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校对)第9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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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背景下,居然有人提出让楚质写歌赋,根本不再是以诗词消遣助宴会酒兴为目的,而是故意想让人难堪,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某些人只敢躲在人群中呼叫,却不敢站到楚质面前直言。
  “景纯,不必犹豫,直接回了他们。”冯京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有何人敢前来让你写歌作赋。”
  “也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楚质点头,起身微微拱手,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众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谢谢诸位盛情相待,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平日里写下诗,填下词尚可,可是歌赋实在是过于博大精深,在下偶有所闻,略有接触,可是知之不深,就不当众献丑了,请诸位见谅才是。”楚质客客气气说道。
  “楚公子谦虚了。”沉默了片刻,人群中传出某个声音:“连台上演杂剧的伎人都能谱歌唱曲,难道才学出众的楚公子连他们都不如吗?”
  声音一响则止,人影晃动,却不知是谁人所言,聪明机灵的人,当然清楚这是有人在煽风点火,拿楚质和身份低微的伎人相提并论,本身就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可惜出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站出来正义直言。
  杂剧,楚质好奇的打量琼林苑中的彩棚台子,对于杂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杂剧的兴盛似乎是在元代,就是不清楚源于什么时候。
  其实杂剧在汴梁城各个勾栏瓦舍都有演出的,只是楚质平时听到,见与京剧差不多,对于这种国粹也不怎么喜欢,所以也没有留意,现在想起来,宋朝的时候,根本还没有京剧这个戏剧呢。
  仔细聆听观察,发现其中还是有些差异的,就算不喜欢京剧,可是天天有人在宏扬这种国粹,想不了解也难,京剧讲究咬字清晰,有一点字正腔圆的感觉,且举手投足间,自然有股说不出的韵味,也算是声情并茂吧,而这杂剧,唱腔却以柔、滑调为主,更加没有各种身段、表情等细节处理的问题,显得随意多了。
  “景纯,在想什么呢?”冯京在旁悄悄提醒道:“刚才之言不必理会,继续回绝下去。”
  “当世,台上演的是哪出戏啊?”楚质悄声问道:“怎么哭哭啼啼的。”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冯京啼笑皆非,在楚质的催促下,无奈说道:“似乎是出新戏,叫什么生死相许,分明是在套用你的词句来起名的。”
  “这喜庆的时刻,也敢有人演悲剧?难得他们不怕砸台子啊。”楚质喃喃说道,只见台上有个女伎人对着一口棺材哭泣不已,口中还叫着什么山泊,给人的感觉似曾相识啊,不管怎么说,楚质还是很佩服人家伎人的专业精神,尽管已经没人观看,依然卖力表演。
  见到楚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众人不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冯京见状,着急说道:“别管闲事了,人家都等着你回应呢,好歹你也说句话啊。”末了冯京还是解答了楚质的疑问:“什么悲剧,再哭几句,就有人从棺材里蹦出来了。”
  果然如此,台上的女伎人抹了把泪,准备以头碰棺自杀时,棺材突然开了,从里面蹦出一个人来,两人顿时抱头痛哭,然后是喜气洋洋的大团圆结局。
  “还真是狗血、恶俗啊。”楚质轻叹摇头,也不理会众人的悄悄私语,径直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下几行字:“观杂剧生死相许,心中感触,难以尽述,唯有作曲以记之。”
  笔尖在空中悬了片刻,楚质才继续写了下去,写完之后,自己仔细端详半响,忍不住叹了口气,还真是肉麻啊,不想再看下去,连忙退了回去。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这首曲子自然也传遍苑内苑外,彩棚之中的白瑾瑜轻轻吟诵,似乎在想像什么,俏丽小脸慢慢染起了晕红,有几分痴痴之意。
  “哼,这小子别的不行,就是这诗词曲子还能见人。”苏月香冷言道,心中却有了丝波澜涟漪,只要是女人,都是少不了感性,情诗情话绝对能听入耳中,融入心里。
第一百八十九章
翩翩风度
  琼林宴最终还是散了,只是某些人却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家夫人女儿突然之间,情绪变得那么的古怪,只不过是稍微抱怨下,就用幽怨的目光盯住自己,似乎自己做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一样。
  有些男人总是不会明白情诗对于女人来说,就相当于大杀器,具有无比的杀伤力,琼林宴会才结束不久,参加宴会的文人士子所写的诗词,甚至连楚质那首颂诗,传诵一时,却纷纷让人淡忘了,而那首在正统文人看来,有些粗俚的情曲,却是越传越火,不管是独守空闺的寂寞少妇,还是幸福甜蜜的怀春少女,相互见面之时,如果不知道楚郎最新的情曲,怕是让人鄙视不已。
  郎,是少年公子的意思,凭着两首醉人心弦的词曲,楚质已经有了许多崇拜者,而且以妙龄少女居多,成为她们心中偶像级别的人物,不仅如此,当日楚质提到是看杂剧偶有所得,简直就是免费的广告,使得那场名为生死相许的杂剧顿时名扬汴梁,前去观看或者请戏班表演的络绎不绝。
  没过两天,戏班的东主立即满面红光的带上一份厚礼前往楚府拜访,想当面向楚质道谢,人自然是没有见着,可是戏班东主只好遗憾离去,并留下话来,只要楚郎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下来,他们戏班定然不敢推辞。
  人气越盛了,楚质的心情却不怎么欢喜,这两日前来拜访的客人也越来越多,虽然未必能见到楚质,可是却没有放弃,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当然,有些客人实在是推托不得,楚质也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心中不悦,温文有礼的听着他们介绍某家名媛是多么的美丽贤淑,年纪家境与楚质是多么的匹配,堪称天造地设的一双。
  对此楚质当然是笑容满面的点头称是,正当对方以为他心动时,楚质的语锋突然一转,总是十分委婉的拒绝起来,而且理由千奇百怪,似是而非,忽悠得访客连连点头,出门之后才意识到不对。
  幸好琼林宴之后,新科进士的庆典活动还没有结束,楚质也有借口谢客,自己一个人隐秘的在书房中捣弄着什么,就连身边最为亲近的惠夫人和初儿也不知情,当两人或直接询问或旁敲侧击,楚质都是笑而不答,一脸的神秘。
  直到某天初儿发现书房房门敞开,好奇走了进去,发现楚质正在仔细读书时,不由笑问道:“公子,你忙完了。”
  “没错,辛苦了几日,总算没有白费功夫。”轻手搁下手中的书籍,楚质轻笑说道,双手自然而然的微微张开。
  初儿小脸微红,悄悄打量四周,合上了房门,缓缓走了过去,带着一丝娇羞欣喜,柔柔坐在楚质怀中。
  “这几日有些忙,没有冷落可爱的初儿吧。”楚质轻笑说道,双手自然环扣着美人平坦柔软的纤细小腰。
  “才没有呢。”乖巧的伏在楚质怀里,初儿柔弱说道:“只是见到公子有事情要做,可是初儿却帮不上忙……”
  听出初儿语气有些低落,楚质连忙说道:“谁说的,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办妥,况且此事你与有关,还要劳你多多帮忙呢。”
  “公子没有哄初儿吧,有事您尽管吩咐。”初儿小脸微仰,有些期待喜悦,却有一丝迷惑:“却不知道什么事情与初儿有关?”
  看着离自己只有半寸距离,显得精致而可爱的秀美容颜,吐息如兰,散发出阵阵芬香之气,楚质忍不住微微垂头,轻轻吻住两片红润诱人的香唇,一声颤抖的呻吟,初儿的眼波迷离,随之明眸微闭,一双玉手悄悄搭在楚质的脖子上。
  良久,直到呼吸似乎有些困难,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不知什么时候,楚质的双手已经移到初儿高耸起伏的胸部上,爱不释手的轻柔抚弄着,同时在初儿娇嫩的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公子是坏蛋。”初儿娇嗔道,小脸刷的下通红得要滴出血来,螓首如同可爱的鸵鸟一般,埋在楚质怀里不愿抬起来了。
  “你说我坏,我就坏给你看。”楚质的热唇贴在她的耳后,双手熟练而轻柔探入初儿衣内,滑过纤细的腰肢,五指张开,握住一只细腻柔滑的山峰,微微用力揉搓起来。
  初儿娇躯一颤,一阵阵的酥麻滋味涌遍全身,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她又舒服又羞涩,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鼻中不时发出甜腻娇媚呻吟声。
  察觉诱人的丰腴娇躯在身下起伏颤栗,楚质心中火热,吻着美人白腻如玉的耳垂、脸颊,双不住揉搓挺拔的玉峰,力道时轻时重,而初儿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娇弱的身子轻轻颤抖,好像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轻吻着美人鲜润饱满的双唇,楚质手指轻轻划过初儿光滑的背心,拉开丝带,米色的中衣无声地滑落,鹅黄色的贴身小衣轻薄如纱,感觉指下的肌肤在微微颤栗,手指便停在肚兜边缘,拉开结子,阳光照在美人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润滑犹如凝脂,仿佛是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
  楚质呼吸顿时凝滞,毫不费力的抱起了轻盈的初儿,天青色的床帷轻轻飘开,两人相拥着滚到床上,帐中立时弥漫着无限的旖旎风光,木床在轻微颤抖,咯吱作响,呻吟之声也如浪潮般高低起伏,良久之后,才渐渐低沉下来,最终归于平静。
  明媚的阳光照射到卧室前的屏风上,小鸟清亮的啼声不时划过辽阔的天空,初儿一头乌黑长发蓬松如云,慵懒地在楚质的怀里转了半个身,迷迷糊糊地的问道:“公子,什么时候了?”
  双手在美人光润白腻的大腿,轻柔地上下抚着,清楚地感受到两座山峰的娇嫩和挺拔,楚质抱紧怀中的娇弱美人,嘴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微笑道:“才巳时而已,不用着急,再休息一会。”
  “巳时。”初儿迷糊应了声,忽然反应过来,细嫩的小手支着楚质的胸膛借力起身,急忙说道:“午时前我要到惠夫人那里……”
  “放心,清早时我已经和娘亲说好,有事情要你帮忙,你不用去了。”楚质轻笑道,伸手轻搂初儿的纤细柳腰,将她扯回怀里,继续享受着温香软玉的感觉。
  察觉楚质灼热的目光,初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毫无丝缕,立时娇羞钻进丝被之中,却依稀可辨曼妙玲珑的动人曲线。
  “公子,能帮初儿拿那边的……衣裳来吗。”半响,初儿才从丝被中探出娇艳欲滴的小脸蛋,纤细小手指着床角下那片薄如轻纱的肚兜说道。
  楚质见她羞得低下头去,胸中注满了柔情蜜意,柔声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没有问题,若初儿愿意的话,不如让我帮你穿上吧。”
  接过贴身小衣,初儿娇嗔白了楚质一眼,背了过去,躲在丝被里穿戴起来,忙活了半响依然没有系上丝结,如今正是四月炎夏季节,丝被自然是单薄无比,根本掩藏不了初儿傲人的曲线,朦朦胧胧之间反而更添诱惑之力。
  “还是让我来帮你吧。”楚质轻笑起来,凑了过去,闻着美人身上的扑鼻芬芳,双手探到丝被里,触手尽是难言的滑腻温润。
  过了片刻,娇喘连连,满面红潮的初儿才坐了起来,清净如水的眸子一阵迷离,贴身的肚兜是穿上了,下摆却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挺翘山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
  若隐若现的美妙景色反而让楚质心动不已,只是这回初儿却是学乖了,突然间掀开丝被,要楚质目光凝滞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跳了下床,抱起衣裳,娇羞不胜的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公子,起来了。”过了一会,穿戴整齐的初儿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小脸浮现着几丝动人红润,眉宇间尽是掩藏不住的娇媚风情。
  “小初儿学坏了。”楚质笑吟吟说道,随之在初儿温柔细心的服侍下,基本上不用他动手,衣裳已经穿好了。
  初儿贴在楚质身旁,细心的理着他那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时她的身子还是软软的,水汪汪的眼睛透着一股媚态,闻言小脸一抹诱人的羞红,螓首差点又埋到楚质怀里了。
  “公子,你有什么事情要让初儿帮忙啊。”一切理顺之后,仔细打量楚质半响,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初儿这才蚊声细语道。
  “先不说这个,初儿觉得我现在怎么样。”楚质微笑,从房中抽屉里取出自己多日来的杰作,轻手一展,微微摇动,动作显得十分的潇洒俊逸。
  楚质的形象本来就非常俊逸,面如冠玉,一双漆黑眼睛亮若辰星,脸上不时浮现和煦笑容,极具亲和力,本身已经具备成为少女梦中情人的条件,如今又故意摆上几个潇洒的动作,更加添加几分翩翩风度,而初儿一缕情思早已紧系在楚质的身上,在仔细打量的同时,地眼中慢慢有了羞意,透出丝丝爱慕之色。
  “公子,似乎比以前……俊逸了。”娇羞赞美了句,初儿好奇问道:“公子,你手中的冰纨怎么这样奇怪。”
第一百九十章
经商设想
  冰纨,扇子的代名词,一般是指纨扇,就是用细绢做成的扇子,因为其形状与天上的圆月相似,制作又精美,所以宫廷经常使用,所以又可以称为宫扇,其特点是边框及柄以竹制,扇面用洁白的丝娟,上画山水楼台、草虫花鸟等,精巧雅致具有很高的欣赏价值。
  “不对,冰纨不是这样的。”打量清楚后,初儿有些迷惑道:“似乎是摺扇,只是摺扇好像也不是这个模样。”
  “初儿你想说的是桧扇吧。”楚质微笑说道,既然心里有了打算,当然要好好的调查有关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楚质对于扇子的起源发展还是比较了解的。
  中国扇子起源于远古时代,或许是某个上古先人在烈日炎炎的夏季,随手猎取植物叶或禽羽,进行简单加工,用以挡日引风,这应该就是扇子的初源,经千百年的沿革演变完善改进,但总的可以归纳为二大类;一是平扇,不能折叠,二是摺扇,可自如敞开收叠。
  不过起源之初,扇子自然是不能收叠的,最早是用五光十色的野鸡毛制成,当时扇子不是用来扇风取凉,而是作为帝王权贵外出巡视时遮阳挡风避沙之用,所以称之为障扇,故扇字里有个羽字。
  也不知哪个时候开始,扇子用来取凉,具有了较高的使用价值,不过古人总是喜欢把具有实用价值的物品改为美观的装饰品,渐渐改羽扇为丝、绢、绫罗之类织品,以便点缀绣画,那就是一轮明月形的扇子。
  这种扇子制作极为考究,纨扇以竹木为架,左右对称似圆月,扇面用薄丝绢糊成,这种扇子出现后,历代沿用而不衰,并成为传统风格的扇型,南北朝时代,出现了一种腰扇,似乎是可以折叠的,但是那时还不流行。
  直到宋太宗端拱年间,日本僧侣嘉因在汴京觐见了宋太宗,献上珍贵的礼物以作为贡品,其中就有制作精美的桧扇,之所以称为桧扇,那是因为扇子的扇面是用桧树薄片缝制而成,因此而得名,后来改在纸制扇面,当然所谓的制作精美那是相对当时的日本而言,这种桧扇与已经有千百年历史的华美纨扇根本没有可比性。
  只不过这种桧扇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可以自由的折叠起来,宋人接受新物事物的速度远远超出后人的想像,看见宫中流传出这样新奇的扇子时,一时之间,市面上纷纷出现展之广尺三四,合之止两指许的扇子。
  不过新奇毕竟是新奇,这种摺扇一般是用竹木做扇骨,韧纸做扇面,没有什么特色,只有一些贪图方面的人使用外,远远没有装饰华美,扇面上绣有花鸟、鱼虫、山水,人物、佛像的绢宫扇那么受人欢迎。
  “公子,你是觉得闷热吗,那初儿帮你扇凉吧。”初儿回身望了下外面似火的阳光,了然似的乖巧说道:“不然初儿去做些消暑的茶汤来。”
  “初儿,你瞧清楚些。”楚质啼笑皆非,把手中的扇子轻轻合拢起来,递给初儿,微笑说道:“这扇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接过扇子,初儿有些莫明其妙,仔细观摩片刻,眼睛里慢慢露出惊讶之色,忍不住开口说道:“公子,这扇子用了好多竹片啊。”
  无奈笑了下,楚质提醒说道:“初儿,展开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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