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校对)第2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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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朱大人一句话喊得满院子人惊了,一时间跪的跪哭的哭喊得喊,朱文清早走到方才还气势如虹如今傻在地下的曹洪面前,吩咐衙役关起来。
  沈括看着纷纷跪倒在地上的人,跺脚苦笑,刚要上前拉住朱文清说说自己下巴的事,就见一个穿着藕丝对衿衫的白净女子在跟前一行礼,道:“大人见谅,这是村里的人,识得几个医术,给大人接上。”
  说着拉过一个浑身发抖的老汉,那老汉只是抖着,口中道:“这是天上的星宿,老汉怎么敢?”
  那女子飞快的踢了那老汉一脚,低声道:“还不快些,等着你侄子被抓起来!”
  土大夫被这话吓的抖索的更厉害,但终是壮起胆子迈步上前,沈括只觉得下颌一疼,一声骨头脆响,那边朱文清看见了,大声喊道:“那老汉,你做什么?”,吓的那土大夫就瘫在地上。
  “无妨,无妨,好了好了。”沈括摸摸下颌,忙摆手说道,再看那女子已经悄悄退到人群中去了。
  看着几个被官兵围起来面如死灰的村人,沈括忙吩咐放了,说不知者无罪,喜得村人们忙喊青天大老爷,等朱文清清理完院子里的杂人,才正正衣襟,咳了声道:“成安县令何在?”
  朱文清忙躬身上前应答,沈括又点了刘彦章的名字,刘小虎带着刘氏与林赛玉忙站定。
  “皇帝制曰,成安刘彦章解百姓危难,治吴越之灾有功,特赐进士出身,加封龙图阁制式,判司农事,钦此。”
  林赛玉听的是一头雾水,这意思是不是刘小虎就成当官的了?圣旨中说的名词她一个也不懂,看刘小虎和刘氏已经拜倒,忙跟着跪下齐呼:“谢主隆恩。”
  “小官人快起。”沈括看刘小虎接了圣旨,忙含笑扶他起身,林赛玉自然忙扶着刘氏起来。
  直到这时刘氏才抬起头来,抹着眼中的泪水看向面前这个朝廷大员,这一看不由楞住了,喃喃道:“存中?”
  刘氏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与刘小虎殷切相谈的沈括听到了,他的身躯一震,寻声看来,见面前是一个五短身材,面像温柔,穿着深蓝对襟罗衫年约三十五六的妇人。
  “这是小官人的母亲,刘氏。”朱文清忙介绍道,却见那刘氏眼中止不住的泪水流下来,也不行礼也不问好,只是呆呆看着沈括。
  “嫂子?”沈括大惊失色,一步走了过去,“可是刘大嫂子?”
  刘氏再没想到这一刻之内能经历了儿子封官,又见故人的双重惊喜,一口气提不上来遥遥欲坠,林赛玉眼疾手快忙在身后扶住她,一面焦声唤道:“娘,娘,你怎么了?”
  “嫂子,你怎的到了这里?我找你们找的好苦。”沈括说着眼圈微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刘氏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放声大哭,思绪又回到当年那愁云惨淡天塌下来般的日子,怎么样的四处奔走,怎样的四处跪拜,怎样的求救无门,怎样的处处冷遇,“沈大人啊!怎么你不在!怎么你不在!”
  朱文清看着面前这怪异的场景,接圣旨接到如此悲伤,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林赛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刘氏的悲伤深刻的感染了她,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刘小虎怔怔看着面前这个扶着母亲默默流泪的,衣着打扮狼狈的朝廷大员,原来他就是父亲常说的通才沈括沈存中。
  因一次田间偶遇与父亲结为好友,他恍惚记得,在自己年幼的印象里,家中温房中父亲潜心研究的身影旁,曾出现过这个人的身影,他甚至还记得二人说到高兴处,温房中回荡着朗朗的笑声,也想起来家中遭难之后,母亲不止一次的提到让人去找沈大人,甚至抄家败落之后,母亲还带着他寻到京城,四处打听沈大人的府第,只不过他们没等到,那些人说沈大人去考察水利了,后来又听说沈大人是那个王大相公的得力助手,母亲便带着他离开了京城,再没提过这件事。
  终于在屋内坐定之后,朱文清知道他们是旧相识,便知趣的告退了,让他们好说话,英儿烧了茶不敢进来,林赛玉只得自己拿了,亲自与沈大人倒上,便退到刘小虎身后。
  “那时我听到消息已经晚了,”沈括声音低下来,脸上是难掩是的愧疚,交叉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我连夜从浙江赶回来,家人说你们已经走了,我派了好些人出去找,有人说你们投了江,有人说你们饿死了……嫂子,存中,存中对不起你们。”
  刘氏哭过以后已经平静多了,叹了口气说道:“哪里用你说这个,原本也是我急糊涂了,其实找谁也没用,救不得命,少不了还得连累你。”
  说完这话,室内静了片刻,沈括叹了口气,是啊,拗相公决定的是,就连皇帝也拉不回来,自己为此已经跟丞相闹生分了,他要杀那只鸡都行,怎么偏就动了“土地爷”刘兴?纵然起到威慑让那些豪绅人人自危,新法得以畅行,但那损失的很可能是大宋上亿斤粮食啊,想起那个谦逊的农夫,时刻眯起的眼中呈现的是无穷的智慧啊!沈括懊恨的几乎要掐破自己的手,就这样没了?!
  “啊,”沈括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抬头,只看向静立在一旁的刘小虎,“彦章是,是二郎?”
  刘氏有些欣慰的点点头,拉过小虎的手,目光中满是骄傲,看,他刘家这不又站起来?
  “二郎,二郎,”沈括看着刘小虎,这个少年的眉眼身形与他父亲有几分想象,一瞬间又有些恍惚,“我记得,你那时还那么小,小嫂子抱着裹在小被子里一团,带你出来吃满月酒,再见你,就是躲在温房苗架子下,你父亲一喊,吓得你跑,撞在架子上破了头,哭的什么似的,如今,都这么大了,我一直想是一个少年就能救得稻瘟,他该有什么样的父亲,果然,果然只有你们刘家的人。”
  沈括说着,百感交集眼又湿润起来,刘小虎低头不语,眼泪滴滴掉在脚面上。
  “二郎早早没了父亲,他脑子笨,跟他父亲一般认死理,我为了刘家一心想要他为官,可是真为了官我又担心,我知道你们这些大官人们都有这一百个心眼,我们二郎老实,别被哄了,若是别人来了,我就不让他接这个旨,”刘氏整容说道,拍了拍刘小虎的手,站起身就冲沈括行个大礼,慌得沈括忙起身还礼,“以后,二郎就靠沈大人你教导了,我不求他多大富贵功名,只要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复我刘家名声就足以。”
  一面拉着刘小虎道,“来,给沈大人叩头,叫一声叔父。”
  刘小虎依言而行,沈括知刘氏心意,也不拒绝,看刘小虎叩了两个头,便搀他起来道:“嫂夫人放心,二郎少年有为,定然能成大业。”
  刘氏这才放了心,坐下来,吩咐林赛玉添茶,沈括看了这个丫头打扮的女子一眼,认得就是在混乱中第一时间给他安下巴骨的女子,心里莫名一丝好奇,他想起那些押他来的菜农的话,这个比二郎还小的丫头莫非就是那些菜农口中,造就了这一片大规模温室菜的大娘子?
  “这是二郎的媳妇。”刘氏看到沈括的疑问,便笑着说道。
  “见过大人。”林赛玉低着头添了茶,忙退到一边后才悄悄打量这个被当作偷菜贼的大人,竟然有这样的钦差,不着官服不带随从,还跑到人家地里去看,她想刘小虎的作为一定让这些京城的大官们很意外,当然会有怀疑,但因为怀疑而亲自实践来查看的大官却是少之又少的吧?
  这个沈大人会是谁?沈大人!沈!?林赛玉脑中猛地一炸!沈括!《梦溪笔谈》的沈括?“你,您是沈括沈大人?”林赛玉被这突然的念头惊得忘了礼仪,抬起头瞪大眼,张口就问。
  沈括正在与刘氏母子交谈,猛然被这个大嗓门一惊,刘氏已经皱起眉头,这个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出身不好,那些礼仪规矩自己说破了嘴,在她身上也是无用,二郎不做官也罢,两人守在乡村里也没什么,现如今二郎做了官,她将来少不得诰命加身,这样一惊一乍的成什么样子,岂不让人嘲笑?
  “正是本官。”沈括含笑点点头,看着面前这个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的女子,“小娘子,难道也知道本官?”
  知道!当然知道,林赛玉几乎恨不得扑上前在这个人身上捏捏掐掐,真的啊,这是活人啊,可不是她在课堂上见到的画像,博物馆见到的雕塑,这是活得!
  “博学善文,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皆有所论著。”林赛玉一面双眼放光,一面喃喃道。
  沈括呵呵笑了,忙摆手道:“本官可不敢当小娘子如此赞誉。”这样说着,他也有些意外,自己竟然如此有名么?连一个偏远乡村的村姑知道自己,而且说出了他所有的涉猎?这其中有些也不过是他闲散爱好,有的也不过刚开始接触,知道的人却不多,这个小娘子怎地全部知晓?
  为了一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小时候的沈括就能上山亲自考证,何况吴越之地所奏刘小虎如此大的事迹,他当然要亲自查看一番才能确信。
  沈括啊!而此时的林赛玉在其他三人眼中却显得有些呆傻了,她太激动了,以至于没有词语可以描述她此时的心情,通俗地说,她就像是见到了神!
  她想说的话很多,想问他关于修建开辟出能排能灌、旱涝保收的良田一千二百七十顷的细节,想问他怎么想出的二阶等差级数的求和方法,想问他怎么学什么会什么,会什么精什么,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沈大人,您,您想不想吃我做的饭?”
  因为看到林赛玉走神,屋子里的其他三人又开始说话,沈括还要回去复旨呢,刘氏也有好些事要托付他,他们当然要抓紧时间交谈,林赛玉这突然又冒出的一句话让三人都有些发怔。
  “媳妇。”刘氏拉下脸,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刘小虎一看冷了场,忙向沈括道:“大人,我家娘子做的一手的好饭,她这是高兴了,不知道怎么说,叔父大人别介意。”
  一面拉了拉林赛玉,温和道,“娘子,叔父大人忙得很,只怕没时间,不过,等咱们进了京,自然要请叔父来吃饭,到时你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沈括也点头笑了,看林赛玉的装束就知道,这小夫妻还没成真正的夫妻,不过倒也十分恩爱,说道:“是,到那时再尝尝侄媳妇的手艺。”
  刘氏松了口气,瞪了林赛玉一眼,林赛玉却没注意,她歪着头想了想,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道:“那,沈大人,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事情的结果是林赛玉的愿望一个也没实现,反而得来了两天的呵斥,以及为其一周的礼仪特训。
  天色不早,朱文清也不能让钦差大人一直呆在这偏野乡村的农家,沈括也是真的累了,便嘱咐刘小虎快些收拾两天后起程,便跟着朱大人往县城去了。
  其实按计划他们应该明天就起程,但沈括对刘家的地实在好奇,也有好些疑问没解决,必须抽出两天时间好好看一番,所以只能让宫里焦急等待这个奇才少年的皇帝多等些日子了。
  
  第49章
争口角卢氏气骂曹大姐
  
  宣旨不过用了半日,消息已经飞快的传遍了四邻八村,估计明天一早全成安都会知道了,好容易等县令大人并钦差大人走了,村里的人泉涌一般冲进刘家的院子里。
  刘家只是个孤儿寡母的人家,纵然有着几亩地,对村人来说没什么可敬畏的,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刘家郎官禄临门,平地做了大官,到底多大的官村人不知道,但想着能让皇帝亲自下旨封的官一定不一般。
  能当官的人在这时的村人眼中就是天上星宿下凡,那都是神仙,必须要供奉起来的,一时间按谁人不来趋附?送礼庆贺,人来人去,只闹到天色渐黑,人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如果刘家的人站到村外去看,就可以看到远处有打着灯笼的队伍源远不断的赶来。
  “英儿,关门关门!”林赛玉实在忍受不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来了总不能冷脸相对,何况人家都是来贺喜的,这半天林赛玉和英儿不停的烧水,倒茶,只闹得胳膊脖子酸疼,忙命关上大门,说完走进堂屋。
  “大姐儿,可是累了吧?”卢氏几步迎上来,看着林赛玉揉着肩膀,忙笑着问,一面又转过头接着对刘氏说话,只说的口若悬河飞沫四溅,丝毫看不出刘氏一脸疲态的强撑着。
  “娘,这多晚了,你还不回去?金蛋和三姐你交予谁看着?”林赛玉只觉得头疼,这卢氏和曹三郎自从朱大人走了之后就进来,一直坐到现在,喝了一壶茶水连茅厕都不用去一趟,任谁来都堆着笑迎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当家主母呢。
  “他们?”卢氏笑得眯起眼,咧开嘴,露出满口的大牙,“倒像金元宝一般,你奶奶那老货,平日拿根柴都嫌胳膊酸,如今抱着俩都不撒手。”一行说一行瞪了在椅子上只顾闷头坐着的曹三郎,“我进你们曹家几十年,受了多少冤枉气,如今可是直起腰了,”说着几步过去拉着刘小虎的手,看着刘氏笑道,“可是托了二郎的福,她爹早看出来,二郎天灵盖冒金光,迟早是要当状元的。”
  说的林赛玉只泛酸水,刘小虎与刘氏听了暗自一笑不语。
  “娘,忙忙的一日,我们都累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林赛玉知道刘氏看在亲家的面子上,绝对不会下逐客令,自己的娘只能自己对付,便推着卢氏道。
  卢氏将她的手一拨,便笑道:“我的儿,我正说呢,这以后家里少不了迎来送往的,你就是夫人了,哪里能自己操劳,虽说有一个丫头,傻愣愣的顶什么用。”说着瞪了一眼在一旁明显对她们不耐烦的小丫头英儿,气的英儿直跺脚,卢氏心里早看这个丫头不顺眼,那一次竟敢赶他们走,喊得满村子都知道她卢氏上门给闺女要帮忙盖房子的钱,被人一直嘲笑到如今。
  “你姥娘家的三宝也不小了,让他来跑腿使唤,还有你舅娘娘家三婶的丫头,十七八岁了,什么都会做,……”卢氏板着手指头说,说的曹三郎也急了,也顾不得脸面,忙忙的插话道,“你大伯家的根哥也不小了,看门守户的都能做,你二叔家的叶儿,比你大一岁,……”
  说的卢氏直冒火,也顾不得跟女儿说,转身叉腰冲曹三郎骂:“哪里就轮到他们,贼囚根子,王八奴才,如今想起我们娘们了,家里的饭馊了还有猪来吃,半点没他们的份。”
  曹三郎被骂的也急了,想起以往有什么好处卢氏就知道自己娘家的人,惹得他在娘和弟兄跟前抬不起头,这一趟好前途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卢氏又要抢,一时间病猫发威,怒壮怂人胆,跳起来劈手打了卢氏一巴掌,骂道:“满嘴胡沁的泼娘,不与你个脸面谁是怕了你,撑得你狂的拔舌见鬼!”
  卢氏与他成亲几十年,还从没挨过半点气,眼见这曹三郎为了那些日常欺负自己的婆家人,竟然敢动手打了自己,气的是身子都软了,嗷的一声就打了回去,慌得一家子忙去拉,夫妻俩是被拉开了还骂的不停口,林赛玉气的摔了一碗茶,道:“就是闹也要自己家闹去,何苦累的我们没脸,你们就是关起门打死了人,我也不去拉半分,我们家要用人,自然去卖,那些亲戚里道的不会用,趁早死了这心。”
  说的卢氏黑了脸哭,说忘本的闺女,早知道养这么大做什么,早溺死了也省的今日受气,刘氏少不得呵斥林赛玉一番,说些好话,吩咐英儿快扶亲家母回去歇歇,英儿早耐不住了,上前拉起就走,推出去就关上门,听那卢氏在外骂,英儿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少不得吭吭骂回去,卢氏骂不过这个利嘴的小丫头,只得一行说一行哭的回去了,走一路骂了一路,骂一回林赛玉骂一回曹三郎,什么得了富贵忘了娘,只顾自己享福去,累死累活拉拔大的孩儿竟是个白眼狼云云,亏得四邻八乡知道她日常的行径,都看着笑,也没人当真,但这件事在以后被人刻意翻出来时,却让林赛玉遭到了许多有文化有官位的大人物的指责,毕竟孝道在宋朝是天大的事,连皇帝老子都大不过去。
  送走了卢氏两口子,刘家的三人都累得半句话说不出来,到自己的屋子里歇息去了,一觉睡到大天明,林赛玉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忙咕噜爬起来穿衣梳头,到了前院就见刘小虎正洒扫院子。
  “娘起来了没?”林赛玉问着,就往厨房里跑,一行问,“你想吃什么?”
  刘小虎看着干树枝枯叶子聚拢烧了,将灰撒在两个大树下,一面笑道:“我吃过了,锅里有昨日的剩饭,你热热吃吧,都累得很,别做了,沈大人一会还要过来,我这就出去等着。”
  林赛玉一听忙收住了脚,喜道:“沈大人还来?做什么?”
  刘小虎见她的样子,便抿嘴一笑,拍拍手上的灰走近她道:“说起来我忘了问你,你怎么也知道沈大人?娘都没跟我说过,我还是这一趟去江南才听到他的诸多事,你倒比我知道的还多。”
  林赛玉暗自一笑,道:“还是在苏家听得,说他们江宁府都知道沈括大人,说可厉害了,我就记下了,我以为是个很老的人呢,原来还不老。”
  刘小虎听了便笑了,道:“沈大人的父亲曾在江宁任职,多有惠民。”
  林赛玉大悟般的哦了声,耐不过心内痒痒,摇着刘小虎的衣袖道:“二郎,沈大人来这里做什么?让我也跟去看看好不好?”
  刘小虎想她是在家闷了,想了想便要点头,刘氏此时出来了,见他们的样子,便拉下脸咳了一声道:“媳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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