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传奇(校对)第12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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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大会堂是我国的政治圣殿,位于天安门广场西侧,建国初年就建立了,雄伟壮观,整组建筑平面呈“山”字形。正门台阶宽而雄浑,有十二根大理石镶嵌的擎天廊柱。五扇金色的大铜门,正门南北两侧各有与墙色相同的大圆柱十八根,中国的国徽就高悬在正门上方。
  人民大会堂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国事会议的地方,它由中央部分的万人大礼堂、北部宴会厅和南部人大办公楼三部分组成。中央部分的万人大礼堂是人民大会堂的主体建筑,许多庄严隆重的会议都在这里举行,在我们的两会举行期间,这里完全就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北部宴会厅是举行国宴和盛大招待会的地方,可以容纳五千人的宴会和一万人的酒会。宴会厅四周共有二十八根沥粉贴金廊柱,天花板饰有玻璃钢压花图案和彩色藻井。南部人大办公楼部分包括三十三个会议厅,分别以中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和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命名,各个会议厅均按地方特色装饰布置。为旅游团队参观方便,二楼设有外宾休息厅。
  我们一定是在万人大礼堂举行签售会,完全可以和老谋子电影的首映式媲美了。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只是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一岁的青年,哈哈,试问建国这几十年来,有没有年轻人能达到这种成就?如果换作我家爷爷辈的人看来,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可我不迷信这些,我只认为这是对我们地位和成绩的一种肯定。但我不希望以后什么人都可以来人民大会堂搞活动,那样就显得太没意思了,估计人民大会堂的地位也会无形中被降低。
  其实我此刻还没意识到,这只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人民大会堂近年来大大降低了自身的门槛,基本上是有人申请,并付上多达十五万的场地租金,就可以在这里举行大型聚会活动,近年来这里的商业演出和活动是层出不穷,而我还抱着老观念,自然以为自己受重视了。
  不过显然小雪知道这其间的奥秘,抿着嘴对我笑着。
  我不明所以,自然是点头致意,而心里却在遗憾这次去北京恐怕是没有机会登长城看升国旗,这一切很可能只有往后无限期的推迟了。做艺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什么自由和私人空间,只有做出成绩的人才能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可以休假。不过我们现在正是公司手上的摇钱树,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地休假呢,趁手红打灯笼,自然是赚钱赚钱再赚钱。
  ※※※
  飞机降落后,因为事前新闻并没有报道的缘故,没有任何一个记者和FANS到机场来,这让汤姆他们略有些失望。
  不过就在我们离开首都机场后不久,香港和央视的娱乐新闻便不间断地轮流播出关于我们决定继续完成全球签售活动的新闻。电视荧屏前接受采访的人是汤米,汤米对于香港的媒体有着良好的感觉,不像在其它地方,香港的媒体除了保持对他一定的尊敬后,不会问一些不知所谓的白痴般的问题,而且香港记者都很爱珍惜时间,不会浪费你一分一秒,这正是汤米喜爱的风格。当然央视的新闻是JIVE唱片公司安排的,画面仍然剪接的香港新闻的画面,代价当然是不菲的广告资金。
  当然我们下飞机的时候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百无禁忌,在我们的遮遮掩掩中,还是有一些歌迷发现了我们的踪影,不过还好没有记者的围攻,我们可以满足这少数FANS的要求,然后这才选择了离开,坐上保姆车后我们直奔在北京的那所中医医院。
  不过医院却让弗林斯大吃一惊,完全没有他想像中的那种豪华的外壳,至少没有一点气派,完全是一座纯中国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但却很朴素实用,弗林斯他们之所以会认为我们的医院会修得很豪华和气派,完全是因为被我们豪华美丽的沿途政府办公大楼带给了他们一种错觉。
  对于这种事,我只能苦笑一下,这是恐怕我们中国唯一超过美国的地方,因为在美国,政府的办公楼如果修筑或者是维修超标,会被到民众的愤骂的。而我们这里的办公楼一个赛一个漂亮豪气,这些全部都是用纳税人的血汗钱来建筑的。我记得在美国有一个城市的市政办公楼竟然修筑于1905年,而且沿用至今也没有重新修筑的意思。
  不过现在这些也不是我所能管的事,我根本没有必要为此瞎操心。我们一行人来到了约定的那个老中医的门诊室内,不过现场的情况让我们吓了一跳,排队的人已经站到了走廊外,我们好像是来晚了。
  看病的人以中年人和老年人居多,当然偶尔也能看见几个小孩子。他们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们,特别是弗林斯滑稽的造型,他们仅凭直觉就知道弗林斯是今天来这里治病的主角。也许久病成良医,来这里的人大都能看得出一些简单的外伤。
  在这里我们并没有权力和资格搞特权,只好跟着长长的队伍排起了长队。不过这队还真的是排得艰难啊,到我们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医生还需要短暂的休息。
  看了看时间,汤米心里非常着急,还好今天没有准备签售,要不然这时间根本无法安排过来。
  我觉得这完全是在考验我们的意志力嘛。好不容易轮到弗林斯了,我们一行人跟着走了进去,在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年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医生,慈眉善目的,模样比较消瘦,但精神矍铄。
  弗林斯看了后摇了摇头,小声地问道我道:“这个人看起来平淡无奇啊,该不会是香港那些医生在骗我们吧?”
  “怎么会呢,医生可是一个非常高尚的职业,他们都可是有职业操守的,根本不可能向你胡乱推荐。而且你要知道,我们中国人特别喜欢伪装自己,他们往往看起来很平凡,而且都是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做事情。”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有这样解释,我还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什么叫‘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要知道中国文学文化可不是他花个几年就能学懂的,中文的博大精神可是很难的。
  “请问你们那么多人,到底是谁看病啊?”那个老中医非常和蔼地看着我们道。
  “他是我的朋友,就是他来看病,医生。”我指着弗林斯微笑着对老中医道,“对了,请问您老一件事行吗,我们是专程从香港赶过来的,您就是那位我们预定的远近闻名的针灸大师吗?”这样问虽然显得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要先确认一下,如果错了那这玩笑可就开得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老中医微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全身,然后说道,“也许是我看起来太平凡的缘故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说到后来,脸上满是神采。
  “对不起,我们不是不相信您老人家,我们只不过想确认一下而已。你可是香港医生联合推荐的最权威的针灸权威,我们怎么能不相信您呢?只是我的朋友是外国人,他虽然对我们的文化感兴趣,但中西方文化始终有差别,如果他对你没信心,我担心治疗效果不理想。”我向老医生解释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没错。
  “谈不上什么权威,只不过现在会我这样技术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有几个虽然懂得但是学的太肤浅了,要知道认清人体的穴位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啊,穴位这种东西虽然很虚无,但却是真实存在的,山中无大王,我这个平庸之辈也就权充权威了。好了,废话少说,你让你那位朋友先坐下吧。”老中医边说,边取出了一个由暗红色方形长布包裹着看起来历史久远的行囊。他慎重地把行囊放在桌上,把圈成一个长形的红布慢慢展开来,然后露出了一个造型古雅的长型匣子。老中医闭上眼睛,然后双手合十念叨了什么,这才打开了盒子,露出寒光四射的银针来。
  弗林斯看着那一根根长得要命的银针,本来信心十足的他此刻也有一点点的胆怯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叫你的朋友别害怕,银针插在身上不痛的,当然会有一点点麻麻的感觉。如果他真的感到痛,一定是他的自己给自己强加的感觉。”老医生看出了弗林斯心里的担心,微笑着对我说道,随后拿一种消毒的液体将银针全部擦拭了遍。
  医生的话应该比我所说的更有说服力吧,我翻译给弗林斯听了后,他这才慢条斯理的不情愿地坐了下来,不过脸上仍有惊惧的表情。
  将弗林斯头上的绷带拆除下来后,老中医在弗林斯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道,“叫你的朋友闭上眼睛,然后全身放松。”老医生一边嘱咐着我,一边又作了一些其他的准备工作。
  弗林斯只觉得头上一阵轻松,没有了绷带的束缚整个人舒服了不少。不过在听了我的翻译后,他还是非常合作地闭上了眼睛。其实他是胆怯了,他害怕看到那一根根长得要命的银针不断地插进他的脑袋,想想那个场面都让人不寒而栗。
  弗林斯一直闭着他的眼睛,尽量放松自己的神经,同时感受着身体的一些状况。可是他觉得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开始有点纳闷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感觉呢?难道老中医还没有开始动手治疗?他试着睁开着他的眼睛,却看见我们都在瞪着他,表情很古怪。他疑惑地看着我们,不过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话会不会有副作用。
  “不是告诉你了,叫你第一次最好别睁开眼睛到处看吗?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放松自己的身体吧。”我忍住心中的笑意,点着头用鼓励的口气对好奇的弗林斯说道。要知道此时他的脑袋上已经被扎满了银针,如果他看到他的脑袋银光闪烁不知会作何感想。在一旁的汤姆也是非常的惊异,偷偷地用可以摄影的手机录下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不止是汤姆,所有的人都感到很神奇,这么长的银针到了人体内,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而且奇怪的是弗林斯居然没有痛苦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
  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那长长的银针扎向弗林斯的脑袋,而他却傻瓜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还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不过此刻弗林斯真的是开始有一点麻麻的感觉了,那是银针开始在他的体内产生作用了,不过他现在完全不可能知道,他的头像一只刺猬一样让人感到恐怖。
  弗林斯只好继续听我的再度把眼睛闭上,他开始努力感觉所有的细节,他想感觉到那个老中医是不是真的在用什么用银子做的针来扎他的脑袋,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受到外界的干扰实在是太大了,他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偷偷地小声的笑着。
  今天的治疗好像并没有花费我们多长的时间,估计是大家被老中医表现出来的瑰奇手法所吸引,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后,老中医开始收针了,他示意我可以把实际情况对弗林斯说了。
  我笑着喊道:“喂,弗林斯,你睡着了吗?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看了,但不要乱动你的脑袋,医生马上就要给你取针了。”
  “哦,好的……什么……你说什么?什么针?”弗林斯终于后知后觉,睁大眼睛惊疑地问道。还好他没有乱动他那个金黄色的大脑袋,要不然老中医取针的时候如果折断在头颅里面那就麻烦了。我看着弗林斯一脸吃惊的样子,连忙给他解释治疗差不多就要结束了,而托马森又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了一副镜子。
  弗林斯拿过镜子,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他感觉十分地惊讶。只见镜子里,那个老中医正在他的头上取下一根根可怕的长针,那么长的针拔出来,奇怪的是自己却完全没有感觉,情形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弗林斯是个女孩子,恐怕早就疯狂地叫出声来,甚至有可能当场吓晕过去。不过弗林斯现在却只是感到好奇,老中医用针灸带给他的新鲜和刺激感已经远远超过了银针带给他的恐惧感,他现在有种五体投地的感觉,觉得中国的医术真的是太神奇了,更让他惊奇的是此刻他觉得自己的头脑是异常清醒,不像在飞机上那会儿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人清醒多了。
  他彻底拜服了,甚至对中国文化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不过,当然他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他也知道不可能像他们西方人那样给老中医来一个热烈的拥吻,而且,弗林斯现在也不是表现激动的时候,老中医还没有取完他头上的银针呢。
  汤姆已经把这历史的一刻全部都记录在案,当然日后和他翻脸的铁定是弗林斯了,不过以汤姆的个性来看,回到酒店后一定会找电脑备分下来,作为炫耀的资本。
  还好这里没有人进来,要不然一定会笑破肚皮的,不管弗林斯他们是不是外国人,懂不懂中国的医术,只要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愿意控制他们的感情。
  不过似乎在北京治疗只有几天的时间,那么我们到上海后该怎么办呢?
  “这是我上海徒弟所在医院的地址,还有在美国徒弟的地址,你们可以照着这上面所写的地址去找到他们,他们一定会认真治疗的。”老中医拿出了两张名片递给我们道,不过他的神色有些焦急,好像还在找什么似的。
  “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你们能帮帮我吗?”老中医吞吞吐吐地说道,但让我们迷惑的是他居然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我们能帮到你的就一定帮。”我很佩服这些有医德和人格的医生,不因为自己的一手好医术就成天站在别人的头上,总是平等地和人交流。
  半晌后老中医才扭扭捏捏地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很旧的笔记本,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谁,因为医院给我打招呼的时候已经向我说明了。我孙女很喜欢听你们的歌,能麻烦你们给她签个名好吗?”老中医说话的时候感觉脸烧得厉害,要不是她的宝贝孙女喜欢,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应该签在一件更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上才好。”不过我们身上都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签字的。不要给我们说衣服可以签名,如果此刻脱去就实在是太冷,要知道此刻已经是年末,北风呼啸,如果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不过我倒看到了一个好东西,弗林斯头上戴的白帽子造型很独特,这样物品用来签名正好。
  弗林斯当然不介意我们这么做,一脸高兴地送出了遮丑的帽子,然后我们五个人分别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不知道老汤米在哪里又弄出了一张有我们签名的我们的唱片,当然这顶帽子和唱片也一起送给了老中医的孙女,这种皆大欢喜的结局是我最乐意看到的。
  告别了医术精湛的老中医后,我们迅速从这家医院消失,往下榻的酒店赶去。
  在车上,邓肯好奇地问我道:“张,北京有什么好吃的,你知道吗?”
  唉,我的大哥啊,你不是早跟你们说过我从来没来过北京吗?你们怎么还缠着我不放呢,还好我知道的北京叫得出名的有两样美食:一是涮羊肉,另外一个自然是烧鸭了。
  “肚子好饿啊!怎么样,我们先去吃东西好吗?”邓肯忘情地说道。他全然忘记了老汤米还在车上。还好现在的汤米绝对算得上是豁达大度了,他也不会强迫要求我们一直吃那种所谓的营养食物了,要知道在寒冷的北京,人还是应该适当地摄取一些高卡里路的食物。
  我们的房车是JIVE唱片公司驻北京分公司的,这是一家火速成立的新公司,在前两天才刚刚挂牌,虽然没有多少人,投入却是一流。因为我们组合的横空出世,让JIVE尝试在中国内地也能否发掘一些特别优秀的年轻人出来,因为东方人特有的神秘感,说不定就又能挖掘出新的一个张祈恩出来。哪怕不象他那么出名,即使只在中国或者亚洲红也无所谓,只要能赚钱,管你是谁。
  但是不管怎么选,JIVE绝对不会培养出像孔令翔那样的反偶像出来。在中国,人们恐怕还不能接受这样五音不全的艺人,因为我国的娱乐行业还不太成熟,没有一套培养新人的机制,哪怕是造星运动,也停留在‘原始社会’的水平。
  当然由于时间关系,邓肯去餐厅进餐的提议只能是说说罢了。不过听说我们下榻的酒店就好像有这种食物,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点安慰。可是总在酒店吃饭,完全感觉不到那种进餐的气氛。就像在家吃火锅和在外面吃的道理一样,家里虽然热闹,却没有那种火热的气氛,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我们一行来到了北京的下榻地——国际大饭店。刚一下车我们便马上往房间里赶去,小雪则在外面帮我们定餐,汤米今天也准备和我们共进晚餐。不过他还是给我们作了一个特别的规定,只能他一个人喝酒,我们一滴都不能沾。还好我没有嗜酒的习惯,我们这里也没有一个酒鬼。汤米的美酒是诱惑不到我们的。
  今天汤米还有一个创举,他说入乡随俗,今天大家都用筷子。据我所知,虽然汤米常去日本旅游,不过他却不爱吃日本菜,他觉得生吃很恶心。汤姆等人来香港也有一定时间了,早就学会了用筷子,只是姿势不是很标准而已。
  我心中暗爽,这下可以好好玩玩汤米了,涮羊肉估计他是夹不起来,还有薄薄的烤鸭片,嘿嘿,我们会让你慢慢享受美食被我们消灭干净的那种感觉,让你也知道我们那种美食当前却无法享用的感觉。
  当小雪回来后不久,餐车也随之被推了进来。我们大家都被飘香的美食所感动,其实现在我们一个个早就饿晕了头,自然是举箸相向。不过汤米似乎也是早有准备,他居然会用筷子,而且这个老家伙完全是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的架势,害怕吃不饱,东西直往他的碗里装。
  不过这顿饭还吃得真有感觉,有小雪这样的美女相伴,进餐本身就是一种乐趣。而且老汤米也不像以前一样不近人情了,他现在已经尝试以一种平和的心态接近我们,真心真意给我们交朋友。我们当然就更不用说了,天天吃的那个营养食谱已经快让我们崩溃了。
  一顿美妙的晚餐过后,汤米不停地回味着中国美食带给他的乐趣,他原来一直以为鹅肝酱和鱼子酱才是人间美味,没想到上不了桌面的鸭子也能带来如此美妙的享受,还有羊肉,竟然可以这样吃,他完全着迷了,别人是因为文化而爱上中国,他们是因为美食而爱上中国。
  “好了,小伙子们,签售会的预定时间是明天下午一点半,不过现在还没有电视台愿意来采访你们,因为他们凭直觉认为你们恐怕是‘天价艺人’,所以还没有一家敢接招的。”汤米摇着头笑着说道。
第131章
黄浦江边
  由于没有记者和FANS的纷扰,今天酒店的环境似乎特别的清静。
  经过多次的接触,再加上中央电视台过不了多久就播报一次的关于我们行踪的娱乐新闻,这里的工作人员不久后就知道了入住在总统套房的人是谁。不过这些工作人员不是记者,不会提一些恼人的问题,更没有一些过分的要求。我们只是满足他们的一些小小的心愿,比如签名合影这些就一切都搞定了。
  作为五星级的大酒店,保全力量绝对是一流的,闲杂人等一般混不进来。由于这里下榻过各国政要,巨富名流,影视和体育明星,所以对付媒体有一套独特的手段,完全不让记者有进入酒店的机会,当然记者们停留在酒店周围他们就没有办法阻止了,只好苦笑着看着记者在酒店周围安营扎寨,一副打持久战的准备。
  而在卧室的我也不安稳,一想到明天就要去人民大会堂举行现场签售会,我就觉得很兴奋,一整夜都没有睡好觉。还好我身体异于常人,失眠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影响,也没有难看的黑眼圈,人依旧很有精神,完全看不出来是那种彻夜难眠的样子。
  今天的现场签售时间安排在下午,由于对于什么人民大会堂汤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此刻他们仍旧放心地睡着懒觉。而我早在清晨七点钟的时候便起床了,简单地在房间里作一些锻炼。其实人民大会堂根本不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小的时候我从课文里面就知道它的一些情况,只是觉得很神圣很庄严,让人肃然起敬。我完全没意识到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活动已经不象以前那么神圣了,简单地以为我有机会在那里举行在中国的首场签售会是一种非常荣耀的事情,受此情绪影响,一种骄傲的感觉不由在心底滋生。人生真的宛若梦幻一般,有太多无法预料的事不知不觉就在我们的身边发生,而荣耀与耻辱就在自己的意念之间。
  整个上午我都是在极度兴奋中度过的,其实人都是这样,在事情发生前,总会觉得很激动,可是当你正做的时候,那种激动的感觉便慢慢的退却,就有如做轻松平常一件很普通的事一样。
  中午十二点,我们便驱车赶往人民大会堂。我们大概是最守时的艺人了。
  不过今天还没有发现有人追逐着我们,这样就不用再继续上演公路狂奔了。不过记者永远都是最先提前到达的,在我们到达之前已经就座完毕,上万人的大礼堂占据了其中约五分之一的位置。其他位置也坐满了,不过却是一些所谓的社会名流,知名艺人和一些单位组织来的人员,每个人脸上都不苟言笑,似乎参加的是一场政治会议。
  不过在人民大会堂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我们来到后,感觉这里的气氛似乎很严肃,没有往日的轻松,所有的记者都严阵以待,给我的感觉不是像在采访娱乐界的人物,更像是在采访中央领导。记者们的着装都很正式,那些来‘观看’签售活动的人也是西装革履,只有我们在整个大会现场是一个特例,这让我产生一种错觉,难道这里不是签售现场,而是要举行一场关于国际民生的最大会议?要不是看到主席台后面的关于我们的巨幅宣传画,我们恐怕都会以为来错了地方。
  主持人是中央电视台的某位著名节目主持人,他先是简短介绍了一些我们的情况,然后便请我们先演唱两首歌曲。
  我们听了后面面相觑,好像没有这样的安排吧。不过看见台下如潮水般的掌声,我们苦笑了一下,随意唱了两首歌曲,自然又是震天的叫好声。
  主持人这才让我们到主席台坐下。看着台下那些穿得正尔八经的记者和各界人士,给了我们一个错觉,这分明不是签售会吧,顶多算得上是一个唱片发布会。我似乎在这些人里面没有看到了一个真正的FANS的影子,除了记者就是那些衣冠楚楚的社会高级人士,完全没有狂热的气氛,整个现场诡异极了。
  记者会开始后,让我不适应的感觉越发地强烈,他们问的问题都好正式和正经啊,除了有几个关于我们唱片的问题外,整个大会现场就像是一场关于外国友人的友好的采访会,而那些观众还会适时地给予热情的掌声,让人啼笑皆非。
  不过我不知道今天其中有一个记者是不是吃错了药,他问了我三个不同的问题,但是问题的意思几乎都是一样的,大意就是我第一次来到中国后的感觉到底如何,有没有不适应,对中国人的观感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脑袋进水了,我的简历上不是明明注明了我的国籍是中国吗?怎么会变成第一次来到中国呢?我本身就是中国人居然问我对中国人的感觉怎么样,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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