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校对)第10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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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当着伟哥的面,我话摆在这,十万块,少一分,你们几个就别处凯撒宫的门了。”对方恶狠狠的放了话,坐回去点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看着他们。
  “十万也可以。”一直没开口的刘彦直忽然说话了,“不算多,五十多口子一起住院,十万块不一定挡得住呢。”
  对方变了脸色,没等他继续放出狠话,刘彦直一记直拳已经打到他面门上,当场鲜血四溅,门牙乱崩。
  雷猛和于汉超见状也动了手,三两下就把人全放倒了,张宗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动手!”
  话音未落,他就躺地上了,柱子手举着棒球棍站在背后。
  四人相视大笑,想起了在翠微山上浴血奋战的经历,对付武装到牙齿的苏联兵他们都没怵过,这五十多小杂鱼,正好用来醒酒。
  张宗伟办公室的墙边放了很多棒球棍,四人各拎了一根,并肩出了凯撒宫,对方真的叫来五十多号人,大都是二十郎当岁的社会青年,由几个大哥带队,在地上蹲了好几排。
  四人走出凯撒宫的旋转门,一字排开,雷猛举起棒球棍指着停车场上几十号人喝道:“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许走。”
  社会青年们全愣了,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于汉超接着说:“你们的医药费已经有人出了,每人摊两千块,麻溜过来挨揍吧。”
  青年们开始窃窃私语,完全被震慑住了。
  刘彦直大吼一声:“打!”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其余三人也举起棒球棍,如同四头猛虎冲进了狼群。
第五十五章
寻找历史真相
  这不是打群架,纯粹是四个喝多了酒的家伙借机发泄过剩的荷尔蒙,五十多个社会青年都是临时从网吧和台球室里招来的,看似人多势众,其实是一盘散沙,转眼就四散而逃了。
  雷猛打得不过瘾,冲他们的背影骂了几声,将棒球棍一扔,扭头往凯撒宫方向走,于汉超被他弄懵了,问道:“老大,干啥去?”
  “接着玩啊。”雷猛若无其事道。
  刘彦直也跟着往回走,于汉超急了:“老大喝多了,你也喝多了么?”
  “还没结账呢。”刘彦直道,“咱不是吃霸王餐的人。”
  于是四人大摇大摆又回来了,当然继续玩是不现实的,他们到前台去结账,雷猛执意让收银员按十万元收款,服务员哪敢,叫来经理,最后还是当场刷了十万的单,雷猛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不许走!”楼上传来一声怒吼,张宗伟用手帕捂着后脑勺,带着一帮大汉匆匆下来,凯撒宫养了不少打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平时没事就健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是他们露脸的大好时机。
  “操你妈的,打了人还想走!”
  “把他们脚筋挑了,扔江里去。”
  雷猛扭动一下脖颈,骨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刚才那几十号小杂鱼一点都不过瘾,这几个保安还有点意思,能练练手。
  眼瞅着一场斗殴就要发生,张宗伟却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话:“报警!”
  伟哥并非有勇无谋之辈,凯撒宫的大老板请他来是看场子的,不是惹麻烦的,一般小混混靠威慑就行,来找茬的就以牙还牙,但是这种让人摸不清路数的猛人,贸然出手并非良策,认怂也不是办法,唯一可行的就是报警。
  很快派出所出警人员就到了,将他们全都拉回所里处理,事情到这个阶段,就是比拼背景的时候了,警察也是有眼力价的人,没给他们上手铐,安排在办公室里坐着喝茶,任由他们打电话托关系。
  几分钟后,派出所长的手机就开始忙碌了,电话、短信、微信响个不停,有社会上朋友打来的,更有市局领导打来的,都是为了今晚凯撒宫这个事儿,打人一方原来是安太财团安保部的,换句话说,是党还山的保镖!
  最终结果并无悬念,安太财团的份量远非凯撒宫这种娱乐场所可以比肩的,再说人家雷猛等人也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该赔多少一分都不差,一场江湖恩怨就这么结束了,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张宗伟还和雷猛握手,说什么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之类的场面话。
  雷猛一笑置之,他根本没当回事,穿越任务压力太大,需要放松情绪,大打出手就是最好的解压方式,他倒是个敞亮人,对张宗伟说:“别见怪,兄弟们刚从战场上下来,弦还绷着,不适应和平环境。”
  张宗伟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没觉得雷猛在吹牛逼,安太财团的产业遍布全球,如今世界范围内都不太平,局部战争和恐怖事件层出不穷,为了保卫安太财团在国外的利益,党家很可能派出私人部队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再看这几个人身上浓重的煞气和军人味道,一切就都明白了。
  “有空来凯撒宫玩,我请。”张宗伟拍着胸脯说道,一副豪气云天的模样,就是脑后贴着的染血纱布有些煞风景。
  所有相关人员离开派出所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黑色现代轿车驶来,车上下来几个人,直接找到所长,向他出示了红色的执法证件,所长当即腿就软了。
  不管是国安、公安还是司法系统的狱警,海关系统的缉私警,证件都是黑皮带警徽的本儿,只有党务系统的调查部和纪委采用红本儿,这几个人拿的就是中央调查部的证件,中调部类似于前苏联的克格勃,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务机关,别说一个小所长,就是近江的公安局局长,人家一句话也能给拿下。
  “有什么能协助你们的?”所长关上门,小心翼翼道。
  “刚才的案子,给我讲讲。”调查部的领导一口京腔。
  ……
  这只是一段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雷猛和刘彦直等人根本没往心里去,他们回到训练中心,又开始无聊的等待,等待下一次出任务。
  柱子依然回到私人医院,这里表面上是安太财团旗下带有疗养性质的私人医院,其实还兼有医学研究的功用,党爱国聘请了一些生物遗传学方面的专家,来研究柱子这个样本。
  党爱国则在倾尽全力调查1969年柯西金座机坠毁事件,正是这起空难直接引发了战争。
  1969年,中苏关系极度恶化,先后发生了珍宝岛事件和铁列克提事件,苏联人在珍宝岛吃了大亏,又在新疆铁列克提扳回一局,伏击解放军巡逻队,打死三十八名战士,战争阴云密布,苏联以国防部长安德列·安东诺维奇·格列奇科为首的军方甚至主张对中国进行先发制人的核打击,完全摧毁中国的核设施,但是文官系统不希望开战,所以柯西金借着去越南吊唁胡志明主席的机会想和中方接触,缓和局面,但是在胡志明的葬礼上,中方毫无与苏联接触的意愿并且避之不及,不想和苏修大头目扯上关系,当柯西金返回莫斯科的路上,双方才建立起沟通渠道来,于是柯西金命令专机调头,飞向北京。
  在原先的历史记载中,柯西金飞抵北京首都机场,与周恩来总理进行了短暂会晤,双方坦诚的交换了看法,这是外交语言,换句话说就是恶吵了一场,但却有效的化解了战争危机。
  在最新的历史版本中,柯西金的座机从伊尔库兹克飞来,进入内蒙古领空凌空爆炸,解体坠毁,机上成员无一生还,中苏双方各执一词,苏联坚称柯西金专机是被中国空军击落的,而中方则坚决否认,但又拿不出证据来,事发地点在荒漠戈壁,专机残骸散布在几十平方公里范围内,寻找遗体和黑匣子的工作相当艰难,加上当时中国正处在非常时期,上下都跟吃了枪药似的,据说勃列日涅夫给毛主席打热线电话,被根红苗正的接线员用俄语痛骂了一顿,这种状态下,出现误会是必然的。
  柯西金是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以经济专家和务实派著称,与勃烈日涅夫和波德戈尔内并称,是当时的三驾马车之一,相当于苏联的周总理,堂堂超级大国的总理被击落身亡,苏联人哪能咽的下这口气,理性派的呼声被压制,后勤供应的困难被忽视,俄国佬发扬帝俄时期动辄出兵干涉欧洲革命的做派,摆在新疆、蒙古和东北边境上的苏军装甲师在逆火轰炸机的掩护下,悍然出兵入侵中国。
  战争就是这样爆发的,就这样打了三年,两国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最终以苏军退出中国告终,而引发战争的那架伊尔62专机也被苏联人拼起来运回国内,黑匣子内的信息至今仍是绝密。
  关于战争爆发的起因有多种说法,网上充斥着各种传闻,陨石击落只是其中一种,党爱国不去理睬那些大路货,他研究的是重金买来的内部档案,结合上次穿越搜集到的情报,陨石击落说应该是正确的,但是他能接触到的档案都是语焉不详,所以这颗陨石究竟怎么回事,还需要实地调查。
  ……
  近江玉檀国际机场,一架湾流公务机正在值机,党爱国带着他的团队登上舷梯,此次他们的目的地是内蒙古呼和尔特,经过数小时的飞行后,团队在呼市白塔国际机场降落后,换乘租赁来的米8直升机,直飞草原腹地。
  冬季的内蒙古草原,白雪皑皑,奇冷无比,四子王旗某处的一顶蒙古包内,党爱国寻访到了当年的亲身经历者,现年已经七十五岁的前民兵营长巴特尔老人。
  1969年,巴特尔二十七岁,是四子王旗民兵师的骑兵营长,事件发生时,他就在附近巡逻,老人喝着马奶酒,在马头琴的旋律中,给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讲起了当年的故事。
  “那是九月的一天,秋高气爽,雄鹰在天上盘旋,成吉思汗的子孙们在草原上放牧着牛羊,民兵战士们纵马奔驰,时刻防范着苏修侵略者……”
  冗长的铺垫后,老人终于进入了正题:“晴天一声霹雳,我就纳闷了,大白天的怎么打雷,抬头看去,什么也看不到,后来才知道,那是几万米的高空啊,爆炸也看不见的,我仿佛听到长生天的召唤,立刻带领战士们骑上战马,背起冲锋枪,向飞机坠毁的地点冲了过去。”
  党爱国打断他说:“稍等一下,我想请问,您当时知道是飞机爆炸么,您距离坠机地点多远?”
  “不知道是苏修总理的专机爆炸,距离嘛,骑马要一个钟头。”
  “您是直接奔过去,还是找了很久?”
  “直接奔过去的,满地都是铝皮、衣服、尸体,飞机上的各种零件,那个惨啊。”
  “对不起,您是怎么确定方位的,靠听觉?”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是长生天的召唤。”
  巴特尔老人有些不满意党爱国的不断打岔,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那些残骸我们没去管他,有个奇怪的东西把我们都吸引住了,好家伙,足有半个蒙古包那么大,能发七色彩光,我手下有个叫那顺格日勒的战士见了觉得稀罕,下马去摸,结果手被烫了个大泡。”
  党爱国激动起来,这哪是什么陨石,分明是外星文明的星际飞行器。
第五十六章
尘封的日记
  “那么,你们是怎么处理这个怪东西的?”党爱国抑制着激动的心情问道。
  “我们想撬开这玩意,找不到口,想用手榴弹炸,教导员说别是苏修的间谍装置,还是报告上级的好。”巴特尔老人道,“于是我派人去报告了附近的驻军,后来守备团派卡车来把这个东西拉走了,以后就再没见过。”
  中苏对峙时期,一马平川的内蒙古草原无险可守,根本挡不住苏联的钢铁洪流,解放军在这一线没有部署大量部队,只设了几个守备区,守备区下面的部队称为守备师,守备团,这些步兵的任务就是坚守永备工事,与敌人同归于尽,虽然战斗力不如野战军,但也算正规军,柯西金专机事件中,最先抵达现场的是牧民,然后就是守备部队了,按照历史记载,他们迅速清场,严禁闲杂人等靠近,后面发生的事情,巴特尔老人就不知道了。
  党爱国请老人尽量描述那个奇怪的东西,巴特尔想了一会儿,说像石头,更像是金属,没有门窗之类,也没有铆钉和焊接的痕迹,就是一个椭圆形的球体。
  “我拿马刀砍上去,当当的响,连个白印子都没有,比铁都硬,鬼知道是什么材质。”巴特尔老人继续说,但是党爱国已经没兴趣继续听了。
  照例,好客的蒙古族同胞要设宴款待远方来的朋友,巴特尔老人让儿孙们置办酒席,他的大儿子忙着宰羊的时候,刘彦直等人和老人的孙子辈们正在讨论摩托车的性能,今天的蒙古牧人已经不再骑马,而是以摩托车和越野车作为交通工具,而且最喜欢的是日本进口的原装货。
  “不骑马还算蒙古人么。”刘彦直提出质疑,蒙古小伙子们当然不爱听这话了,于是提出赛马,刘彦直穿越清朝的时候和战马打过不少交道,好歹也骑马走了几千里路,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当即应战,但是两人玩没意思,大伙儿闹起来,最后演变成了集体叼羊大赛。
  叼羊是哈萨克族的传统节目,但是蒙古人也会玩,这项运动既需要个人的精湛马术,也需要集体的密切配合,比赛分为两队,刘彦直、柱子、雷猛和于汉超组成一队,另外一队由四名蒙古小伙组成,每人一匹蒙古马,备上鞍具,拿起马鞭,兴致勃勃的跨上马背,准备比赛。
  比赛的结果没有悬念,已经习惯了摩托车的新一代牧民们居然败给了内地来的汉人,刘彦直第一个抢到羊,又第一个抵达终点,赢得胜利。
  柱子也能骑马,骑术还算有板有眼,一场大战下来他气喘吁吁,刘彦直笑话他:“不行啊,十七八岁小伙子还比不上我这样四十多岁的大叔。”
  “首长骑的好。”柱子由衷赞叹道。
  “哎,连柱子这样的淳朴孩子也会拍马屁了。”雷猛摇头叹息。
  巴特尔老人也开观战,当他看到胜利者前来向自己问候的时候,目光落在柱子脸上,问党爱国:“这个小伙子,我好像见过。”
  “他是第一次来内蒙。”党爱国笑道。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老人说。
  欢宴痛饮后,客人们离开了四子王旗,返回呼和浩特,开始调查另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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