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校对)第10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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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那是因为,咱们并不是什么胜算都没有的,咱们还有雷劈木!”
  雷劈木?啥意思,我俩哪儿有那东西啊?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老易便跟我讲出了一个他家祖宗所留笔记上的一段话。
  原来万物皆有原因,不会有平白无故的事物,也就是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肉,所以有一因必有一果,此乃天道,即使是世上最毒之物,也会有化解其毒的方法,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因为落雷而起尸之事,我俩碰到的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古时候的白派先生们便一举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发现了一样对这种僵尸有克制之效果的东西,那便是雷劈木。
  落雷即是闪电,因劈在坟地周围,尸体受了电流的刺激激发了胸中煞气而起尸,但是落雷同样也可以是武器,可以毁灭世上的万物,坟地四周一般都有野树本凡木,因雷而焦,因电而灵,所以那些被雷劈断的树枝往往都带有雷性,是辟邪之物,这一点我倒是听说过,我上高中时有一次下大雨,把我学校旁的大叔给劈了,有一个内蒙古来上学的哥们儿就兴高采烈的折了一根,然后成天上课用刻刀削它,削成了一把小木剑,成天挂在脖子上,还跟我说他家那头儿,这玩意儿是能辟邪的。
  不过当时由于这小子在学校混的不咋地,成天让人家收拾,我也就没把他那话当回事儿,今天听老易这么一说,我就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当时那孙子说的话是真的啊。
  想到这里,我便问老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那雷劈木布阵是么?”
  老易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放了个屁后,对我说:“没有错,我琢磨着,用雷劈木布阵完全是可行的,《三清奇门》中有记载,以前的先人们布阵之时,基本没有什么工具,无论何物,随手捏来,石头草木,皆可为阵。奇门五行阵中我虽然最擅长的是‘离火墓葬之阵’,但是只要有足够的雷劈木,我坚信一定能步出一个加强版的‘震雷金钟之阵’。”
  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震雷金钟之阵,是啥玩意儿,但是听上去好像确实挺猛的,于是我便问他:“你说的那个什么钟阵,真的能放倒那老潜水员么?”
  老易又沉思了一会儿,便对我说:“如果我的计算没有失误的话,一定可以,只不过……”
  我忙问他:“只不过什么,你快点儿说吧!”
  老易望了望我,对我说道:“只不过这‘震雷金钟’不像囚鬼那般,属于初级阵法,没有阵界,保不住那八耀煞从阵中跑出来,不能瓮中捉鳖,这就是弊端,所以我才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符阵能困住那个八曜煞的?”
  困住?这个词我怎么好像有点儿熟悉呢,于是我想了想,顿时豁然开朗,想当年哥们儿我大学的时候确实曾经想布出一个符阵来对付那个黄衣女鬼,可是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窥门径的倒霉孩子,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我此时的道行连剑指咒都能用了,再用布那符阵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狂喜,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个不怎么完美的计划顿时出现在了我脑中,于是我对老易说:“当然有,我现在应该能用一个名为‘卷舌提灯’之阵,要是《三清符咒》上没有记错的话,那这阵即使是百八十个夜狐那种级别的东西都能困住!要困住一个僵尸,应该没有问题。”
  老易一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到时候咱俩就玩儿个高科技,复合型阵法,你在外围布阵,让那老东西跑不出去,我在里面布阵,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够鼓舞人心的了,虽然还没有实践这奇门和符咒中西合璧的方法,但是之前都说过了小算之术都能跟奇门之术合并,我这符咒之术又不是后妈养的,也应该行的通,真是想想就爽啊,特别是当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还有这么一个销魂飘逸的办法,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暗爽?
  想到了这里,我便对老易说:“正好他大爷的俩神棍放咱俩假,咱俩就趁机折回来,去那山上准备,然后一举将那老潜水员做掉!”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不说别的,就说说僵尸血,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可以得到了。”
  对啊,要说这真是保暖思那啥,刚才我犯愁犯的跟三孙子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气愤自己没用,以及力不从心,现在看见了希望,我也忽然想起了,原来还有僵尸血这一说,虽然那老潜水员不一定有血了,但是我此刻更加坚定了要干它一票的信心,以及履行我白派作风的义务。
  没有血就切块儿肉回去!我恶狠狠的想到。
  老易见我这么高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又放了一个响而不臭的屁,听在我耳朵里,就好像是运动会的信号枪,打响了我们这场消灭僵尸的玩儿命比赛。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上)
  无尽的梦魇,没有边际,天空一片暗红,这代表着危险的色调给人带来的感觉是血腥,恐怖,焦躁不安,我无奈的望了望远处那白衣女子,无语凝噎,它也许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对它说,去他大爷的。
  清晨小鸟开始歌唱,叽叽喳喳,当第一缕阳光映暖了山中的树林,透过窗户晒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睡的真好,就是一如既往的噩梦。
  擦掉了眼屎起床,从床头拿起裤子穿上,站在窗前挠了挠乱的跟鸟窝一般的头发,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窗外那远处的大山深处,是那样的宁静与祥和。
  可是我知道这祥和的景象就如同风平浪静的水面,暗藏着波涛汹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潜水员就深潜其中伺机而动。
  昨晚上我听文叔说,他要起早上山一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估计是去消灭证据去了,把那坟坑儿给填上,然后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反正过两天如果甄家人没有事的话,重修祖坟也不会把棺材刨出来看。
  这正是人老精鬼老灵,文叔这老油条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十分圆滑的解决,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江湖中人才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文明白’吧。
  我心中一阵苦笑,还他大爷文明白呢,他明白个屁,选块坟地都能遭雷劈,这要是我的话,还不羞愧的找块儿豆腐先撞十块钱儿的?
  我洗完脸后,和老易一起下楼,发现甄家的人已经全起来了,正在准备早餐,甄阿姨也起来了,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显然昨晚吃过药以后已经好多了。只是我望着她的额头处已经渐渐的凝结了少许黑气,我心中就开始暗道不好了。
  因为那正是火气降低的预兆,之前讲过了,人的身体其实就是一个极好的预测器,如果年逢太岁或者是时运极低时,火气降低,额头的一盏灯就会被黑气所笼罩,黑气越重,就越是凶险,轻则疾病缠身,重则一命呜呼。
  这个理论我很久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百试百灵,我在看坐在餐桌前的甄家人,也同样是额头被黑气笼罩,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不是的,真是壮观,我转头望了望老易,老易显然也看到了,对着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甄阿姨见我俩下楼了,便亲热的招呼我俩过去坐,然后十分感激的对我俩说:“小崔小易,谢谢你俩昨天救了阿姨,如果没有你俩的话,阿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甄阿姨说:“没事儿,这是举手之劳而已,甄阿姨你太客气了,弄的我俩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甄阿姨笑了,还是那么的爽朗,只不过此时她额头上被黑气笼罩,看上去使她的笑容有些无力,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对我俩说:“我第一眼看到你俩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你说说,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这一辈子没结过婚,这样吧,我认你俩当干儿子你看怎么样?”
  别人跟你说,想认你当儿子,你会是什么表情,如果这要是我几年前的脾气,早直接捡块儿板儿砖糊他脸上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甄阿姨一说,我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温暖,于是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甄阿姨见我俩同意了,很是高兴的对我俩说:“今儿真高兴,多了俩干儿子,小崔小易啊,你俩想要啥,跟干妈说,干妈给你俩。”
  桌子旁的甄家兄弟见甄阿姨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就是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却也被我察觉到了,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那甄富叹了口气,也没说话。
  我和老易摇了摇头,我俩现在也没啥想要的,因为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等着我俩呢,于是我跟甄阿姨说:“干妈,我俩没啥想要的,只要干妈的身体能快些恢复,我俩就很开心了。”
  长大能带来什么,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差不多知道了,人一旦长大,就学会了说场面话,可是我说这句话却真的是这样想的,我又想起了我那个狠心的妈妈。
  而就在这时,文叔和林叔回来了,两个老家伙一进门便抻了抻懒腰,没有搭理甄家的那些人,而是对着甄阿姨说:“大早上晨练晨练对身体还真有好处,真是神清气爽啊。”
  我望着两个老家伙裤腿上的泥土,心中苦笑道,晨练个屁,你两个老神棍大早上就去填坟也算是晨练?也不嫌晦气。
  早饭做好了,包子和黑米粥,味道不错,吃饭的时候,文叔跟甄家那老爷子说:“老爷子,我们还有些事儿,今天便要走了。”
  甄老爷子上了岁数,不光是脑袋不灵光,就连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他听文叔边吃包子边跟他说出这话,楞了,问文叔:“小文儿你说啥?你今天变狗了?”
  看着文叔那副表情,我心中一阵好笑,文叔这个老狗,也有说不明白事儿的一天,只见文叔对着甄老爷子大声的说道:“不是变狗,我的意思是领你姑娘去旅游去!”
  甄老爷子恍然大悟,于是对文叔说:“啊,旅游啊,去吧去吧,好好玩玩儿。”
  甄阿姨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林叔就跟她解释着,同桌的甄家兄弟们见两个老家伙这么快就要走,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甄富对文叔说:“文哥,咋这么快就走了呢,不说是住两星期么,再待两天吧。”
  文叔斜眼望了望他,冷哼了一声儿,没有说话。
  吃完了饭,我们就开始收拾行李,林叔劝动了甄阿姨,说是要带她去三亚散散心叙叙旧,在把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偷偷的把文叔的铜钱剑拿了出来放倒我的背包之中,心里想着反正这老家伙要是去旅游的话也不能检查少了什么,即使到时候让他发现了,就说是我忘了,也不会有啥大事儿。
  不得不说,手里拿着铜钱剑我的心中又踏实不少,这都是我保命的筹码啊。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们便下了楼,甄富见留不住我们,便开着四轮子送我们下山,老易的手表好像修好了,我悄悄的跟他说,让他记着点儿这上山下山的地形,别到时候咱俩不了山。
  下山很快,只用了大概三个小时就来到了勃利县的火车站,我和老易就在这里跟他们分手,他们坐汽车走,而我跟两个老家伙说,我俩坐火车,两个老神棍大发善心,给了我俩一人五百块钱,算是这次的补贴和奖金,临走时甄阿姨叫住了我俩,然后给了我俩一人一个小包。
  我拆开一看,里面都是晒干了的山货,猴头什么的,这让我很感动,连声谢谢这个刚认了的干妈。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小包的下面也有五百块钱,可能是甄阿姨给我俩的见面礼吧,直到现在,我记得还很清楚,当我俩发现那钱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走了,我和老易愣住了,好像是头一次有人对我俩这么好。
  让我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钱其实并不能让我俩感动,让我俩感动的是甄阿姨的慈祥,虽然这么说有点儿把她说老了,她知道我俩要回家,担心我俩身上没钱,但是明着给好像又是怎么回事儿似的,所以便偷偷的塞给了我俩,就真的像是亲生母亲一般。
  这怎么不让我两个平日里孤苦惯了的年轻人感动?我和老易坐在饭店里,更加坚定了今晚上行动的决心。
  饭后,我俩便开始了采购,毕竟装备虽然不能决定一切,但是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勃利县虽然不大,但是东西还是十分的齐全,而且很便宜,在一个大商场中我买了些上好的黄纸和墨水毛笔,老易则买了一捆鱼线,以及好几把大小不一的刻刀,还有一些三清坛需要的东西。
  我和老易的计划是这样的,就跟上次引那七死草人一般,刚才我弄到了甄阿姨的几根头发,用三清坛的草人当替身,引那老潜水员入瓮,然后一举拿下。
  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到时候放倒老潜水员,取其僵尸血,皆大欢喜。把那些东西都弄好了以后,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我俩没有多少时间,只有一下午,要在天黑之前把阵法弄好才行,于是我俩便雇了一辆小货车,重新往那啄木岗赶去。
  我没有浪费这赶路的时间,之所以雇货车,是因为比较方便,后面有个拉货的斗子,我便坐在货车的后面专心的画起了符,之前我说过,‘卷舌星官提灯大阵’是由宫星变化而来,卷舌属十二太岁宫星之一,属福德之星也。布此阵需要以福德,卷舌,天德三星三十张主符。在特定的环境下布出形状类似口腔的符阵,进此阵的妖邪会像被舌头卷起来一样无法脱身。
  前两年我的道行比较低,画不出这布阵所用的三十张符,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三张符的形状自动从我的脑子里浮现,我用毛笔蘸了蘸墨,便开始画了起来,不说是得心应手,但最起码也差不多了,有模有样一气呵成。
  大概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我已经画好了二十一张符,我和老易再次的来到了那山中,由于不想让甄家人看见,只能偷偷的上山,由于我俩这次的工程比较大,所以不能让别人看见,必须要找一个能放得开拳脚大干一场的地方。
  很显然,那甄家老三的大烟地就是很好的选择,四周有大草垛挡着,还靠着石壁,于是我和老易兵分两路,他先去取雷劈木,而我则来到了那片大烟地继续画符,等我放过草垛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
  只见前两天还是一面茂盛的大烟地,竟然因为昨天那一场大雨,全毁了,那些罂粟软趴趴的都倒在了地上,已经凋零了,这不由得我又开始感慨道这老天爷的眼睛里还真是容不下一丁点儿的沙子啊,甄家老三种大烟,老三死了,大烟也没留下,报应,纯纯的报应。
第一百七十四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下)
  阵者,型也,夫型以化阵,阵皆得其型髓,从而引发出巨大的威力,我蹲在以前那两只老耗子做过的大石头前,正在玩儿命的画符,脑袋里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是三清书上的,听上去很深奥,但是如果真去细细研究的话,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可否认,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确实够博大精深的,但是往往也被我们这些后人过度的神话了,看那电视剧里演的古代侠客,一个个的好像要是不会飞的话就很丢人的样子,被那些老外一看还以为咱们的土地上地心引力很小似的,其实却不是如此,侠客是有的,但是不会飞却是肯定的,大侠也是有的,但是大侠也得吃饭,帅并不能当饭吃。
  又好像这句阵法要领,说白了也就一句话,那就是‘阵’离不开‘型’,没有形状的阵,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我发现不管什么话用古文一说就觉得特有内涵,就好像是李哥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当时我就觉得特难懂,但是后来想通了,加几个标点符号就符合了我们现代人的观念,那就是床前明月光,咦,是地上霜?
  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笔画错,竟然在这纸上直接画了个问号,我心里这个郁闷,看来还是不能一心二用啊,抛出杂念,专心画符。现在哪儿有这美国时间发傻啊,要知道老潜水员属夜猫子的,它可不管你是丑时最阴这一套,太阳下山后它就是老大,试问现在整个勃利县,或者说是整个七台河能跟它明刀明枪的走上几个回合的人都不一定能存在。
  也就只有我和老易这俩傻瓜才上杆子跟它对着干,就跟脑袋进水了一般,听说以前山上的猎户们要是穷的实在不行了,就会抱着必死的决心下套子套黑熊,现在弄来,和我俩的处境也差不多。
  我和老易就像是猎人,只不过我俩的捕猎对象是一具死尸,今天的风很大,我身旁已经写完的符上的墨迹很快就被吹干了,我拿了块儿石头把它们压住,望着它们的棱角随风而动,就好像是黄色的旗帜的边角飘扬。
  不知何时起,我竟然变成了那些民间传说中的会降妖捉鬼的能人,但是尽管我手持符咒,却没有故事中的那些人一般的洒脱,我终于明白了,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只是将普通人的事情过多美化了的传说,因为我就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在多年以后,我的身影是否也会被无比夸大的变成故事,我这个五弊三缺的倒霉蛋儿,是否也会被无限的美化,五弊三缺不在,毅然决然的凝固在这个不算美好的传说之中。
  我点着了一根烟,苦笑了一下,想那么多干啥,跟我也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是抓紧赶工吧,于是我凝起心神,又开始一笔一划的画起符来。
  不一会儿,老易这小子气喘吁吁的爬过了草垛,然后抱着一堆焦黑的木头对我说:“老崔,画的咋样了啊,搞定没,哎呀我去,这儿咋了,遭台风了啊?”
  很显然,他也是对着大烟地的状况很是惊讶,想想也对,旁边的草和树木都没有问题,只有这一片罂粟遭殃了,这确实没有解释,只能说是报应。
  我对他说:“大惊小怪,到现在还还不知道报应?快了,还有两张,你呢,看样子这些木头挺足啊?”
  老易兴高采烈的拿起一根木头对我说:“瞅瞅,标标准准的雷劈木,你看这纹理,都成雷型儿了,简直是辟邪的首选啊,要是雕成木剑的话,那威力估计比你那铜钱剑也差不了哪儿去。”
  我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纹理什么的,他虽然是天然呆,但不是近视眼,看他这样子真就跟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要知道老易熟懂奇门造物,对这些东西的认识也算是行家,所以他说没错,那就是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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