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武圣(校对)第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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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众人全都拍手叫好道:“鲜于前辈说的好!”
静虚笑道:“好一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鲜于掌门不愧是神机子!出口成章,令人耳目一新,大涨精神!”
鲜于通笑着客气几句,然后就看到静虚身边坐着的姓纪的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长得秀眉大眼,鼻梁英挺,皮肤雪白,身材还高挑,心头猛然一晃,脱口问道:“纪姑娘莫不是闺名晓芙?”
此时众人除了少林二僧和静虚、纪姑娘四人大多都喝得酒酣耳热,醉眼迷离,也不曾在意正道领袖、道德模范鲜于掌门竟然像个流氓色痞一般瞪着眼睛盯着人家小姑娘。
少林二僧原本也未留意,听到身边鲜于通说话才跟着抬头看去,却见静虚眉头紧皱,两目圆睁,竟然是颇为不满的样子,而在她身边端坐的纪小姑娘却两腮通红,螓首低垂,颇为害羞。
静虚冷声道:“鲜于掌门莫非醉了?须知正道名家,一言一行都要检点留意。”
鲜于通闻言一愣,暗道当前世道男女大防颇重,大庭广众下自己直勾勾盯着人家姑娘看是有不妥,但是华山掌门也不能低头认错,便哈哈一笑道:“静虚师太所言甚是,鄙人并无恶意,只是看纪姑娘颇像我以前的故交汉阳府的金鞭纪老英雄,想起他有个掌上千金名叫晓芙,已经拜在灭绝师太门下,故此问一问。”
静虚闻言面色稍缓,纪姑娘则忍住羞涩起身施礼道:“鲜于前辈法眼如炬,所料不差,晚辈正是纪晓芙。”
鲜于通点点头,笑道:“不必客气,我五年前在汉阳曾和纪老英雄把酒畅谈,老英雄仁义豪迈,至今想来任令人佩服,纪姑娘且坐下安心吃菜。”
端起酒杯,鲜于通一边喝酒一边想道:纪晓芙看现在的年纪也就十四五岁,那她是何时被杨逍强暴了?
纪晓芙的女儿杨不悔在蝴蝶谷和小张无忌相识时比张无忌小五左右岁,张无忌是十岁回到的武当山,后来为了治愈寒毒住了几年,到了蝴蝶谷是估计小张也有十二三岁了,算算两个孩子的年纪,纪晓芙恐怕在张三丰百岁寿诞上时已经是一个二岁孩子的娘了,估计杨逍是在张三丰96岁或97岁那一年强暴了纪晓芙不过也说不准……
今年是张真人90寿诞的两年后,那也就是还有四年多纪晓芙就要被杨逍生生从一个正道女侠客,未来的峨嵋派继承人变成一个单身母亲,最后为了强暴自己的杨逍死在了灭绝的掌下。
思前想后的琢磨了半天,鲜于通酒也喝着没了味道,只觉得纪晓芙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有着大好前程,却被一个渣男浪荡货坑害实在可惜。
杨逍是个风流潇洒,少年成名的高手,纪晓芙只是个初出江湖的萌新女侠,两人本来是不应该有任何交集,但是只因杨逍的一己私欲,追求纪晓芙不得而用强污了人家身子,后来纪晓芙伺机逃走后才发觉怀有了身孕,在生下孩子后又起名不悔,如此看来想必是爱着杨逍,但是杨逍爱纪晓芙吗?未必吧,纪晓芙对杨逍的爱真实吗?也不一定。
杨逍如果真的爱纪晓芙,岂会在纪晓芙离去后不闻不问,直到十几年后张无忌带着杨不悔找上门去才大惊失色,挤出几滴泪水,缅怀“亡妻”,认下女儿,以他明教光明左使的身份,代理教主的权利,若是想打听纪晓芙的事情应该是易如反掌,由此可见在他心里,纪晓芙也算不得多重的分量。
至于纪晓芙爱杨逍,鲜于通觉得不是纪晓芙的错,杨逍生性风流,又是文武双全,撩一个初出茅庐的纪晓芙本就容易,即便纪晓芙为了未婚夫殷梨亭不对杨逍加以声色,但是杨逍强暴了纪晓芙后,本就不讨厌杨逍的纪晓芙也就对霸占了自己身子的人有了一份感情,加上怀孕生女后已经没有回头路,就只能自欺欺人,强化杨逍在自己心中的印象,最终成了所谓的“爱情”!
其实鲜于通还有一种猜想,他觉得纪晓芙也有可能是当时年轻,心理不够强大从而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对残害自己,对自己施虐强暴的罪徒杨逍产生了依赖崇拜的病态感情,只是鲜于通看着纪晓芙可爱的样子又不忍心去想,只是打算想办法改变这个悲剧。
第二天天还没亮众人就起来在院子里集合,柯臣道:“诸位,天鹰教的殷野王和白龟寿沿着汴河南下,有巨鲸帮和海沙帮等门派的兄弟们出手拦截,昨天下午船只已经困在了开封,咱们今天聚齐了各方高手,还有华山鲜于掌门居中指挥,咱们必定能拿下他们。”
等到柯臣做好了战前动员,鲜于通就下令大家赶往开封东郊的汴河南岸,天鹰教的船只就停泊在南岸等待后续船只赶来,为了防止殷野王和白龟寿逃脱,众派联军到达岸边就组成了一个半圆围住了巨大的战船。
五凤刀的副门主孟凡旌向前两步,运气说道:“天鹰教的贼人们!尔等速速下船投降,若等我们攻上去可就一个也活不成了!”
孟凡旌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钢刀,听着说话声音也不大,听在每个人耳朵里都清清楚楚,可见功力着实不错,他是门主乌九公的亲师弟,武功虽比师兄差一些,但是乌九公今年已经六十来岁,门内许多事物都交给孟凡旌处置,所以此次才由他来出头。
孟凡旌喊了半天见船内没有动静,正要再说一遍,就听到一阵长啸传来。
“可笑!什么时候你五凤刀也敢招惹我天鹰教了?该死!”
长啸之后从船上飞出一道挂着天鹰教图案的旗杆,像一只弩箭一般直射孟凡旌。
旗杆少说也有四五十斤重,船只与岸边相距也有十多米,可是旗杆飞来却速度丝毫不减,反倒越临近了声势越大,孟凡旌心头一时惊惧,他武功虽然不错但不善膂力,如此千斤一击万难抵挡,有心躲避又怕在群雄前失了五凤刀的面子,便提功闭气的咬牙扬刀硬抗。
群雄只听“咔嚓”一声,旗杆击碎了孟凡旌的钢刀后就转了一圈竖着查到了地上,而后河面上凉风凛凛,把天鹰旗吹得迎风抖动,劈啪作响。
孟凡旌硬接旗杆不仅钢刀震碎,就连双臂也震断,瞬间就疼得面如金纸,豆粒大的汗珠滚落地面。
第十七章
殷野王
群雄见孟凡旌接下了飞来的旗杆全都高呼喝彩,鲜于通却看孟凡旌两臂软绵绵的垂下颤抖,两脚虚浮,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便低声道:“柯掌门快去把孟掌门扶回来吧,他已经受伤了。”
“老孟!”
听到了鲜于通吩咐的柯臣和燕云镖局的黄总镖头上前一步将孟凡旌扶到后面,派弟子接骨上药,岸边雄赳赳气昂昂的氛围顿时冷清不少。
船上却冒出一老一少两个汉子从船头一跃而起,直飞了两丈多才慢慢下降,又滑了一丈刚好落在岸边,这一手高明的轻功实在漂亮,鲜于通和圆音等人也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
近年来和天鹰教一直大战了一场,小战多次的神拳门柯臣和少林圆音将两人认得清楚,柯臣道:“殷野王和白龟寿你们终于露面了!”
殷野王和白龟寿两人站在岸边,却有了傲视群雄的姿态,尤其殷野王几年也才二十三岁,却在天鹰教和诸多大小门派的战斗中闯下了极大的名头,更是至今未曾有败绩,所以他就颇为瞧不起神拳门、巨鲸帮等帮派之人。
殷野王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长相颇为英俊,但是眼神狠辣邪气,一看就知不是正道人士,只见他瞥了眼柯臣,冷笑道:“哼!都是老朋友了,给你们个见面礼怎么也接不住?难不成知道自己不配吗?!”
白龟寿啐了一口,说道:“少教主,咱们跟这些只会凿船敲锣的废物点心费什么话?出手打死几个他们就得做鸟兽散!”
白龟寿年近六旬,头发花白,近几年因王盘山大会一事备受煎熬,所以心情一直不好,加上近几日受到巨鲸帮、海沙帮无穷无尽的骚扰,就有些不堪其扰,面容十分憔悴。
鲜于通在一旁看得分明,殷野王和白龟寿也是看出岸上群雄没有大派高人,所以想要来大杀一通解解胸中郁闷。
“那老白咱们比比看谁留下的废物多些!输了的请喝酒!”
殷野王和白龟寿两人哈哈一笑就张开双臂好似鹰隼般扑入岸边人群,来围攻两人多半是寻常子弟,能在两人手下过两招的也少见,是以众人和两人一触即溃,顷刻间就死伤十几人。
鲜于通深知自己贸然出手若是败了不光有受伤身死危险,更重要的是华山派和华山掌门的牌子就一文不值,臭不可闻了,所以鲜于通只要出手就只能取胜,因此他见众人被打伤打死也耐住性子不去,吩咐道:“圆音圆心二位大师和静虚师太、柯掌门、黄总镖头几位速速上前拦住两人,鄙人察觉附近还有高手埋伏,就暂时与诸位掠阵!”
圆音和圆心见殷野王和白龟寿大开杀戒早就有些按耐不住,此时得了鲜于通的命令,顿时挥舞着两条禅杖拦住了白龟寿,而静虚师太则和柯臣、黄镖头三人拦住殷野王斗了起来。
圆音圆心两人在少林寺乃是弟子辈分,但是年龄不小,修炼年数也不短,因此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望,两人合力本以为顷刻间就能将天鹰教玄武坛主白龟寿拿下,但是白龟寿乃是天鹰教五大坛主之一,论武功已经胜过圆音圆心二人一筹,所以两僧联手也只能堪堪拦住白龟寿,白龟寿一双肉掌在两个禅杖中见缝插针,顷刻间却不见白龟寿以一打二有丝毫颓势。
殷野王较白龟寿年纪虽幼,但是武功更胜一筹,静虚师太本是峨嵋派的一个高手,武功比圆音只强不弱,但她和柯臣、黄总镖头联手却反被殷野王压着打。
殷野王自幼跟随父亲殷天正学习武功,所学武功也都是大开大合的一脉,所以他以一路刚猛拳法竟然压得静虚三人三招内有两招抵挡躲避。
四人斗了几招就看出武功高低,柯臣和黄镖头两人一人用拳一人用刀,但是和殷野王越打相距越远,显然是受不了殷野王的拳劲拳风,而静虚师太不愧是灭绝师太八大静字辈弟子中第二厉害的弟子,在柯臣二人退后的时候她反而手持
拂尘向前一步,以手中拂尘连续变招要击打殷野王面门、手肘、神门穴等要害。
峨嵋武功却有独到之处!殷野王见这个青年尼姑性情如此刚毅,出手又果断狠辣,就暗赞一声,而后拳法以变招应付,顷刻间静虚师太已和殷野王交手十余招。
只是静虚师太虽然所学武功高明,但是终究功力不够,加之殷野王膂力更胜,眼看着再过几招就要战败,柯臣和黄镖头两人本事更为不济,为殷野王拳风所逼此时已经几乎站到了圈外。
鲜于通看了半天已经知道了殷野王的招式风格,心中顿时大定,见静虚与殷野王交手时已经连连退步,便说道:“殷野王慢来!且让华山派鲜于通领教你高招!”
说完鲜于通长啸一声,如仙猿攀树般一跃三丈,抢到殷野王侧身,一拳直捣殷野王软肋。
殷野王眼看着一拳就能将静虚师太打成重伤,不料半路杀来了华山派的鲜于通,拳头相距还有三尺就有风劲袭来,可见拳力已经不亚于己,殷野王不敢托大,急忙抽身,两手一撮,以学自父亲的鹰爪擒拿手的分筋错骨法去抓鲜于通手腕与手肘,此爪劲道十足,招式狠辣,如若抓实必然骨碎肉糜。
鲜于通见殷野王这一爪着实精妙无比,见猎心喜,也化拳为爪,以鹰蛇生死搏中的鹰爪功和殷野王对招。
殷野王和鲜于通一时间以快打快,以鹰爪功交换了七八招,越打殷野王越心惊,他只知道父亲的鹰爪擒拿手享誉海内,连明教教主阳顶天当年都曾称赞父亲的鹰爪功是百年间武林一绝,他本以为自己用出了鹰爪功绝技定能将什么华山鲜于通拿下,没成想这个人竟然也会一门颇为高明的鹰爪功,而且与自己打起来不分胜负。
殷天正的鹰爪擒拿功本是得自高人所传,后来既是他有天分,也会他根骨異稟,竟然将这门鹰爪功推陈出新,练出了极具特色,抓碑碎石,抓铁留痕的刚猛无匹之境界,所以殷野王传自其父的鹰爪功也是刚猛无匹,而华山派传承百年的鹰蛇生死搏中鹰爪功的一路功夫虽然也颇为高明,但是却是要与蛇拳的点打刺戳相配合,因此并不以杀伤的大爪力为主,而是侧重擒拿扭勾,抓提甩错。
本来两门功夫不分轩轾,虽然各有侧重不同,但威力相差无几,而鲜于通如果以强打强和殷野王的鹰爪功硬拼爪力是要稍逊一筹,但是一来鲜于通功力较殷野王稍高一些,二来鲜于通以混元功运使鹰爪也增益不少,所以才能不落下风。
鲜于通与殷野王以鹰爪功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后,鲜于通便已经觉得殷野王鹰爪功并未大成,自己与他打了半天与己虽有些好处但也有限,右手忽然一变,五指一撮化爪为拳指,犹如蛇头般点向殷野王左耳,左手则依旧是一爪“猛虎下山”直抓殷野王右肩关节。
殷野王未曾料到鲜于通和自己交手还会压制着不用全力,猛然见到鹰爪功中还夹杂了蛇拳的变数,顿时手忙脚乱,拼力招架。
鲜于通只用鹰爪功和殷野王对垒因占着混元功深厚的便宜已经能战得平手,现在又多了一路蛇拳,鹰蛇生死搏神功之威力顿时显现出来,殷野王只接了三招就登时不敌。
柯臣和黄总镖头两人眼看着鲜于掌门一出手就压住了原本还不可一世的殷野王,又接连用出精妙高深的鹰爪功和其他拳法,他们只恨自己生的眼少看不过来,还未来得及喝彩又见鲜于通招式一变竟然左右手同时用出两门不同的拳法瞬间令殷野王左支右绌,难以招架。
眼看着殷野王就要被打倒拿下,柯臣和黄总镖头满心欢喜,大喝助威道:“果然妙招!鲜于掌门神功盖世!”
殷野王眼看着鲜于通一拳打来就招架不住,心中正在暗自叫苦后悔,却看鲜于通突然右手一扬,后退一步,惊慌失措道:“什么人暗算我?!”
殷野王也不等查看真情,眼神一厉就闪出去,一爪将柯臣和黄总镖头拿住,笑道:“两个废物还敢大放厥词?莫不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鲜于通站在一边好似颇为忌惮,皱着眉头道:“殷野王!你等果然狡猾,竟然还有人藏在暗处施放毒针暗算我?幸好鄙人未曾放松警惕,这才没有着了你们的道!”
说完话鲜于通扬起右手夹着的两根泛着黑色的毒针,而后义愤填膺的指着殷野王骂道:“邪魔外道,多行暗箭伤人!”
第十八章
战而胜之
看着鲜于通手里的毒针和他一脸的气愤殷野王顿时愣了,他虽然确实经常卑鄙行事,暗箭伤人,但是那都是以前和他妹妹殷素素联手为之,当年还曾坑害放倒过武功远胜自己的武当三侠俞岱岩,但是这次自己却并没有帮手在暗处施放毒针,想着不是同道相助就是鲜于通有了误会,殷野王心中暗喜,将柯臣二人抓到面前,道:“让你们的人马上停手!”
鲜于通唯恐殷野王伤到柯臣二人,急忙说道:“诸位暂且罢手!咱们看他们有什么话要说!”
鲜于通也没有高声说话,但两句话却在河面震荡回响,显然内力极为深厚,正在交手的圆音圆心和白龟寿三人就各自虚晃一招跳出圈子。
殷野王听出鲜于通内功深厚,便愈发提防他,戒备着把白龟寿叫道身边,而后问道:“你就是华山掌门鲜于通?哼,我原本听说你华山武功也就稀松平常,可今日一见,没想到你却如此厉害,可见传言有虚!不过我天鹰教与你华山派素来无冤无仇,你何苦为难我们?”
鲜于通道:“且不说你们残害江湖同道,行事残忍狠辣,就直说你上个月打伤我华山弟子一事,我便要讨个公道!”
殷野王点头道:“原来如此,咱们天鹰教上个月已经和各大帮派的首脑人物商议了明年再打一场,既然我们结下了梁子,那就请鲜于掌门明年冬月初十到我天鹰教总坛一会!”
顿了顿,殷野王朝白龟寿递了个眼色,而后道:“今日你们几个不入流的帮会门派裹着少林和尚和华山掌门以多攻少,不要面皮也不讲江湖道义,我们却不能如你们的意,今日我借柯掌门和黄镖师做个护身符,待我安全后自会放还二位!”
说完殷野王就带着柯臣二人和白龟寿往上游走去,不一会就有两艘挂着天鹰教大旗的船顺水而下,鲜于通急忙率人跟了过去,此时殷野王四人已经登上了船。
鲜于通知道殷野王是个反复小人,当年就曾诓骗过俞岱岩的屠龙刀,他担心殷野王气急败坏不放柯臣二人,自己作为指挥之人必然有损名望形象,于是就隔岸说道:“殷野王!鄙人已经如约放你离去,还不把柯掌门和黄总镖头放回来吗?”
运了十成内力的一句话震得两岸柳树枝叶簌簌,殷野王和白龟寿及船上的天鹰教众都感觉头脑一昏,知道鲜于通是要以功夫提醒自己,有心杀了柯臣二人出气,但是又不敢完全得罪鲜于通,思前想后,殷野王就转身去了船厢休息,抛下一句话:“把这两个人带着绳索扔进河里,我们把他们放了,若是他们救的迟了些淹死了一个两个可就不是我等的罪过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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