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总攻老是穿成弱受)第2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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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抵不过蠢蠢欲动的心,郁怀峰的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一下,看着躺在榻上沉睡的人,他慢慢地伸出手。
郁林睡着的时候,双腿微曲,露出一大截皓白的脚腕,像是凝脂般莹白,少年的肌肤细腻无比,勾勒着精致的踝骨,像是一段上好的玉骨,外面裹着令人爱不释手的润泽。
郁怀峰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不大的玉足,软绵绵的触感,透着微凉,郁林脚趾不经意地动了动,划在了郁怀峰的手里,却像是挠在他的心里,轻轻地低头,在那细腻白皙的脚面上烙下一个吻,呼吸绵长,像是难以克制住心里快要涌出的洪水猛兽一般,郁怀峰猛地站起来,后退了一步,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
郁怀峰的心里不禁怒骂自己是个禽兽,却又一再地望向郁林酣睡的容颜,以及微微敞开的领口,再往下,一定有一段春光。
郁林渐渐转醒的时候,就发现他小叔站在榻前,一脸复杂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猛兽盯着自己牢笼里的食物那般专注,而又残忍。
郁林刚醒来就被这一个眼神看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小叔怎么会在这儿?
“小叔,你怎么在这儿啊。”郁林原本刚起来朦朦胧胧的睡意,看见他小叔后,双眼霎时间睁大了。
郁怀峰看着他因为微微起身而不断开大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的肌肤,眼神闪忽了一下,“我敲门你没应,我进来看看你。”说完就掉头,准备出去,走到门口说了句,“以后睡觉去床上睡。”
郁林望着他的背影,他小叔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过来看他,他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惊恐。
晚饭的时候,为了跟他小叔隔开来,郁林特地坐到他爷爷的边上,饭桌上除了郁林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他爷爷笑着不停地点头,他小叔几近沉默。
“你最近好像瘦了?”沉默了一个晚上的郁家小叔说了第一句话。
“没有吧?我虽然在减肥,但我越减胃口越好。等吃完这顿我就减肥。”郁林又塞了一口辣子鸡,太美味了。
“不用减肥,你这样很好,可爱的很。”他小叔一听郁林说减肥,就把碗放下来,准备跟他谈谈胖子的多种好处。
郁林听他的话,表情有点扭曲啊,原宿主这是得收了多大的鼓励,才能顶着这句可爱,横行霸道那么多年。
郁林并不打算跟他小叔讲道理,因为他小叔已经习惯用上位者的语气命令他了,他不会听他跟他讲道理的,于是郁林乖巧地点点头。
郁怀峰很满意他的听话,他喜欢将郁林掌控在手里的感觉,就算郁林喜欢个男人,也必须是他允许过的,像应家小子那种,他是绝对不允许他们来往的。
“你那工作室的事情筹办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人员基本到位了,打算冬天拍第一部电影。”郁林说的很含糊,他只要给他小叔一种不务正业的外表就好了。
“什么电影要冬天拍,那你钱够吗?”
“一个小电影,导演编剧剧本都不出名,因为冬天拍的话,能节省很多道具费。钱不够不是有您你呢!”说完最后一句,郁林朝他吐了吐舌头,一脸有我有你罩着的二世祖专用表情。
郁怀峰满意地笑了笑,他很享受郁林依赖他的这个过程,他可以出去自在地飞,但前提是那根线必须牵在自己的手里。
晚上吃完饭,郁林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企划案的事情,于是就把包里的企划案递给他小叔准备再弄点钱,他也没想到,成立个工作室投的钱就像是个无底洞,虽然关岭已经够认真负责的了,但很多钱他也省不下来。
郁脸先去了书房,敲敲门,没有人应。又去了他的卧室,他小叔的卧室在最东面,而郁林的在最西面,门也没关,郁林敲了两下推门就进去了,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明白他在洗澡,想着待会儿再过来,想着他小叔有时奇怪的眼色和神情,自己一个人在他卧室有点怪怪的。
正准备走,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郁怀峰稍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而郁林看着他小叔□□的上半身,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是嫉妒了。修长挺拔的身材,精致结实的肌肉,微微滴落的水珠,像是沐浴而归的神明一样,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
“有事?”郁怀峰将他的神情看在眼底,不禁带着满意地笑。
“那个,那个企划案,给你。”郁林结巴了两句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来干嘛的,心底里偷瞄了他小叔两眼,决定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身的肥肉给减掉。
之后的几个月里,应沉渊顺利的进入了赵黎的剧组,继续出演男一号,而牧子楚退回原来的男二号,原本就不对头,现在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导演头都大了。
应沉渊原本演的就是一个满身煞气的杀手,所以天天阴沉个脸别人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以为他是角色代入感太深了。无论戏里戏外,都给人一种很肃杀的感觉。
只有应沉渊自己明白,那个死胖子已经快一个月没联系他了,而自己打电话给他他也不回,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
有的时候,应沉渊也会问自己,与郁林相处的那一个月,确实像是个梦一样,他以前很难想象会有一个人跟自己,同吃同住同睡,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郁林罢了。而这个人,像个小混蛋一样,招了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而郁林快被这个减肥塑身教练给折磨死了,他参加了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减肥训练营,他都没敢跟他小叔说实话,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体能训练营,想要加强自己的体能训练。
开始的一个月最难熬,每天身上都是湿漉漉的,高强度的训练导致的肌肉酸痛,骨骼疼痛,这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每次只有他们到达身体的极限,教练才允许他们减少训练,一旦生理机能恢复正常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高强度的训练。
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来这里的都是怀揣减肥梦想的人,而郁林却是他们里面最瘦的一个,常有队友跟他开玩笑,只要自己瘦到郁林那样,就立刻退出训练。可见训练的残忍程度。
而郁林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他要练到他小叔那样,让人看见就把持不住的那种。郁林觉得支持他撑下去的,应该是他的骄傲,如果是原宿主,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想着去减肥,因为没有人给他这个压力,但是郁林之前自己也是一个美男,现在却突然变成个惨不忍睹的胖子,他的骄傲是绝对不允许的。
慢慢甩掉份肥肉的过程是异常艰辛而又漫长的,开始的一个月里,虽然数字上是瘦了几公斤,但是镜子里却完全看不出来,郁林变得愈加的暴躁,越发变本加厉地加强自己的训练强度。
到了第二个月,像是给了他希望一样,每周减少的体重比之前一个月的还多,郁林明白最好的时机来了,在这个训练营里,没有比他还拼的队员,别人赞叹他毅力的同时,也惊叹于他的蜕变,郁林自己也没想到退去那层油腻的脂肪之后,他会隐藏这样一张脸,轮廓越来越清晰,五官越来越惊艳,郁林不断地想知道这张脸还能如何的蜕变。
队友们看着他的变化,也纷纷地坚持下来,以至于队友相互鼓励都说,说不定你瘦下来比郁林那小子还好看呢。
三个月期满,郁林又强加了一个月的塑身,结束之后他觉得自己像是重获新生一样,他现在每次照镜子对着这张脸,还经常会被惊到,他有点不想把这张脸便宜应沉渊那个家伙了,那个家伙那么不听话。
四个多月,应沉渊的戏也结束了,这可能是他演艺生涯的最后一部戏,是他最后一次对着镜头,最后一次拿着剧本。这四个多月发生了很多,譬如应谦让最后还是病死了,至死都没同意应沉渊给他捐肾。应沉渊已经很少会想起郁林,只有在午夜突然梦转时,他会突然想起,以前身边躺过一个人,特别地软,特别暖让人怎么都摸不够,但是从那次争吵之后他再也没见到他,无法查到他的消息。
  ☆、第2章
-9
二十六章
今晚是应家的家宴,像他们这种大家族,哪怕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外面的人都能嗅出一点的阴谋出来,更何况是应谦让刚死,应家陡然地冒出一个私生子,那些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的人,皆带着利刀一样审视的目光打量应沉渊。
“听说这个私生子之前是个演员。”郁林站在后面,听着人群里的议论声。
“切,不过是个戏子罢了,不及应谦让的万分之一。郁家在他手里迟早要跨。”回应的人带着不屑语气,满是看好戏的表情。
“也是,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他懂做生意吗?”旁边的人符合。
“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等他折腾的差不多了,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还能卖应谦让一个面子。”一群人低声地讨论,不时传来窃笑。
郁林原本圆润的脸,现在线条明朗,棱角分明,五官明艳,看人未语先笑,那微微勾着的唇角像是天生用来诱惑人一样,眼神轻轻地扫过你,掳获半颗真心。
郁林站在应沉渊不远的地方打量着他,几个月没见,应沉渊愈发的沉稳内敛,原来额前有细细的碎发,现在全都弄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也露出眼尾细小的疤痕。
他正低着头跟人说话,眼神认真,目光如炬,直直地逼着对方对视,在这样如此深沉而又威严紧逼的目光下,与他谈话的人,不时地错开眼神,不敢直视。
郁林绕到他的后面,“应沉渊。”
应沉渊转过头,见到郁林的第一眼,没有大多数人的惊艳而是有些疑惑,声音明明就是郁林的,但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却让他陌生。
应沉渊仔细打量郁林,直到完全认出他,按捺不住的欣喜涌上,向前垮了一大步,满腔的话想要跟他说,应沉渊只是痴痴地望着他,按住心底涌动的情绪,低着声音说,“别乱跑,等着我。”说完就让人将郁林带到楼上。
“你先到楼上等我,我忙完就上去。”应沉渊的神情比刚才柔和多了,声音低缓,不急不躁地先把郁林哄上去。
郁林笑着点点头,应沉渊一双不愠不怒的眼睛,令郁林还未发觉他心底滔天的怒气。
“把他关起来。”应沉渊走到手下的人身边,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么一句。
郁林满怀欣喜地跟着应沉渊重逢,他只是当着应沉渊忙,想等他忙完了自己再来找他,但是应沉渊想的却是,没打算让他离开。
酒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应沉渊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步伐有些不稳,一个人走到他的卧室。那里有他思念的人在等着他。
郁林被人带到应沉渊的卧室的时候,还有些奇怪,直到他等的无聊了打算出去走走时,才发现门从外面反锁了,他苦笑了一声。
应沉渊一件件脱下身上的束缚的西装,看了一眼深陷在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的人,嘴角露出残忍而又快意的笑,逃不掉了。
应沉渊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一样,缓慢而又优雅地将郁林剥了个光,少年特有的味道,细腻的皮肤像是毒瘾让他留念不止,他喜欢细致地摩挲郁林的皮肤,喜欢那种手掌滑过,引起郁林微微地无意识地战栗。
应沉渊乐此不疲,一遍遍地用手指滑过郁林的后背,然后看着郁林轻哼一声,再微颤一下。看他睡得香甜,完全一副无害又温良的样子,应沉渊突然地神色一变,狠狠地在他腰窝上揪了下,很快就泛起了红痕。
郁林这才迷茫地睁开眼,眼神湿哒哒地懵懵地看着应沉渊,仿佛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醒了。”明明是他把人家弄醒的。
郁林张嘴,轻轻地哈了口气,嗯了一声又打算继续睡了,还拉着应沉渊的手掌垫在自己的脸下。
应沉渊见他一副自在的样子,冷不丁地就在他的背后狠咬了一口,郁林被他咬得睡意全无。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应沉渊脸色发寒,明显是来算账的。
“这几个月,去哪了了。”
“减肥去了。”
“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之前还没打算原谅你。”郁林有点心虚,他再训练营的时候,刻意没带手机去,等回家才发现,应沉渊打了几百个电话给他,心里的那点子气早就消了,立马就过来了。
“那现在原谅我了?”
“勉为其难吧,看你表现。”
“那我的表现可能不太好了,郁先生。”应沉渊手里将放在一边的领带拿过来,趁郁林还没反应过来,就绕到他的后面,将他的双手反绞绑在了身后。
郁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又挣扎不开,眼神惶惶,像只小鹿一般带着无辜和天真。
“你干什么?”郁林气的踹了他一脚,却被应沉渊一拉,整个人跌在了床上。
“你气消了,我还没消。”应沉渊俯身望着他,压在他的身上,郁林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更容易唤起他心底里的暴虐,或者说他已经被压抑的太久了。
“害怕吗?”
郁林点点头,不懂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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