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传奇(校对)第11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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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一沉,想不到弗林斯受伤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计划变动,难道上天真不给我一个回家的机会?我的情绪迅速低落下来,脸上满是忧伤的表情。
  汤姆他们看了都很难过,轻轻拍着我的肩膀示以关怀的笑容,我含着泪花,向他们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既然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就让一切随缘吧。
  现在解决“魔幻男孩”的形象问题才是当前最重要的,别无选择之下我们默默地离开了医院。临行前,我们发现叫江晓汶的女孩还留在医院,不过此刻她已经醒来了,正痴痴地伏在床边看着弗林斯,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我们离开这里也好,就由她暂时照顾弗林斯吧,也好增加他们之间的感情。此外,警方还留有人手在这里看守着弗林斯的安全,因此我们更加不用担心弗林斯了,出了什么问题,这些警察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
  坐在车上,心情极度郁闷。不能回家就让人不爽了,而让人头痛的新闻发布会还不知道那些刁钻的记者又会提出些什么问题出来,千万不要让我们过分难堪才好。还好《天地日报》已经不是原来的人所把持,听小雪的口气,此刻它应该是我们的产业之一,想来在我们手底下混饭吃的记者不会有特别针对我的问题出现。不过由于我们四人和弗林斯是队员和朋友的关系,我们所讲出来的话的可信度会大打折扣,希望到时候那些狗仔队可别把我逼迫得太紧才好。
  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虽然有警察执勤,不过在医院外面仍然狗仔队留守在那里,见我们乘坐的房车出来,他们的小车迅速贴了上来,差点没把司机给吓死。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有FANS的小车横空杀出,横挡在我们驶过的马路上,帮我们阻止了那些“动物”的追踪。没有了狗仔队的侵扰,我们总算是平安地回到了酒店。回到客房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我们这才振作精神进入了香港记者协会为我们在酒店临时布置的新闻发布会现场。
  此刻举行新闻发布会的地点早已经是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显得嘈杂不堪。有座位的记者已经全都就座在位子上,更多的没有座位的记者则拼命向前攒。在新闻发布会还未开始前,这些记者或小声嘀咕,或谈笑风生,彼此交头接耳,他们谈论着今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在这里还有一些较为熟悉的面容,他们居然是在昨天事发时候出现在酒店里的狗仔队员们,由于工作的缘故,这些人彼此之间都十分熟识,此刻他们显然心情大好,大声地开着玩笑。不过笑归笑,工作毕竟是第一位的,他们此刻心里已经在盘算该如何提问才能为难张祈恩他们,最好要让这些所谓的偶像巨星哑口无言,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本事来。
  当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新闻发布会现场的时候,比较纷乱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看来记者们还是喜欢有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来进行采访的。一双双饥渴的眼睛望向了我,显示出今天不会让我好过。
  我看了看座位后面的新闻发布会横幅就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打人事件澄清会”,意思就是我们都参与了殴打那个男子的事情,此刻却想撇清关系,这不分明一开始就把我们放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吗?的确,我们是有过失,分别有弗林斯和邓肯动过手教训那个无良男子。不过虽然说是弗林斯先动手打他,可是后来却被我们给劝开了,但那个男人后来拿着酒瓶袭击弗林斯,让他现在还躺在医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这不明摆着那个人也有重大的过失吗?为什么会一直咬着我们不放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明星便要受到特殊对待?
  我们坐上坐位后,连话筒还没有放好,便有记者开始提问。
  我一看那个记者就知道他是谁了,分明就是那天事发的时候第一个拍照的狗仔,第一个逃跑的也是他,我真的非常讨厌他们这些人。我极力忍住自己不要爆发,示意让他先发问。
  “请问你们对这次的蓄意殴打他人的事件有什么说明的吗?”那个狗仔把‘蓄意’两字说得很重,然后准备欣赏我们难看的表情。也许是被误会久了,又或者是我们也算久经沙场,我们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看着觉得有点失望,怎么没有出现他所想要的画面呢?
  “我想在这里声明一下,我们绝对不是蓄意殴打他人。”我同样地把“绝对不是”四字说得很重,“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场意外,然后再由这个意外引起了此后所有的纠纷。我们为后面发生的事情感到难过,当然,我并不是因为同伴被打伤最终导致住院而感到难过,完全是因为引起这次纠纷让我们的同伴致伤后仍然无半点表示感到难过。”
  我话音刚落,台下爆发出一阵大笑声。我放眼看去,居然全部都是那些八卦记者在那里大笑,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香港记者协会也邀请了这些人参加?紧接着一个女记者向我们继续提出了问题。
  “你们已经算是全球知名的偶像团体了,可是居然会出现这样严重的打人事件,难道不怕给你们的FANS带来什么不好的观感吗?要知道在此之前,你们的形象都是非常良好的。”
  ※※※
  “谢谢你的提问。我要向你说明的是,在事件发生以后,我们极力配合警方的工作,我们并没有以为自己是明星人物就拥有什么特殊的权力。我们认真检讨我们所犯的错误,但大家要明白,在巨星的光环笼罩下,我们仍然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我们和所有人一样,都拥有自己一分完全的感情,对于别人的挑逗不可能无动于衷。也许是因为我们还太年轻比较容易冲动,但至少我们还是很理智的,我们首先阻止了同伴的不良好的行为,可是没想到那个所谓的受害者竟然用酒瓶袭击了我的同伴,现在我的组员弗林斯还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而就在昨天晚上,他还挣扎在生死线上。”我语气低缓地说道,脸上满是沉重的表情。
  台下一片默然,这些记者都没想到弗林斯的伤势居然会如此严重。现在看来,弗林斯固然有错,恐怕这个事件所谓的受害者也有相当大的过失,至少防卫过当是肯定的了。
  过了一会儿,台下的记者又开始举手提问,其中又以那些八卦记者居多。看来那些狗仔队员们也不愿意就这样让我们轻松过关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还是让那天在酒店出现的那个狗仔提问。他挑衅地说道:“虽然说你们的组员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不过就整个事件来讲,你们的行为带来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让原谅我说的如此直接,因为我迫切地想知道:你们有没有为你们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呢?你们还配不配拥有这么热忱这么忠实的FANS呢?”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会认真反省我们所做的事情,对事件所产生的后果我们也不会逃避自己应该负的责任。对于FANS是否仍旧忠实地喜欢我们,这一点我倒不担心,我相信他们是能理智分别事非对错的人,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因为利益的驱使而胡乱说话,像动物一样到处乱叫。”一席话让那个狗仔听了过后,脸色极为难看,因为我所指的就是他的职业。在记者圈子内,狗仔队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的,他如果在这里发作起来,也就是表明了他的身份正是传说中的让人不齿的狗仔队,所以此刻被我指着鼻子骂也只有忍下了,不过他心底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回去一定会把我的形象贬低到最低点,以报今天被羞辱的耻辱。他没注意到此时镜头已经给了他面部一个特写,他比较扭曲的表情显露无遗。
  因为在香港这个地方,我们四个人里只有我可以说一口流利的粤语,我成了回答问题最辛苦的人。汤姆他们倒落了个清闲,不过他们也能听得懂一些简单的粤语,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心里却很气愤。这就是做艺人的难处了,什么事情都会被当作炒作的材料来看待,好的是锦上添花,大加赞扬;坏的则是无情的贬低说尽了坏话。
  余下的问题几乎都是针对我们而来的,从方方面面询问我们的反应,似乎要把我们的根底都给刨出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我这么困难才回到香港来,难道迎接我的就是这些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一颗炙热滚烫的爱港之心吗?这次事件你们根本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就就这样胡说一气,真的是让我没有了言语,也许这次到香港宣传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好了,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了。”我们示意现场的记者注意时间,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提问,我已经有些厌倦这样无休止的疲劳轰炸。所有的记者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多没有问到问题的记者都焦急起来,他们拼命地举着手,想陈述自己的观点。其中也有十分恨那些只问对我们不利言论的记者,他们觉得作为记者,应该是公平的旁观者,而不是在有麻烦缠身的时候有着一边倒倾向的极端主义者。
  我指着一个长相看来比较忠厚老实的人,示意他提出这最后一个问题。他站起身来后,先是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谢谢你给我这次提问的机会。我是《环球资讯报》的记者,我想问一下这次刚回到香港你们便遇到这样的事件,对你的心情是不是有不好的影响?离开香港的这段时间,不知道你对香港有什么印象?你回后来对于香港记者有什么样的观感呢?”
  我知道这算是“自己”人了,香港的所有媒体都不知道我与《环球资讯报》的关系,所以即使他为我说什么好话也没有人会怀疑,也不会有记者去花时间来调查,那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所有的关系人已经物是人非。
  “在离开香港的这段时间,我非常怀念这座美丽的城市,因为这里是我梦想起飞的地方,我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和这座城市的人文关怀分不开。这次回来,原本我的心情是很开心的,因为我为回到母亲的怀抱而开怀,没想到最终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感到很难过。不过,我仍然对香港的媒体有着非常好的印象,香港的媒体让我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感,让我有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当然,那些藏躲在阴暗处的‘另类’除外,这些‘另类’世界的狗仔,各地都有,并非香港独产,所以也不存在观感的问题了。”我微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脸上满是春风拂面的笑容。这算是这次新闻发布会以来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了,不像刚才全部都是装出来的,让我的面部神经异常难受。
  看着记者们并没有退却的意思,我们苦笑了一下,只好再让出一个问题的时间来。
  我把结束前的提问让给了一个看起来年轻漂亮的女记者。她的笑容也是无比真诚,“你好,我是《天地日报》的记者。据我们所知,导致这次事件发生的导火索是因为一个女孩,似乎她和你们其中的某一位团员认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参加斗殴的所谓的受害人。请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吗?”当她提完问题后,在场的一干记者均感到有点纳闷。在他们心里,《天地日报》和我应该是水火不相容的,为什么今天会突然问出这么温柔的问题呢?不久后他们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为《天地日报》原来的主人已经不在,新的神秘股东入主《天地日报》,但是高层管理人员并没有做太大的调整,还招回了以前离职的骨干,就样问题就显得更加神秘了,但他们怎么也不可能知道我与《天地日报》的真正关系。
  ※※※
  “对不起,我很抱歉地告诉你,我无法向你们诉说关于那个女孩与我们队员的关系。确切地说,我们也不太清楚,那是他的个人隐私。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朋友之间也是有秘密存在的。不过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参与殴斗的无良男人,我只想说他真的很过分,如果你们有人在那天事发在场,应该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过分的话语吧。”我说完后,开始准备结束此次的记者招待会。
  没想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啦!她怎么来这里啦?
  江晓汶不知道怎么冲进记者招待会现场的,我看着她在大厅的一角拼命地向我摇着手。不知道她想告诉我什么,难道她要说出那天一切的原由吗?拜托,小姐,你这样的表现只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在做假。不过她既然来了,我看也没有什么能阻止她的,一切都只有等待事情结束后再说吧。
  她冲了上来,我们示意叫保安不要阻拦她,她来到我身边,我小声地对她说道:“我说小姐啊,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她用不安的语气对我说道:“我是来说出事情真相的,我不能让弗林斯被打成那样还要背一个坏名声,我决不想做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说都后来是斩金截铁,完全不容我有辩驳的意思。
  看来她真的是铁了心了,没办法,只好让她这样做了。
  江晓汶的到来又引起了现场记者的骚动。我隐约觉得这一切应该是有人安排好的,但又不明白其中的关键。算了,也许她是自愿的也说不一定,不过我只有祝福她说出来后不要影响到她的生活才好。当然,我还是尝试了下阻止她的举动,不过她的手把话筒握得紧紧的,下了很大的决心。
  江晓汶对着纷乱的记者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相信你们中的有些人知道,我就是那天引发争斗的导火索。”她的这句话把所有记者的兴趣引到了一个沸腾点,那些本来要离开的记者又迅速地回到了座位上,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表情。在他们看来,这一趟记者会真的是没白来,新闻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还可以做连续的追踪报道,看来这次升职加薪是免不了的了。
  “我和‘魔幻男孩’的成员弗林斯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他们组合的五个人,包括张祈恩在内,以前在香港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很熟悉了。那天来酒店的咖啡厅只不过是叙叙旧而已。”记者当然不信这些,为什么她只找弗林斯呢?不是说都是很熟悉的人吗?当然具体还需要进一步求证。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的前男友突然出现了,他很不友好地说了些侮辱我的话,还笑着说弗林斯穿他的旧鞋……”她说到这里眼泪宛若决堤的河水一般涌了出来,声音哽咽着几乎无法言语。
  我马上从她手里抢过话筒说道:“采访到此结束,请你们不要再继续追问好吗?拜托大家了。”
  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无耻啊,让一个从没有面对过记者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弗林斯醒过来后我应该怎么面对他呢?
  我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簇拥着江晓汶回到了酒店的客房内。
  小雪早就在客厅里等我们了,看着情况有些不秒,连忙陪着这个女孩去了她的房间。我长出了一口气,此刻只有女孩能安慰女孩了,希望江晓汶不要受到太多的伤害才好。
  记者很快便四散离开,回到房间的我躺在床上,心里十分郁闷。我们有时候真的是太懦弱了,竟然需要一个弱女子来保护我们。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而且近在眼前的家乡又不能回去了,我们此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返回美国。在香港这里,解决这件事也许花不了多长时间吧。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可以利用一下他的势力。原本我并不想和那些黑社会有过多的联系,但我不想那些小报和花边杂志乱写一气,严重损害我们的名声,而且对江晓汶也不利,左想右想之后,我拿起了电话。死就死吧,在我面前,只有一条通向‘无间道’的路。
  此时,正在花园内种花的赵无极接到了手下拿给他的电话。
  “喂,是赵哥吗?你好,我是张祈恩。”我有点结巴地说着。
  “原来是祈恩啊,我知道你回香港来了,远本正想去找你叙叙旧,没想到你先来电话了,正好,我有事情想对你说。”看来别人早就惦记着我了,希望不要是不好的事情才好,哎,我就知道天下没有平白无故帮人的,不知道这次他想找我干什么事情呢?
  赵无极一边说话,一边向里屋走去。
  他示意手下暂时离开他身旁,一旁他在接到重要的电话时才这样做,这不是对手下的不信任,重要的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而他的房间是有着隔音的功能,除了他只有白琳能进来。
  “不用紧张,给你说件高兴的事情吧。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黑社会的大哥,我是龙组的人,你的大哥陈紫来是我的师傅,换句话说,他也是我的顶头上司,而你又是他的结拜兄弟,我应该称你为师叔才对。”赵无极打趣着说到,中间夹杂着爽朗的笑容。这件事让我很吃惊,不过也很高兴,总算他不是什么黑道的人,我再也没有必要担心什么了。
  “呵呵,小师叔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就尽管直说,没关系,只要不伤天害理,打家劫舍我都帮会帮你做的。”赵无极仍旧用诙谐的语气说道。
  “我当然不会有这样过分的要求。你知道吧,我们昨天下午发生了一件让人很不愉快的事情,我们有组员在酒店的咖啡厅和人打了一架,我不想那些小报和花边杂志胡写一气,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呢?”我知道这样的要求还是有些过分,但如果不对那些用字不负责任的小报和花边杂志一些警告的话,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丑闻来,我可不想弗林斯清醒过来便急着找豆腐自杀。
  ※※※
  “这个没问题,你放心吧,这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劲,我可以很轻易就帮你搞定那些人。现在警方不会干涉我们的行动,而且郑文斌也和你是同一战线的,只要他吹吹风,这件事太容易应付了。”赵无极笑着说道,他还以为我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呢,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真的是小菜一碟,完全不在话下。
  “那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赵大哥。”我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当下情不自禁地感谢道。
  “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帮忙,你不用放在心里的。”听见我的语气有些低落,赵无极又道,“你也不用以自责的心情对待自己,那些小报说什么话都不会为当事人着想的,他们是一群只要新闻好卖连爹妈的隐私都可以曝光的人,他们完全是一群亵渎文字的杂碎,你不说我都真想教训这些人渣呢。”赵无极开导我说道,“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我会帮你做好一切的,你的事情估计还不少,我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如果有时间我们再约出来叙叙旧。”
  “好的。”听见我说完再见后赵无极便主动挂断了电话,然后他立马召集手下准备行动,当然只是一般性的恐吓,不会动真格的。说实话,现在他的手下还有那些所谓的社团成员已经都是有了正当职业和收入的人了,什么群殴的事还有为争夺地盘而大打出手的事已经没有了,整个香港的地下社会都是他们的了,虽然仍然有着犯法的事情,但范围和规模都不大,毕竟谁想成天生活在刀尖上呢?那些所谓的打手都只是吓一些无知的市民而已,真正能打的没几个了。
  于是现在的香港出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许多白色的面包车或者载人量比较多的汽车纷纷向全港的小报杂志社驶去,在车上有说有笑、慈眉善目的人到了这些小报杂志社后便凶相毕露,拿出刀来拍得桌子“啪啪”直响。
  当然那些刀都是钝刀,那些社团成员好不容易在家里的储藏室内找到的。当然一般人哪知道现在的‘黑社会’已经不是他们以前那些动不动便刀棒相向的成员组成的了,所有的小报和花边杂志社都吓坏了,有些大胆的打电话报警,当然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一些小小的伤害然后把电话砸坏。当然赵无极已经将整个事件知会了警务署刘署长,现在警察局已经得到了通知,只要是这种类型的电话一律不接不管,反正也不会有任何重大伤亡事件出现。
  就在我们结束记者招待会不久,在网上便出现了这样一段视频,其实是《环球资讯报》的杰作,当时咖啡厅便有他们的记者在现场,他们可是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包括那些狗仔队狞笑着的丑陋嘴脸,还有现场弗林斯、江晓汶和那个叫阿楠的男子的对话,很快,那个叫阿楠的丑态便暴露在了全世界女性面前,顿时,他成为了男性所不耻的败类,而女性也把他视为公敌。
  据说在第二天下午,他那个有钱的未婚妻便迅速与他解除了婚约。既然女儿都不甩他了,当老爸的自然是毫不留情,他所工作的律师事务所立马把他解职,律师公会也无限期地吊销了他的律师执照,不清楚的人真的无法相信他竟然是一个律师,他真的算是糟蹋了这份职业。
  由于臭名昭著,在香港的律师界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在晚上悄悄地离开了香港来到了内地。当然内地的报道和香港几乎是同步的,他的大照片处处可见,他以后在内地也混得很不理想,然后来到了东南亚,后来好像因为收黑钱被黑帮的杀手乱枪打死在街上。
  在酒店稍做休息后,我们马上赶往了医院,在途中我们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据说那个叫阿楠的男人撤销了对弗林斯的控告,当然警方也没有控告我们,整个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过在我们离开之前,小雪已经和江晓汶来到了医院。我祝福弗林斯在能在这次得到他所渴望的爱情,最好不要是那个女孩的怜悯或者只是一种友谊之内的情感。
  小雪来到医院后,并没有随江晓汶来到病房,她友善地向江晓汶笑了笑,然后在病房外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弗林斯在江晓汶离开后不久就醒了过来,在我们举行记者招待会的同时,他的X光片也出来,大脑并没有什么损害。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切都表现得非常好,看来这次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江晓汶红着脸,走进病房的时候,弗林斯正无聊地盯着门口。此刻,他正遗憾没有向江晓汶表明自己的心迹。当看见江晓汶出现的时候,弗林斯满脸都是惊喜的表情。
  迎着弗林斯火热的目光,江晓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觉得气氛很尴尬。“昨天晚上辛苦你了。”弗林斯微笑着用粤语说道,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江晓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此刻弗林斯的粤语发音是如此清晰,不过她的心里也很感动,为弗林斯如此用心学习粤语而心怀激荡。
  “你没事就好了,我还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如果你真有事的话,我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的。”江晓汶幽幽地道。虽然江晓汶对弗林斯有了好感,但她认为是因为弗林斯的真诚和帮她出头而使自己产生的感激之情,并不是爱情,女孩子有时候就是爱自欺欺人。
  “没什么,那是我应该做的,换了任何男孩也都会这么做的。”弗林斯看出了江晓汶的意思,他现在觉得自己的恋情有了希望,当然他也不想得到一份因为同情而换来的爱情。
  “我想你知道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你,不过我不会强求你的,我们现在还可以做朋友不是吗?只有要样我就感到满足了。”弗林斯从我那里学到不少经验,以退为进让江晓汶以为弗林斯已经放弃了。
  “我……”江晓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看来自己还是自作多情啊。不过弗林斯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下,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难过的感觉,难道失恋后的女孩都容易喜欢上一个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男孩吗?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既然知道了结果,江晓汶就索性再问一下原由。
  “喜欢这种东西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像鸟儿为什么喜欢飞翔于蓝天,海豚为什么喜欢遨游在大海一样,我喜欢你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你是我的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哪怕以后我和别的女孩结婚了,我真正爱的那个女孩仍然还是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弗林斯的嘴宛若抹了蜜一般,变得甜美动人,异常动听。
  ※※※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很甜蜜的情话,也不是什么很能打动人的告白,但弗林斯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所流露出的是他真挚的感情,丝毫没有做作的成分在里面,而他那火热的眼神也能打动女孩的芳心。
  事已至此,江晓汶觉得自己是异常迷茫,心中既有欣喜的感觉,但她又害怕再次受到伤害。虽然看情形弗林斯是真的喜欢她,但是他现在的位置非常特殊,有非常非常多的女孩注视着他,而且比她优秀比她漂亮的女孩多的是,她不能保证这份恋情有一个圆满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居然有一种害怕失去和自卑的感觉。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一点作假的成分也没有吗?”江晓汶连续提出了两个问题,眼睛直盯着弗林斯的双眼,一旦弗林斯有所犹豫,这段恋情就宣告结束。
  哈哈,有戏了,弗林斯心里开心得不得了,他当即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心里的话,“我的心日月可鉴。”虽然很肉麻很恶心,不过此刻却很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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