。
  短暂的相互询问后,老廖才知道原来小邻居这段时间是回家了。当然了,从谭紫晴脸上慢慢泛起的潮红中,老廖肯定其中定有故事,不过既然小谭妹妹不肯直说,也就不好意思追问下去了。
  原本还想邀请小谭妹妹去中海的最高峰莲花峰赏雪,也借以亲近亲近下感情,许久不见心里头涌的尽是往日里谭紫晴的一笑一颦、一捏一揉,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小谭妹妹借口还有事要办,改日了。幸好,可爱的小谭妹妹把电话号码留了下来,还邀请老廖除夕去她家。
  等小谭妹妹走远了,老廖蹦起老高,心里头开始盘算着要用什么样的计谋把谭紫晴的小内裤给偷到手,最好是蕾丝边的还镶了娇嫩欲滴的粉红色。
  一路上高兴得哼着小调,就连车子也不修了,给妹妹廖幽凝挂了个电话,说雪佛来抛锚了,让她最好尽快处理,然后就琢磨着找个店子把身上的装束给换了。毕竟谭紫晴只是个工薪族,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到时候见着了怕会有沟通障碍,要是拘谨了对感情的增进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久经情场的老廖自然是深谙此道。
  现在才腊月十八,离除夕还有足足两个星期。到小店里到处晃悠了大半天,总算淘出一堆宝贝。一件有点过时的黑色夹克,一条浅灰色的围巾,朋克族的牛仔裤。就这几样东西,要穿在别人身上肯定是土气十足,也就一小混混,可穿在了兵哥身上,配上那天生的忧郁气质,就如同怀才不遇的屈原重生了,忧郁是双眼中望尽的是千古文章,才华横溢,满腹经纶。
  学校放假了,虽然这一学期老廖也没怎么当好班主任,不过他也没感到愧疚,毕竟那帮混蛋实在太调皮捣蛋了。总的来说,那帮烦了一学期的兔崽子统统回家自个修炼去了,落得彻底清净,也不用担心又点了什么火,也不用担心隔天到学校邱大奇又给穿小鞋了。
  这几天,为了配合过年,城里的小混混们也消停了,治安出奇的好。当然了,飞车党跟黑龙堂的恩怨也暂时搁置了,一切留待隔年来办。
  什么也不用操心了,相比往年只能去酒吧跟小白龙这帮粗人K歌摸摸酒吧里的烟花女子,今年别墅住着,大明星、女教师、校花搂着,小酒喝着,还有失散多年的妹妹也回来了,这年肯定过得快活舒坦。
  快乐中也有不和谐的音符,干女儿谢如霜虽然家里已经没有了亲人,但还是想回梨花镇过年,说是这里过年实在太冷清了,又没有啪啦啦的鞭炮声,也没的鼓咚咚的礼炮声,更没有同龄人的欢声笑语声。
  自从谢老头过了身后,谢如霜到了中海市,即便住的是富丽堂皇的月神大庄园,穿着绫罗绸缎,仆人伺候着,可也见真正展过眉头,这小姑娘的心思太深了,虽然不能完全猜透,但恐怕酸楚还是占了上风。
  老廖明白她的心思,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正当踯躅难定的时候,一向自会添乱的妹妹廖幽凝自告奋勇要陪同谢如霜,早把谢如霜当成亲妹妹、本身又最爱凑热闹的慕容蓝落当然不甘落后,当着老廖的面,拍胸脯发誓保证要把谢如霜照顾得好好的,绝不让爸爸担心。
  缠人精、调皮鬼、忧仙子走后,廖学兵虽然心里有点空落,可想起除夕可以去找谭紫晴研究按摩的艺术,初一陪慕容冰雨共享烛光晚餐并赴巫山云雨,初二去苏冰云家研究国画的精髓,初三去找贝晓丹执子之手,心里头早把妹妹和慕容蓝落的不许亲近女生的禁令忘到爪哇国去了。
  农历一年最后一天,即春节前一天,因常在夏历腊月三十,故又称该日为年三十,叫“岁除”,那天晚上叫“除夕”。除夕人们往往通宵不眠,叫守岁。苏轼有《守岁》:“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据称,最早提及“除夕”这一名称的,是西晋周处撰著的《风土记》等史籍。
  据《吕氏春秋·季冬记》记载,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用击鼓的方法来驱逐“疫疬之鬼”,这就是“除夕”节令的由来。这天,是人们吃、喝、玩、乐的日子。北方人包饺子,南方人做年糕。水饺形似“元宝”,年糕音似“年高”,都是吉祥如意的好兆头。
  中海市是全国的经济、文化、娱乐之都,人口几千万,名胜古迹数不胜数,汇聚了全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人民。除夕这天自然更是热闹非凡,街面上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说不巧也巧,谭紫晴的新住所就在郁金香高中附近不远的闹市区上,由于是年三十,上街买年货的人,这人挤人的,老廖也没办法开车,所以就只好步行过来了。
  街边的店铺都装点上了彩灯,贴上了春联,入目处尽是一片火红,象征着来年日子的红红火火,姑娘们个个都穿上了新衣裳,打扮得花红柳绿、花枝招展的。环肥燕瘦,要风度不要温度,个个穿着裤袜撑着超短裤,极力地摆着那翘翘的美臀,娇滴滴的。
  有小伙子耐不住这诱惑了,手一伸就往人群中的姑娘臀部上摸了一把,顿时尖叫响起:“谁摸姑奶奶的屁股了……”众人纷纷看去,原来是一个脸上长着一颗大疙瘩黑痣,体重直追大肥猪的胖姑娘。
  “我的妈啊,明年肯定运气不好,妈的,我干嘛就要起色心摸什么姑娘屁股,晦气……”做了错事的小伙子叨咕了一句落荒而逃。
  众人哄笑。
  经着一闹,姑娘们走路时步伐变小,手也按在了要害部分。好端端的少了无数美景和低胸勾勒的波涛汹涌,老廖恨不得把刚才的那小子给杀了。
  虽然说这些女孩子大多数是庸脂俗粉,可也还是有不小体态玲珑的。风衣领口开得很低,里面就穿了件紧身内衣,热胀冷缩小了的粉胸紧鼓鼓的,入眼处深深乳沟看到的奶子如同凝脂,好似涂上了一层猪油,光彩照人。有的前卫的女孩子还在乳沟处贴上了风尚、诱人的图案,有鸳鸯交配图,勾引之味浓郁;有牡丹迎春的,款款柔情待君摘;有桃花坠枝的,只等桃花盛开嫁与郎,琴瑟相鸣吹春曲……
  可惜,现在全看不到了,她们都把风衣给紧得严严实实的了。也好,没啥看的了,也省得流连忘返了,美臀也没得摸了,空落落的不好,就近街边给谭紫晴给买了一挂中国结,一把鸡毛掸子。正巧碰到几个飞车党的,问了下,小白龙这家伙跟新近泡上的护士妹妹去莲花峰快活逍遥去了,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色欲侵脑,大雪天的席天幕地的“开炮”。
  
  第520章
小雪
  
  十年以来老廖都是一个人孤独的过年,煮一碗清水面条吃饱后跑到楼下和小孩子凑在一起放鞭炮,真是何其寂寞,何其无奈。
  不过随着他进入郁金香高中当老师以后,这一切都改变了,老廖拥有了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几位与他亲近的女性都是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反差程度巨大到了连自己也时常怀疑活在梦里的地步。
  在自动贩售机买了一包香烟,廖学兵取出一支,吸了几大口,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感觉肺部有股难言的抽痛。一时太过难受,呛得眼泪溅了出来,蹲在路边直揉眼睛。
  街头人来人往,没有一个愿意去关注这个看起来像是病痨鬼的家伙。
  平时吸烟过多,对呼吸道生理的损害已经开始显露出来。廖学兵外表强壮的躯体,在多年伤病与心理的折磨中,呈现出某种颓势。男性身体生理的巅峰期大概是二十五岁,老廖今年虚岁二十九岁,开始走向下坡路。
  埋头咳得厉害,突然一只手很轻柔地敲了敲他的后背,一个稚嫩的女声说:“叔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敲击力度不大,甚至不能给他带来感觉,可是却觉得很舒服。廖学兵回头一看,正是久日未见关慕云同学的妹妹,可爱的小萝莉关羡雪。
  极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微微翘起的小鼻头,红扑扑的脸蛋,娇艳的嘴唇,喜悦的表情,仿佛清纯而骄傲的公主。关慕云小子算不上帅哥,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妹妹呢?一件红色很土气的羽绒服和肥得像水桶的棉裤破坏了整体美感,看来小雪的父母没什么审美观。
  “小雪,你怎么会在这里?爸爸妈妈呢?”廖学兵连忙压制接近爆胀的肺,憋红着脸拉住关羡雪的小手问道。除夕外出购物的人多,骗子拐子小偷不计其数,让一个只有九岁的女孩独自在街头徘徊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关羡雪很有大人味的用力揉着他的背,哭丧着脸说:“叔叔,你没事了吧?妈妈带我出来买烟花,可是现在我找不到她了。”
  廖学兵真想把关慕云他老娘掐死,上次在超级市场里和孩子走丢,险些出了状况,这次仍然一样,有这种父母,真不知道关慕云是怎么长那么大的,他没被人贩子抓走简直是个奇迹。
  “叔叔,小雪好想你哦,叔叔有没有想过小雪啊?”
  老廖不禁十分感动,挤出平生最和善最亲切的微笑说:“小雪乖,叔叔带你去找妈妈。”掏出电话要拨给关慕云通知他来领妹妹回家。
  冷不防身后一个年轻人抬脚直踹过来,一脚蹬中关羡雪的后腰,顿时脱离廖学兵的掌控,从台阶边滚了出去。
  娇小的身躯落到外面马路上,先是碰到路牌弹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以仅差十厘米之毫从关羡雪身边驶过,状况凶险之极,要是司机略微偏一偏方向盘,便是当场碾成肉酱的结局。
  接着一辆弯梁自行车滚了过来,正好压中关羡雪横在地上的小细胳膊,自行车止住去路。一个长相堪比张飞的肉球状肥胖妇女从车上弹下来,戳指便骂:“谁家的小孩好死不死,死在这里!触老娘的霉头!快滚开!赖在这里等雷劈吗?”
  自行车轮却迟迟没有拿开,关羡雪痛哼一声,眉头深深皱起,显得极为痛苦。
  一刹那间廖学兵的脑子几乎变成空白,嚓地站起,几米的距离一跃而过,踢开自行车,小心翼翼揽起关羡雪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小雪,你疼不疼?”声音之温柔,连他自己也知道,二十九年来除了妹妹廖幽凝,从未对谁如此爱怜过。
  关羡雪眼眶中泪珠转来转去,显是被踢得狠了,小嘴扁扁的,却强忍没有哭出来,嘶哑着嗓子说:“叔叔,小雪不疼……”
  看她那副脸蛋扭曲的表情就知道这孩子在承受多大的痛楚。即使成年人也未必经得住一脚猛踹,还有自行车的碾压,何况未满九周岁的稚龄儿童呢?
  廖学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那个年轻人已经在叫道:“喂,眼镜仔,那小婊子是你女儿吧?我这有笔账得跟你算算。”
  那是一个一脸正经好像公务员的男人,身后跟着一名精神健旺腿不抽筋腰不疼的老头,都一副气势汹汹的表情,如同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们的钱。
  关羡雪紧紧搂住廖学兵的脖子,额头汗珠一颗一颗滴落,说:“叔叔,他们好凶,小雪有点害怕……”
  廖学兵深吸一口气,对肉球状妇女微笑道:“大婶,你看这边有点事,能不能稍等一下,小孩子碰了你的车,真是不好意思,等下我赔点损失给你,你看好吗?”
  肉球状妇女心满意足,不耐烦道:“好啦好啦,快点,我的车可是花几千块从瑞士进口的,你看这里都刮花了!起码要给我五百块,不然你就等着好看。”
  廖学兵点点头,撩起关羡雪的衣裳察看,嫩嫩的后腰已是淤青一片,看着都觉得心疼,更不用说小女孩是一番怎么样的感受。轻轻替她按揉,安慰道:“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叔叔帮你揉揉就好啦。小雪这么乖,他们为什么打你?”
  “他,他……”关羡雪终于忍耐不住涌上心头的委屈,抽抽搭搭哭起来,鼻涕抹了老廖一肩膀:“刚才那个老爷爷在商场里摔倒,人家,人家好心扶他起来,他说人家把他撞倒的……”
  那年轻人叫了起来:“喂,你这小婊子把我爸撞倒,现在他老人家已经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构成八级伤残,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老头立即装出一副羊癫风抽搐的样子,手扶着儿子不住劲颤抖,就差嘴巴里没流白沫。
  街头逐渐围拢了一些无聊的人群指指点点,几个从商场里出来的目击者说:“那么小的女孩怎么会把那个比刘翔跑得还快的老头撞倒?真是笑话,我刚才都看到是他无缘无故摔倒了。不过人家硬要说你撞的也没办法,那孩子的父亲怕是倒霉了,我看没几万块拿不下啊。”
  旁边有人接腔:“事情可难说得很,就是上法庭理也不在你这边。我操,什么世道?”
  老廖平静地说:“伙计,依你看应该怎么赔?”
  那年轻人张牙舞爪地叫道:“十万!我爸已经成了残疾人,没有十万块医不好他!你要是不服我们尽可以法庭上见!怎么样?”
  “好的,没问题。”
  廖学兵把关羡雪放到旁边的台阶让她坐下,摸摸她的脑袋说:“小雪乖,闭上眼睛数一百声,叔叔就把你带走。”
  “叔叔,可是他们要十万块,我家里没那么多钱,怎么办?”关羡雪不安地扭动身躯。
  “闭上眼睛。”
  廖学兵的声音仿佛带有使人宁静的魔力,关羡雪不再去想几个大坏人,闭住眼睛数数:“一,二,三,四……”
  人群议论纷纷:“这当父亲的搞什么名堂,哪有那样哄女儿的?”
  廖学兵慢慢站起身子,上前扶住老头,关切地问:“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老头子凶神恶煞地吼道:“我全身都疼!哎呀,哎呀!痛死了我!妈的,也不知道你跟哪个母狗交配生出这样的女儿!”他儿子在旁悠闲地抖大腿,一副:“看到没有?就是这样。”的表情。
  廖学兵不再说话,一巴掌横扫过去。刷啦一声暴响,好似能够震碎玻璃的雷暴,老头子仰天飞开,歪得像是簸箕的嘴巴喷出仿佛满天花雨的暗器,三十二枚牙齿全都带血和唾沫洒了出来。
  多年后老廖有个外号叫做牙齿终结者。
  此时的他二话不说,不顾满脸震惊的众人,脑子刚冒出“他真敢动手!”的念头,一脚踏前,经由廖幽凝特别为乃兄设计的尖头金属跟皮鞋,直接朝老头子脸部跺了下去。立时,老头子嘶哑犹如割破喉管的公鸡,“呀”的叫一声,血花飞溅,鼻梁碎成几百片骨片,深深陷入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坑,视网膜同时脱落。
  “嘿嘿,你已经不要脸了,我这就帮你去掉那块没什么用处的脸皮。”廖学兵意犹未尽,又是一脚开出,如同足球守门员开球的幅度,右脚后翘高高扬起,跟着给了老头一记断子绝孙撩阴腿,“生出狗一样的儿子,你这根屌留着也是祸害人间。”
  那老头顿时遭受世间最巨大的痛苦,双手捂住胯间,全身弓起如同煮熟的虾子,口中喷出连串带血的白沫,当场昏厥。
  围观者无不倒抽凉气,“咝咝”之声连成一片,好比强力抽风机,廖学兵所在现场差点变成真空地带。
  年轻人极度愤怒,朝廖学兵冲去,口中不干不净骂着脏话。
  腰间一划拉,拔出啄木鸟小刀在手掌里飞快旋转,看也不看,直接挥舞过去,扎进年轻人正在怒吼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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