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野性时代(校对)第29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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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维扬说:“事业部制的关键,是集中决策、分散经营。总部设有战略管理中心、财务控制中心、人事管理中心、经营协调中心。这经营协调中心,就是对各产品事业部进行协调的。各产品事业部之间,禁止内耗,有了分歧你们自己协商,协商不定就交给总部来协调。”
  丁伟提问道:“各产品事业部,需要组建自己的市场销售部门吗?总部的销售渠道和仓储物流系统又怎么划分?总不能各自单独建立一套吧?”
  宋维扬说:“销售渠道和仓储物流系统,依旧属于总部管辖,各产品事业部共享。你们的产品事业部,和销售渠道、仓储物流属于合作关系。谁的产品销路好,销售分公司自然乐意帮着卖产品。就拿茶饮料事业部来说,你们推出一款新的茶饮料,要自己承担推广费用,市场反应良好,各地销售分公司即大量订购销售。如果市场反应不好,那对不起,销售分公司也是要吃饭的,他们可以拒绝分销你的产品!”
  “明白了。”丁伟说。
  宋维扬道:“都给我使劲壮大吧,发展空间很充足。我举个例子,水饮料事业部,暂时只有瓶装和桶装的纯净水。以后可以做矿泉水、山泉水、矿物质水,甚至可以做饮水机、纯净水机,你们要是发展得好,给机关和企业做净水系统都行。”
  彭涛惊讶道:“水饮料部还能做净水机?这已经不是饮料了,是机器产品!”
  “怎么不可以?只要跟水相关的就可以做,你做卸妆水都行!”宋维扬笑道。
  彭涛问:“卸妆水是什么?”
  宋维扬说:“当然是用来卸妆的水。”
  “这是护肤品吧?”彭涛道。
  宋维扬说:“各产品事业部,是自负盈亏的。你们只要有钱,就可以跟公司的研发中心合作,做水的专门做水,把跟水相关的技术越吃越透,生产一瓶卸妆水算什么?你要是有能耐,跟其他厂商合作生产保湿面膜都行。”
  众人咋舌,这还是饮料食品企业吗?
  宋维扬又说:“还有茶饮料部,冰红茶和冰绿茶有了,那就再来柠檬茶、果茶、奶茶。我都想好了一个主意,生产杯装奶茶。消费者只要往里面冲开水,就能喝到跟咖啡厅里一样味道的奶茶,肯定是有市场的!而且,不一定非要做饮料,只要你们有能力开拓市场,直接生产品牌茶叶也行。请一些顶级制茶专家做代言,用小铁罐装着,再辅以豪华包装,专门当做高级礼品销售。疯狂打广告,就跟卖保健品差不多,广告词我都想好了,叫‘小罐茶,大师造’!”
  宋维扬又指着丁伟:“你的罐头事业部是最特殊的,因为主要面向欧美市场。我建议你收购一家东南亚的罐头厂,专门生产海鲜罐头,那边的厂子现在等于白捡,价钱低得很。”
  说穿了,宋维扬就是要开几个分基地,利用90年代末特殊的市场环境,把这些分基地迅速发展为几大主基地。
  如今康师傅和统一这两家弯弯企业,其品牌在大陆并不特别响亮。龙头老大健力宝又在走下坡路,老三哇哈哈也在艰难发展,汇源果汁还只在京津鲁一带积蓄力量。
  放眼全国,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大量濒死的企业等着被收购。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前提是要融资上市,否则没钱!
第376章
华为求援
  喜丰公司在港城上市的保荐机构是BNP百富勤,金牛资本虽然也有证券经营牌照,但毕竟两家企业的大股东都是宋维扬,有可能在联交所审查的时候横生枝节。金牛资本也有参与其中,虽不是保荐人,但也担任了中介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在喜丰进行部门结构调整的时候,公司名称也变了,从“喜丰食品饮料有限责任公司”变更为“喜丰食品饮料股份有限公司”,并面向全体内部员工(入职一年以上)发售原始股。
  “原始股”这玩意儿在90年代吸引力极大,至少大陆是如此情况。
  究其原因,还是证券市场发展不完善,企业和股民都不成熟。跌破发行价?不存在的。90年代但凡能上市的企业,上市之初总得先涨几波再说,原始股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获利。
  所以民间一直流传着原始股的财富神话:某国企股份制改革并预备上市,普通员工也能分到少量原始股,有些员工还到处借钱买原始股。一旦这家国企上市,1000块钱的原始股,分分钟变成几万块,把左邻右舍都羡慕死了。
  这种情况很普遍,于是越传越邪乎,最后变成某工人投资几百块,上市之后瞬间收益几十万。还真有人相信,而且越是底层民众,越对这种传闻深信不疑,梦想着自己所在的企业也能上市。
  就说容平市这边吧,隔壁市的五粮液前不久上市了。
  由于五粮液不断扩大地盘,暂时又拿不出足够资金,周边一些被占地拆迁的农民,居然也分到了少量原始股。于是,“内幕消息”传到容平市这边,就变成了:某农民被五粮液占了土地,耕地补偿款没拿够,拿到100股的原始股。年初的时候,那个农民还到处抱怨,甚至跑去市政府上访。嘿嘿,前不久五粮液上市,那个农民手里的原始股,已经价值10万元了!
  当喜丰公司宣布发售原始股的消息一传出,顿时引起剧烈反响,好多普通员工四处奔走,只为多借点钱购买股票。
  甚至一些不是喜丰员工的社会人,也对此垂涎欲滴,到处托关系走后门。
  各地分厂和销售分公司的员工,同样积极响应,有些连婚期都推迟了,把结婚的钱用来买原始股。
  喜丰高层被搞得焦头烂额,只能一边扩大原始股的发售量,一边规定每个员工的限购量。而且,级别越高、工龄越长的员工,可购买原始股的数量越多,并具有优先认购权,排后面的很可能想买都买不到。
  包括杨信、郑学红、陈桃等高层在内,都拿出所有积蓄认购,他们的股份不但没被稀释,反而还趁机涨了一些——宋维扬借钱给他们了,其实就是在变相赠与股份,否则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
  一句话,宋维扬在送钱!
  效果是很明显的,从高层干部到底层员工,工作积极性都整体提升了一层。
  许多偏向于保守的普通员工,本来对原始股不感兴趣。但很快就被这种气氛所感染,拿出闲钱来10股、20股的少量购买,走出去也可以拍着胸膛对人说:“老子现在是喜丰公司的股东了!”
  等到原始股内部发售完毕,宋维扬的股份缩水不少,股权结构变成:宋维扬(56%),宋其志(18.5%),郭晓兰(8%),杨信(5.5%),郑学红(5.5%),陈桃(3.5%),其他员工持股(3%)。
  一下子,公司的现金量增加了1.2亿元,宋维扬借了好几千万给公司高层买股票。
  喜丰高层干部以后肯定是大富翁,但现在他们欠宋维扬一屁股债,换来的只是暂时无法兑现的原始股份。
  与此同时,BNP百富勤和金牛资本的人,也已经入驻喜丰公司,对公司进行情况调查、问题诊断、专业培训以及上市业务指导。直至11月中旬,百富勤完成对喜丰公司的核查,并向港城的证监部门递交上市申请文件。
  百富勤还是很给力的,副总裁梁伯韬以前的搭档,便是原港城证监会的副主席,此人也是百富勤的创始人之一(现在不干正事儿了,专门给李超人的公子当保姆)。
  一方面是百富勤关系硬,一方面也是喜丰公司有实力,初审只用几天时间便通过,并于12月初正式通过喜丰公司的上市申请。
  速度太特么快了!
  当然,这还有大环境背景。现在港城股市正处于复苏阶段,急需业绩良好的公司添柴加火,而杨信在前年就开始筹划上市,准备工作比较完善,方方面面都挑不出漏洞来。
  年底的时候,杨信丢下手里的工作,带着陈桃一起去港城做“IPO路演”。
  路演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其中也有宋维扬的影响力在其中。大陆丁蟹,股神嘛,跟索罗斯对刚的男人,还在《未来属于中国》一书当中展示了自己的超卓才华,金融机构对宋维扬很有信心,对业绩良好的喜丰公司也很有信心。
  经过反复核算与商讨沟通,喜丰公司上市总股本定为38亿股,其中10亿股为新发股票,包括百富勤、金牛资本、花旗银行、中银投资、汇丰银行等多家机构愿意认购或承销。
  而且发行价定得比较高,每股1.5港元。
  喜丰公司的上市日期,确定为1999年1月1日。
  当然,这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咱们说回现在。
  神州科技公司自产主板的小灵通,第一批已经开始发售。经过长达7个月的反复测试修改,神州小灵通主板完全不逊色于台企产品,至少小灵通用户没有感觉出来什么差别。
  神州科技的小灵通业务做得如火如荼之际,华为也从今年夏天开始了GSM技术研发——然后就炸了,任总急得想跳楼,到处找人融资,到处找银行借钱。
  说起华为的GSM研发项目,华为高层定性为“愚昧无知、自高自大”。啥都不懂,一头莽进去,然后被套住,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同时还受到来自于各方面的疯狂打压。
  90年代初,中国固话网络设备的老大是贝尔电话公司,听名字就知道是外企。
  外企没把中国本土企业放在眼里,于是他们付出了惨重代价,固话设备业务在几年间就被“巨(龙)大(唐)中(兴)华(为)”抢得精光。现在得知华为要做GSM设备,外企顿时警醒起来,贝尔电话公司的移动业务负责人甚至说:“我宁可因为价格过低被撤职,也不能因为丢失市场而被撤职!”
  于是,当华为GSM项目研发有了成果,第一次参与竞标,就遭遇爱立信、贝尔等外企的联手打压。外企先是虚报一个很高的价格,华为傻乎乎的降一点标价,结果外企的投标价集体跳水,低得让人瞠目结舌。
  华为的翻身仗,是研发出全球第一个基于国际新标准的移动智能网技术,移动公司利用此技术建立了“移动梦网”。
  当时,各大外企之间签有智能网私下协议,每个用户收费300美元。华为牛逼炸了,直接定价为100多元人民币,仅为外企价格的二十分之一,把移动公司的官员整得目瞪口呆。
  腰斩算什么价格屠夫?
  你有种降价到二十分之一啊!
  华为研发的移动智能网技术,也让腾讯、新浪、搜狐、网易等互联网公司绝处逢生。当时正值互联网泡沫被戳破,网络公司根本找不到盈利点,移动梦网给这些公司带来丰厚利润,否则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那是2000年以后的事情了,而现在的华为,资金正在一点点被研发项目抽干。
  甚至窘迫到忽悠员工的地步!
  华为建立有公司内部银行,发给员工一张阳光卡,工资都在里面,而且利息比其他银行更高。那些傻乎乎的程序员们,把自己所有身家都存在内部银行里,甚至年底的奖金和分红,也被领导忽悠着用来购买华为的虚拟受限股。
  一旦华为GSM项目破产,这些员工将血本无归!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相关部门收到3000多封举报信,说华为欠工人100亿工资,欠客户100亿货款,欠政府100亿税收。
  虽然有关部门对这些夸张离谱的诬告信不予理睬,但信件却莫名其妙曝光了,甚至被媒体报道出来。华为的客户,大部分是企事业单位和政府机关,单位负责人害怕承担政治风险,不敢再跟华为合作,导致华为长达半年时间没有接到一个订单。
  不仅如此,华为以前跟各地电信局合资成立销售公司,抢占了大量市场。现在,电信局被勒令不得开这种公司,全部进行清理结算,华为跟电信的亲密关系就此割裂。
  接不到订单了,公司资金见底了,还得投入巨额研发费用,这就是1998年到1999年华为的困境。
  11月初的时候,宋维扬接到一个电话,是神州科技那边打来的。
  华为请求投资,钱越多越好,但只能买受限股,也即没有投票权的股份。宋维扬如果投资华为,不能参与管理,顶多定期派人去查账。
第377章
患难见真情
  关于任总,在华为内部有这么一个段子:
  任总的第一辆车是二手标致,1998年夏天,他为了陪同IBM总裁葛斯特纳,专门换了辆崭新的宝马。
  任总亲自开车行驶在深城大街上,他把天窗打开,音响开得特别大,飞快超过葛斯特纳的座驾,偏头喊道:“你开过宝马吗?”
  葛斯特纳:“?”
  任总又问:“你开过宝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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