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校对)第7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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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压先前听得眼前的逍遥子不过是一散修仙人而已,笑意更浓:“道友从何得贫道名号?”
  张紫星想起当年与邓婵玉的往事,存心和陆压套套近乎,答道:“陆道友大名,我也是从一位故友处听来。请问道长是否有一女徒?”
  陆压奇道:“贫道素喜独来独往,并未曾收得弟子,何来女徒一说?”
  张紫星也一愣,记得当初邓婵玉说过,她的师尊是西昆仑高人,不便透露姓名,而当他提到陆压的名字时,邓婵玉还露出过异色,想不到居然不是陆压。
  陆压问道:“道友这位故人姓甚名谁?是何形貌?”
  张紫星多了心眼,没有说出邓婵玉的名字,只说这位故友是年轻女性,善使一手五光石。陆压听到五光石,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女娃儿!那女娃儿相貌虽美,脾性却烈,与那凶女人倒也神似。”
  张紫星听出邓婵玉原来是某个“凶女人”的弟子,不由问道:“陆道友可知她是何人门下?”
  陆压嘿嘿一笑,并不回答:“道友今日来此,是为这梅山六怪出头而来?”
  张紫星知道陆压绝不会无端来这里,依先前袁洪所转述小猴子的说法,陆压似乎要占据这梅山,才和六怪起了争端。别人倒是不知道,张紫星却深知陆压实力,怎会看上这区区梅山之地?很可能这里有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是某件宝物。张紫星精通诡诈之术,自然看出陆压虽然脸上堆笑,目中的杀机却是越来越浓,心中暗叫不妙:陆压先前一直套问他的来历,只怕是想确定他没有什么靠山后,好杀人灭口。这个家伙,在原书中就是心计深沉、阴狠毒辣之辈,单从唆使姜子牙以阴毒邪术钉头七箭书射死赵公明一事就能看出,为什么他不自己射?还不是怕沾染过多因果?反正那姜子牙是小强之身,因果报应,死了N次依然能靠昆仑派复活丸复生,继续活蹦乱跳。后来三宵娘娘以箭还箭,拿住陆压后以万箭射之,被他施术化解,也算是轻飘飘地完结这段因果,可见其狡诈。今日若不设法应付,只怕还有性命之险。想到这里,张紫星故意试探地说道:“非也,这位师侄乃梅山人士,受贫道师尊指点,前来故地。一来会当年故友,二来为也为一要事。”
  陆压目光闪动:“不知道友是何要事?”
  张紫星看出他神色有异,心中更确定了几分,微笑道:“此乃师门之秘,我与陆道友初识,怎可交浅言深。”
  陆压问道:“道友尊师与火云洞三皇如何称呼?”
  张紫星知他看出龙马来历,笑道:“道友休要误会,龙马乃我得师尊指点所得坐骑,与伏羲圣皇并无干系。”
  陆压见他说出火云洞伏羲的来历,暗暗惊讶,对他那位“师尊”更加留心,只听对方又道:“今日师尊曾言,你此去梅山,必与一人相持,少不得一场赌赛,莫非……正是陆道友?”
  陆压不想这逍遥子的师尊算出自己梅山之行,面色微变,将那杀人灭口之心藏得更深,口中说道:“尊师何人?竟有如此神通?”
  张紫星答道:“师尊名讳不便透露,既是如此因果,陆道友可愿与我作一赌赛?负者当立即离开梅山,不得反悔。”
  陆压摸不准他师尊的来历,心中刹那间转了数个念头,最终换成笑脸:“贫道在梅山也有些事务,道友既出此言,贫道也不好拒绝,道友想要如何赌赛?”
  张紫星见他答应,也报以微笑,说道:“贫道入门虽早,却生性懒散,不喜苦修,至今仍是真仙修为,反而那师弟后来居上,成就玄仙之境。我观陆道友修为,虽然不及我那师弟,却也是玄仙,若要贫道与陆道友斗法,当必败无疑。不如你我赌赛那推算之道如何?”
  陆压终于动容,一来为张紫星看出自己的玄仙修为而意外,二来则是惊于张紫星师弟的修为。他不敢再小觑对方,但自恃修为远胜张紫星,对测算之术也颇有心得,当即说道:“既是如此,道友请说题项。”
  “陆道友果然豁达,你我相互推算,谁能先算出对方来历真身,谁即为胜。”
  陆压答应下来,心中急运八卦之术,推算张紫星来历,哪知越算脸色越是难看,不觉额间见汗。张紫星也装模作样闭目算计一阵,然后睁开眼睛,说道:“此项乃贫道提出,故而不敢占先,请陆道友先说,若是说得明白,贫道绝不反悔,立刻带我那师侄离开梅山,不再过问此事。”
  陆压算不出张紫星的来历,却不愿认输,说道:“还是道友先说吧。”
  “道友既然如此谦逊,那贫道就献丑了。”张紫星露出思忖之色:“道友成道极早,还在混元之初,似是火中得道,平日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可谓逍遥之客。道友身边还有一至宝,乃葫芦之形,内有……”
  “道友!莫要再说了!”陆压面色大变,没想到这逍遥子竟能在天机混淆的情况下,算到这种地步,连他最厉害的法宝都说了出来,当下叹道:“道友神算,贫道愿赌服输,就此告辞!”说罢,饱含深意地看了张紫星两眼,化作一道长虹,破空而去,转眼便消失无踪。
  张紫星见陆压终于被他唬得离去,长出了一口气。若是陆压当真不顾面皮动手,只怕会有大麻烦。
  袁洪想要毁去石台解救出六怪们,但那石台周围的阵法是陆压所布,威力非凡,袁洪与之力量悬殊,连黑棒都无法摧毁那阵法,也无法靠近六怪和小妖们。就在袁洪急得直挠耳时,那土台周围的符号忽然释放出耀眼的红光,整个地面开始摇晃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果然,在动荡之中,那些红色的符号渐渐升高,重叠作四股,经过快速的汇聚和变化,汇聚成四个图案,最终合作一处。图案的红光渐敛,化成一点乌光升起,地面的震动也平复了下来。
  张紫星知道这乌光既得陆压如此图谋,必定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当下和袁洪招呼一声,朝那乌光围去。那乌光似有灵性,见两人围来,迅速朝空处飞遁。张紫星正欲追赶,忽然那乌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居然主动朝他飞来。张紫星大觉意外,一愣神间,那乌光已飞至身前,竟隐入他的体内。
  袁洪也吃了一惊,忽见张紫星露出痛苦之色,脸上黑气大盛,全身陡然出现一种奇特的甲胄。这甲胄散发出强大的力量,袁洪还没靠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场远远地排斥开来。
  张紫星只觉一股奇异的能量伴随这剧痛从那乌光没入的部位传来,迅速蔓延道全身,体内真武灵诀的力量竟然被自动激发出来,而且还不受控制地疯狂增长着。那仙识中的星云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太极图案中,原本极其平衡的阴阳鱼开始严重比例失调,暗色的玄武之面忽然暴涨了数倍,似乎要将那金龙的一面吞噬掉一般,就连中枢星球的蓝光也开始黯淡下来。张紫星本以为能得到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宝物,没想到居然弄了个祸根进来!
  玄武之力越发增强,而玄武的影像也开始变得狂暴不安,目中凶光闪闪。张紫星只觉体内的凶戾之气越来越浓,理智几乎无法控制,忍不住咆哮起来。只见他身上的甲胄发出阵阵诡异的光芒,头、肩、胸、腹、臂、腿的甲胄渐渐浮现出奇异的符号,一共是九个。随着符号的清晰,张紫星脸上地痛苦之色愈发浓烈,连眼珠都变成了可怕的红色。
  袁洪大惊,顾不得六怪,赶紧上来,欲出手相助,此时忽然一股浩瀚而平和的力量包围了张紫星,而那甲胄上九个符号的形态居然慢慢发生了变化。随着这符号的变化,张紫星只觉心境清明,那暴戾的能量渐渐平复,转变为平和而纯净的仙力,补充入恢复成原状的太极星云之中。星云得到了这股仙力后,似乎又涨大了不少,总算是因祸得福。张紫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甲胄上的熟悉符号,惊呼道:“河图!”
  随着那力量的渐渐平稳,河图的图案也随着真武灵诀所凝成的甲胄一同消失,那乌光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约莫拇指大小,静静地躺在张紫星的掌心中。张紫星可不敢再小看这块依然蕴藏着无穷力量的石头,方才如果不是河图的力量及时出现,只怕他已经丧失心智,被这石头所控制。由那真武灵诀的躁动来看,这石头必然和黄帝口中的魔神一族有关,说不准还是魔神族的某件宝物。
  陆压为什么要魔神族的宝物?如果推测不错,他应该属于妖族,怎么和魔神一族扯上关系了?张紫星也不去伤这个脑筋,将这块危险的石头小心地收入法宝囊中。
  袁洪见天子无恙,总算放下心中的大石,当即去查看那六怪的安危,这一看之下,对陆压更是咬牙切齿。原来,在那邪异阵势的作用下,喽罗小妖们都已精血耗尽,化作枯骨,而六怪总算功行深厚,元气虽是损伤惨重,好在没有性命之危。六怪清醒后,对那陆压自是恨之入骨,又谢过逍遥子这位国师的救命大恩。张紫星知道袁洪与六怪交情颇深,但由于有陆压和那石头之事,梅山已经不太安全,当下让袁洪带着六怪先另寻秘地疗伤恢复,自己则先回朝歌。
  张紫星乘着龙马,腾空而起,在飞离梅山地界不远后,就见天际一道长虹如电般飞来,转眼便出现在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正是陆压。张紫星心头一跳,故作镇静地问道:“陆道友,这是何意?”
  陆压也不与他绕弯子,冷笑道:“逍遥道友,你是明白人,速将那混沌石交与贫道,贫道可饶你性命。”
  原来那石头叫做混沌石!黄帝说过,混沌之力是天地间最初始的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力量,这石头想必是一件奇宝。若是为了保命,将混沌石给陆压也无不可,但从陆压所表现出的手段来看,就算给他石头,也有灭口之祸。
  “陆道友亦是明白之人,我若将混沌石与你,只怕立即就有性命之危。”张紫星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急思对策:“道友先前愿赌服输,不失诚信,为何出尔反尔,又来夺取此物?”
  陆压冷哼道:“你只说负者立即离开梅山,并未说不得争夺此宝,如今已是梅山之外,贫道亦算不得食言!”
  张紫星听他如此无赖,也不肯示弱:“如此说来,陆道友是自负道术,想要强夺不成?陆道友向来善于趋吉避凶,此番找上我,只怕会沾染莫大因果!我师门也有几件拼命的秘宝,要不要贫道一并奉上?”
  陆压哈哈大笑:“休要拿那师门之言来唬我,你既言师弟是玄仙,师尊又极具神通,想必是圣人一流。天地之间,除鸿钧外,只有六圣。西方双圣不涉中土;女娲娘娘不曾有嫡传弟子;八景宫圣人仅一徒;玉虚宫圣人虽有十二大弟子,却无人能至玄仙,阐教圣人以下,玄仙仅灵鹫山燃灯一人,并无什么真仙境界的师兄;碧游宫圣人门下倒有几位玄仙,皆是有数人物,不曾听说过有什么逍遥子!想必你是讹诈于我!念在你推算之术神妙,若肯献出本命元魂,奉我为主,可饶你不死,若有迟疑,管教你化作飞灰!”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张紫星算得上是“惯”收别人的本命元魂,今日居然报应临头,反被人收起“保护费”来了!张紫星大怒,暗骂陆压死乌鸦烂尾巴,想到当年用闪光弹对付诸犍的情景,心生一计:“师门之事,不便多言。我等修炼之辈,当以实力为尊,我这里有几件小法宝,尚算厉害,若是道友能让我心服,降伏倒是无妨。”
第一百五十二章
金灵圣母
  说着,张紫星乘着龙马降在下方的山林里,跃下坐骑,拍了拍它的脑袋。龙马深通灵性,当下远远地跑了开去。张紫星从法宝囊中拿出几枚金色短梭,正是当日助菡芝仙炸伤巴蛇之物,青角道人当年的遗留产品——追魂金梭。
  “陆道友!留神!”张紫星“好意”地提醒了一句,解开一枚金梭禁制,脱手将朝陆压甩去。这追魂金梭是消耗类武器,可产生强力的灵气爆炸,体积虽小,威力却很不错,类似与后世的手雷。
  陆压有心降服这逍遥子,以借重他的“推算之术”在杀劫中获取更大的利益,因此也不躲避,笑道:“此等小物也,何足挂齿!”
  果然,那追魂金梭虽然命中了目标并发生爆炸,陆压却丝毫无损。张紫星似乎毫不气馁,将手中剩余的九枚金梭全扔了出去。陆压存心显露神通,不避不让,含笑而受,然而,当追魂金梭爆炸完结之后,陆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大片的烟雾来。这些烟雾带着十分难闻的味道,而且极其浓郁,几乎难以看到对面的景物。陆压皱起眉头,施术护住全身,暗忖:莫非是什么毒烟法宝?就见烟雾越来越浓,顿时弥漫了整个山林,正打算硬接着“毒烟法宝”的陆压猛省:此人莫非是想借机逃走?一念及此,陆压双袖齐飞,顿起一场大风,但由于是在山林之中,所以只能吹散眼前的烟雾。果然,那逍遥子已经不见踪影。陆压心知上当,眼中闪起精芒,一边施风驱散烟雾,一边运起神通,在烟雾中搜寻逍遥子的下落。
  此时,某处烟雾之中骤然飞起一个身影,朝西方疾遁。陆压见状,心下恼怒,喝声“休走”,身化长虹追去。就在陆压追出不久,一道血光从林中另一端升起,以更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朝东方疾飞而去。
  虽然“逍遥子”的速度极快,但陆压的长虹更快,追赶了一阵,终于在一座山崖附近赶上逍遥子。陆压施了个神通,将手幻化作一只巨大的鸟爪,朝逍遥子抓去。逍遥子似乎毫无抵抗之力,被抓个正着。陆压只觉得对方入手体积甚小,定眼一看,逍遥子已经变成了一个金属小球,还闪着一点红芒。这是什么?逍遥子的原形?就在陆压疑惑时,红芒闪烁忽然加快,传来“滴滴”的尖锐声音,此时就听一声闷响,小球放出耀眼的光芒,顿时爆裂开来。这威力是如此之大,乃至下方整个悬崖被夷为平地,多出一个直径足有两、三百米的巨大坑洞。
  陆压的身形依然凭空而立,全身飞舞着深红色的烈焰,似乎安然无恙,但全身的道袍却已承受不住威力而损毁,成了赤身裸体。若他此时因这爆炸而光屁股穿越至后世街头,或者可以因为这种大胆的“行为艺术”受到某些人的追捧,当然,也可能是被递来一张特效增高药的广告单。
  陆压虽然表面无事,却还是被突然袭击伤了一点元气,在幻化出一套衣物后,总算勉强冷静下来,屈指一算,才知道逍遥子已朝东方逃去。陆压素来算计别人,此次不仅混沌石落空,还落得如此狼狈,直气得七窍生烟,仗着长虹迅捷,长啸一声,奋力朝东方追去。
  张紫星驾着赤血遁术,不多时已逃出数百里之外,暗松了一口气,叫声好险。
  陆压与诸犍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所以那些什么闪光弹之类的小伎俩是无效的。张紫星先施骄兵之计,用追魂金梭“光明正大”地攻击陆压,使陆压认为他的法宝不过如此,随后暗暗放出特制的烟雾弹,结合紫罗迷障隐身到树林。待陆压醒悟到他要逃跑,赶紧搜寻,张紫星则利用超脑分解出的附体,制造出虚拟影像,朝外逃走。陆压此时察觉上当,心情自然要比平日急躁,判断力也下降,所以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这一招,也有心理学的妙用。最后,副体自爆,张紫星成功逃脱,声东击西之计亦是大功告成。
  然而,张紫星的轻松和得意并未持续太久,超脑的警告使他察觉到了后方的追兵,那可怕的速度令张紫星大吃一惊。知道中计后的陆压必不会如上次那般好相与了,十有八九会直接灭口,当下不敢怠慢,顾不得元气损耗,全力催动孔宣亲授的赤血遁术,朝前疾飞而去。
  陆压感应力惊人,立刻发现了前方飞遁的血光正是那可恶的逍遥子。张紫星的遁术乃孔宣之母凤凰之术,极为迅捷。陆压未料到对方还有这样的逃命遁术,全力发动长虹,紧追不舍。于是,一道血光和一道长虹在空中展开了追逐赛。下方偶有修士经过,就见两道遁光如闪电一般转瞬而逝,纷纷惊叹两人的速度。陆压所化的长虹加速了几次都无法赶超逍遥子,不由又惊又怒。张紫星也在暗暗叫苦,他的修为与陆压相距太远,而陆压的长虹也十分迅疾,始终无法甩脱。这赤血遁术极耗元气,虽然有信仰之力这个作弊器的帮助,但时间一长,还是难以坚持。
  陆压追了一阵,发现对方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大喜之下加速赶上前去,正要捉拿,忽见对方身上多出一套奇怪的甲胄来,那甲胄后方骤然喷射出一支带着焰尾的金属小筒,朝自己冲来。这小筒虽然迅捷无比,却毫无法力波动,陆压只道对方技穷于此,又想虚张声势,手中多出一把长剑来,朝小筒斩去。只见空中忽然多出一团爆炸所产生的强光来,如同太阳一般耀眼,伴随着浓密的烟云,那巨大的威力所产生的气流,甚至使数里外的飞鸟都东倒西歪。硝烟散尽后,陆压狼狈的身影出现在空中。由于爆炸力惊人,猝不及防的陆压只来得及运出太阳真火护身,那套法力凝聚的道袍再次宣告毁灭,再次成了一位另类的人体模特。陆压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得直将胸口中五昧真火喷出丈远,运出天眼神通,找到了那一点血光所在,长啸一声,再次追去。
  再次被陆压拉近距离后,张紫星故技重施,魔凯连续发射出小型超核导弹,飞向陆压。陆压有了前次的教训,哪里还敢硬接,仗着长虹的速度,险险闪身避过,哪知那东西一击落空后,居然拐了个弯,再次朝陆压飞来。陆压无奈之下,只得转折躲避,却被那带着智能追踪锁定系统的导弹紧追不放。在付出一把宝剑、一个铃铛与导弹们同归于尽的代价后,陆压总算摆脱了再次裸体的下场,此时张紫星已再次远远地逃开。
  陆压气得差点没吐出血来。而另一方面,张紫星也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他体内的元气已经无法再支撑赤血遁术的运行了,即使有信仰之力的帮助,所消耗的元气也远远超过补充的速度,而这次带出来的秘密武器和超脑的能量也几乎用罄。由于设备和能量有限,依靠现阶段的能源和资源,制造那些小型超核极为不易,偏生碰到陆压这个扫把星,不仅将这些导弹消耗一空,还浪费了超脑的一个附体,结果还没能摆脱险境,可谓血本无归。
  张紫星只得缓缓降下地来,盘膝而坐,一边尽快恢复元气,一边急思对策:想不到这逍遥子的身份才一使用,就如此不顺!以如今的情况,如果要想让陆压放过自己,只有表明天子的身份了。以陆压的心计,绝不会加害他这个人界天子而染上极大的因果,只是这一来,这个一直苦心设计的“逍遥子”身份就无法保留,连同将来的计划都会受到极大影响……
  就在张紫星无奈之时,忽然听到前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逍遥大哥,是你吗?”
  张紫星听得这稚嫩的声音居然是彩云童子的,睁眼一看,前方走来三人,最右边一个道童正是云繙,另有两位女子,当中一位相貌端庄,头戴金冠,道袍镶有金边,手中一柄玉如意,左边那位女子彩衣长袖,身材极其婀娜,容颜俏丽。
  彩云童子迎了上来,问道:“逍遥大哥,如何在此?”
  张紫星扫了一眼彩云童子身后的两女,心念一转,将精疲力竭的模样全露了出来,说道:“今日甚是背运,在梅山一带遇一无耻野道,意欲杀我夺取法宝,我不是对手,逃遁至此。此人凶悍异常,云弟快走,休要受了连累!”
  彩云童子如何肯走,露出义愤之色:“居然有此恶道!今日有我在,须护得哥哥周全!”
  张紫星察觉出那金冠道姑的实力非凡,索性将戏演足,站起身来,作势要走:“云弟,不是为兄小看于你,而是对头实在太过厉害,你还是与这两位道友速速离开,不可耽搁!我自去将那人引开。”
  彩云童子一把拉住他,不肯放手。那彩衣女子上前道:“三妹,这位可是你常提到的那位大哥?”
  彩云童子连忙称是。彩衣女子对张紫星说道:“原来你就是逍遥道友,我乃截教门下彩云仙子,云繙乃我三妹。三妹常在我面前提起道友义气,今日既是道友有难,我等怎可袖手旁观?”
  三妹?张紫星一愣,彩云童子是女孩子?
  “云弟,你……原来是女童?”
  彩云童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拿出一颗白珠来一晃,居然变成了一个容貌秀丽可爱的小女孩,低头道:“为行走方面,娘娘曾赐此宝,特嘱我以男儿装扮,并非有意欺瞒哥哥,请不要见怪。”
  张紫星原本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加之彩云童子有那白珠遮掩,所以一直对其性别深信不疑,想不到竟然是阴沟里翻船,错把萝莉当成了正太!这彩云“女童”十分清秀,活脱脱一个小美人胚子,好在某人并非萝莉爱好者,否则还不捶胸顿足?要知道,那次求雨时,这位小萝莉曾经大醉一场,可谓毫不设防……
  “无妨,只不过以后当叫云妹了。云妹,你的心意为兄领了,你还是快快和两位道友一齐离开吧。”
  张紫星记得彩云童子曾说过,她本是上古一朵七彩祥云,机缘巧合下开了灵智,分裂成三股,前两股分别拜在两位圣人门下,云繙年纪最小,被女娲娘娘收作为童子。原来,拜在截教门下的彩云仙子就是其中的一股,这样推断,另一股应该是摆在阐教圣人门下,莫非正是那位故人金仙?
  金冠道姑走上前来,打量了张紫星一阵,微微颔首:“这位道友果然乃义气中人,贫道金灵圣母,今日既逢此事,当助道友一臂之力,请道友放心。”
  张紫星闻言,当真吃了一惊:本料这道姑实力不凡,不想居然是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是通天教主门下四大弟子之一,常年在碧游宫修行,追随通天教主,属于截教门人中的领袖人物之一,门下有弟子两人:闻仲与余元。曾主持万仙阵,道法极为厉害,就连身负瑶池法宝的龙吉公主都死在她手中。在万仙阵时,以一人之力独斗全副武装的文殊、普贤、慈航三大士不落下风,可惜被燃灯道人偷袭,死于定海珠之下。
  张紫星不敢怠慢,持晚辈之礼,朝金灵圣母深施一礼:“贫道逍遥子,拜见圣母!”
  金灵圣母对他恭敬的态度感到有些意外,张紫星解释道:“我与闻仲道友相交甚厚,引为知己,就连我任国师虚职之事,也是受闻道友之邀。圣母既然是闻道友之师,亦是我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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