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传奇(校对)第24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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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香港的某小报刊登了常安奇前往日本买凶杀害张祈恩的情况,还配有一些照片,将常安奇的名声打压到底点。常瑞林责成香港特区政府立即封锁了这个消息,并将该小报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羁押。可惜无奈地是,这些工作人员由始至终不知道是在为谁打工。
  就在这个时候,在香港和世界都有极大影响力的《香港晨报》用了几个专版追踪报道了这个事情,将常安奇定义为汉奸、卖国者、买凶杀人的罪犯等等名头,责问政府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败类如此宽容。
  由于涉及到当红华人偶像张祈恩,所以报纸很快卖脱销了,人们纷纷对政府高层中有这样的败类感到愤慨,有些地方的FANS群体甚至打算上街游行给自己的偶像鸣冤。直到这个时候,常瑞林才真正陷入了被动。《香江晨报》是香港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之一,影响力辐射亚洲乃至世界,这个报道一出,将政府的公信力摆到了世人的面前,接受人们的评判。
  常瑞林如果此时查封《香江晨报》,不但不会把事情封锁,反而会引起人们广泛的怀疑,甚至把常安奇的事情联想到常瑞林身上,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有鉴于此,常瑞林让特区政府婉转地表示了“收回报纸,挽回影响”的意思。梦瑶等汉文集团的决策者认为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同意了这样的请求。
  常瑞林在这次政治事件中表现出来的种种“掩耳盗铃”行径引起了高层的普遍重视,人们看常瑞林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是那种“避而远之”的神情。常瑞林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多次想找自己的儿子了解实际情况,却一直找不到儿子的踪迹。
  “啊……”,一阵长长的尖叫声后,房间内突然从强烈运动的状况中停止下来,剩下的是一片寂静。常安奇刚刚在这个被他蹂躏过的女孩子身上发泄了他罪恶的液体,脸上满是满足后的疲倦神情。
  过了一会儿,他就恢复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和这个女孩温存,而是叫上了在一旁“观战”的女孩陪他洗澡。他今天吃了药,在洗澡的时候还可以来上一发,于是在浴室里又开始上演一幕活春宫。
  整个下午,卧室浴室里只有淫浪的叫声和不堪入目的画面存在,让人心烦意乱。就在常安奇和另一个女孩寻开心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则暗自地流着泪,而且她的下身还在出血。
  前两个星期她才打了胎,因为常安奇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态度很坚强,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这是她为常安奇打的第三胎了,这次去医生说她基本快要丧失生育能力了,恢复的机会是几万分之一,不过此后调养得好的话,或许还有机会怀孕。
  她只希望她为常安奇所做的他能看到,驱动她这样为常安奇做的除了“常夫人”这个不可抗拒的因素外,便是从小家庭的教育、门当户对的婚姻和对权力强者的向往。
  当她告诉常安奇这个消息后,常安奇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让她这辈子永远都记住的一句话:“这样也好,至少以后不用麻烦采取避孕措施了。”说完后,没有安慰,也没有问她怎么样,就开始继续和另外的女孩鬼混,还叫她身体好点后回来服侍他。
  说实话,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有气质,有身材,也有学识,但就是没有大脑。权力教育和门当户对的考虑从小便充斥着她的脑子,她小的时候认为这是快乐,长大后认为这是她生命的归属。
  今天,她仍然处于恢复期,被便常安奇拖过来了。另一个坚持下来的女孩在这个时候因为家里奔殇先离开了,而叫来的几个都不合他的口味,不是无法配合,就是他觉得自己感觉不舒服,这时他想到了自己御用的肉体,便用了一点的甜言把她给骗了过来,结果换来的是肉体上的再次伤害。
  他永远不会问“痛不痛”、“舒服不”这些关怀的话,出血后总是叫人送她去医院,稍微好一点后又让她过来。在医院里,医生无奈地说道:她永远没有希望在做妈妈了。这个打击似乎让她彻底清醒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一个不能当妈妈的女人,就像被人夺去了一半的生命与灵魂一样。
  她开始学会了恨,但是她不敢报复,她害怕家里的人受到牵连。但常安奇对她肉体的践踏,家里人对她遭遇的无视,只想让她成为权力者的妻子、他们上高峰的棋子时,她绝望了,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才发现那是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回忆、甚至是没有快乐的人生。
  今天常安奇在用完她后,看着她下体出血,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去医院吧”。她的心彻底地绝望了,没有了任何希望,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做完这件事。
  晚上,常安奇逍遥一天后,正躺在床上休息。另外一个女孩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那个一再受到伤害的女孩子在照顾他。
  在吃晚饭的时候,他的保镖通知他说,他与日本人在一起陷害张祈恩的事情暴露了,不过暂时被高层给镇下去了,许多报纸因此受到了查封。现在的情况是:平面媒体被封锁了消息,但现在消息却在网络上流传开了。封一个网站来一个网站,而且中国电信因为封这些网站而被攻击,弄得全国网络一度陷于瘫痪,国内的骇客没有一个愿意帮助中国电信。无奈之下,中国电信便只有默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毕竟国内的电视台和所有的新闻媒体都不准报道这件事,而香港的媒体也暂时获得了妥协,因此除了在网上能看到消息外没有其他地方能够获得消息,但网上的东西可以说根本就不可信,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听之任之的情况出现。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常安奇的好心情,他清楚天塌下来有他老子顶着,所以继续地花天酒地。不过此时常瑞林和常安奇都不知道的是:常安奇在日本东京和肖丹交谈的视频可以在日本的大多数网站看到,而且国内很多网站也提供了这段视频的下载。虽然正统的新闻传媒不敢播放,但照着网络这个传播媒介,再加上张祈恩的知名度,可以说常安奇已经被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尤其是他所说的“可以为日本方面提供一切帮助”的话,就可以把他定义为汉奸卖国贼。这个视频现在已经被上亿次地下载,而这件事已经是变相地家喻户晓,常安奇如果此时露面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将会是什么。
  常安奇对所有这些都是充耳不闻,无论传的多么厉害,他觉得对他根本没有一点影响,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或许是他站在高处太久了,觉得没有什么比他还高的。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无视于国法、党纪和道德约束,自我膨胀得太过于厉害了。
  现在,他正安逸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着神,他还在想该怎么对付张祈恩和江倩这个奸夫淫妇。这时,他被那个一再被他伤害的女孩子叫醒,转头一看,只见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煲汤,一脸温情地说着:“你这么累,喝点汤补补身体吧。”
  “恩,想不到你还挺体贴的……”常安奇接过汤喝了下去,他觉得味道很甜,而且有点怪怪的气味,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许是什么滋补的佳品吧。
  突然,他觉得一阵剧痛,原来他的颈项上被那个女孩子扎了一针。他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力气一点点地消失了。
  “你好好安息吧。”女孩将针筒一扔,很安静地说道,然后默默地看着常安奇的生命一点点的逝去,她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有任何的负罪感,有的只是开心的感觉。待常安奇生命体征全部消失,这个女孩子才慢慢地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
  常瑞林看着眼前儿子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一阵颤抖。接到警察局的通知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案发现场。此时的他老泪垂流,或许正是自己的娇纵害苦了儿子,要不然他不会如此放荡不羁,最后死在自己的别墅里。
  好在此时宋珂宁目前不在北京,在全国媒体纷纷攻击常安奇的时候,常瑞林便把她送去了北戴河静养。如果此时她在的话,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常瑞林抚摸着儿子那没有任何热度的脸,心如刀绞。诚然,外面对常安奇的风闻并不好,不过他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自己编织的权力网也要由他来继承,可是现在,他就躺在自己面前,那么安详,那么柔弱,仿佛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纯洁。他就这么去了,没有留下任何讯息,有的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痛。
  这两天常瑞林可以说是老了十岁,丑闻随时在自己儿子身边环绕,虽然内地和香港的传媒让自己牢牢地控制住了,但此前暴露出来的内幕让自己非常被动。目前网络上自己负面新闻成堆,昨天中组部部长找自己谈了会儿心,那腔调已经不再是下级对上级的态度,完全是以组织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看来自己形势不妙啊。在这个紧要当口,儿子又出事了,这次凶手是自己报警的,但她身上的伤势已经证明了儿子对她曾经做过什么,医院的证明再次给自己的儿子定了性:衣冠禽兽。
  “哎……”常瑞林叹息了一声,整个人的精神都要垮塌下来了,现在局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即使位高如他,也只有静观事态的发展。还有他的妻子宋珂宁,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如果她知道自己儿子出了什么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此时局势的发展确实远远超出人们的预料,在常瑞林痛心爱子和自感未来渺茫的时候,关于他的决议便下来了。这次来找他谈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紫来。他不是以个人的身份来的,而带来的是他所保护的那位人的建议,“这次的情况很明显了,如果你不主动因病辞去党内外的职务的话,那对党和政府的声望绝对是有严重妨害的。”
  常瑞林脸色越发苍白了,辛苦建立的权位在一朝之间就面临崩塌,确实对他是一个严重的打击。他开口想说什么,但面对陈紫来那凌厉的眼光的时候,却又咽了回去。龙组是干什么的?那绝对是极端的民族主义的组织,对待汉奸和损害中国人利益的事情向来都放在第一位处理的,如今自己儿子几罪齐发,再加上其他一些事情,这个时候自己不垮台,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常瑞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次彻底完了,不要说替儿子报仇,这次自己连现在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几个小时后,随着常瑞林的“因病”下台,媒体再也没有留下任何情面,铺天盖地的新闻席卷而来。各大媒体蜂拥而至京城,来采访这一次重大的丑闻。
  常安奇死亡时的很多照片,甚至是连他做龌龊之事的录像片段也在网站上广外流传开来。常安奇这个名字也迅速在神州大地上有了名起来,只不过好的名声和事件的流传是和他绝缘的,他现在把汉奸、卖国贼和买凶杀人者这些屎盆子牢牢地扣在头上,永世不得翻身。常安奇的风流事迹也很快流传开来,他的许多玩弄女性的花样令人发指之极,加上此前《香江晨报》暴露的他在生前伙同日本人来加害张祈恩的事情,可以说整个人是臭名昭著了。
  常瑞林虽然下野了,但他的身分是不可能被公布让所有的人民知道,这关系到政府高层的声誉问题,因此常安奇只是被说成一个厅级官员的家属,当然明眼人一联想到“常瑞林”的“因病辞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这些表面功夫是要做的。
  常安奇如此离奇的死法,再加上此后的“因病辞职”,大家都知道常瑞林大势已去,再无回天着力。那些曾经依附在常瑞林羽翼下的人都没有来参加他儿子的葬礼,常安奇生前所谓的挚友真朋现在也是一个人影也不见。就连最普通人的葬礼都要比常安奇的热闹,整个葬礼现场冷静至极。
  常云洁现在心里也是揪心地痛,她这时才醒悟到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虽然她恨她的父亲,恨包办婚姻,但她还没有想到过要让她的弟弟去见上帝,更没想到过常瑞林会因此垮台。她反思着自己所做过的一切,觉得自己是罪孽深重,一个好好的家就被她给毁了。
  宋珂宁最终还是得到消息从北戴河赶回来了,当她见到儿子遗体的第一面就昏了过去。随后,无休止地哭泣,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爱,再加上老年丧子的痛苦,终于导致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医院里,只要不提起她的儿子,她还是比较正常,有自己的思想和认识,和常人无异。可是只要稍微提及,那绝对是一个恶梦,她会一直折磨着把自己弄昏过去再罢休。儿子和常安奇,这两个词是对她刺激最大的两个称呼。
  在失去儿子、媒体爆发儿子的一连串丑闻、爱人又患上了精神病、自己也“因病”需要疗养一连串的打击面前,常瑞林几乎要崩溃了。而且此后他在无意间翻看女儿日记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事实:向新闻界爆出这一切内幕,安排某些特定事件发生的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常云洁。
  这一沉重的打击让他整个人几乎都要窒息死去了。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不再想要什么权力,就想平静地和家人在一起,可这一梦想现在已经无法实现,他觉得自己半点也不恨女儿了,回想他以前所做的一切,他可以理解女儿为何会这样做。
  接着来的是他被送往了秦皇岛静养,而送他去的人则是龙组的高手。他曾经的党羽已经转投了他人,突然他有一种看透了世俗的想法。在疗养院的时候,趁工作人员不注意,他选择了自杀。他吃了一整瓶强效安眠药,死的时候却很安详,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一个解脱。
  常瑞林死的时候,守候在他灵堂只有两个人,常云洁和她的丈夫。
  常云洁的丈夫根本不关心这个老丈人是死是活,他在生的时候位高权重,当然要尊敬而且还有一点点惧怕,但现在常家什么都没有了,他再也不需要去尊敬和看护这个他不喜欢的老头子。在守了一天灵后,借故公事繁忙离开了灵堂到外面寻乐子去了。
  常云洁在灵堂上放声大哭,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被她给毁了。但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现在所有的变化远远的超出了常云洁所能承受的限度。
  没过多久,她便把她的全部财产都捐给了贫困户和需要钱上学的孩子们,接着她便凭空失踪了。后来听有认识她的人说她已经出家当尼姑了,也有人说看见了一个卖菜的女菜农长的很像她,不过不管怎么样,在常家人里她的结局相对而言却是最好的。
  ※※※
  撇开常家不说,还是让我们把目光转到这天清晨的纽约曼悉尼酒店。
  在结束了和江倩的电话后,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随后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当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大亮了。
  每天的清晨是我最喜欢的时光,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我叫上了汤姆早早地便来到了健身房。
  没想到的是我们没锻炼多久,那个日本女孩竟然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在远处唧唧喳喳地和她的同伴说着什么。看来我们每做出一个行动,酒店方的工作人员都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她们。
  我不禁摇了摇头,她这样做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厌烦。她现在就像是衣服上粘着的口香糖,让我觉得一点都不舒服,而且还影响我的视听,使我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见我注意到了她们,丰田织里不停地向我们挥手致意,显得非常高兴。
  “想不到她这么疯狂,一大早就开始‘追星’了。”汤姆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我们俩都是有‘家室’的人,根本不敢和她发生点什么。
  出于礼貌,我们俩还是礼节上向她们笑了笑,还点了点头。
  “天啊,我要晕了,劳伦斯·张在对我笑啊,麻衣,你看到没有。”被我们的致意电晕了的丰田织里,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向麻衣她们炫耀道。她只觉得现在心跳加速到一百多,比强烈运动下来跳得还要厉害,而且头脑还晕乎乎的,充满了缺氧的感觉。
  相马茜和麻衣千惠原本也很兴奋,可是听到丰田织里这么一说,顿时冷静下来,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微笑给织里看。其实她们俩同样也很喜欢张祈恩,不过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主动权都要交到丰田织里的手上。她们的父亲都是丰田刚叶的得力助手,平时她们这些小儿女感觉都还不错,但是心里仍然觉得自己是陪伴织里的玩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丰田织里有的时候大小姐的自我感觉也会让她们很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我好幸福啊。”丰田织里已经有一点自我陶醉了,“我一定要让他爱上我。恩,这是我的人生目标,我真的好想和他谈恋爱。”丰田织里拉着相马茜和麻衣千惠的手,一脸坚决,搞得二女苦笑不已。
  “喂,张,你看那个女孩怎么了?她怎么看着我们一直嘀嘀咕咕地啊?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汤姆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算了,还是回去吧,也别上餐厅吃早饭了。我们叫弗林斯来我的房间,大家一起吃吧,待会儿我有好东西给大家吃。”我摇着头轻声地说道。为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我在昨天夜里便通知了“龙魂”的人每天帮我搞定三餐,当然主要就是肉制品,不过事情要做得隐秘一些,于是通常我都让他们趁我不在的时候将东西放进我的房间去。
  汤姆不用猜就知道那所谓有好东西是肉食,脸都笑开花了,连不跌地点头。
  于是趁着丰田织里她们三人还在神游宇外,幻想着如何与我熟识的时候,我们悄悄地溜上了楼去。
  “怎么了,张?你有些害怕那个女孩吗?”上楼的时候,汤姆隐约猜出了我急着离开健身房的目的。
  “是啊,她太疯狂了,她痴迷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样不太好。而且我一眼就看得出她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直觉告诉我她的脾气应该很古怪。你知道吗,汤姆,这种打从娘胎出来就含着金钥匙的人,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这次恐怕她又把我们当成了她想要的玩具。我害怕她万一得意忘形想要我们陪着她,她会不顾后果地搞出什么事情来,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不无烦恼地道。
  “是吗,如果是那样还真是蛮可怕的。我们还是避一避吧。”有钱人汤姆也曾经接触过不少,他们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这种毛病。有钱人通常都认为天下所有的东西都应该归他们所有,所有好的东西他们都应该先享受,根本就无视于其他人的感觉,这正是他们最坏的一点。
  我们俩就像难民逃避战争的迫害一般,一股脑地跑回了客房里,恰巧遇到了正要出来透透气的弗林斯他们。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下去,这个酒店现在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基本上到哪儿我们都会被人盯上。”汤姆喘着大气说道。我想我们俩是疯了,居然从四楼的健身房一口气跑到了二十五楼来,不过这倒是一种很不错的健身方式。
  “又怎么了?是恐怖分子吗?”邓肯看着我们浑身是汗的样子,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有些好奇地问道。
  “比恐怖分子还要可怕,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初的大恶魔。”我充分满足了邓肯的猜想欲望,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黑了。
  “切,哪儿有这种事发生嘛。说实话,你们到底在躲谁?说出来啊,不会我们都是目标吧?”托马森看着故弄玄虚的我们,拍着邓肯的肩膀道。
  “哎,别说了,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住进来后那个不停地给我们送花、小吃和山珍海味的那些个神秘人。”见弗林斯三人脸上的疑色没有消失,汤姆又接着道,“这个都不知道啊?还记得昨天我们就餐的地方找我们签名还送我们电话号码的那三个女孩吗?就是她们啊,虽然长得满不错的,就是太疯狂了,让我和张吃不消。”
  “她们啊,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啊,应该没有什么吧。相对而言,其实在美国还好一点,FANS还是比较有理智的。我回到德国的时候,真的是连家门都不敢出了,你们知道我表弟昨天给我打电话都给我说了些什么吗?”弗林斯学着我说话的方式,掉起别人的胃口来。
  “是什么嘛,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我盯着弗林斯道,让他一阵心虚,连忙道,“回到德国后,在第一时间我都不敢回家,因为我的家门外至少堵了几万的歌迷,所以逼得我住酒店,等几天后歌迷逐渐散了,我才趁夜赶回了家。谁知道后来消息不知道被谁透露了,结果我困在家里根本就不敢出去,后来还是几千名警察帮我解了围。”说到这里,弗林斯摇了摇头,“现在就连我的表弟都成明星人物了。他每一周都要参加一个谈话类的节目,这个节目是专门为我而开设的,所有的内容都是关于我的成长的经历的。虽然是一个新生的节目,不过听说在德国国内的收视率还是很高的,如今他出门都常会被人索要签名,俨然是一个风云人物。你们可以想一想,以这种疯狂的状态,如果我回到德国举行婚礼,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弗林斯忧虑地说道。
  “我想我们回到各自的国家去,都会遇到相同的事情吧。”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其实FANS追逐明星是一件根本让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疯狂,也不能解释明星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喜欢他们的偶像,没有任何理由。
  “对了,你们还没有说那几个女孩怎么疯狂了,难道她们向你们示爱吗?”邓肯示意我们不要轻易的转换话题。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只要我们出房门一步,那么一切都将处于她的监视中,难道这样还不够疯狂吗?在我和汤姆到健身房健身不久,她们就出现了,还冲着我们微笑,很恐怖的。”
  汤姆火上浇油,“是啊,昨天晚上你们也看见了,就连酒店的客房经理也被她给收买了,看来这几个女孩来头不小,尤其是她们中间那个最美丽的混血女孩,她的气质告诉我她绝对是一个大人物的女儿。看来这家曼悉尼酒店除了我们,所有的服务人员和大部分的房客都被她给收买了,实在是太夸张了。”
  “我们换酒店就行了啊,这根本就没什么值得好担心的嘛。”邓肯认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笨,难道她不会跟着我们去下一个酒店吗?她现在双眼已经被我们的‘美色’所蒙蔽,哪里舍得离开我们?”汤姆打了下邓肯的脑袋,一副你是猪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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