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军医(校对)第453部分在线阅读

　　牟天博的表情真实一点，自嘲的笑笑：“跟电影似的，可现在我们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天正集团的药厂，FEEL的服装厂，这跟你都落不了跑，岳兰方面可是查得一清二楚，到我的分公司要了你的所有资料去备案的，虽然跟户籍资料差不多，但再查查没准儿就能把你比较完整的清理出资料来，你打算咋办？”
　　巴克看着外面还算繁华的城市，指指北边：“我是做侦察兵的习惯，由北到南这么旅游了十来天，接触感受了这个国家，城市乡下都去走走看看，决定的事情却因为小菲这么突然过来一下就决定调整了。”
　　牟天博又有些嘲讽：“你的决定就这么容易改变？”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心志坚定，轻易不受外界影响，老婆的枕头风更是吹不得，就算是自己女儿，牟天博还是清醒的。
　　巴克摇摇头：“原来我打算在岳兰边境以及南部领海入手，挑拨作乱跟隔壁东南亚邻国的关系这是我们以前的专长，袭击村庄搞点爆破什么撩动他们产生仇恨小敲小打很容易的。”
　　牟天博就半张嘴有些愣住了，他终究还是个商人，对这种动不动作乱破坏社会秩序的心态根本就没接触了，这些总算知道这女婿为什么之前在渝庆那么有破坏力，到自己家安个火器都不算什么事儿了：“这……上面允许？”
　　巴克摇头：“这种事情我不给上面汇报，上面也装着不知道，丧天良的，我也是尽量怂恿别人去做，反正能让其他边境闹腾点不得安宁，跟华国的关系肯定就会有变化，我不过是颗棋子，折腾点空间给上面好利用罢了。”停顿一下：“这就是以前我们在东欧经常做的事情，俄罗斯掏钱给我们，北约掏钱给我们，都行，其实两边都心照不宣，无非是用这些哄老百姓，带动民意。”
　　牟天博咽了口口水：“然后呢？”
　　巴克挠挠头：“其实岳兰跟我们的表面矛盾在南海，争抢油气资源什么的，深层次的就不用说了，但其实岳兰自己是没这个开采能力的，都是外国公司，他们的体制决定了对西方国家有提防，所以最大的海上油气开采都是俄罗斯公司在干，我本来是想带人混到什么俄罗斯公司里面去的，我们有乌克兰的底子嘛，作乱、窃取情报或者别的什么，跟边境的事情结合起来做，我也就擅长这个，可是小菲来了以后，我想法就变了。”
　　也许自打从女儿绑架被救回来，在那个高速公路边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婿到现在两年了，牟天博总算能了解这个女婿跟自己有什么区别，身在异国他乡他终于能感觉到女婿身上那种满不在乎为所欲为的心态在国内是怎么被压抑管制的，没准儿没那些个老婆管着，他还真会耐不住生事，语气就平静多了：“变成什么样？因为她暴露了你的身份？”
　　巴克解释：“来岳兰之前，我跟几个人在泰国已经干了一票，抢了两百多支枪，肯定心态有点阴暗，满脑子转悠的也是这种心态下的思路，但小菲突然这么来了，休息这么几天，感触最多的其实是我，这世上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打打杀杀搞得血拉呼哧的，这点是她带给我的。”
　　牟天博都有笑容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巴克指远处的西贡河，更远的山川海面：“以前我在东欧是军医，跟着一帮人作乱，拿钱办事是因为那一带就这么个谋生之道，现在真不同了，我自己有点经济基础，小菲和您都有产业，我应该转换思路，所以我决定继续做旅行社，大投资大规模的做旅行社，而且把主要方向就锁定在引导华国游客到岳兰来旅游这个事情上。”
　　谈到做生意，牟天博就长出一口气，终于感觉正常多了：“对嘛！你都成家立业了，还是要用这种商业手段来解决问题，不过你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吧？”
　　巴克点点头：“本来我想再了解一下，回去再找您谈的，既然您来了，我也给您有点建议……”
第0957章
顽症
　　说到底，以前巴克还是有种草根阶层发自内心的紧凑心态，就跟周晓莉一门心思要靠着自己捣鼓出点产业差不多，他也挺小家子气的不太愿意沾牟家的好处，说难听点就是自卑，只不过他没周小妹极端。
　　这方面叶明静和林东的心态就要宽敞得多，既然有便利条件为嘛不用？
　　巴克刚刚把这个消息传递回去，林东就大张旗鼓的过来了，他真有个什么亲戚是开旅行社的，打着个副总的旗号就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来了西贡，渝庆没有直达这里的航班，得中转兜圈子，啰里啰嗦过来居然要飞12小时，跟去个欧洲差不多了，牟天博两口子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会儿真觉得如果有个私人飞机是多么方便了，看起来牟家有三大产业都得在岳兰生根，未来真有这个必要。
　　反而是巴克勤俭节约：“没必要，这不过是暂时的阶段，等游客数量起来以后，自然就能开通各地到西贡的航班，只有有了大量游客的事实，我们的生意才有说服力，现在每一分钱都得掰着花，很重要。”
　　原本只是来看望女儿，打探女婿消息的牟天博夫妇在岳兰呆了半个月，以前天正在岳兰的药厂开在北边，只是个简单的特产原材料加工厂，粗加工提炼之后出口国内生产，而现在从国内招来的工程师和商业精英们跟老板轰轰烈烈的展开了一次商业考察，就选择在中部芽庄地区的服装厂旁边，同一个新开发区内建设一家大型中成药生产厂，投资规模不比牟晨菲的服装厂小，如果说牟晨菲只是把这家服装厂作为代工生产企业来经营，主要产生经济效益的区域还在华国内，牟天博就是彻底的宣布要进军岳兰药品市场了！
　　一衣带水，用在医药行业更是形容岳兰和华国的关系。
　　华国特有的中成药，也就是用中药配方但使用现代化技术生产的药水、药丸、药剂，天正集团绝大部分自产的都是这个类别，毕竟总部都在以药材居多的西南地区嘛，其实是基本没有出口的，因为全世界都不认可中成药配方，很难跟外国人解释一堆花草加上乌龟壳之类的粉末能治病，就跟华人把降头当成巫术差不多，欧美国家把中草药也当巫术来看的，可唯独就在岳兰，这是世界上除了华国以外唯一完全承认中成药并取得法律认可地位的国家，很多国内药品在岳兰是当成神药的，不过因为国家壁垒的关系，很少有华国大型药企过来开厂开拓这边的市场，所以华国中成药在这边的销售基本是空白，这些情况牟天博清楚得很，但这一次，撇开政治因素，他决定大举进攻这个市场了，同时随之进入的就是药房销售连锁体系，这可是他现在最倚仗也最熟练的部分，营销人员、销售系统、配货、仓储都熟得不能再熟了，宣布投资一亿美元，在岳兰全国各地建设同样处于空白的连锁药店，并且除了设在中部芽庄的总部以外，其他全部招聘岳兰员工，能提供超过五千个就业岗位。
　　接二连三的商业洽谈签约、中高层领导见面、媒体采访都是牟天博带着自己的团队驾轻就熟应对，作为在天正集团内一手遮天的他，只有一个策划小心翼翼的跟他提过：“以前我们从来不考虑大投入进入岳兰，不是担心这里的政局和投资环境么？要是又有南海争端，打砸烧工厂的事情会极大影响我们的投资利益的。”
　　牟天博不屑一顾：“那是以前，现在不会有这种问题了。”
　　员工就摸着后脑勺琢磨好久，两国关系、南海纷争没什么变化吧？
　　大老板现在有女婿了嘛！
　　巴克也多次被牟天博带着出席这样的场面，介绍自己的女婿也是有志于在岳兰市场开拓旅游产业的后起之秀，不过巴克的表现更像是个点头哈腰的小厮，随时把老丈人服侍得挺好，让牟晨菲看了电视新闻上的镜头一个劲说要给丈夫请个礼仪老师。
　　牟天博现在已经完全把女婿信进去了，隔着女儿老婆把手里的文件砸女婿身上哼声：“他？就是个演员！装的，巴不得别人都以为他在吃软饭！才不会注意到他，对不对？”
　　说这话的时候，一家四口已经在飞往菲律宾首都的航班上，牟家也是破天荒的没有带随从，就是两对夫妇一同前往，一方面是降低敏感度，另一方面是岳兰方面突然铺开的摊子有点大，牟晨菲那服装厂只要解决厂房和招聘员工的事情就完了，原料送过来，生产完来的成品出口到华国，仅此而已。而药厂、连锁药房要做的事情就太多了，连锁店形象、各地选址、建设、筹办、策划甚至全面的市场调查，判断决定最早在岳兰生产什么中成药系列，都需要大量的人手，牟天博把自己身边的团队跟心腹都留下了，跟女儿女婿一起到菲律宾看看。
　　巴克翻开这份关于岳兰药品市场的调查汇总报告：“这个……药业我又不懂，就算我也是半个医生，那也是搞急救的军医，这些我就不看了吧？”
　　牟天博当甩手掌柜：“我不管！以后我是没多少兴趣和时间过来的，小菲出于安全考虑也不能经常来，只有你来管理约束，不懂也要懂！别忘了，现在可是你把我忽悠进这个局的！”
　　牟晨菲连忙胳膊肘往外拐，拉着父亲的手臂摇着撒娇：“爸爸！这怎么叫忽悠呢？”
　　牟天博慈祥点：“反正小明你得给我保证任何情况下这片工业园区的安全！”
　　巴克拍胸口：“没问题！国际安保公司团队承接这一系列的安全问题！不保证完全能安生，但真要闹起来，砸了饭碗，谁受损失还不一定呢！”那就肯定是蓝色盾牌上了，用东欧团队来做两家大厂的安保，这圈子也够居心叵测了。
　　周琳菲在感受家里的确是有第二代在接手，似乎看着第三代也要出现，半个月相处下来，女儿那几乎随时挂在脸上的笑容，每天迫不及待跟着女婿到处游玩的劲头，让她的疙瘩也化解不少，原本千篇一律的富家太太生活似乎也有点不一样的色彩，所以也有点好脸色了：“不是说了旅游嘛，这个时候就别光是讨论工作了！阿明你跟小菲昨天到什么地方去玩的？”
　　巴克倒是乖乖的收起文件：“迪斯高舞厅，小菲没去过，我们就去体验一下……”
　　牟晨菲立刻来劲：“好玩！好玩极了……”
　　牟天博跟老婆看着女儿的模样，总归还是偏乐观的方向，只要女儿快乐，这女婿看上去也不是个败家子……
　　三个多小时的航程还说得上其乐融融，只是客机刚在菲律宾这边机场降落，看那莺莺燕燕带了一大群花枝招展姑娘站在空港出口的吴梦溪，牟天博两口子的心病又来了！
　　真是治不好的顽症啊！
第0958章
防范意识
　　一直要立志到岳兰饱览美色的林东当然留在了西贡，巴克提出了搞旅行社的方针，实际操作就是他来做了，这事儿不难，特别是放在他这样的人手里，带来的狐朋狗友中不少热衷旅游的驴友或者文艺青年，一系列以西贡、芽庄、顺华为旅游卖点的游记、旅游攻略铺天盖地的高频次发到国内几大著名旅游网站上，不乏专业旅游摄影家的作品把满带棕榈、沙滩、海岸线的原生态芽庄渔村风情展现出来，顺化的三朝古都皇城根的气息虽然不能跟华国那皇城比气势宏伟，但缩小版的气魄也还是有看头的，最后加上西贡周边各种布满法国殖民烙印的风情，真的很美丽。
　　黑客团队这时候再次开始发挥作用，爆炒岳兰出境游，各种攻略经验路线推荐一窝蜂的朝着网络上堆砌。
　　国内似乎突然发现，就挨着这么个邻国，一直有点妖魔化宣传的邻国，居然有这么美丽的风景，关键是价格还便宜，相比已经人潮汹涌的普吉岛、巴厘岛，这里的价格低了很多，国土又跟边境接壤，方便得多。
　　虽然还有不少人在疑虑这个国家的安全系数，更有愤青讨论上世纪两国之间那场自卫反击战对方的狼心狗肺，但美丽的风景压倒一切。
　　五一那拨儿热潮是错过了，但现在算暑期旅行，更适合青年大学生的价位，串动的好几家大型旅行社推出的学生游更吸引人，几乎是一夜之间暴增到岳兰旅游的客人。
　　吴梦溪的水天旅行社只是岳兰方面地接参与的十多个小公司之一，重新规划整理的岳兰东风旅游集团起点比她那当初只是为了在边境接应父母的小公司高多了，林家有投资，投了八百多万，其他一些朋友凑了些钱，接近两千万的启动资金让这家没有直接代理任何岳兰方面景点的旅游公司资金还算雄厚，显著增长的入境游客数字跟越来越多拉进来参与接待的岳兰方旅行社，让岳兰人看到了他们的操作能力，有官员开始接洽林东了，要求关注监控他们的企业行为，对于来自华国的大手笔投资他们还是很警惕的。
　　已经给自己找了个漂亮岳兰女翻译的林东很诚恳：“作为东南亚旅游如此火热的今天，再到新马泰这条线上去找业务，已经是僧多粥少，我们希望能开辟岳兰旅游，掌控华国游客到岳兰的资源，现在已经给岳兰方展现了我们的操作能力，希望能得到政策优惠、景点分成……”作为商业世家的孩子来说，他谈生意的功底比牟晨菲也差不到哪里去。
　　岳兰方谨慎的审视了整个旅游公司的构成，董事长是巴克，但老板不管事，更像是配合妻子来岳兰投资顺便搞搞，林东带着能常驻下来的华国人就那么几个，然后其他都是招聘的本地员工，从导游到宣传策划、财务、司机，一系列的员工都是岳兰人，还不限定是否华裔，重点是要会说华语就成，岳兰有关方面想往里面塞人简直是随心所欲的容易，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的确就是为了来赚钱的，也能把更多华国游客带来让岳兰赚钱。
　　老实说，看着周边泰国、马来西亚、印尼在旅游产业上面赚得钵满盆满，岳兰不眼红是不可能的，这个国家知道自己以南海油气开发为第一收入来源的经济结构有点畸形，但西方欧美游客目前才是他们的主要客源，但这点数量跟呼啸而至的华国游客相比，完全就是渣渣，而且欧美游客大多都是背包客性质，油水有限，而华国……看看两国边境上那些浅尝即止的华国游客阔绰手笔吧，买纪念品、买特产、买宝石金银首饰那叫一个疯狂。
　　所以对这家东风旅游集团，岳兰方面是很希冀的：“那接下来你们能怎么做？”
　　林东傲然：“我们熟悉华国国内游客的喜好、风气、各种旅游淡旺季发力点，只要能给我们足够优惠的景点门票返点、线路交通、酒店旅馆建设，我们就敢在华国国内更大量的做广告，做宣传推广，把岳兰打造成美丽友好的旅游国度，两年内让到岳兰旅游人数翻三番！五年争取翻十番！”
　　这是摆明了要做长期投资生意的，岳兰方面很快拿出一个方案，同意先在西贡周边一带试行，但承诺绝不向华国其他旅游集团单独开放其他线路，如果这样的试行有效收益好，东风集团有以后的优先权。
　　其实不怎么在乎企业收入的林东满口答应了。
　　吴梦溪就拿这事儿说话：“水天旅行社算是内部移交给东风集团了，但希望东风集团也能来菲律宾开分公司哦……”
　　说得是有礼有节的，可她盈盈鞠躬的时候，背后漂亮姑娘一个个抱着鲜花跟着鞠躬的壮观场面，给巴克和牟天博的感觉就好像到了某家高级夜总会似的，周琳菲眉头都要皱成一朵花了！
　　巴克倒是当着老丈人的面，跟吴梦溪来了个很西化的拥抱，挺热情那种，吴梦溪也不掩饰自己的想念，使劲贴住巴克的脸，都有点泪光了，她也在试着不那么游刃有余的控制伪装自己的情绪，接下来跟牟晨菲也有个拥抱，大小姐还是真没那么多心机的把她当自家人笑着回应，只是看着她们的人太多，都没摘墨镜。
　　牟天博是没有在蜀都那家会所留下过任何影像，吴梦溪很清楚这点，不过他有没有在渝庆接受过那些个姑娘的服务，那就不知道了，但显然牟天博对这位西南地区富豪圈子里艳名远播的姑娘是知道的，现在更清楚她跟巴克之间那降头的关系，哼一声简单的点头，不沟通不评价。
　　所以吴梦溪只察言观色就不自讨没趣，很有分寸的笑着欢迎两位来旅游，就引导出机场了，有三部大众凯路威在等待，巴克看见阿怒坐在第二辆车的驾驶座上，很克制的满脸笑容对他做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坐进稍显档次低了点的车厢里，看看巴克跟驾驶员说话拥抱，显然是自己人以后，牟天博才有点不屑地看口：“搞这么大的阵仗，不怕被菲律宾的有关部门注意到么？”
　　他最近可是在岳兰的部长级签约仪式上频频亮相，上了岳兰国家电视台新闻的，作为大额招商投资的新闻，对岳兰也不算小事情了。
　　这边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第0959章
自己家的
　　隔行如隔山。
　　巴克和吴梦溪对看一眼，笑着解释：“也许商业上不是这样，但在军情和特工这个环节上，小国家没有这么这么大的基数……”看牟天博眉毛一抬就知道老丈人要说什么：“您要说岳兰为什么那么多，对吧？体制不同啊，军政人员特别多，这点跟北面的朝鲜有一样的道理，但是在菲律宾这样的西式政体国家里，具体数目我不知道，就拿日本来说，标准的军情人员也就三百多人，可能还比不上我们一个省的某一个独立有关部门人数，可从面积上来说，不也就只能对应这么点人数么？所以说小国思维，小国眼光就是这么来的，国家小人数少，我在东欧那些个国家，有时候内务部的情报人员才几十百把人都还要裁减省开支，有些事情他们防也防不住，索性就节省了。”
　　牟老板有点恍然。
　　第一辆车上居然坐了好几名穿着警服的警察！
　　吴梦溪驾轻就熟：“首都大区边的一个警署警长被服侍得好，私人关系安排来给这边的会所做警卫的。”
　　巴克嗤笑一下，牟天博对东南亚国家的情形也有所耳闻了，不稀罕，但随着三辆车开进一个白色院子边，看看那些姑娘去拉挽警察的动作，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让自己老婆女儿混迹一起，拍拍巴克肩膀很厌恶的挥手，吴梦溪却根本就没让车停，自己在副驾驶对外面用当地语简短吩咐两句，在外面一片娇滴滴的挥手告别声中，阿怒就开车离开这片看起来还挺有档次的别墅社区，吴梦溪泰然的半转身：“就是让牟老板看看这边的阴暗面，算是我跟巴克在首都安插的钉子，无论贿赂官员还是议员，都能比较容易的搭上线，但管理者是我从布桑加岛带出来的一个女人，我很少在这边露面。”
　　牟天博当然也知道商界那些个肮脏的交易，他也用得熟练，哼哼没做声，牟晨菲似懂非懂的扭着头看那些姑娘，被她妈把头给扭回来，似乎多看一眼都会给玷污一般。
　　巴克却熟视无睹，就好像他当初跟吴梦溪说的那样，妓女和雇佣兵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了，他没什么觉得嫌弃的，而且吴梦溪显然把这手用得很熟练，也用出来点花样，上车伊始就给了他一个小本，巴克一直在翻阅。
　　吴梦溪转头给他解释：“这个选址是很讲究的，和附近的兵营、国防部保持了适当的距离，这样很快就勾搭上了几名军官，虽然不是什么将军，但有时候聊天还是能听见点讯息的，我让她们注意只要提到布桑加岛的就小心点记着，这些姑娘也明白这个道理。”
　　从古至今，这的确就是刺探情报的一招了，巴克却叮嘱：“还是小心点好，别弄巧成拙，让人以为你是在搞间谍活动，那就危险了。”因为小本上显然用英语写满了各种军舰进出港的日期动向！这就妥妥的已经是军事情报了！
　　吴梦溪胆子的确比一般人大：“我留在这里的那个老女人就负责这个，这是为了布桑加岛的利益，为了奥摩教能不能安全生存的利益，她做得很勤勉，我想我不安排她，教里面长老也会叮嘱注意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