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级学霸(校对)第113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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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的教授连大白菜都不值,但教授的职称本身,是能长白菜的。
  杨锐兀自摇头,道:“10个教授的职称我不稀罕,北大弄不到,我就想别的辙,不能让人把我的脊梁骨戳破了。”
  普通的副教授,想评一个教授的职称是很难的,不说那些硬条件是要多久才能达成,就是名额一项,都要把人给卡死了。比如有的院系,总共就12个教授的名额,那就得等退一个,才能有一个,而在等的过程中,又有多少人做出了成绩,熬出了心得?
  要是在地方大学,这种现象还不是特别严重,重点高校里的教授就相当难评了,不是条件特别硬的情况,普遍要到五十岁往上才给,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个五十岁的教授,只要10年就能将名额让出来了,若是给35岁的年轻人的话,他能熬25年之久。
  其实不光中国这样,国外的讲座教授更熬人。比如康德,三只大犇拢一起的哲学家,就想要一个哲学教授而不得,生生熬到了46岁,康德才拿到了柯尼斯堡大学逻辑学与形而上学的教授职称。于是,接下来的十年,康德一个字都没发表,愣是潜心研究去了,最后还真让他给铸就了批判王座。
  80年代的中国高校的职称,比后世的职称还难得一些。这主要是有两方面的挤压,一方面是回城的教授恢复了职务,他们要继续发挥光和热,就要继续占据应有的地位。另一方面,出国留学的学生们渐渐回来了,81年82年出去的早期留学生,还有84年85年出去的短期留学生,纷纷踏上了报效祖国的康庄大道,其中较有资历的,自然会得到高阶的职称。
  像是韦兴思之类的文凭较高的海龟,占一个教授的位置,谁都说不出错来,因为人家留在国外都能拿个类似的职务了。
  种种矛盾之下,最受伤的就是中层研究人员。
  他们的政治能力偏弱,学术能力也偏弱,不得不按资排辈的等位置,运气不好的,会被接连插队以至于退休都拿不到正高职称。
  杨锐并不愿意侵害这部分人的利益。
  倒不是他的心肠变软了。从杨锐的角度来看,如果是科研世界的话,靠按资排辈而升职的研究员,能不能活下来,活的怎么样,并无所谓,他们无非就是高阶劳动力罢了,不去污染正高职位才是价值所在。
  然而,大学并不是单纯的研究机构,它还肩负着教育职能,而这部分只能,向来都是由中间水平的教师们来承担的。
  像是杨锐这样的顶级学者,自己的科研都忙的要死,哪里有时间去管普通学生。
  最终,普通学生能够得到的常规教育,都是由中等水平的教师所提供的。
  为了几个名头,抢他们的荣誉,杨锐还不至于。
  这份礼,得有上面的人拿出来。
  刘院长其实早知道杨锐的想法,但这不是他能做的,想了想,道:“杨锐,你这个要求,上面肯定很为难的。”
  “我又不止这么一个要求,他们为难的时候多着呢。”杨锐无所谓。
  “你如果真决定了,我帮你去和教育部要,但你可想好了,这边多了,那边就少了,到时候别怪分到的经费少了。”刘院长想将杨锐一军。
  杨锐嗤之以鼻,道:“我只怕功高盖主,他们拿不出经费,老实说,部委的经费,我看不上。”
  做研究员的,功劳至高能到什么程度?
  照刘院长想,只有拿到诺奖才算。
  那么,杨锐能拿到诺奖吗?
  刘院长看着杨锐,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楚——杨锐真能做到这一步吗?
第1354章
普法教育
  “老刘,又去护国寺了?”
  “哎,家里人就爱吃这个,我能有什么办法。贵是贵,也只能给买喽。”刘炳贤熟练的扬起手里的袋子,展示了一下。
  在街坊邻居中间,他家的条件是比较好的,不仅夫妻两人都有工作,大儿子初中毕业也在伯伯的照顾下进了厂,每个月拿47块钱的工资,7块留自己手里,40块交家里,给了刘炳贤极富裕的感觉。
  这年月,家里能有一个人口工作,就能生活的不错,两口子双职工的家庭,生活水平会明显高上一截,儿子也工作的,在附近的三两条街坊巷子里,是极少见的。
  为了说明自家的好条件,从去年开始,刘炳贤就每周至少买一次护国寺小吃,每次都要提着它,摇摇晃晃的绕大半个巷子,宁可食物冷掉也在所不惜。
  街坊都知道老刘的习惯,也不揭穿,就是随口问上一句,笑嘻嘻的说了句“生活好”,就要给关门了。
  “老周等等。”刘炳贤把人给叫住了,喊:“老周,问你个事,听说你们普法小组最近经常行动?”
  “怎么?你想去?”老周上下看了眼刘炳贤,有些不相信。
  86年是一五普法的元年,从这一年开始,中国自上而下的开始了各种各样的普法运动,虽然依旧未能达到完美的效果,但是,若将20年后甚至10年后的情景与现在相比,已经是很大的一种进步了。
  作为一种自上而下的普及方式,北京的普法宣传是搞的最好的,不仅有大学的学生义务上街做法律咨询,介绍法律法规,城区内的各个街道办,也要做各种宣传活动。写黑板报,大字报,发普法小册子,真人上门宣传,或者在街口巷口设立普法工作站等等,不一而足。
  不过,这项工作是义务的,通常由街道办或居委会,组织各种积极分子来做。党员、入党积极分子,甚至是有孩子想要参军的家庭,又或者是有孩子退伍想要街道安排工作的家庭,都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积极分子。
  刘炳贤全家都有工作,以前是不愿意做积极分子的,其实现在也不愿意做。
  刘炳贤狡猾的一笑,道:“我没说我想去,我就是想提供一条线索。”
  “线索?”
  “对呀,你看,咱们巷子头的杨家人,我经常见他们大鱼大肉的往里面送,有时候还有厨师,另外,你见过他们买的家用电器没?都是进口货,你说,正常人能买得起吗?我敢肯定,他们这个钱有问题。”刘炳贤啪的一拍大腿,道:“你们不是普法吗?把他们抓起来,用法律制裁。”
  老周看傻子似的看刘炳贤,道:“我看你是真需要普法了。”
  “咦,不是,我提供给你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就说这个?”刘炳贤不乐意的道:“你今天躲着,赶明儿事情发了,你还怎么躲。”
  “我在普法小组里,啥都不是,你给我说也没用。”老周心道,普法小组也啥都不是,你说这些有什么鸟用。
  “还有……还有还有……”刘炳贤见老周要关门,又赶紧道:“他们家今天挂的国旗,你说说,国旗是你能乱挂的吗?这个合法不?”
  “今天国庆节,不能挂国旗?”老周糊涂了。
  “你以前见私人宅子挂过国旗的?”
  “民国时候……”
  “哎哎哎,那个能算?”刘炳贤啪的一拍大腿,道:“得了,你们不是普法吗?你们给那家人普普法,我就没见过这样子的人,咱们以前的老街坊都多好啊,自家杀只羊,还得给别家端过去一碗,你看看他们……世风日下……”
  老周被他闹的不成,只好答应下午的时候带刘炳贤去普法小组,反正是居民组织,也没有规定谁能去谁不能去的。
  刘炳贤高兴坏了,毫不意外的决定翘班。
  他看不惯杨宅很久了,那么好的房子就住两个人,还时不时的买进口电器和牛羊肉,现如今,街坊们再谈论谁家有钱的时候,都不说他们家,光扯杨杨杨的,有种你们吃了它。
  我们家三个人工作呢!凭什么不赞我们家。
  刘炳贤回家放下吃食,收拾收拾,又睡了个午觉,养精蓄锐再去了普法小组,再将自己的问题提了一遍,一副公正公平的样子。
  街道办的小陈听的直翻眼皮,老周也等着刘炳贤挨骂。
  这时候,上面派来的普法专员却是眼前一亮,道:“老刘同志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题目呀。”
  “咦?怎么没有按照剧本走。”老周莫名的发愣,不禁将目光投向疑似主角的刘炳贤身上。
  刘炳贤也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主角,兴奋的道:“他们家是有问题吧。”
  “有问题倒不至于,但是,以我国的法律来说,对于国旗的悬挂是有一定的要求的。”普法专员回味了一下,道:“国庆节,各级国家机关和人民团体应当升挂国旗,企业事业组织,村民委员会、居民委员会、城镇居民院等可以升挂国旗……从咱们中国的文字来说,你看,一个是应当,一个是可以,对个人是否能够升挂国旗,并没有规定。”
  “难道个人还不能升国旗爱国了?”老周瞪大了眼睛。
  “我认为是可以的。法无禁止即可为。”
  “啊……那意思是可以了?那你刚才说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这是一个很好的普法教材啊。”普法专员转过头来,很认真的道:“你们看,法无禁止即可为,这几个字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含义丰富啊,咱们可以抓住这次机会,来一场社区内的普法教育。小陈同志,我看这样,咱们新一期的普法小组的工作,就是围绕这件事,做个主题教育,发生在群众身边的事,群众一定有兴趣。”
  小陈心里骂着神经病,面上露出热情的笑容,道:“没问题,您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不是我说怎么做,是我们要积极的发动群众,要群众从被动了解,道主动的愿意去了解某方面的法律,法无禁止即许可,这个题目还是很适合普法的。”
  普法专员不管其他小组成员怎么想,先把调子给敲定了。
  小陈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带着普法小组的成员,浩浩荡荡的前往杨宅。
  今天的杨宅,有点张灯结彩的意思。
  原本就是两进的大宅子,青砖瓦墙素雅漂亮,此时正门挂上灯笼,四边插上国旗,立即就变的格调俨然了。
  宅子里隐约传来喧闹的笑声和说话声,却令刘炳贤一阵心酸。
  两进的院子啊,里面打闹起来,外面竟然都听不真切,哪像是自己家,几户人住一个大杂院,家里打个屁股,隔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第二天早上还想问你打的是哪个娃的,难道只有娃的屁股可以打吗?
  刘炳贤的思维一阵飘逸,转瞬就恢复了过来,殷勤地笑道:“我去敲门。”
  他走到前面前门,手抓住厚重的门环,又是好一阵郁闷,多好的铜啊,就挂在门外面,也不怕人偷。
  啪啪!
  啪啪啪!
  并没有人来。
  老周看不下去了,走到旁边按了门铃。
  “原来还有这个啊。”刘炳贤露了怯,嘿嘿的笑了两声。
  “前些天到杨家吃烤肉,学了一招。”老周淡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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