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系统[快穿](校对)第12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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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觉得不当说,那就别说了吧。”裴玉琢一脸和气地看了回去,看上很关心人。
  顾玉娘一顿,尴尬地笑笑,她可不像小年轻脸皮薄,便也硬着讲了下去:“没什么不当说的,其实我就是怕说了你介意。”她顿了顿,观察了下裴玉琢的反应,只是对方挺镇定,脸上看不出不安,“你这表妹……是叫淑娘对吧?”
  “嗯。”
  “那就没错了。”顾玉娘演得尽心尽力,手掌一拍,“我听我家姐妹,都讲过她,这位林淑娘,以前在外头说过你的坏话,你也知道,我们家姑娘参加的宴会挺多,多少听到过这么一次,我没上心,就也忘了和你说。”她郁闷极了,这裴玉琢竟是半点不好奇,也不生气。
  “可能是误传吧,我表妹挺好的。”
  “那就不一定了。”顾玉娘忽然袭击,抓住了裴玉琢的手,一时有些愣,她怎么觉得对方曾经滑嫩的手,最近也粗糙了不少,隐隐还能摸到茧子呢,只是这也不是要紧事,她便接着往下说,“她可是直说了,她心里头嫉恨你,觉得你占了她家的便宜,玉琢,你可别怪我大惊小怪,可你人单纯,我就怕你不小心,被她欺负了,那可怎么办。”
  “好,玉娘,还是你对我好,我会小心点的。”裴玉琢笑着搭回了手,难得热络。
  顾玉娘心里一喜,觉得这步棋走对了,就算父亲非得跟着太子走,她也不怕!
  两人又胡乱地聊了些话,能聊的东西不算多,很快便也结束了,裴玉琢送走了顾玉娘,便回屋落座,她皱着眉,有些想不通最近的事,说到底,这年头再早熟,也终究是个孩子,她只是凭借她简单的直觉,看出别人的喜恶对不对劲,她刚刚清楚地注意到,自己在和顾玉娘热络起来的时候,对方特别的激动。
  是因为顾玉娘太想和她交友,还是和她交友,别有用心呢?
  裴玉琢思索着,眼神落到了压在桌上的信纸之上,这段时间,她又和父亲来往了几回信,现在,她时常会笨拙地发表些幼稚的观点,和父亲讨论排阵用兵之道,又诉说生活遇到的种种事项,算得上是父女两人坦诚心扉了。
  她素来不喜欢把不开心、担忧的事情告诉别人——因为她也没人可告诉,父亲远在天边,又终日作战,很是辛苦,奶奶呢,则身体不好,用这些事叨扰怕她难受。
  只是现在,她和从前不同,有可以依靠的人,想来想去,她要秀玉进来磨墨,提笔就写——这算不得什么大的烦心事,只不过是有些奇怪,就全当和父亲撒撒娇、分享心事吧。
  ……
  东宫之中,摆设陈列无一处不是华美到了极点,太子正听着熟知的下属汇报:
  “殿下,今日顾丞相家的二千金,又拜访了裴将军府。”他心里想不通,太子为何在昨日之后,突然吩咐他要好好地关注裴将军府,裴将军府总共也就一位老夫人、一位小姐,哪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只是他素来忠诚,便也没多做质疑,无条件执行。
  “顾丞相的二千金?”太子挑眉,手放在茶杯上摩挲,神情诡异。
  到底是上辈子,他没关注裴家对外的交流,身边出了内贼,还是有什么变数?
第86章
(古代)女儿身边的人都重生了(七)~(十)
  大夏朝的边疆,
向来处于高度警备的状态,平日里,镇守于此的守军,都不敢放松警惕,
时时轮岗,瞭望台上的小兵,也肩负重任,若是打个瞌睡、发个愣被发现,
那便是一顿重罚。
  尤其是西城,这座归属大夏朝的边陲小城,
城墙上总是满目疮痍,
看得出多次修补的痕迹,
不同颜色的砖石堆叠在一起,
若是靠近,还能看到有的砖头表壳脱落,
上头有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指甲划过的痕迹,还有些许暗红色的印子,让人不寒而栗。
  出现这些情况的原因很简单,西城是位于大夏朝和宁朝交界处的第一座城市,每回但凡边境被入侵,他们都是首当其冲,
可由于户籍的原因,除非发生战争,他们很难落户到其他边境城市,
便也不得不一直留下来,和西城“同生共死”,几乎每回战争,百姓都得做后援,久了,便也民风彪悍起来。
  可在近段时间以来,这西城之外,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
  只见原本荒芜,全是黄土带着杂草的土地,现下撑起了一个又一个连绵不绝的帐篷,顶上用的是厚实的布和毛皮,下头则垫着毯子,前半段是货物,后半段许是住房,看不清楚,原先的瞭望台,往外又拓展出十几里,原来包围圈似的兵营,现在则呈环形散开,再往前去,则是各式样的沟壑荆棘,只留下一条小路。
  “兵爷,我们是葛浪拉部落的,能进去吗?”操着一口奇怪口音的女人,带着男人、儿女,大包小包地来了,他们皮肤黝黑发黄,穿着毛皮混粗布的衣服,身后各背着一个大包,里面装得鼓鼓囊囊的。
  他们脚踩的地方,是靠近兵营的巨型沟壑,这上头,用的是一块拼接成的巨石木板,下头则是尖锐的碎石,很深的沟渠,若是掉进去,估计是九死一生,旁边有两台投石机对着这,一旦有外敌入侵,立刻发射,断了这木板,想继续往前都难。
  “嗯,葛浪拉部落的,有什么讯息吗?”军营里,没多少个识字的,这是特地从西城里征召来的识字的夫子,他拿着本本子,正做着记录,“姓名、籍贯、性别、所带的东西……”他手下这本本子,是裴将军特制的,以表格的形式做着登记,是用的粗制油墨印刷的,基本每天都能染一手黑回去,等记录完了,就到了下一个关站,那有专门画画像的画师。
  那女人唯唯诺诺,很是紧张,同丈夫孩子,一起老实交代,恨不得连昨天晚上吃的什么都一起说出。
  而在旁边,像这样的过路人,还有很多,他们均是奔着同一个目标——他们想留在西城外,然后通过考核,做个西城人。
  边疆外,有诸多大大小小的部落,虽说宁朝也自称大宁,可其实说到底,那就是个松散的联盟,它联结了边疆的几个大型部落,至于那些小的,便也无暇管了,边疆之外,辽阔荒芜,他们也不习惯聚居在一起的生活,近来大宁朝屡遭败绩,已经又回到边疆深处去休养生息了,他们一路过去,掳掠了不少小的部落补充自己,只留下一路混乱和不少流离失所的民众。
  裴闹春在后世,看过很多相关的书籍和调,虽说是个小说世界,可也参照了现实的历史背景,当下宁朝和大夏朝,屡屡发生争端的原因也很简单,归根结底,就是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之间的争端,事实上,哪怕是这些边疆民族,他们中也有许多人,生性里不喜欢劫掠、伤人,勉强着进行着自己的生活。
  因此要彻底遏制战争的第一步,便是归化。
  他在得知宁朝部队回撤时,干下的那点事情,便立刻当机立断,从城里找了好些个从部落嫁过来的女人,又要求小队士兵陪着她们,到边疆转悠,转到个破碎的小部落,便去游说,告诉他们现在有个加入西城的机会。
  这事实上是双赢的事情,一是减少了宁朝部队来往时的“流动补给站”,二是连年征战,西城人口骤减,劳动力不足,需要补充,三是,对方某种程度上,也带来不少的情报。
  当然,同时筛选和登记,也变得格外重要,裴闹春制定了一整套的筛选、问话记录,来人分开登记,同部落的互相询问细节,就算经过筛选,也还不能进城,要在城外足足待够六个月,才能获得入城资格抽选,就算被抽选中了,也还要有相应的保证财物。
  具体有一份相应的细则,会由城外负责管理的人员隔日宣读,其中还有加分项,那就是举报——当然,这不包含带着恶意的举报,只是凡有亲属朋友在宁朝生活、或和宁朝有所勾连的,一律不许进城,经举报后,立刻驱逐,其他的并不会做什么;还有,若是在边疆,干过什么杀人放火强、奸大事的,也视同处理,一律驱逐。
  同时,负责筛查的人员,除却文职,基本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他们大多对见过血的人很敏感,基本在他们那一关,就能筛出个七七八八。
  即便如此,裴闹春也没彻底放下戒备,他将军队分为几股,每日外城,都能被巡查个千八百遍,确保绝对的安稳,事实上,他做的这事,有的参谋挺疑虑,总觉得是冒了太大的风险,可裴闹春心里门清,这只是把该做的做完,否则裴家人又不是韭菜,割完一茬又长一茬,总要死上一代又一代,才能守住边疆。
  前头被审完、做了登记的家庭已经进去,后头的又紧跟过来,向着他们心里的希望之地,前仆后继,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冬了,边疆的冬,很冷,凭借他们刚被宁朝部队劫掠完剩下的物资,是度不过这个冬的,他们本和宁朝人也没什么纠葛,只是和所有百姓一般,有同一个愿望,活着。
  战争中,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草民活得就像猪狗,任人驱赶,生死由天、由人,不由己。
  “裴将军,今日审核登记入外城共二十户……”裴闹春的亲卫是识字的,早就被抽调去做统计工作,他翻着本册认真汇报,“护营沟又往外拓了一圈,入冬前,应该就完工。”
  这些被招纳到外城的边疆人,大多力气挺大,他们带着仅剩的一点财产到这之后,还没能找到谋生的手段,便以工换钱,负责到兵营外,修筑防御设施,为了针对宁朝的铁血骑兵,裴闹春是掏空脑子,和几位工匠把从前他听闻过的什么绊马索之类的东西,尽数准备完毕,单单城外这些防御工事,就够宁朝骑兵头疼个几天了。
  “很好,内城粮草充足吗?”裴闹春随口又问。
  “充足。”这儿的县令,早就是半个裴家人了,毕竟西城的官员,可不是好差事,吏部恨不得找到一个人,就将他按死在这,“之前按照将军您说的,我们收购了外城的皮草,去换了不少耐存储的粮食来,现下已经装满。”
  “兵练得怎么样了?”裴闹春喝了口水,又问。
  负责练兵的参将立刻汇报:“这些新兵表现都很不错,只是没上过战场,多少缺些狠劲!”在裴闹春的组织下,又征了两轮兵,按理来说,这是该要向上汇报的,只是军队这几年来,死伤甚多,有的还没上报,便只是自行招了了事,招收到了不少。
  又讨论了两轮,便将这几天该说的事情都讨论完毕了,等屋内众人散去,风尘仆仆地亲兵便避开人眼走进了屋,行李后开始汇报,裴闹春特地安排他去做的其他事宜:“将军大人,现下京都,着实风云诡谲,正如大人预料,将军府外有暗卫巡逻,我令人跟随,发现那些暗卫隶属……”那亲兵声音沙哑,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太子。”
  他想象不到,那日知道此事后的惊涛骇浪,太子为何莫名监视着将军府?难不成是将军在边疆这功高震主,引圣上疑心了?可若是因为此事,也应该是圣上宫中人手,怎么会是太子呢?
  “嗯,我了解了。”裴闹春镇定自若,自打女儿主动和她倾诉周边发生的事情,他又托着人去细细观察之后,已经拼凑出上辈子事情的全貌,他几乎可以肯定,出现在女儿身边这些和从前不太一样的人,并非穿越,而是重生,而这些人,有的是想抱大腿,有的则是还没决定,要如何处理他的女儿。
  只是倒是没人关注到他这头,毕竟在小说的剧情里,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像是打酱油般,受到了女儿的召唤,便跟着女儿一路杀回了都城,这倒是给了他不少机会。
  “还有……”那亲兵吞吞吐吐,不知是不是自己逾越,“我们在跟踪那暗卫时发现,总共有好几股,分别监视着二皇子、三皇子、顾丞相府。”他们本该忠于职守,只关注好裴将军家人的安危,皇家的事情,多关注了,是逾越,可在发觉太子疑似有要对裴家动手的行为后,他们便也替将军愤愤不平起来,甚至脑子一热,连反跟踪都干了出来。
  他立刻跪下:“是我等逾越,请将军责罚。”他们这些亲兵,大多是自小在裴家培养下长大的,基本都是战争孤儿,虽说是大夏朝的子民,可更仰仗、信赖的是裴家,他们知道裴将军忠心耿耿,别无二心,若是皇上在裴将军身边埋了钉子他们没准都忍了,可竟然对裴将军的家人都虎视眈眈,这简直是忍无可忍。
  事实上,这也是亲兵们的偏见,自古以来,功高震主的事情多了去了,就算夏仁帝疑心裴家,也没什么奇怪的,之所以夏仁帝一直对裴家很放心,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裴家向来算不上多的人口,和对方常年镇守边疆的行为,再者,夏仁帝为人素来直接,信者不疑、疑者不用,又安于享乐,这也是为什么,两辈子他的儿子都在他的眼皮底下闹翻天了,他还没能发现的原因。
  “没事,你们是替我忧心。”裴闹春一抬手,要他们起来,他正在等着,原身记忆里的一个时间点,“你们按照我的吩咐,给这位太子殿下,送份礼物吧。”他招了招手,等亲兵靠近后,细细吩咐了起来,“你先按我说的行事,然后……再然后……”
  “是!”亲兵万万没想到,将军居然愿意反击,要知道,自家的这位裴将军,可是一贯忠君,能做出这档子事,已经足够了!
  “去吧。”裴闹春一声令下,便看着那亲兵越走越远,他在心里想着事情,现在的他,算得上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已经准备了两套策略,接下来,就要看女儿是如何想的了。
  不过不着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每年的春节前后,京都总是格外热闹,木制结构为主的大城,张灯结彩,被晕染出了美丽的红色,当然,这也是全城最戒备的时间,若是哪家没注意好失火,便能牵连起一大片,到时就生生把喜事过成了丧事。
  对于在京都做官的官员而言,这也是个特殊的时节,每到了年前,当朝圣上便会在大夏宫廷里,组织这么一场庆祝年节的宴会,届时按照品级,相符的大臣、皇亲国戚,便会被尽数邀请到宫中,当然,男女是分开入席的,大臣们同皇上同乐,女眷们则由皇后、妃子们招待,也有不少品级不够的大臣,会被圣上钦点入宫,若是被点了,则很是光荣,能吹嘘小半个年。
  总之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百姓之中,都为了这个年节,转悠忙碌了起来。
  裴将军府的两位女眷,自是都有资格入宫的,在一个多月前,裴老夫人便已经叫来绣坊的人替裴玉琢量身裁衣,精心准备了五六套合适的衣服,准备在试穿后选上一套。
  “小姐,我帮你换下一套。”秀玉很是主动,拉着裴玉琢就进屋,她倒也不想这么把小姐拉来拉去,可这才换了四套,小姐就满脸低落了。
  裴玉琢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有差别吗?”她格外想念轻便利落的男装,和简单扎起的发髻,再看看路过铜镜时,映出的浑身隆重的自己,她便头痛。
  她倒也爱美,对好看的衣裳没有排斥之感,可到现在,她已经足足换了四套了,冬日的服装,穿起来层层叠叠,可不算容易,不同颜色花样的衣裳,还要搭配上不同的鞋子、发髻样式、首饰,这么一套换下来,小一刻钟的功夫都搞不定,再走到外头,站在那转圈,让祖母研究……
  “有!”秀玉绞尽脑汁,“鹅黄色那套,衬得小姐您肤色白皙,和您的年纪相得益彰,很是活泼,红色绣花那套,则雍容华贵,任凭谁都小看不了……”她跟着小姐读了书,可学艺不精,只能说出这么多。
  “好好好,它们不一样,继续换吧。”裴玉琢无奈地走到了屏风后头,继续她的玉琢换装之旅,她好想就这么坐下,点兵点将选一套,可回忆起祖母那笑里藏刀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抖了又抖。
  她开始自我催眠,这些衣裳很贵,贵的衣服都是好的……催眠失败,她怎么看,都没有办法像祖母和李嬷嬷一样头头是道的点评,说什么这儿腰身宽了、那儿袖子不好,总之,为人孙女的,要知道孝顺,就当这是彩衣娱亲吧。
  好不容易换到了最后一套,裴玉琢往外走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她觉得换了这一早上的衣裳,比她练武都还要累,这还不是全套呢,等按着祖母的说法,挂上各式步摇、簪花,耳环之类的,准保累晕过去!
  她走到了外头,祖母一见她进来就点了点头,裴玉琢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祖母的声音响起:“玉琢,你父亲可真疼你!”
  “是的,祖母。”她先肯定,然后疑惑,父亲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裴老夫人笑得弯了眼:“你瞧瞧,这些都是他特地要人从边疆那送来的。”只见裴老夫人指着的地板上,层层叠叠地堆着好几个红色木箱,应该是刚送来的。
  “父亲送来的?”刚刚的疲惫一下清空,她笑起来格外甜,精神奕奕——上回父亲送来的长枪,听说是宁朝那缴获的,又威武又好看,还有那宁朝产的地毯,也很特别,这回不知送的是什么,会是她在信件里,和父亲提起的羊奶茶吗?或是父亲说他打猎时抓到动物皮毛?
  裴老夫人听不见她的心声,只是笑吟吟地开口:“你父亲知道你要参加宴会,特地送来了好几套衣服,是他托了行商,从江南那带的,可和咱们京都时兴的衣服不一样,你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裴玉琢万念俱灰,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李嬷嬷带着笑走过去,从那红木箱子里掏了起来,一套、两套……五套,这还没完,还有些皮毛做的领子、花边外披,甚至还有几套,和京都风格不一样的金饰。
  父亲您可真“疼”我呀,我真是……太,谢谢您了。
  “玉琢,你快去换,别辜负了你父亲的心意。”裴老夫人美滋滋地调整了下姿势,继续喝着茶,自打儿子同意玉琢练武后,只要不见客,她恨不得天天穿男装,难得有宴会,总算能好好地打扮下孙女,这要她心里可美,要知道,小时候玉琢可乖了,让换几套就换几套,可不像现在,所以只能珍惜时光,趁着这时机,多看看漂亮孙女了。
  “好。”裴玉琢和秀玉一人抱着两套,后头还跟着个李嬷嬷,自打练武后,下盘越来越稳的她,竟是难得的腿软,生生地踉跄了一下,差点就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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