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校对)第19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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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贾诩急阻止道,“主公不可~~”
  “嗯?”
  马跃回头,惑然望着贾诩。
  贾诩道:“管宁此人素来淡泊名利,轻权势而重名节,必不因主公亲往延揽而存有感激之心,主公去了恐反遭辱骂,不如不去,何不借夫人医术以治其母?管宁事母至孝,若主公能治得管母之病,或可令管宁感恩来投。”
  “也罢!”马跃作罢道,“既如此,管宁之事容后再定。”
  贾诩道:“时不我待,当务之急还是以取河套为先。”
  马跃道:“文和以为,何时出兵为好?”
  贾诩道:“宜早不宜迟,每年七月初七匈奴单于都会在单于庭召集各部匈奴贵族,举行重大庆典、祭祀活动,主公正好可以居中取事。”
  “嗯。”马跃略作思忖,旋即做出决断,沉声道,“此去匈奴单于庭兵力不宜过多,以免暴露形迹,本将军拟率典韦、许褚、句突及五百乌桓战士出征,文和随军参赞,出征之事秘而不宣,对外~~可宣称本将军因仰慕圣贤,欲闭门苦读圣贤之书。治下大小政事由公则决断,军中事务,可由高顺、裴元绍、廖化、周仓诸将共同掌理。”
  ……
  深夜,马跃居室。
  马跃张开双臂、立于厅中,邹玉娘纤首低垂,正替马跃脱卸铠甲,有轻风吹过,荡起玉娘身上薄薄的轻纱,露出两截浑圆修长的玉腿,透透薄薄的轻纱,玉娘那两瓣丰满挺翘的美臀亦是轮廓毕显,诱人无限暇思。
  几缕轻盈的发丝随风荡起,款款拂过马跃鼻翼,有淡淡的幽香袭来,中人欲醉,马跃忍不住伸出一枚手指,轻轻掂起玉娘粉嫩的下颔。
  “嗯~”
  玉娘娇柔地轻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美目迎上马跃灼热的眸子,有脉脉的情意像水一样流淌出来,若是换了半年前,玉娘肯定是像受惊的小鹿般避开视线,一副娇羞不堪的样子。
  玉娘虽然不再娇羞,可这诱人的少妇风情,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马跃的眸子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问道:“刘妍呢?”
  玉娘柔声道:“姐姐睡下了。”
  马跃的手指顺势滑落,滑过玉娘光洁的玉颈、攀上了鼓腾腾的酥胸,手指轻叩间,玉娘身上薄薄的轻纱已经滑落下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一对丰满挺翘的玉乳便赤裸裸地绽现在马跃眼前,幽红的火光下,粉色的乳晕正闪烁着诱人的色泽~~
  马跃的眸子变得越发灼热,低声道:“去,把她叫来。”
  邹玉娘的小嘴霎时张成“O”形,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马跃,吃声道:“可~可是,姐姐她怀孕了,怎么能~~能~~”
  “快去!”
  马跃的目光顷刻间冷了下来,邹玉娘不敢违抗急忙低头离去,不及片刻功夫,便牵着大肚腆腆的刘妍走了进来,刘妍的美目里正流淌出孕妇所特有的圣洁光辉,当她的双手轻轻地抚住鼓起的肚子时,似乎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倏忽之间,马跃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触,冰冷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柔和起来,一直以来,还从来没有女人怀过他的孩子,刘妍~~她是第一个!她肚子里孕育的生命是他马跃血脉的延续~~
  刘妍迎上马跃双眸,柔声道:“贱妾身子不便,不能向夫君行礼了。”
  马跃淡然道:“罢了,不必多礼。”
  望着刘妍鼓鼓的肚子,马跃脸上忽然掠过一丝淡淡的愧疚,刘妍冰雪聪明且与马跃朝夕相处,早知马跃心意,便轻柔地问道:“夫君又要率军出征了么?”
  “嗯。”马跃点了点头,说道:“明日出征。”
  刘妍道:“夫君可放心出征,妾身定会照顾好腹中孩儿。”
  邹玉娘也柔声道:“将军请放心,贱妾一定会好好侍候姐姐的。”
  跟刘妍不一样,邹玉娘从来不敢以马跃夫人自居,所以不敢妄称马跃为夫君,而只敢称之为将军,马跃似乎也无意更正邹玉娘的称呼。
  “唔~~”马跃又道,“此次出征极为机密,且不可对外人说起!若有外人问及,可说本将军正闭门苦读圣贤之书。”
  刘妍及邹玉妨柔声问道:“是。”
  “好了~~”马跃向邹玉娘道,“现在扶夫人回房竭息。”
  “是。”
  邹玉娘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先将刘妍扶回厢房这才又回到了马跃居室,只见马跃已经惬意地靠坐在锦榻上,身上的锦袍敞了开来,露出一身黝黑而又强壮的肌肉,邹玉娘的娇躯霎时变得滚烫,马跃都还没上她身呢,就已经流出水来了~~
  马跃冲邹玉娘勾了勾手指,淫笑道:“过来。”
  邹玉娘妩媚地掠了马跃一眼,修长曼妙的身姿轻盈地转了一圈,身上的轻纱顷刻间荡了起来,薄薄的轻纱下再无寸缕,莹白如玉的肌肉、雪白的肥臀,还有芳草萋萋的私秘之处,赫然间绽露无遗~~
  ……
  天色未明、夜黑如墨。
  宁县北效的荒原上,五百骑神情骠悍的乌桓将士已经集结完毕,五百双冷峻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前方。
  前方,一名雄伟的骑士傲然跨骑在骏马上,破旧的毡帽、破旧的皮甲,插在牛皮带里的弯刀刀鞘也沾满了羊脂牛油~~只有骑士那对犀利的黑眸,永远流露出睥睨天下的强横气息,纵然身处万千乌桓将士之中,也如鹤立鸡群。
  “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马跃缓缓抽出了弯刀,刀鞘虽然沾满了羊脂牛油、既腥又臭,可鞘中的弯刀却磨得锋快,锋利的刀刃几可吹毫断发~~倏忽之间,锋利的弯刀已经高高举起、直撩幽黯的夜空~~
  “将军威武!”五百名乌桓将士纷纷跟着抽刀出鞘,五百柄锋利的弯刀顷刻间映寒了幽黯的苍穹,有激昂的呐喊在天地间激荡不休,“将军威武~~唯将军之命是从!”
  马跃将手中的弯刀往前狠狠一挥,厉声道:“出兵~~”
  “嗷嗷嗷~~”
  空旷的荒原上顿时响起绵绵不息的怪叫声,马跃率先纵骑而行,五百乌桓将士如影随形,追随马跃身后向着西方暗沉沉的地平线席卷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只有隐隐的蹄声仍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
  西河、美穗,南匈奴单于庭。
  日益年迈的老单于羌渠正召集左谷蠡王、右谷蠡王议事。
  南匈奴制,单于以下有左、右贤王,由单于子侄或王族子弟担任,为单于位第一、第二顺位继承人,左、右贤王以下有左、右谷蠡王,相当于左、右丞相或文、武丞相,代单于行国事,左、右谷蠡王以下有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须都侯,为八大万户,统率匈奴八部。
  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把匈奴各部的牛羊牲畜冻死了大半,现在匈奴人正面临着严重的饥荒,若是几年前,当匈奴人遇到雪灾时,大汉朝廷都会派兵从晋阳护送粮草前来接济,可是自从羌渠拒绝内迁之后,大汉朝廷就中断了粮草接济。
  如果不遇上灾年,纵然没有大汉朝的接济,匈奴也还能自给自足,可一旦遇上了灾年,生存状况立刻就变得恶劣起来!如果是大匈奴独霸草原时,遇上灾年,匈奴人就会驱兵四出劫掠,将灾难转嫁到异族头上,可是现在匈奴早已衰弱,草原的新霸主鲜卑人甚至反过来纵骑劫掠匈奴人了。
  左谷蠡王愁眉苦脸地说道:“大单于,各部落的存粮都已经吃完了,牲畜也只剩下羔崽了,再不想办法,族人们可都要挨饿了。”
  羌渠无奈道:“可眼下能有什么办法?”
  左谷蠡王道:“大单于何不答应张奂大人的条件,将我大匈奴八部南迁至雁门、太原一带?也好就近取食~~”
  右谷蠡王道:“大单于不可呀,如果将大匈奴八部南迁至雁门、太原,鲜卑人和羌胡就会趁虚而入,彻底占据河套之地,如此一来,我大匈奴将彻底断绝回归大漠之路,永远不能重现大匈奴的昔日辉煌了。”
  左谷蠡王道:“右谷蠡王,你口口声声说要重现昔日大匈奴辉煌,可你又有什么办法让族人度过眼前困难?难道你想把大匈奴带向亡族灭种的绝境吗?”
  右谷蠡王目露凶光,向羌渠道:“大单于,既然汉廷不愿接济粮草,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发兵去抢!”
  “嗯?”羌渠闻言似有意动,“去抢?”
  左谷蠡王脸色大变,急劝道:“大单于不可,昔日大匈奴最强盛之时尚且不敌汉廷,眼下我大匈奴势弱,人丁仅只二十余万,控弦之士不足五万,而大汉朝足有胜兵百万,众寡悬殊、强弱分明,擅动刀兵只能是自取灭亡哪。”
  右谷蠡王道:“左谷蠡王,我看你是被汉人的马刀吓破胆了!”
  左谷蠡王道:“你胡说~~”
  羞渠皱眉道:“行了,都别吵了,唉~~”
  “报~~”羌渠话音方落,一名百户入内报道,“大单于,有乌桓人求见。”
  “乌桓人?”羌渠正被缺粮之事闹得焦头烂额,皱眉道:“不见!”
  百户道:“可那乌桓人非吵着要见大单于。”
  “混帐,没用的东西!”羌渠不耐烦道,“给本单于乱鞭驱走!”
  ……
  单于庭往东五十里有一处隐蔽的河谷,乔妆成马贼的五百乌桓将士正躲在茂密的水草丛中竭息,河滩上,马跃、贾诩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身破皮甲、头顶破毡帽,腰带里各插着一柄古旧的弯刀,乍一眼看去,和身边的乌桓战士浑无区别。
  马跃沉声道:“羌渠连我们派去的使者都不见,看来是根本不想收容我们。”
  “看来只能袭杀羌渠了,然后嫁祸于张奂。”贾诩道,“下官随句突将军前往拜谒羌渠之时,曾留心观察过单于庭的守备情形,再加上侯三隐于匈奴内部的细作提供的消息,护卫匈奴单于庭的兵力主要有右贤王呼厨泉统率的两千铁骑,还有左谷蠡王、右谷蠡王的两千铁骑,分成四座大营,呈众星捧月状将单于庭拱卫其中。”
  贾诩边说边以弯刀在草地上比比划划,接着说道:“匈奴兵力虽有四千之众,不过防备却不严,我军若趁天黑之时发起突袭,至少有七成把握突入王庭将羌渠击杀,只不过袭杀羌渠之后,势必会陷入四千匈奴铁骑的重围之中,将会有一场恶战,诩以为主公不宜亲往,可令诸褚、句突二将……”
  贾诩尚未说完,河滩上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贾诩惊抬头,只见句突纵骑如飞正沿着河滩疾驰而来,马鞍前赫然摁着一名匈奴人。句突纵骑驰入河谷,将鞍前的匈奴人往草地上一扔,早有一名百夫长抢前一步,一脚踩住匈奴人的胸口,锋利的弯刀已经逼住了匈奴人的咽喉~~
  匈奴人顷刻间脸色大变,用阿尔泰语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话。
  马跃眉头一皱,问句突道:“句突,这小子说什么?”
  句突年少时曾没入匈奴为奴,长成后才逃回辽西,所以颇知阿尔泰语,当时就说道:“回将军,这小子说他是左贤王于夫罗的贴身侍从,让我们别杀他,等将来于罗夫继承了单于位,他就会好好报答我们~~”
  生死关头,那匈奴人竟似听懂了句突的话,连连点头。
  “左贤王于夫罗?”贾诩的眉头忽然一跳,低声道,“说起匈奴左贤王,倒是让下官想起一件事来~~主公,也许我们不必冒险袭杀羌渠了,或者有更好的办法挑起匈奴和大汉的兵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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