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一片雪(脱与逃)(校对)第1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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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种功成名就的成熟男人,私下的生活应该是很精彩的,可是从游轮上回来的男人,就像是初尝禁果的青春期的热血涌动的少年一样,精力充沛,腰力十足。她被折腾得啜泣的同时,也不禁担心男人会不会纵欲过度,像父亲很多的商场老友一般,顶着谢顶了的天灵盖,到处去虎鞭鹿茸大补特补。
就像现在,她坐在书房里穿着长裙白袜,老老实实地写着题纸,那边男人刚刚跟部下谈完网络会议。如此居家平和的场景,也会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刚刚关掉网络视频,便一语不发地扑向自己,连卧室也不回,按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磋磨起来。
自己的内裤很快被扔到了地板上,前胸也贴到了沙发的靠垫上,圆润的臀部也高高翘起,摆弄成了可口的模样,身后的男人蓄势待发,正准备挺入的时候,男人的手机却响了。
男人本来是不耐地抓起手机,准备按掉,可是看到了显示的号码后,便面色凝重地按了接听键,说了没几句就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里。
遥雪坐直了身子,将男人已经扒得凌乱不堪的衣服重新穿戴好,回想方才好像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电话里说到了陆明峰。
遥雪心里一动,轻轻地向门口走过去。毛豆本来趴在一角的小狗沙发上,她一站起来,毛豆还以为她要带他出去,一下子就兴奋了,四个小短腿用力一蹬就准备往外跑,遥雪用力抱了毛豆一下,还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无声的嘘,毛豆不知是否看懂了,倒是没有再挣扎着下来。遥雪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边,听了一会,却听到什么内容,正要再打开些门缝时,却发现男人突然把房门来开了,正贴着门板的遥雪一个没注意,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而毛豆以为这是什么新式的游戏,兴奋地摇着尾巴要去舔乐恩泽。
遥雪也很尴尬,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乐恩泽的脸。
男人慢慢将遥雪放开,脸色是有些化解不开的阴郁。
“遥雪,你应该清楚,你跟陆明峰之间从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可能……”
乐恩泽当然清楚,遥雪为什么要偷听,冰冷地提醒到。
遥雪被抓包到,正在尴尬着,听男人一说,只能硬声说道:“我跟陆大哥本来就没什么,就像我本来也不想跟你有什么一样!”
男人听了这话,伸手点了点一直跃跃欲试的毛豆的狗头,说:“你的主人就是没有你这么会看眼色,最起码,你还知道朝着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摇尾巴,可是她只会自找苦吃……”
那天接下来的时间,男人把这句话的精髓化为是实际行动,让女孩领教得彻底。
当遥雪终于爬在大床上,被男人调弄到失禁时,她真恨不得效仿孟姜女将整个屋子都哭踏,连同自己腿间的那个男人一起被碾压得粉碎……
也许是为了之前禽兽行径的补偿,男人奉行着铁棒与甜枣的政策,第二天,在遥雪冷战了一天的情况下,搂着她说道:“现在瑞士正是滑雪的好时候,我们过几天去瑞士玩,好不好?”
遥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继续将脸埋在棉被里不肯出来。
男人便自顾自地做出了决定。
女孩想了想说:“我……想在国内念完高中,你别让我去美国了……”
“好。”没想到男人居然连半丝犹豫都没有,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和谈成功的前提下,瑞士之行敲定了下来。
两人先苏黎世游玩了三天,便去了格施塔德。那里是滑雪天堂,设有63个上山吊车和缆车,海拔在1,050-3,000米,有250公里的滑雪坡地。在3,000米高的Devil冰川,夏季也可以滑雪。
现在正是滑雪的好季节,平时滑雪场里人来人往。不过今天,滑雪场里一个人没有,只有郝遥雪和男人两个。遥雪是进了滑雪场之后才知道男人将西山那一面滑雪场都包了下来,真是将国粹的“土豪”二字张翔得淋漓尽致。
坐在上山吊车上,看着渐渐没入脚下的山峰,眺望远处的皑皑白雪,遥雪觉得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清澈了。父母离世后发生的一桩桩事情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现在内心的悲伤和寂寞似乎随着呼吸都飘出了体外,脑子里空空的,被冻得什么也不用想。
她第一次滑雪,穿着长长地滑雪鞋很不习惯,脚上沉沉地,还用不上里,只能一下下地往前挪。男人看起来就驾轻就熟了,扶着遥雪一边走一边指点动作要领。
走了十几分钟,遥雪基本掌握滑雪鞋的用法,不用男人扶自己也能走了。乐恩泽放开手,在旁边看着她,鼓舞道:“对,就是这样。先不要急着滑雪,就这样慢慢走,对脚上的滑雪鞋熟悉后,再滑雪就轻松了。”这种耐心的讲解,似乎是当初那个一字一句教她发音的大哥哥,就算是郝遥雪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男人也不见半丝的不耐。
“我来给你做师范。”说着,男人便一马当先,首先滑下去做起了示范,就是就在他滑下山坡,来了一个漂亮的空中小滑行时,意外发生了。
第25章
当乐恩泽飞跃起身子时,他脚上的滑板突然脱落掉下来一只,落下之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在陡峭的山坡上滚落了下去。
山坡一侧是陡峭的尚未修建好的断坡供专业滑雪者作半空翻转得高难度动作之用,乐恩泽落地的位置恰在断坡一侧,摔倒后一路翻滚下去。虽然乐恩泽努力控制着往远离断坡的方向滚去,可是翻滚的惯性太大,还是摔了下去。
遥雪看到乐恩泽倒地大吃了一惊,待看到他控制不向住地断坡滚去,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嘴,乐恩泽摔落时她控制不住地大叫了一声,“啊”女孩尖利凄惨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场飘荡。
吓呆了的女孩似乎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醒了,连忙脱掉了滑雪板,快速地跑向断坡边,跪在地上,双手扶地,探头向下望去,只见下面的雪地上一片空白,没有乐恩泽。遥雪一愣,又仔细看,还是没有乐恩泽。
“我在这里”,突然身前传来一把声音,遥雪探出大半个身子才看到乐恩泽一只手扣在山坡下斜向外突起的一角,整个人吊在悬崖下,微微地摆动。
原来,乐恩泽在看到已经不能避免滑落悬崖,每次翻滚双手都不停地在雪地上抓挠,终于在摔落的一霎那抓住了断坡上凸起的一角,没有摔下去。
遥雪看到他没摔下去,连忙伸手去拉他。遥雪本来力气就小,悬崖上又都是积雪,没有丝毫借力之处,她拉了两下都没有效果。
乐恩泽抬头看着她,说道:“你拉不动,快去找人帮忙。”
本来休息区有两个保镖随行,但是因为乐恩泽包下了整个西坡滑雪场,可以营造出二人世界的感觉,,便让两名保镖在山下等候,雪场的工作人员也在远离出事地点的休息大厅内。一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
遥雪看着他扣在悬崖上已经有些颤抖的手,知道他绝对坚持不到自己找人过来。
一个声音在遥雪的脑海想起:“听他的话,回去找人,不需要刻意地慢走,回来时一切早都结束了,你没有违背良心,而你和堂哥也能获得自由。”
她有些犹豫,一时愣在那里。
“%……如果我掉下去,你可以找中正律师行的赵中正律师,他可以为你安排以后的生活。”
乐恩泽突然张口说道。
在这生死挣扎的紧要关头,他似乎察觉到了遥雪内心的起伏波动,可是神态和声音依然平静,和平时没有两样,好像此时命悬一线的人不是他一般。
就连对他无甚好感的遥雪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内心无比强大的男人,怪不得他会在短短几年就取得这样的地位。
成功永远是给准备的人和不要命的主儿的。乐恩泽是有本事,也敢赌命的那种。
他说完这番临终托孤后,就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遥雪的脸庞,仿佛要把她的样子刻在眼里一样。
遥雪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应该下赌注,豪赌一次!
她深吸了口气,整个人趴在地上,只把头探出悬崖,伸出双手抓住乐恩泽另一只手,让他双手都能用力,好撑得久一点。又用一只手从他上衣胸兜里掏出手机,“保镖电话多少?”遥雪问他。
“已拨电话的第一个就是。”乐恩泽说道
她一只手拉拽着男人的手臂,给他一些助力,另一只一只手拨打电话,接通后,简短把情况说一下,她还没说完,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看来已经往这边赶了。
遥雪放下电话,两只手拽住乐恩泽:“再坚持一下,很快他们就会来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山下做吊车上来加上找到我们至少要十五分钟。”
遥雪从来没有想到十五分钟有这么久。胸口压在悬崖上,咯得喘不过气来,为了拽得更紧,她是脱了手套的,双手早就冻得通红,失去了知觉。她是全屏着自己的意志在坚持。
不知又过了多久,保镖还没有到,男人却已经到达极限了,两只手都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不住地颤抖着,带动遥雪也不住地摇晃。
“放开手,我们坚持不到了。”男人说道遥雪没有说话,咬紧牙关继续握紧手臂。可女孩这时似乎又上来了倔劲,还是不肯撒手。
“你……可真是没有听话的时候……”男人淡淡地嘲讽道,他深吸了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了遥雪的双手,然后……摔了下去。
遥雪空着双手,惊惧地看着男人的身体直直地坠了下去。
断坡有将近十五多米高,男人落到一半时,将长长的滑雪鞋用力地踢向崖壁,借着反作用力斜斜地向外面落去,这下卸去不少的力道。最后着地时,男人双手扶膝,身子蜷在一起,落地一瞬间,翻滚出去减小落地作用力。男人在厚厚的积雪上一溜翻出去十几米后,倒在地上不动了。
当救护车赶到时,整个滑雪场已经乱成一团,其中一个保镖护送着遥雪一同上了救护车赶到了当地的大医院。
当一声推着昏迷不醒的男人进了抢救室时,遥雪坐在长椅上,不住地握着有些冻僵了的手。
她的原意,是想救下男人的,
毕竟男人已经把自己身上能夺走的东西,夺取得差不多了,这么的死去,未免太过便宜他了。找一个像乐恩泽这么强而有力的靠山,不是件易事。如果男人但凡感念一点,她都可以顺势提出调查父母死亡真相的请求。
可是为什么发展到最后,自己反而像亏欠了男人什么呢?
如果不是为了挣脱来自己的手,也许乐恩泽还有力气坚持到保镖赶来,那时保镖已经快到了。
遥雪隐约猜到男人近乎自杀行为背后的原因,是怕万一掉下去的话,拉着他的自己也会被顺势拖拽下去……
这个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男人,却在危急关头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遥雪命令不要再继续想下去。
就算那男人临死前打算日行一善,也抹杀不掉他做出伤害自己事情的事实……
遥雪用力地揉搓着冻得红肿的手,抑制住不该有的些微悸动。
从十五多米高的断崖上摔下,居然只是一只腿骨折外加轻微的脑震荡。就连医生也说是九死一生的命大!
男人醒来时,看见女孩趴在病床前睡着了,小脸枕着的那双手,还有些微微发红。
乐恩泽微皱起眉头,伸手按了铃。待到医生带着两名护士急匆匆地赶来时,遥雪才被他们的开门声弄醒。
当医生开口询问乐先生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他指了下遥雪的手:“有冻疮膏吗?给她上一下。”
遥雪呼吸一滞,真想问问医生,这男人的脑壳是不是摔坏掉了?
下一刻证明,从再高的悬崖往下蹦,也摔不出个天使来!
男人亲手把药膏涂抹到女孩的手上时,边摩挲边略带遗憾地说:“可惜了,冻得有些粗糙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体会一下纤手扶‘玉柱’的销魂……”
如果时光倒流,遥雪觉得这男人一定不止一条腿骨折那么简单……
当保镖把郝遥雪送走后。另一个保镖,把他当时穿的滑雪鞋送了进来。
“乐先生,已经找鉴定专家查看了,这副雪鞋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
乐恩泽点了点头,问道:“这双鞋子一直跟其他的行李在一起,有什么人接近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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