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精校)第4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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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高碳工具钢材被命名为W型者为水硬钢(Water-hardening
Steel),为工具钢中最廉价者。W-2钢材经热处理容易达到HRC65的高硬度,兼且容易局部硬化,以使邻近各部位硬得可以耐磨,而又可以软得容易制造,加工性极优良,故用途广泛。但W-2耐锈力很差,故钢材的表面多以涂层保护,以防腐蚀。
  O-1:油硬级(Oil-hardening
types)的工具钢材使用最广泛,而其中最佳者是O-1型,其高锰伴同铬与钨可增加硬化能,使钢材可不需剧烈的水淬也能硬化至HRC62的高硬度。O-1钢的加工性佳,但韧性及耐锈力则较弱。美国著名刀匠Randall便多以O-1工具钢作其刀身的材料。
  ZDP-189:日本日立金属工业于1996年开发的粉末系新钢材,其研发目标与大同特殊钢(株)的Cowry
X钢材一脉相承,是具有优良加工性的超硬合金钢。ZDP-189含碳量达3%,含铬量亦高达20%,经热处理后可得HRC67之高硬度,金属组织微粒比ATS-34及440-C更均一细密,耐蚀性及韧性皆优,故日立对外宣称ZDP-189乃“跨向21世纪之次世代刃物钢”。
  GIN-1(G-2):日本日立金属工业的“银纸一号”钢材,为“银纸”系钢材的最优级别,钢材特性与“爱知制钢”的8A相近,但硬度则比8A稍软(HRC57~58),价格较廉。
  3.枪械名词解释
  机械瞄准具——泛指机械上用的金属瞄准具,如表尺、准星和规孔等。英语术语字面意义是“铁锚具”,是相对于光学瞄准具而言的。
  砚孔瞄准具——一种金属制瞄准具,通常这种瞄准具的表尺上有一小圆砚孔,通过它和准星配合瞄向目标。
  光学瞄准具——又称光学瞄准镜,利用光学原理制成的瞄准装置,由镜头、镜体和照明装置组成。
  红外线瞄准镜——用近红外光源照射目标,目标反射红外光,使光电变换成像而进行夜间瞄准的仪器。由红外线探照灯、光电变压器、瞄准镜和电源等组成。
  枪用高射瞄准具——一种环形缩形瞄准具,主要用于对空中目标射击,由机坐和前后照准器组成。
  微光夜间瞄准器——以像增强器为核心器件的夜间外瞄准具,其工作时不用红外探照灯照明目标,而利用微弱光照下目标所反射的光线,通过像增强器在荧光屏上增强为人眼可感受的可见图像,来观察和瞄准目标。
  照门式瞄准器——由照门和准星构成,射击时用于瞄准。照门有不同形状:半圆形、矩形、三角形等。准星也有矩形、三角形等不同结构形式。
  瞄准盘——一个硬质圆片,中间是靶心,靶心上有一小孔,然后挂于木桩上,供训练瞄准时使用。
  缺口——又名“照门”,瞄准装置的一部分,通常位于表尺上,有方形、三角形、半圆形、圆孔形数种。与准星相互构成瞄准基线,用以瞄准。
  准星——瞄准装置的一部分。通常位于枪口上端。有圆柱形、三角形、长方形等数种。与表尺缺口相辅,构成瞄准基线。有的可以高速方向和高低移动,以便修正。
第二卷
不得安宁
  台北——东京——纽约……一个势力遍布世界各个繁华地带的黑帮组织——华青帮龙头老大林子强一家,在一场利益的争夺战中被对手以1亿美金悬赏。狼群受邀担当保镖。
  就在队长为整个作战制定了周详的计划后,却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件:记载对手详情的绝密资料,仅两个小时后就到达了美国CIA手中;狼群内部的密谈和行动被窃听和跟踪;随身装备的普通BZ毒气弹突然变脸成世界上最毒的毒气弹SC-VX……一只无形的黑手正在悄声逼近,狼群前所未有地面临着灭顶之灾!……
第五十一章
回到亚洲
  三四十人端着枪围了过来,我们仨背靠背围成一个圆举着枪准备做困兽之斗。我把胸前的数颗手雷攥在手中,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炸开个口,你们两个快跑吧!”腹部的伤口扯开了,腿上又中弹,剧痛加上失血过多让我已经没有体能杀出去了,“真他妈的没想到我会死在自己人手里!”说着我就把手中的手雷全都拉开了。
  “谁他妈的和他们是自己人?我要杀光他们!”屠夫也不敢乱开枪,怕引来报复射击,“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把你的名字刻在他们总统的骨头上。”
  “记住你说过的话!别告诉我父母我死了。”我松开保险杆准备把手雷扔出去,“正前方冲吧!”
  “别冲动!”快慢机一把没拦住我,三颗手雷向迎面跑来的六名官兵飞了过去,吓得对面的家伙全都一头栽进面前的弹坑。手雷在他们面前炸响,硝烟还没散尽,屠夫已经冲出缺口,打倒几个士兵后靠建筑的掩护飞奔而去。其他人调准枪口从后面瞄准了屠夫,我立即将身上剩下的五颗手雷拉开准备扔向周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一个是一个吧!
  “陪我一起死吧!”我大吼道。我身上背有反步兵地雷,那是用来逃跑用的,没想到用到这里了。
  “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我的双手,拼命地按住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杆,“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我正挣扎着想甩开快慢机的手,听到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远处刚才栽进弹坑的那群士兵爬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满脸血的人嘴里大叫着:“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谁都不许开枪,谁都不许开枪!”看到我手里拉开的手雷后又惊叫道,“不要松手,不要扔!自己人!”
  扭回头一看,其他的士兵早已经跑远躲到了掩体后面,这时候就是再扔手雷也炸不到什么人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向屠夫开枪。
  虽然我没有扔出手雷,但保险环不能再插回去,所以我只好握着手雷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军官。
  “你把手雷丢掉好吗?那东西让我不舒服!”那名军官捂着脸站在远处指着我的手说道。
  “我他妈的扔哪儿?”一股气憋在胸中急得我直想杀人。
  “扔那儿!”军官指了指一个堆尸体的大坑。我看了一眼,把手雷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血肉横飞,那名军官没想到我们用的手雷威力这么大,溅了他一脸的血水。
  “呸!呸!”军官这时候才敢吐着嘴里的血水向我走近:“你们怎么回事,打死我们这么多人!你们疯了?要不是你们帮忙消灭了炮兵,我一定毙了你!”
  “我打你的人?他妈的看看我的腿,看看我的头,要不是老子的头盔结实,早就被人打成漏勺了。”要不是快慢机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一定冲过去打烂他的脸。
  他看了看我头盔上密集的凹坑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们来这里是机密,我们没有告诉下面的士兵。”
  “机密?他妈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的手下不知道。老子刚埋伏好就被你们的手下给泄了底,我的兄弟们为此差点儿把命丢了,你还保个屁密啊。该死!该死!”我一边说一边用脚踢地上的尸体,触动腿上的伤口疼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我仍然捶着地,我不是气的而是吓的。刚才我是绝望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刚才只要我一松手就死无全尸了,被那么多枪打在头上,是个人就不会感觉很好。
  我坐在地上感觉周围的民兵一直在盯着我看,忙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这才发现,刚才一直在死人堆里趴着,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水给浸透了,又被一阵弹雨打得满头满脸的全是碎肉,看上去就像我已经重伤不治了一样。
  “那你回后方休息吧!我们很感谢你们的帮忙,相信上面会重重酬谢你们的!”军官看我一副惨样也不敢说什么了。
  “别他妈的跟我提什么酬谢,老子兄弟的命用光你国库的钱也赔不起。”我本来压下去的怒气被他一句酬劳的话又给勾了起来。骂了两句后我对着无线电喊道:“屠夫,回答!屠夫,回答!我是食尸鬼。我是食尸鬼。无人伤亡!我重复,无人伤亡!”说完看着那个军官说道,“告诉你的手下,我们的人在前面的一个大楼中,让他们小心点。”
  “放心吧!我不会让手下伤到你的兄弟的。”军官一边在无线电中通知部队注意穿不同军服的士兵,一边安慰我道。
  “我是怕我兄弟伤害你手下!”我真不知他怎么会认为他的手下能杀得了屠夫。
  我使劲撑起身子慢慢地走到时髦司令的尸体旁边坐下,从他被洞穿的胸口可以看到被打掉一半的心脏和肺部,血水聚成了一潭。以前听说人体只有30%的肉和骨头,剩下的70%都是水分,看起来果真如此!
  看着横尸在侧的前任雇主,我想起自己重伤时他给我送药送饭,临走的时候还把他珍藏的极品原钻送给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有股东西憋在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中国有句俗话:受人滴水恩,需当涌泉报!我报答对我有恩之人的方法就是在他胸口开个拳头大的洞?我可真是有情有义啊!
  我使劲儿捏着发酸的鼻子止住愧疚的泪水,就那么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尸体坐着,队长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我都不知道。直到队长拍拍我的肩唤醒我让医生给我上药,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医生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观察我的脸色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安慰我但我不想听,我觉得任何安慰都无法消除我心中的惭愧。
  从心里讲,杀人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甚至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大事,可是今天我连杀了两个相熟的故人,虽然不亲密,但麻木的心里却再一次泛起了久违的愧疚,这种感觉从我杀了第30个人后就没有了。想起今天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死在我枪下的母亲,她有武器:一根烧火棍;她有战斗的理由:保护她的孩子。我有什么?我有最精良的武器,但我战斗的理由是什么?钱?不是,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为了正义?扯淡,死在我手下的平民已经上百,从没听过杀害平民的正义。为了理想?也许!小时候我常幻想长大了当兵,保家卫国冲锋杀敌做个无敌英雄,但从没有人告诉我杀人会流那么多血,也没人告诉我敌人也有亲人,也会为了抢一具战友的尸体义无反顾地冲出战壕。理想不应该是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战斗,为什么要杀戮,但我知道我越来越期待战斗,越来越沉迷于战斗。
  “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的声音传来。
  “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水壶接着说道,“你知道所有的军队教给士兵的第一信条是什么吗?”
  “保家卫国?”我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
  “英勇杀敌?”
  “不是!”
  “那是什么?”我没有心情和他玩猜谜游戏。
  “服从命令!”快慢机接过还给他的水壶,喝了一口放回袋中慢慢说道,“为什么是服从命令呢?因为军队不一定只和敌人打仗,如果有内乱军队奉命去镇压,结果对面站着的是他的同胞,也许是同乡,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亲人!他要怎么做?”
  “他可以不干,可以反抗!”我反对道。
  “是的。可是如果你是政治家和军事指挥,你会想要这样的士兵吗?你会放心用这样的士兵吗?别忘了军人就是专政的工具,所以军人的存在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使命,他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敌人,不论敌人是谁!”快慢机想了想又继续道,“战争总有理由,正义也是用死人的血写成的!军人就得没有怜悯,没有恐惧,没有幻想,只有这样才是合格的军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你那样做没有错,所有的士兵都应该而且必须那样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少听快慢机讲这么多的话。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杀人!”快慢机看了我一眼,抠抠鼻子抱着枪说道。
  “你不想杀人可以退出啊!你不觉得厌倦吗?回到正常社会过平静的日子不好吗?”我奇怪快慢机和屠夫这样久经战火的人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徘徊。
  “呵呵,平静?平静属于小鸟,属于鱼,属于其他人,但绝不属于我!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快慢机伸出手阻止我发问。
  不知是因为听了快慢机的话还是我天生冷血,看着面前的尸体,我心中的愧疚已经逐渐平息。我支着枪慢慢地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快慢机说道:“我不想再谈这些狗屎了,心里的痛苦不是一两句豪言壮语就能消除得了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宽慰!”
  “随时效力,兄弟!”快慢机站起来扶了我一把。我们两个人惨笑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向军营。
  第二天,当我扛着枪重新走进城市的时候,战争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剩挨家挨户地搜索藏匿人员了。遍地的尸体依然没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杂着弹壳的街道上,看着黑压压的苍蝇铺满地,我想书上所说的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不断有人被政府军从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枪打爆头,其实那些人不一定是叛军,但决定权并不在他们自己手中。街道两旁传出女人的哭叫声,可以想像里面的士兵在干什么,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因为所有路过的军人都是“满载而归”,根本无心去“看戏”。
  走进政府大楼进入临时的指挥所,就看见里面有很多战俘正在接受拷问。队长和屠夫他们已经在那里和其他人一起等待直升机来把我们带到首都去。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戴尔蒙都式的拷问,飞机便到了,很快我们便飞到了首都。在那里军方的官员已经等候多时,准备引我们去见总统泰勒。因为杀过总统的侄子,所以我怎么也不想去见这个被害人的舅舅,于是便找了个受伤的借口推开了见面,回到军用运输机内和重伤员一起等待队长他们回来。
  过了两个小时,机舱外传来了大熊的声音:“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
  “是啊!这种人也能当总统?简直是神棍。不过他的爱好倒是挺特别!”队长率先带队走了进来。
  “他的爱好和刑天有一拼啊。刑天你不去见总统是你的损失啊!”屠夫他们进了运输机坐下就开始打屁。
  “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我好奇地问道。
  “这个总统有个比较特别的爱好,和你的外号有关!”屠夫卖了个关子。
  “他喜欢吃人?”我想起我的外号就觉得懊恼。
  “是啊,他还把吃剩的骨头放在抽屉里,他说那样可以保佑自己打败敌人!”大熊接口道。飞机一阵震动冲上了蓝天。
  “也许你们两个应该交流一下经验,说不定他还能多教你几种吃法!”屠夫一脸奸笑地指着我说道。
  “好啊,那我就可以拿你开刀了!”我拿起边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过水果笑道,“你没死真好,有人和我斗嘴。不然我还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个食人族的骨头上,挺冒险的!”
  “你有心了!妈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我俯看着地面的景色。
  “听说你为打死那个司令很难过?”屠夫两三口吃完一只苹果又伸出了手。
  “是啊。”我又扔给他一串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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