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校对)第9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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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易有点儿纳闷儿,他问我:“你说啥呢?神九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有点儿没好气儿的说:“你也知道和你没关系啊,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研究这什么水枪还是水针的了呗,想研究直接顺走,反正也没人要的东西,回去慢慢研究吧。”
  老易恍然大悟,对呀,自己在这儿撅屁股想能有什么用,于是他和我一起捡了块儿砖头,一点儿一点儿把那石蛤蟆钉子从棺材板儿上敲了下来,拿在手中才发现这玩意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好像中间是木头做的,外面糊了一层水泥,不得不说,看来这如果真的是木匠搞的鬼的话,那么他们的祖师鲁班爷曾经修炼过奇门术的这一民间传说就大概是真的了。
  老易把这石蛤蟆包好后装了起来,这时文叔在那边招呼我们过去,大概是水已经淘干净了吧,我和老易起身向那边走过去。
  老易小声的问我:“老崔,这荫尸应该也算是僵尸,你看要不咱俩抽空弄它个二两血?”
  我无语了,和他说:“弄个屁啊,这人多眼杂的,不被看见才怪,而且你也看见了,那老人参都当了几年的潜水员了,早就泡芙囊了,哪儿还有血啊?”
  老易叹了口气,一副丧气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也挺丧气的,眼睁睁的看到了个僵尸,却又无法下手,这可真郁闷。
  尸臭的味道减轻了一点,但是依然如同王致和一般的浓重,文叔让我俩去那墓地里挖点儿湿泥,我俩虽然不知道这老神棍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便去那墓地里装了一塑料袋儿。
  回来的时候我见那些人已经去抬棺材盖儿准备盖好后上路了,便走到文叔身边和他说:“文叔啊,那棺材上的蛤蟆实在是太邪了,我刚才就把他启出来扔了,您看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文叔冷哼了一声儿,没有说话,而这时,众人已经把棺材盖子给扣上了,又用绳子绑紧了棺材,用四根竹棍串了起来。
  一切都作罢后,旁边的林叔说话了,一口地道的赵忠祥口音,他对着众人说道:“诸君,不多不少,时间刚好,咱们抓紧上路吧,送甄老太爷乔迁新居。”
  说罢,他手里抓起一把纸钱往天上一扬,顿时纸钱如同雪花般飘散,然后几个小伙子抬起了棺材,我们便浩浩荡荡的向那块儿新坟地进发了。
  我和老易还是走在人群的后面,我问老易:“老易啊,你既然知道那尸体已经变成了荫尸,那就一定知道这尸体的破解方法了,说来听听,现在这两个老神棍是指望不上了,看看咱俩能不能帮点儿啥忙,毕竟那甄阿姨人还不错,要是被一个死了几十年的老棺材瓤子给克死了,还真有点白瞎了。”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破解方法?现在不就已经是破解了么?”
  啥玩意儿?我怎么没有听懂呢,老易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便和我说,其实八曜煞应该算的上风水局的一种,风水局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八耀煞的恐怖之处就是毫无征兆的克死后人,让人没有防备,所以才会如此有名,但是因为它没有起尸,所以并不会袭击人,如果发现了是八耀煞作怪的话,请个差不多的先生一般都能破解。
  处理这种八曜煞的方法一般有三种,一种是火葬,把个老人参烧成灰,看它还能怎么得瑟,还有一种就是下药,用硫磺之类的民间土方让其加快腐化,烂成骨头了以后再重新拾骨供奉,最后一种方法便是迁坟了,因为只要是把尸体一搬走,那风水局自然就破了,埋到新的地方,尸体同样会慢慢的化做尘土。
  听老易这么一说,我放心了,他大爷的,我说嘛,这世界上哪儿来的那么多高科技,一个成了气候的老人参也不过如此,其实这甄老太爷也挺冤枉的,如果他老人家泉下有知的话,知道自己的尸体竟然当了几年的潜水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说起来还是要怪那家的老三,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引用一句民间俗语,那就是活该,再引用一句佛教术语,那就是报应。
  那老三又种大烟又糟蹋小姑娘的,估计下辈子是没办法当人了,他运气如果好点儿,也连老谢和老范都见不到,直接让老牛和老马抓去下辈子当畜生,如果运气差点儿的话那就销魂了,得在地狱里滚个几遍油锅,享受几千年针灸按摩后才能重新做人。
  想到这里,我和老易心里边又好受了一些,就像是那些磨磨唧唧的老电影一样,坏人都有了报应,邪恶都被正义战胜,西游记后传里的猴子有颈椎病,虽然我俩没能拿到僵尸血,但是这件事要是这样就能圆满解决的话,那也不错。
  他大爷的,我边走心里边骂道:实在不行的话哥们儿我就去刨人祖坟,我就不相信有石决明这个GPS人肉定位在,连个腊肉都找不到!
  不一会儿,那事先选好的墓地到了,昨天已经有人来弄的差不多了,杂草之类的都已经拔掉,而且土坑已经挖好,就差往里埋棺材了,来到了坑边,照例还要有阴阳先生主持下最后的仪式。
  于是文叔便庄严的站在众人面前说道:“新居已到,良辰遇吉位,子孙得富贵,诸君辛苦,家属答谢!”
  甄家的人便冲着那些帮工的集体鞠了一躬,然后文叔说:“答谢完毕,有请地卷!”说完后,林叔又走了出来,他边鄙视了一眼文叔,边从兜里摸出了另外一张地卷儿后,对着众人朗声的念道:
  “天苍苍,地苍苍,太阳日日照山岗。前因南山采茶,北山采果,偶遇仙人赐酒三杯,南柯一梦。敬天为父,敬地为母,孝子思亲,无能投达答,今请地师林秋胜,寻点黄龙岗上大地一穴,坐落土名柞木岗山西北向,东至青龙甲乙木,西至白虎庚辛金,南至朱雀丙丁火,北至玄武壬癸水,中至中央戊己土,四至分明,用银九万九千九十贯,买到土主张坚固大地一穴,安葬甄俊波公。
  自葬之后,任凭亡者掌管,四边竹木为邻里,阳鸟投天光,荫出子孙皆聪俊,荣登科甲立朝堂。借问契书何人写,白鹤写了上天堂;借问契书何人读,龙王读了下长江。唯有强神来争占,九牛破土不留藏。”
  不得不说,这地卷写的有水平儿,比起第一张起坟时的地卷儿,这新坟入土的地卷儿写的要华丽的许多,跟绕口令儿似的,看来这蓝道中人也要有点能拿的出手的东西才能唬人啊,但说林叔这朗读时声情并茂,要是给他副眼镜,没准就会有人把他想象成北大中文系的副教授呢。
  念完了地卷后,林叔水手就把它给烧了,然后对我和老易说:“把刚才让你俩从那坟地里发出的土撒在这新坟里,快点儿,撒的时候不要向后看,否则不吉利。”
  我俩照着做了,没想到这墓葬的讲究原来有这么多,连土都有讲究,在这里简单点儿跟大家介绍下吧,新坑扑旧土的道理,正规的作法是一定要把原来棺材底下的再往下深挖八寸后,用干净的袋子装好移到新的营墓中去,否则吉凶效果不大,带走的土不可让原土丢在路上被人踩,这样会对死者的晚辈有害,对不起死者,犹如死者在世时被路人脚踩刀割一样,故此重要。
  在简单点儿来形容,那就是说老太爷搬新家住不习惯,一定要睡‘旧床’才踏实。但是刚才那坑里的土都快成稀泥了,我和老易也不好挖,只能是随便的抓了几块儿,然后用塑料袋儿带来了。
  把那塑料袋儿泥巴倒进新坑后,我和老易便退了回来,文叔又亲自动手,对着众人表演了一番杂技,只见他站到了坑边,然后把一张黄纸平放在坑里,正好压住了那些泥巴,然后从对我招了招手,从我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袋子,从袋子里倒出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在那纸上。
  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我却清楚的很,那便是掺了磷粉的松香沫,老神棍迅速的发,着了一根火柴然后丢到了那黄纸之上,遇到了火,那些磷粉迅速的燃烧起来,一股松香迎面而来,而这时,老神棍从屁股兜里迅速的掏出了一枚铜钱,摆了一个魁星踢斗的造型,大喝一声:“去!”
  然后那枚铜钱便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那燃烧的黄纸之上,引得周围的围观群众又是几声喝彩。这其实也是有个说道的,俗称暖坑,以尽后辈之孝心,换取先辈辛寒抚养之恩,又为‘暖井’以使吉气来的快,旨在后人速发福。但是文叔这一举动纯属是脱裤子放屁,暖炕根本用不着点火,只要是个意思就行了。
  文叔做完了这些花架子后,便让那些人小心的抬起了棺材,然后慢慢的安放在了土坑中,由子孙先填了第一捧土,众人便开始把棺材重新掩埋了起来,由于这次迁坟时间来的太仓促,所以只能简葬,就连定的墓碑都没有打好,所以只能是先用一块儿木板来代替,日后再风光的修坟吧。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座新坟茔,而这时午时三刻还没到,算是挺顺利的迁完了坟。在甄家子孙磕头烧纸后,我们便转身下山了,我回头望了望那空地之上的新土包,心里想着:老天保佑,这位潜水多年的老运动员这次终于平安登陆了,希望它别再闹出什么事儿来了吧。
  回到了甄家,甄家大摆筵席,请那些帮工的吃饭,好在甄老爷子糊涂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还以为是乡亲们来看他了呢,把这老头儿高兴够呛。
  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文叔正在和甄阿姨说话,他的意思是今早修坟,越早越好,过两天我们就要回去了。
  我听到了这话后,心中又开始鄙视这老神棍,阴错阳差下让他蒙对了破解八曜煞的方法他还不知道,他可能现在还在顾忌那老潜水员也许会尸变呢,所以就想跑路了。
  唉,人性啊,上哪儿说理去?我见老神棍这个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走了,其实这两天我觉得挺不对劲儿的,包括文叔和甄家的关系,还有他有几次的一反常态,都让我摸不清头脑,就好像是隔了一张窗户纸一样,有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幻觉,那就是这老家伙其实是真有些本事的。
  但是现在一看,他大爷的,骗子永远是骗子,永远也不能变成床垫子。我便没有在听下去,而是进了小树林,找了棵大树开始放水。
  尿完了以后我往回走,这时山里开始起风了,我抬头望去,虽然还是很晴朗的天空,瓦蓝瓦蓝的,但是云彩移动似乎很快,可能这是要变天的前兆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变天
  山里还真没什么娱乐,和繁华的都市夜生活不同,这是真的,冷不丁的住个两天还行,如果住时间长了一定能闷死的,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意思死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不知不觉的变得有些侨情起来,繁华带来了娱乐,也带来了浮躁,可是真当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却也无法做到波澜不惊,反而是又怀念起那操蛋的都市生活起来。
  吃完了饭,我和老易不知道做点儿啥好,于是只能跑回房间里看电视。由于这两天我们一直在一起,而且这两天两个老神棍虽然还是不对付,但是比起刚来的时候那好像彼此都有杀父之仇的情况,现在来说确实缓和了一些。所以对我们这两个学徒玩儿在一起的事情也多半睁一眼闭一眼了。
  你要说这大山之上电视能收到过少个台,那么我明确的告诉你,准确的来说是二百六十三个,记得当时我和老易打开电视的时候都傻眼了,这也太强了吧,怎么可能呢?后来一问甄阿姨,原来大山里没有电视信号,所以只能自己买卫星接收器,说这个名词好像有点儿夸张,说白了这玩意就跟个大锅盖似的,扣到房上拉好线儿,就能十分飘逸的收看好几个国家的栏目。
  要说资本主义国家确实太万恶了,我和老易播到一个俄罗斯台的时候,发现电视里的那个金发女郎竟然光着个膀子,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和老易都十分气愤,要知道国内的电视台里即使是老爷们儿光着个膀子都快打马赛克了,没想到外国的电视台竟然如此的下作,靠卖弄身体来提高收视率,实在是让我们这些热血青年而感到不耻。
  见到电视里播放出这很黄很暴力够画面,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便准备用自己的肉眼好好的记录下来这蛮夷之邦毒害青少年的记录,老易比我还要认真,他恐怕自己放过了一丝的犯罪证据,于是就搬了个小凳子做到电视旁边坐下,我见老易眼神迷蒙,表情销魂,显然已经是进入了最高境界一般,不由得又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不用这么夸张吧,没看过毛片儿啊你!
  还好这是在文叔和我的房间里,要是让人看见可就完了,正当我俩猥琐的观看着电视里的钢管儿舞时,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吓的我一哆嗦,老易更是夸张,猛然的惊下让他直接起身抱住了电视,好不让人发现两个大小伙子躲房间里看脱衣舞这么尴尬的场面。
  我转头一看,还好,不是甄家的人,是文叔,这老家伙面无表情的进来,见到老易好像犯傻似的捧着电视,叹了口气,对我说:“小非,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留在这里不要给甄家添麻烦知不知道?”
  我望着这老神棍,心里想着这老东西这么晚了要去哪儿?要知道后面外面就是大山,难道他想大晚上上山?上山干啥去?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就不怕被狼掏了么?
  但是我也不好说出来啊,只好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文叔。”
  这老家伙也没再多逗留便走出了房门,并且把门关上了,文叔出去后,老易放开了电视,对我说:“啊呀妈呀,吓死我了。”
  我苦笑的说:“赶紧换个台吧,要是再进来人的话那多尴尬啊?”
  老易定了定神,对我说:“我说老崔,你这立场怎么如此的不坚定呢?要知道这可是对女体神秘的小宇宙充分认知大好机会啊,抛开这个暂且不说,单说说国内的电视,为啥没几个人看?那就是他们还不懂得大胆的创新,这正是吸取西方文化的良机啊!”
  我有点儿不耐烦的对他说:“你说你看个脱衣舞怎么也这么多废话呢?”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老崔,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我辈的孤独啊,要知道即使是脱衣舞,也可以拍的很有内涵,可以很感人。”
  说完这话,老易又露出了迷蒙的眼神继续去寻找内涵了,我真是服了这科学家了,真是映了那句俗话了,科学家耍流氓比谁都要狂。
  可是我却无法和老易一样继续的内涵下去,因为我怕再看下去膀胱都会憋炸了,便不理会那坐在电视前跟龟仙人似的老易,而躺倒了床上,想起了今天发现的那老潜水员,以及我身上的五弊三缺。
  僵尸血没有弄到,百人怨还没有下落,黄巢剑更别提了,连个影儿都没有,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我这恶心的命运啊。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不过这次我到没什么,只是老易却再次的条件反射般的抱住了电视。
  这次进来的,确是林叔,他只见到老易就跟种了邪似的抱着电视,马上就火了,对着老易骂道:“你干啥呢?抽风了啊?”
  老易转过头尴尬的笑了笑,对着林叔说道:“没啥,我刚才把钱压在电视下了,现在正想把它搬开呢。”
  林叔见老易这副傻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对着老易说:“我出去一趟,你别惹事儿知道不?”
  哎呀哈?我望了望林叔,这老帮子怎么也大晚上出去呢?这其中绝对有古怪,但是具体是什么古怪我还不知道,想不到两个老家伙竟然一前一后的都往山上走,他们能去干啥?
  A:去赏月,欣赏祖国秀丽的风景。
  B:去约会,其实两个老神棍有一腿。
  C:去治痔疮,据说用月光晒痔疮很有疗效。
  不对不对,我摇了摇头,我想什么呢,这三个答案没有一个靠谱的,弄的我越来越迷糊,索性就不去想了,老易一听自己的老板要出去,便也没想太多,使劲儿的点了点头,林叔此时的表情竟然同文叔一般,他望了望我,也没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门再一次的被关上了,老易放开了电视长出了一口气,够吓人的了,他跟我说:“这整个就是一磨练心性,我怎么感觉我跟地下党似的呢?”
  我心里苦笑道:“谁知道你啊,赶紧换个台吧,要是再进来个人可就真糟了。”
  老易点了点头,显然他也受不了这惊吓了,于是老老实实的换了个台,好在太多,不愁找不到好节目,于是我俩便聚精会神的看起了动画片。
  大概十分钟以后,门又被推开了,老易的呆病今天犯的次数特别多,他一听门想竟然条件反射般的又往电视前冲去,我赶紧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冒傻气,看个动画片儿你怕啥?
  这次进来的,是甄阿姨,她笑呵呵的端着一小盆儿糖炒榛子推门儿进屋,见到我俩便对我俩说:“小崔小易啊,大山里没啥好玩儿的,这是去年过年时留的一点儿榛子,你俩来尝尝。”
  望着甄阿姨的笑容,我俩都感觉到了温暖,也不知为什么,甄阿姨这个人看上去就让人特别的舒服,有一种成熟女性的气味,加上她那爽朗的笑容,尽管我们根本没有认识几天,但是每一次我和老易见到她都特别的亲切,人长的又漂亮,又体贴,大山里的湿气中,她知道我和老易睡不管潮湿的被子,所以每天早上都要把被子拿出去晒,让我和老易特别的感动。
  从她的身上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气息,没有错,就像是妈妈,要知道我高中毕业以后我的妈妈就和我失去了联系,可能她是怕我恨她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吧。
  上了大学以后,我经常面对的不是纯爷们儿就是纯鬼怪,这种对母亲的记忆便渐渐的忘记了,直到前天来到了这里,见到了甄阿姨,我心中就忽然有个错觉,如果我妈妈还在我身边的话,大概也会是这个样子吧。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老易的父母呢,不过我相信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吧,于是我俩慌忙起身,对着甄阿姨打招呼。
  甄阿姨对着我俩笑了笑,把装榛子的小盆儿递给我俩,然后坐在我俩旁边,十分亲切的对我俩问寒问暖。
  我两个命中犯缺之人本身就是孤苦,平时也没人关心没人疼,属于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类型,今天忽然有人关心,心里面这个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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