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娇/女总裁的王牌高手(校对)第1069部分在线阅读
卓越的心情很糟糕，就像这望海市的天气一般，总感觉这心头压着一块大石头，无法驱除掉，在卓越的心里面，纳吉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发。尤其是在没有能干掉叶凌飞之火，这个炸弹现在变得更加危险起来，按照朱玉迪的命令，卓越要保证纳吉的安全，但卓越的心里面却在抱怨，在这样的局势下，怎么能保护得了纳吉的安全。这个望海市又不是法国巴黎，又不是那些被组织控制局势的地方，这里那可是望海市，是叶凌飞的大本营，在这里，叶凌飞的说话份量很重的。
卓越的心情很糟糕，虽然已经凌晨了，但卓越还是没有心情睡觉，他在一楼酒吧里面，一个人坐在吧台喝着酒，卓越平日并不怎么喝酒，不过，此刻的卓越心情变得极度糟糕，糟糕只想好好喝酒。
酒吧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在，吧台处亮着灯光，卓越坐在吧台那边，小口喝着酒，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儿脚步声，卓越把头扭过去，只看见青儿一个人正走进酒吧里面。卓越很意外会在这里看见青儿，他手里握着酒杯，嘴里说道：“你怎么不睡觉，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啊，天就要亮了！”
“我当然知道！”青儿走到卓越面前，她就坐在卓越旁边的座位，拿过来酒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青儿把那杯红酒放在嘴边，一口喝了下去。紧跟着，青儿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儿红酒，卓越此刻终于说道：“我想提醒你的是，这是红酒不是水，你要是想要喝水的话，我建议你到外面拿一杯水喝，别把这玩意当成水……！”
卓越说着右手放在青儿面前，把青儿放在面前的那杯红酒拿了过来，青儿见到自己的红酒被卓越拿走了，她的手又伸过来，一把拿过来红酒放在她的面前，嘴里说道：“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要管我！”
“好，我不管就是了！”卓越听到青儿这句话之后，他自嘲一般地笑了笑，说道：“反正你们这些人都是很厉害的角色，而我呢，只能当你们这些厉害人的后援，我为你们提供一些必须的东西，还要为你们提供安全的地方，你们可以躲过去就完事了，但我可不行，我还要继续这样等下去，一直等到警察上门来抓我！”
青儿听到卓越这句话后，先是微微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卓越听到青儿的笑声，他把脸转向青儿那边，嘴里说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笑我什么？”
“我没有笑什么，我只是感觉很有意思！”青儿抿了抿她那娇艳的小嘴，眼睛看着卓越，嘴里说道：“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从来就不担心这些事情，我就看见八面玲珑的卓经理，你把这里处理得很好，至少在我看来，这里的一切都被你安排得很好，我很佩服你这种能力，但我和妹妹，就只能跟着老板，按照老板的命令去做事！”
第1524章
双胞胎姐妹
“难道我就不是按照老板的命令做事吗？”卓越听到青儿这句话之后，他把手里的杯子所剩下来不多的红酒放在嘴边，一口气喝干了。
放下酒杯，眼看着青儿，把头摇了摇，嘴里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一件事情吗，我也是按照老板的命令做事，而且，我所做的事情要比你们多得多，我有时候感觉很累很累，我真的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卓越拿过来酒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眼见看着青儿，嘴里说道：“其实，我们都应该算是同一种人，不过，这次的事情，你们不需要担心后果，我却不可以了，我还要担心后果，咳，这一切都是由我来负责，我想你们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主！”
“我也知道！”青儿嘴里说道，“难道我的心里面不清楚叶凌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之前和叶凌飞打过交道，这个人让我感觉很害怕，我不愿意和他打交道，甚至于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有任何的接触，但我没有办法，我和妹妹都是没有选择，卓越，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我和妹妹同样也没有选择！”
青儿说着又喝了小半杯红酒，她的眼睛望向卓越，嘴里说道：“我想我们都是属于同样的人，卓越，你和我心里都清楚，像我们这样的人的下场，假如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过上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
“我也是！”卓越淡淡地说道，“假如我可以选择的话，我也会这样做，但可惜的是，我们都是没有选择的，难道不是吗？”
“算是吧！”青儿又喝了一杯酒后，嘴里说道：“我想我还是回去睡觉的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去面对，卓越，你也是，真的希望可以平平淡淡地生活！”卓越眼看着青儿站起身来，卓越嘴里叮嘱道：“青儿，小心一点，你喝了不少的酒，注意脚下！”
“这个我当然清楚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情的！”青儿对卓越摆了摆手，嘴里说道：“别看我是女孩子，我要比你经历得多了，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卓越看见青儿那摇摇晃晃的走路样子，他笑了笑，在卓越看来，其实还是有很多的事情值得去珍惜的，或许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糟糕。
青儿上了楼，她和紫儿住的房间在四楼，青儿喝了一点点的红酒就感觉头晕了起来，想起卓越在那边喝酒的样子，青儿笑了笑，看起来自己还是不擅长喝酒，这喝酒的事情还是那些男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还是不去做这些比较好。青儿右手刚刚放在房门处，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似乎像是有人被捂住嘴。
青儿一把推开房间的门，就在房间里面，和纳吉一起过来的那几个雇佣兵中的一名高个的白人把紫儿给压在床上，紫儿的嘴巴塞着紫儿的内裤，她发不出声音来，只剩下呜呜的声音，紫儿的下身赤裸裸的，那白人压住紫儿，嘴唇正压在紫儿的下身，吸吮着紫儿的下身……。
青儿就在这个时候回来，她这一回来，看见自己的妹妹正在被人欺负，这怒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一把从身上拔出匕首来，对着那名白人就扎了过去，那家伙正在兴奋之中，嘴唇使劲吸吮着，并没有想到有人会进来，他没有什么反应，那匕首一下子扎进他的肩膀里面，他大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了，放开紫儿，用力地撞向青儿，虽然青儿已经有所准备，但她的力量和那名白人的力量还是差了许久，她被那白人一撞，身体一晃，匕首脱了手。那名白人站在房间的门口，右手握住那匕首的把，从自己的身上拔出匕首来。
此刻，青儿也已经到了紫儿身边，那紫儿把内裤从嘴里吐了出来，见到自己下身赤裸，赶忙套上内裤。青儿把紫儿扶在身边，此刻，那名白人也已经握着匕首。见到青儿之后，他不仅没有害怕，反倒露出笑来，从他的反应上，青儿意识到这个家伙那是打算胡来。青儿没有想到这些雇佣兵胆子大得惊人，竟然敢如此得大胆，要知道此刻的青儿恨不得干掉那白人。她也不是简单的女孩子，再见到那白人没有走之后，青儿的右手伸向柜子，在那柜子的抽屉里面放着手枪，就在青儿的手伸过去的时候，没有想到那白人手里握着的匕首已经飞了出去。
“砰！”
那匕首就扎在抽屉上，假如青儿的手躲得再慢一点，那匕首就会把青儿的手扎透。青儿倒吸了一口冷气，她顾不得其他了，一个翻身已经到了一边，在那里放着的是紫儿的手枪。
她的右手握住手枪，就在她刚刚把手枪举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一道白光飞来，正扎在青儿右臂上，青儿手里的手枪掉在地上。
在房间的门口，纳吉站在那里，他的眼睛望向青儿，嘴里冷哼道：“臭丫头，竟然敢对我们拿枪，上次是给你一个面子，没有和你计较，想不到你这个臭丫头竟然不知道好赖，竟然敢对我们拿枪！”
纳吉铁青着脸，走了进来，紫儿已经穿上了衣服，刚刚差点被那白人给强暴，紫儿心里的怒气正旺盛，操了一把匕首，就准备扎向那白人，但她的手刚刚举起来，纳吉的大手也已经抬了起来，对着紫儿的脸就是狠狠一下，就这一巴掌把紫儿打向一边。
青儿见到纳吉在打自己的妹妹，她一咬嘴唇，用左手把匕首拔了出来，准备扎向纳吉的时候，纳吉已经到了青儿面前，就听得“咔嚓”一声儿响，青儿的左臂竟然被纳吉给卸歇下来。纳吉这家伙动手干净利落，心狠手辣，丝毫不给青儿和紫儿俩人面子，这两人在他们面前，那就是什么也不是了。
纳吉的凶狠让青儿和紫儿俩人都受了伤，纳吉嘴里骂道：“操，竟然对我动刀子，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不是喜欢玩吗，我就让你好好地爽爽，来，我们今天晚上干双胞胎，感觉一定很爽！”纳吉招呼着那白种男人，不顾这姐妹俩人都受了伤，把青儿和紫儿都揪了起来，纳吉扯着青儿的头发，一把扯开青儿的上衣……。
“放开她们！”甄姬手里拿着手枪，枪口对准了纳吉，嘴里冷喝道：“快点放开她们，不然的话，不要怪我开枪！”
纳吉见到甄姬手枪之后，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把青儿放了下去。那白种男人也把紫儿放了下去，青儿一只手被卸下来，另一只手受了伤，两手都不能动弹。紫儿赶忙把自己的姐姐扶住，甄姬枪口不断在纳吉和白种男人的眼前晃，嘴里说道：“你们要是敢动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话的时候，甄姬的枪对青儿和紫儿说道：“你们俩个还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过来！”听到甄姬这句话之后，青儿像是明白过来，强忍着剧痛，和妹妹走到甄姬身边，此刻，门口已经有人围观，甄姬的枪口一直对着纳吉，她掩护着青儿和紫儿两姐妹慢慢地退出房间。
外面已经围了一圈人，很多人都在关注着事情的发展。甄姬不管这些，她手持着手枪掩护着青儿和紫儿俩人走进了电梯里面，当电梯门关上那一瞬间，甄姬似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青儿赶忙惊呼道：“甄姬，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消耗了太多的力气！”甄姬把手枪握在手里，嘴里说道：“纳吉那个混蛋很会防备人，他把我手枪里面的子弹都拿走了，我的那手枪没有子弹，多亏我有一把空的手枪，虽然没有子弹，但纳吉那个混蛋不认识是我随身带着的手枪，自然不敢动手，不过，这也不是办法，我们要立刻赶出去，不过，不知道一楼怎么样，这个时候，我想一楼已经有很多的保安了吧！”甄姬咬了咬嘴唇，又站起身来，嘴里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冲出去，只有到了外面，才能算是安全一些！”
“甄姬，你这样帮我们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老板要我们保护纳吉，但……！”青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甄姬冷笑道：“这个时候你还谈论什么老板，我想咱们的老板早已经对我们的死活不关心了，我们的任务失败了，对于老板来说，我们就是没有用处的人了，我这不是帮你们，也是帮我自己，我不想在这样生活下去了，我要离开！”
甄姬说话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出乎他们的意料，一楼大厅里面什么人也没有，门也是开着，她们三人很容易就跑了出去，就在她们跑出去的时候，纳吉也率领人追了下来。一辆轿车开到她们三人面前，卓越推开车门，冲着她们喊道：“你们还等什么，快点上车！”
见到是卓越之后，甄姬忽然笑了起来，她打开车门，直接坐到副驾驶座上，而青儿和紫儿俩人也已经上了后座儿。卓越立刻把车子开动起来，直奔前面开去。
甄姬甩了甩她的秀发，把手枪放了下去，张口问道：“卓越，有烟吗？”
卓越从车前面拿出香烟来，把整盒香烟都扔给甄姬，嘴里淡淡说道：“难道你身上不带烟吗？”
“都扔在纳吉的房间里面！”甄姬抽了一根香烟，塞进最里面，她拿出打火机来，点着火之后，又把那包香烟扔到卓越面前，嘴里笑道：“真想不到卓越你也会这样做，你很让我吃惊，我一直都认为你是老板最忠实的下属，但我想我是看错了人，你并不是最忠诚的，相反，你是最不忠诚的，老板白天就会回来，你却好了，竟然跑了，难不成你是害怕老板追究你的责任，所以才逃跑的，恩，又或者你是厌倦老板了，想找到一个更为新鲜的女孩子，对不对？”
“随便你猜去！”卓越只顾开着车，他对于甄姬的那番话，显得很不在乎，嘴里淡淡地说道：“甄姬，难道你就没有意识到，一直以来，你都是在扮演着双性恋的吗，你就没有想过要好好地过上单性恋的生活！”
“为什么要过上那样的生活，卓越，难道你对我有意思，假如这样的话，我宁愿当一名守家的妻子，怎么样，娶了我吧，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再外出打工了，这打工的生活可是很艰难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把性命也丢在这里，想想还是有一个可靠的男人依靠得好，卓越，怎么样，考虑下我的建议吧，我会满足你的！”
卓越淡淡地说道：“甄姬，别人不了解你的底细，难道我不了解吗，我一直都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卓越这句话一说出来，甄姬反倒笑了起来，她右手夹着香烟，挥了挥儿，嘴里说道：“我说卓越，你能不能不和我说这些话，我感觉很无聊啊，你什么时候变成传统的男人了，假如你传统的话，就不会……！”她的话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听到车后座上的青儿发出疼痛的声音来，甄姬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嘴里说道：“青儿受了伤，送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去！”青儿嘴里说道，“我没有事情，那刀伤不算什么，我们不能去医院，要是去医院的话，就可能暴露你们，我不想牵连你们，这样吧，你们把我放下车去，我会自己选择去哪里的，谢谢你们，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谢谢你们，假如过去，我有得罪过你们的地方，请你们不要和我计较！”
卓越淡淡地说道：“青儿，别跟我说这些话，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都是听别人命令的，我也是累了，想找到一个新的生活方式，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老板今天来了之后，一定会追究我的责任的，要知道事情出了差错的话，老板就会认为我的能力不行，所以，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你们，而是为了我自己，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点，这心里面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了！”
青儿又不傻，怎么能听不出来卓越这句话只是为了让她安心，就像甄姬刚才说的话一样，他们都是想要安慰青儿，不想让青儿的心里面有什么负担，但卓越越这样说，越让青儿感觉心里不安，她嘴里说道：“我不想拖累你们，现在的望海市，一定都是警察，毕竟我们刚才炸毁了叶凌飞房子，我相信警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按照叶凌飞的个性，他一定会报复的，到时候，我想……！”
当青儿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卓越竟然笑了起来，说道：“我想我知道去找谁帮忙了，青儿，我向你保证，有一个人一定会救了你的命，可能现在只有他能救你了！”卓越这句话一说出来，甄姬就已经说道：“你说的是叶凌飞，对不对？”
“就是他！”卓越嘴里说道，“我相信叶凌飞一定再追查是谁干得，比起我们来，叶凌飞更在乎谁有能力对他下手，我们都是小虾米，不值得他动手的，当然，不排除他会把我们送进监狱里面，其实，待在监狱里面倒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比在外面被咱们的老板找到丢掉性命得好，哦，对了，甄姬，你是不是还被警方通缉！”
“你就别提这件事情了！”甄姬听到卓越这句话之后，她嘴里笑道：“谁让我当初想要干掉那名警察了，哦，我想起来，那名警察现在是这个城市的刑警大队长，我想我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的话，一定会把我判刑的，想当初，真是差点就得手，那名警察还是让我很敬佩得，竟然在那种状况下还有那样的反应！”
“正因为这样，你们才不能出现的！”青儿强忍着疼痛，嘴里说道：“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的缘故而受到牵连，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办吧，麻烦你们照顾我的妹妹！”
紫儿听到姐姐这句话之后，立刻哭泣道：“姐姐，我不要离开你，我们都要在一起，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我是不会和你分开的！”
卓越笑道：“青儿，你知不知道，我的年龄比你大，你在我的面前只是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情应该由大人来做主得，所以说，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做主，而不是由你来决定，你现在明白了吧，有什么决定，要由我做出！”卓越说着，又看了一眼甄姬，嘴里说道：“甄姬，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路，我可以在前面的路口把你放下去，这样的话，你就不必被警察抓到了！”
甄姬又抽了一口烟，嘴里笑道：“算了吧，我下车的话，能去哪里，这天都快亮了，还不如去警察局那里待着呢，说不定还可以好好得舒服睡一觉儿，哦，对了，卓越你说将来我要是进监狱的话，是不是被关进女子监狱，到那个时候，我不是有很多的伴侣了吗？”
第1525章
雇佣兵下落
卓越听到甄姬这句话之后，他笑了笑，嘴里说道：“这个倒是，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甄姬，我就感觉女子监狱特别适合你，那里面有你需要的女人，你进入监狱，那就是进入了天堂，我看，你早就应该进去了！”
卓越和甄姬开着玩笑，完全没有理会后座的青儿的话，青儿张了张嘴，发现没有她能插话的地方。卓越拿出手机来，拨打了叶凌飞的电话，卓越有叶凌飞的电话，当他听到叶凌飞的声音之后，卓越就从声音里面判断出来，此刻的叶凌飞一定十分的愤怒，正在追查到底是谁干的。
“叶凌飞，我想我们可以见个面，有些事情要跟你好好的说说！”卓越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道：“当然，作为表达我的诚意，我先告诉你，大富豪娱乐会所有几名雇佣兵，或许是你很感兴趣的那些雇佣兵，我刚刚出来的时候还在，至于现在，我说不好！”
卓越说完之后，他手里拿着电话稍微停顿了下，随即又说道：“我要去医院，青儿受了伤，我要去市第一人民医院，你可以带警察过来！”
卓越和叶凌飞通完电话之后，他把手机放了下去，一踩油门，这辆车窜了出去。
市第一人民医院里面，卓越和甄姬俩人坐在医院的一楼大厅里面，俩人的手里都夹着烟，甄姬也不清楚这是自己抽得第几根香烟了，在他们的脚边，有几个烟头和一些烟灰。很快，手里的烟抽完了，卓越拿出烟盒，一瞧烟盒已经空了，卓越笑了笑，手里嘴里说道：“看起来我要买盒烟，甄姬，你想抽什么烟？”
“随便吧！”甄姬嘴里说道，“我对于烟没有太多的要求，我可不像你，什么都很讲究，对于我来说，只要能抽，那就很不错了！”甄姬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道：“你倒是快点，万一等叶凌飞来了之后，我就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地抽烟了！”
卓越嘴里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没烟抽的！”说着，卓越站起身来，准备到外面买烟去，就在卓越刚刚走到医院的大门口，就看见两辆车开过来，车灯照着他的眼睛睁不开了。卓越用手挡住车灯，就看见车灯一灭。叶凌飞和野兽俩人分别从车上下来，叶凌飞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铁青着脸，野兽跟在叶凌飞的身边，他的脸色和叶凌飞的脸色一样。
野兽看见卓越之后，他快走了两步，嘴里骂道：“操，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混蛋到了望海市，就没有什么好心，果然和你们这些家伙有关系！”野兽的模样很吓人，他走过来，那模样打算吃了卓越一样。
“野兽，不要乱来！”叶凌飞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叶凌飞的声音不高，但很有穿透力，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叶凌飞的声音更具有穿透力了，野兽听到叶凌飞的这句话之后，站住了脚步，狠狠瞪了卓越一眼，但没有其他的动作。
卓越从叶凌飞的声音里面判断出来，此刻的叶凌飞虽然脸色难看，但他的心里面却很清楚，很冷静。叶凌飞这种状态让卓越很意外，卓越还以为此刻的叶凌飞会很愤怒，要知道叶凌飞的别墅可是被炸了，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但叶凌飞此刻的反应却让卓越感觉到眼前这名男人的可怕，在这样状态下，还能保持一种很冷静地心态，这很不容易的。
叶凌飞走到卓越面前，他看了卓越一眼，嘴里说道：“那个受伤的小丫头在哪里？”
“在里面包扎伤口！”卓越嘴里说道，“我现在要去买烟，这一晚上了，没有睡觉！”卓越说着又向前面看了一眼，在卓越的心里面，这个时候应该有警察的，怎么没有看见警车过来。
叶凌飞从身上拿出香烟来，扔给卓越，嘴里说道：“等天亮再去买吧！”说着，叶凌飞从卓越的身边走过，走进医院大厅里面。
野兽跟在叶凌飞身后，那卓越手里拿着叶凌飞扔过来的香烟，这心里面还是没有搞清楚叶凌飞的打算，卓越不知道叶凌飞的打算，这心里就没底，手里拿着香烟又回到了医院里面。
叶凌飞走进这家医院里面，就看见甄姬坐在医院大厅里面，手里夹着一根烟，眼睛有些无神儿。当甄姬看见叶凌飞来了之后，她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光彩，或许早就在等待这个时候，她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站起身来，对叶凌飞说道：“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叶凌飞听到甄姬的话后，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甄姬，嘴里说道：“你真的确定你是在等我吗？”
叶凌飞这句话一说出来，甄姬就是微微一愣，甄姬的眼睛看着叶凌飞，嘴里不太肯定地问道：“难道你不是来抓我的？”在甄姬看来，叶凌飞这次出现就是要来抓她的，她之前曾经和叶凌飞有一些矛盾，这次，叶凌飞不会放过自己的。甄姬心里面正因为有了这些想法，因此，当她看见叶凌飞出现后，第一反应就是叶凌飞是来抓她的。不过，甄姬向叶凌飞后面望去，除了跟在叶凌飞身后的野兽以及正走进来的卓越外，甄姬没有看见其他的人，这让甄姬心里很奇怪，难道叶凌飞这次不是来抓自己的？
叶凌飞看了一眼甄姬，嘴里淡淡地说道：“我是过来看看那对双胞胎姐妹的，我们怎么说都算是打过交道的朋友，看看这两个小丫头有没有事情也算是尽上我一点心意了吧。”叶凌飞说话的口吻虽然依旧冷峻，但他的话语之间，还是透露出一点对青儿和紫儿俩姐妹的关系，这让甄姬和卓越俩人都很感意外，难道叶凌飞和青儿、紫儿两姐妹之间还有别的关系？
卓越走了过来，嘴里说道：“青儿受伤较重，现在还在医院的病房里面消炎，不过，叶先生，难道你现在不应该在大富豪娱乐会所那边吗，毕竟那些雇佣兵可能还在那里！”
卓越这句话一说出来，就看见叶凌飞把头摇了摇，嘴里淡淡说道：“难道你认为那些雇佣兵很傻吗，你们既然已经跑了出来，他们也不会傻得等在那里，我相信那些警察和武警赶到那里的时候，那些雇佣兵已经跑了吧，不过，那些警察还是应该留在那里，大富豪娱乐会所早就应该被处理掉了，那里已经成为过去的东西了，留在那里，只会让人心里面感觉不舒服，还是封掉得好，倒是你们才是我关心的，你们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心里面知道应该怎么做得！”
叶凌飞的说话口吻还是那样，从叶凌飞的说话的口吻之间，卓越没有能听出来叶凌飞心里面那最真实的想法，他只是感觉叶凌飞此刻的情绪让他难以理解，他实在想不通，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叶凌飞的心里面真得的不在乎那些雇佣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