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级学霸(校对)第39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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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岳松也喜欢好成绩的胥岸青,笑笑道:“胥岸青是满分。”
  “我就知道。”左立言哈哈的笑了出来。
  胥岸青谦虚的微笑,既要显示成绩好,又要表现的谦虚,还真需要一个捧哏的狗腿儿。
  耿健看不惯杨锐,同样看不惯胥岸青等人,这一次,他却是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也大声问道:“杨锐多少分?”
  “杨锐也是满分,行了,不要再问其他学生的成绩了,发回去你们自己看,这是平时训练,不用互相比较,要和自己比较。”郑岳松说完,就开始在黑板上写题了。
  耿健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向后看了看,没再说话。
  郑岳松讲课的进度很快,一节课能讲二三十页,但条理清晰,颇为难得。
  学生们也听的极为认真。
  白玲坐在杨锐身后,用手碰碰他,问道:“讲的好快,你是怎么跟上的?”
  “课前预习?”杨锐身体后仰,随口说了一句。
  “就算课前预习,一次讲几十页,也太多了吧。”白玲摊开笔记,伸了伸腰肢,显出舞者身姿。
  可惜坐在前面的杨锐看不到,他最近的生活安排很满,也缺乏对其他事务的关注力。
  白玲用手指碰碰杨锐,道:“其他学校的老师是怎么讲课的?也是像郑老师这样,一次讲这么多?”
  杨锐想想道:“郑老师这种是一个极端,还有另一个极端的。”
  “另一个极端的是哪种?”白玲起了好奇。
  “一节课就讲一道题,然后从上课开始就做题,老师在台上拼命的算,拼命的讲,学生在台下拼命的想,拼命的记,到下课的时候,老师刷的一下,把题全给擦光了。知道为什么?”
  白玲愣了一下,道:“是惩罚记笔记慢的学生?”
  杨锐摇头。
  “那是下课了,下节课再讲?”
  杨锐摇头。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解错了。”
  白玲用心想了一下,“噗”的笑了出来。
  杨锐前座后座的人本来也竖着耳朵听,也都一个个露出奇怪的笑。
  “解错了?”台上的郑岳松听到了笑声,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白玲手捂住嘴,才没有大声笑出来,班长没忍住却是笑出了声,连忙补救道:“没有错。”
  郑岳松从头到尾,快速的检查了一遍,道:“是没有解错嘛。”
  下方的胥岸青也道:“没有解错。”
  “别讲话。”郑岳松点点头,两步完成后面的步骤,接着讲下面的部分。
  耿健却是注意到了白玲和杨锐又小声说了起来,不由心里大急,用威胁的语气,冲着相隔两排的二人道:“你们别讲话了,没听到吗?”
  杨锐撇撇嘴,懒得与耿健争辩。
  白玲给了耿健一个卫生眼,然后就看向杨锐的背影。
  一股子愤怒和嫉妒涌上耿健的心头,当它们渐渐消失的时候,留给耿健的却是沮丧和悲伤。
  “不就是因为我爸不是当官的吗?”耿健斜眼看看白玲,心里尽可能的聚集鄙视的情绪。
  白玲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吓了一跳,心想:耿健也长的太怕人了。
  下课铃响,暗自神伤的耿健率先出了教室。
  杨锐稍微耽搁了一会,收拾好东西,才施施然的往外走。
  白玲紧随其后,说说笑笑的陪着杨锐一起出门,问:“去食堂?”
  “我要回去吃饭了。”杨锐笑道。
  “对哦,你在外面租了房子。”白玲撅撅嘴,表情却是明媚的:“我陪你出去,正好我也要去学校外面买点东西。”
  两人一并出门,到了校外,却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
  “这是你打碎的,你就得赔。”
  “我就轻轻的碰了你一下,你自己失手打碎的。”
  “看看,大家都听到了,他碰了我,我才打碎的。这是清朝的大花瓶,我晚上睡觉都抱着,要不是你碰我,我能这么不小心?不行,你别走,你得赔我。”
  “我好好的走路,你撞过来的。”
  “你低着头,我喊你,你也不让,最后,我是躲都躲不开。”
  “我低着头,你还往我走边走……”这位说话的声音也开始不对了。
  白玲侧耳听了一会,道:“声音好像挺熟的。”
  “估计是咱们同学。”杨锐和白玲挤了进去一看,果然是同学。
  撞了人的,正是情绪大坏的耿健。
  另一边的青年虽然不认识,但在他后面看热闹的人群里,杨锐却看到了老腿王弼。
  ……
第442章
欠条
  “清朝的大花瓶,足足620块,票据都在这里,你就算是大学生,也不能耍赖,你得赔给我。”拉着耿健的是位风韵犹存的少妇,与周围的女学生不一样,身材丰盈而惹人怜悯,仿佛一推就能推倒的样子。
  当然,也就是外形看似楚楚,实际上,她抓的耿健胳膊都要痛死了。
  偏偏耿健不能伸手去推,这是标准的已婚妇女,大学生撕拉硬扯的像是什么样子,仅此一点,就让耿健疲于应付。
  “你不要再拉我了,一个花瓶,你说600块就600块?我的衣服还600块呢。”在几十上百名学生的围观下,耿健又想保持风度,又想脱离纠缠。
  风韵少妇依旧抓着耿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耿健,道:“你衣服最多12块,我花瓶是620块,我有票,你有吗?”
  周围发出轻轻的笑声。
  耿健很想说,拿票出来看看,但他不敢说,因为一旦正式的票据出来了,这个价格就固定了。
  虽然不懂法律,耿健还是脑子转的飞快,首先想的还是撇清责任。他快速的看看四周,道:“是你撞的我,不是我撞的你,大家应该看到了吧。”
  学生们互相打量着,却没有说话。
  风韵少妇碰上来的时间,周围全是人,但注意到他们的却是没有,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碰瓷技巧,不是王弼这样的地头蛇,找都找不来。
  实际上,少妇费洁小时候虽然学过技术,也曾演练过几次,这么大额的应用,也是第一次,所以计划做的周详,完全不似平常的街边碰瓷。
  甚至连应对的语言,这少妇费洁都是准备好的,听着耿健的话,无比快速的道:“我端着620块钱的花瓶,我躲人都躲不及,我往你身上撞什么,再说了,你看见我拿着大花瓶,你还往我跟前凑什么?大家说是不是?”
  她不用说的有逻辑性,有道理就行了。
  新时代的大学生们纷纷点头,自觉的充当起了陪审团的角色。
  耿健像是被卡住了喉咙的猫,急的眼睛都红了,但他还是在压力下转着脑筋,尽量跟上了少妇的节奏,说道:“我没看到你,怎么躲得开,你也说你拿着花瓶了,你还往这么多人的街道来做什么?”
  说到这里,耿健的思路也清晰了,又道:“你刚买的花瓶,到学校跟前来做什么?”
  少妇却是早有准备,一边扯着耿健,一边指着前面道:“我家住学校跟前,我回家都不行?大学生了不起?大学生还管我回家不回家?”
  “你家在哪里?”一名热心的学生问道。
  少妇冷笑两声,道:“看到前面那栋两层楼了吗?下面的小卖铺就是我开的。”
  耿健再次惊慌了,进而也有了自我怀疑:莫非真的是我碰的?
  转念,耿健反而决定不能承认:620块太多了,赔起来要赔死人的。
  尽管现在的北京工人的年均工资有2000多元,但这是中国首都最伟大的工人阶级的收入,在下岗潮汹涌之前,工人工资是远高于中国人收入的中位数的。
  再者说,工资并不能简单的转化为可支配收入。即使是双职工家庭,每年的开支也很高,单职工家庭就更不用说了,2000多元少说要吃掉一半。
  耿健家在农村,条件在当地不好不坏,但供养一名北京的大学生却不轻松,以至于每个月只能给耿健10元到15元的生活费。
  加上学校的补助,耿健的月生活费也就是30元左右,比很多地方大学的学生多一点,但肯定比北京的学生要少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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