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69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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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她……”还没等其他人喊出话来,那人便已经被小姑娘一脚踢中。
  “啊!”显然他们的担心是多虑了,女人的脚踢出时,那个战士侧了下身子,穿着布鞋的脚踢到了在携行具内的弹加上,女人痛苦的尖叫一声。
  “他妈的!敢踢我!”逃过一劫的战士飞起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日本女人本来就不多的勇敢在挨上这一拳手,顿时瓦解了,接着他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手粗暴地玩弄着一直吸引着他的那对稚乳……
  当茅草屋里传出哭喊声和吃痛的叫喊声时,站在屋外的那些日本警备队的官兵们,全不见同胞被人蹂躏的恨意或是敌意,反而是目光贪婪地看着那间茅草屋,他们的脸上难以掩饰的急欲发泄的欲望,但此时他们却只能干等着。
  “快点啊!”
  “这些中国人怎么这么长时间!”
  “可不是!他们弄的时间太长了!”
  “你听她们的尖叫声,似乎变成呻吟声了,这些中国人!”
  “他们的东西比我们的大……”各种各样的交谈声在他们的口中吐了出为,他们并没有对屋里的同胞所遭受的一切感觉到惋惜,甚至于还庆幸自己能够因此巴结到那些中国士兵,也许他们心情一高兴临走时会送给自己一些什么东西也不一定。
  “哎!”卡车上的战士们,在经过这里时,望着远处站在屋外那些似放哨,又不时把眼睛投向茅草屋的日本兵,他们在忍不住一叹时,又不禁感叹那些人的运气,他们清楚的知道那间茅草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像这种事情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甚至于连同宪兵队都懒得过问这种事,他们的理由非常简单“那是日本兵介绍的妓女,军队又不是寺院,军人又不是和尚,只要不是暴力行为,又有何不可呢?”是不是暴力行为?或许这只有亲历者才会清楚。
  凌晨时分,一队升直升机国防军官兵慢慢通过鹿儿岛城的街道时,出于小心战士们不得不小心行走在这座被日军弃守的城市,在城市的外围的山地里,陆军和海军陆战队的承受了血的代价,才攻克山地里的那些日军明暗碉堡和地下工事。
  在一个大天主教堂对面的街道上东一具西一具躺着几百具尸体,象横七竖八地堆着的残缺不全的尸体,在下午时,一枚空军的重磅炸弹落在了这里。教堂的一堵石墙上沾满了人肉,鹅卵石的道路上到处是鲜血。城市里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太多的人影。偶尔城中会传来些许枪声,但大多数时候,整个静市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从城外传来的枪炮声,在提醒着他们,现在深入这座城市的部队,不过只是孤军一支。
  直升机机降的部队,在下午时分,完全对全城的控制之后,便开始朝城外进军,部队排成两行,沿泥泞的道路继续西,偶尔在行军的途中,会遇到日军的炮击,炮击让他们他们不得不在田间散开。直到午夜过后他们才抵出发线,到第二凌晨时,日军才用两个中队的兵力发动进攻。
  几乎与此同时,迫击炮弹飞过高地,在进攻的日军中爆炸。志村命令士兵冒着炮火小心前进。正当他们在晨曦中爬上陡坡时,那些庞大的中国坦克象觅食的猛虎一样出现在右面公路上,所有坦克同时开炮,顷刻间就有一百多名日军被打死。逃过一劫的日军连忙爬进坑道以及那些间隔的掩体内,或躲在岩石后面。
  或许是因为没有后继部队的掩护的原因,在对山头上挥洒了几分钟的弹雨后,那些坦克就轰隆隆的离开了。注意到外间的远离的坦克群,田中次郎走出了狭窄的坑道,在坑道外,到处都是残肢断臂,甚至在他一出坑道出口时,就看到一截被炸断的尸体,对于这一切,他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只是吹着集合哨,很快原本躲起来的士兵们纷纷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意。
  “该死的中国人!”稍加清点后,他发现自己至少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土兵。看着那些依然神情恐慌的士兵们,田中次郎心头一沉。
  “不可能再完成任务了!”他的这个念头不过是刚冒出来,一旁的政委小田便走出来,厉声督促着。
  “指挥员同志,根据联队长里的要求,我们必须要攻到那个位置!支援第三九六联队!”小田的左手一指远方的悬崖,他的右手按着支冲锋枪,食指扣着扳机,如果有任何人有什么异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是的!政委同志,我明白联队长的命令!”
  田中次郎一转身,回头看着排成排的下属,脸色一厉。
  “同志们,中国侵略者是有坦克飞机大炮,但是我们有革命战士的无畏勇气,和保卫祖国的神圣使命,只要我们坚持下去,那么赢得战争胜利的一定是我们,我要求你们,为了祖国,为了你们的亲人,放下你们的恐惧,像个革命战士一样,向前!福主席万岁!日本万岁!”
  喊声在山尖上回荡着,不论是否发自内心,这些人都知道,他们的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无论是为了祖国也好,为了亲人也罢,或是为了保卫伟大的领袖和日本,他们都需要……死!几分钟后,田中率领部下沿一条干涸的河床前进。在山坡的半腰处,随着脚下一空,他掉进一个伪装得很好的洞口。
  “不许动!不许动!”叫喊声在山洞里回荡着,这时一道电筒光,让原本惊叫的众人以安静了下来,是自己人。借着电筒的灯光,田中看到洞内屈身躲着几十名名日本兵,是三五六联队的残部,尽管他们有几十个人,但却只有几条步枪,他们是被从绝壁赶下来的。
  一看到进洞的是自己此,这些在山洞里躲了一夜一天的残兵败将们就欢呼起来,眼睛中甚至带着激动的泪水,尤其是看到那些接连进入洞中的士兵时,更是如此。望着田中,谷间中佐松了口气紧紧抱住了这个掉进洞的少佐。
  “今后,全靠你了。”说话时谷间的脸上尽是无能为力的神色。
  “现在山上的情况怎么……”未待田中说完,谷间就摆摆了。
  “同志,我现在既不想讨论战斗形势,也不谈敌人的部署情况!”同时端出一杯酒来。
  “也许酒比什么都好!至于中国人?靠我们能挡住他们吗?”
  “你个叛徒!”刚一进洞,就听到这句话的小田怒视着这个失魂落魄的中佐,同时端起了冲锋枪。
  “哒……”清脆的枪声在山洞里响了起来,原本端着酒谷间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所有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开枪的政委,尤其是谷间率领的那些残兵败将。
  “同志们,现在在外面的是入侵日本,想要摧毁无产阶级政权的中帝国主义侵略者和他们的走狗们,那些该死的蓝日,每攻下一座城市、乡村,就会拿着名册抓住社工党员和我们的亲人,然后处决他们,他们强奸女人、焚烧房屋、屠杀党员,无恶不作,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的猖狂,就是因为像他这种!”他手一指倒在血泊中的谷间。
  “正是因为这些叛徒在军队中鼓失败情绪,使得我们光荣的人民军,在战场上一触即败,我的同志们,如果我们都像他们这样,谁来保卫我们的祖国,谁来保卫我们的家人!不要忘记,那些白匪会屠杀掉所有的战俘,同志们,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团结在福主席和党中央的身边,坚决执行领袖和党中央的命令,发扬游击战争时期的赤军精神,彻底拖垮侵略者和他们的走狗。”
  在小田在那里作着宣传鼓动时,田中次郎却是一副忿忿的神情地离开山洞。
  “那些该死的杂碎!”听着山洞里不时传出的声音,他恨恨的在心下骂了一句,在心中甚至生出投降的念头来,但是一抬头,看着周围的山山水水,脸上的神情又是一黯。
  “这是我的祖国啊!”
  对于社工党,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这里这片土地,毕竟是他的生长之地,在他看来,之所以在这里战斗,并不是为了保卫伟大的领袖和伟大的党,而是为了保卫自己的祖国。
  “白匪!”山洞中不时传来的名词,更是令他的眉头一皱,尽管他尊重上原元帅,但是他却看不起那些蓝日,因为那些人和侵略者一起,正在入侵日本,入侵自己的祖国。
  “元帅为什么要引狼入室呢?”从知道元帅的投降,他曾认为那是元帅牺牲了自己的名誉,只会保全自己的下属,元帅是个伟大的军人,但是在知道元帅成为所谓的临时政府国防部长时,元帅在他心中的形象骤然直下,而现在,他更不明白了。
  “……为了日本的未来,只能如此了……”他反复在心中思索着元帅在广播中的话语,难道说引狼入室,就是为了日本的未来吗?他的眼睛投向远处,曾经这是一片绿色的山脉,但是现在呢?却是光秃秃的荒山,山上的树木被砍了下来,从国外换回了机器。
  闭上眼睛,想到那些食不果腹的同胞们,还有那些在批斗会上,被批斗致死的人,田中的神色不时地变幻着,他迷惑了,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为了日本呢?究竟是保卫这片土地,还是像元帅一样……他想不通。
  直到傍晚,当田中带着他的部下来到高地边缘时,一直躲在那里,他仍然没有想明白什么才是为了日本的未来,但是等到天一亮,虽然心中迷惑,但是他仍然率领着自己的下属们冲着山顶发起了冲锋,冲锋的士兵不断的投出手榴弹,在轻机枪火力掩护下,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高喊着“福主席万岁!”、“为了日本!”、“保卫祖国”之类的口号冲过山梁,并乘势冲上高地顶部。
  所谓顶部,其实是一块孤零零地立在山顶上的石灰石,那里根本就是无遮无览。曾经守卫在这里的一个班的国防军官兵,给它起了个绰号叫做“炮眼”。在这里,田中和他的下属们消灭了守在悬崖中间的少数几个国防军官兵,然后迅速散开了,藏在岩石后面或小山洞里,形成一条两百米的防线。
  他们之所以能顺利取胜,一方面是由于他们的锐劲,另方面也是由于经过四天的拉锯战,使遇到他们的国防军部队的战斗力已有所减弱,而这个班不过只有六个人而已。
  “祖国的大好河山!”立于山头,田中再一次思考着先前的问题,此时他的眼中只剩下了这片荒芜的荒山,尽管如此,他还是念叨出了这句话来。
  “田中同志!”这时小田走到他的身后,他同样看着这片山脉,“这片大好河山,还是需要我们来守卫啊!”
  “是啊!这里是我们的祖国啊!”田中似乎想明白了问题,无论什么未来,现在他作的事情就是正确的,有什么比保卫祖国更为正确的事情呢?
  四月,整个日本列岛的樱花凋零了,国防军在九州登陆已有一个月了,国防军的战线已经从最初的萨摩半岛扩张到熊本一带的山区,尽管进攻缓慢,但是控制着半个九州的国防军部队总兵力已增至一百一十七万,加上四十五万日本警备队,九州的敌我兵力对比完全被扭转了过来。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从国防军登陆后,一直无法和日军打一场所希望的“决定性的歼灭战”,以游击队员出身的大山木野指挥着部队化整为零,在山区依靠坑道坚守阵地的同时,又在沦陷区以游击战骚扰袭击国防军部队和军营。
  而在这种情况下,整个南九州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小中华”,泥泞的道路被加宽,工程兵将这些道路改造成了柏油路,以便十数万辆已上岸的车辆通行,设立了给养点,建立了高炮阵地,在海陆军各设施之间还架设了电话。
  国防军讲理性和重科学的战斗方法,给受过鄙视美军教育的日本人留下深刻印象。美军穿着实用,弹药食品供应源源不断,似乎把战争变成一门科学,对于这一切,印象深刻的不仅是他们的敌人,包括他们的盟友同样如此。
  对于坐在防弹汽车里的上原有泽而言,在他来宫崎县的一路上,感受最多的恰就是国防军将战争演变成一门科学的那种严谨的态度,但是对于这一切,他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一方面,中国人进行战争的方式,像那种严谨到战前火力掩护,每个平方米需要多少发炮弹,夜间需要多少照明弹保证视线的做法,并不是每个国家都能学习到的,毕竟那种战争太过于奢侈,对于日本这个穷国来说,没有一丝现实的可学性。
  “这里是宫崎吗?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防弹汽车驶入宫崎,上原有泽并没有看到一座完全被战火毁灭的城市,尽管带着战争的痕迹,但似乎和几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在这时,一辆横冲直撞的卡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看到那辆卡车上站着的人,和他们衣袖上的蓝日旗,他的眉头一皱。
  “这些该死的调查委员会!”
  调查委员会,实际上是原敬来到九州后搞的什么“社工党罪行调查委员”,所谓的调查根本就是清算,与曾经发生在俄国的清算不同,这里没有法庭,也不会有公平的调查,调查委员会接到的命令,就是处决所有的社工党员和他们的支持者,以彻底扫除日本所有的赤化分子。
  “二十四年赤化,日本有几个人不是社工党的支持者!”想到这,上原的语中尽是不满,尤其是想到的现在部队里的不稳情绪,那些调查委员会,甚至不顾一些社工党员的家人是警备队官兵,只是一味的滥杀。
  “加腾静美,大岛也、松岛田川……”在一所政府机构的大院里,挖好的深坑前,提着日式步枪的调查委员会委员,不断的念着名单上的名字,如果在日本,什么保管的最好,恐怕就是个人档案了,尤其是在阶级化、血统化之后,他们所需要的就是拿着人事档案,就可清除掉所有的赤化分子。
  随着他的话语,一个个平民被拖到了坑前,按跪了下去,他们惊恐地看着坑中的尸体,未待他们反应过来,枪声响了,接着又是十几个人被拖了过来,如此一队接一队。在车队驶过那座挂着“宫崎县社工党罪行调查委员会”牌子的大院,听着其中传来的枪声,作在前座的副官扭头看着元帅,“元帅,现在部队里的不满情绪一天高过一天,我担心……”
  “我知道,再等等吧!至少要等九州战事结束过之后再说!”上原闭上了眼睛,他曾听过那句话,上帝欲使人毁灭,必先使其疯狂,原敬的行为是收买了那些流亡者,可是他没有想到,日本有六千万人!
第355章
肮脏与交易
  “政治是最肮脏,最丑陋的!”在盛世公司西北总公司34层楼的楼顶办公室里,共和中华一等嘉禾勋章的获得者、盛世公司的董事长及常务董事谢子言在一把皮扶手椅上,他又瞥了一下眼前的报告,眉头一抬,“这些该死的!”但此时空旷的办公室内,却没有人理会他的咒骂声。
  看着报告,沉默了十几分钟后,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穿过房间,走到南墙的花窗跟前,两眼凝视着楼下西北市中心商业区里蠕动的人和车辆。西北市中心商业区是这个年轻的首都的中心,是这个金融帝国的心脏,不管贬抑它的人如何说,它仍然是世界性的金融中心。
  对于一些头戴黑色圆顶礼帽,身穿深灰色衣裳,来去匆匆的笨人来说,它也许只是一个谋职受雇的地方,使人厌烦气闷。在这儿,一个人从少年到成年、中年,直到最后退休,始终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对于另外一些年轻有为的人来说,它是个机会的殿堂。在这儿,只要有特长,再加上勤奋,就会得到提升和保障的奖赏。
  对于浪漫主义者来说,它无疑是大投机商的证券交易所的渊蔽,对于实用主义者来说,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场;而对于左翼工会主义者来说,它又是富人奢侈淫逸的所在,那些富人吊儿郎当,寡廉鲜耻,生来就有财有势。
  谢子言既是一个白眼看世界的人,又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懂得西北市的中心商业区是什么地方:它纯粹是一个丛林,而他自己就是这个丛林里的一头猛虎。多年的军队生旅给他最大的影响或许就是性格上的强势和进攻性,而借用报纸上的言语,他是一个生性喜欢掠夺的人,但他早就认识到对某些标准必须当面表示尊重,背后将它撕毁,就像在政治上那样,对于他而言只有一条戒律。
  “击败你的敌人!”对于他,所有的竞争者都是敌人,军队的经验告诉他,必须要击败这些敌人才能生存下去,二十年,不长不短,以中校军衔退役的他,依靠着退役时拿到的2.5万元退役金,开创了这家公司。二十年来,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已经变成一家资产近亿元的大公司,无疑他是成功的,而他的丛林战争法则,甚至被写入西大商学院的教科书。
  无情与冷酷或许正是他的座右铭。可即便如此,商业上的成就,使得他可以收获了一切,财富以前名誉,就在三个月前,他获得了国内实业界的那些实业家们所梦寐以求的——一等嘉禾勋章,可以说是功成名就了。
  这是由共和党提议的,表面上是因为谢子言为工业发展作出的贡献,但是实际上是为该党大选提供的秘密捐助,盛世公司是共和党的主要捐助者之一,自然的作为回报,共和党的政治家们不介意帮助他取得一些荣誉。
  多年的军旅生涯保留下的锻炼习惯,使得他拥有其他人无法与之相比的强壮体格。同时又有一种军人所特有的盛气凌人和粗鲁的神态,这种神态突然令女人为之着迷,同样也会令对手感到恐惧。
  而在另一方面,他对已经确立的伦敦中心商业区和这个王国,对商业生活和政治生活,他都假装表示尊敬,虽然他明白,两者都被道貌岸然而几乎丧尽天良的人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他吸收了几个那样的人进自己的董事会,其中包括前共和党的两位部长。
  那两个人也都情愿除了一个董事的薪水以外,再得到额外的津贴,以便以个人的挥霍。就他所知,其中有一个人唯一的嗜好就是玩弄那些年轻的妓女。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把这两个人都看作有用的人材,认为他们具有相当的影响和极广的交际,而没有碍手碍脚的自命清高。
  外界也许会把这两个人当成国民公仆,杰出的政治家。正像,用西北中心商业区的一套标准来衡量,谢子言同样是是可尊敬的人,而这套标准和一般人毫无关系。
  当他从军队退役时,已经35岁,凭借着战争英雄的外表,他很快在西北打开了自己的圈子。那个时期中国当时正极力发展本国工业,他就在共和17年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可是几年后,这家公司在西北就人人皆知了。不到二十年里,他就把当初的那家仅只是租用一间写字楼的小公司,变成一个大型上市公司。
  六年前,这场战争爆发之后,在国防军的帮助下,亚洲的国家即将纷纷独立时,他是第一个理解这种变化的人。当中国的多数商人对这些英美殖民地进行战后分赃时,可是他却不辞辛劳地去会见和结识大部分渴望权力的亚洲新政治家们。
  在那几年,他不断的拜会那些政治家。他们能看穿他的谎言,而他也能看穿他们对他们的本国同胞福祉那种假惺惺的关心。他们知道他需要什么,而他也明白他们需要什么。他给他们在中国银行的存款增加数额,他们就给盛世公司各种特许权,其中很多大都是被那些超级财团所忽视的,而价格几乎等于白送。
  盛世公司正是从那时起迎来了自己的盛世,当大财团利用与军方以及政界的联系,依靠自身的庞大的财力掌握了那些国家的经济命脉,并按照自己的需求打照那些国家时,盛世公司却悄无声息的从那场独立后的中国企业狂欢盛宴中,夺取了属于自己的财富。
  但,作为一个商人,尤其是对于一个信奉丛林战争法则的商人来说,这一切显然都是无法满足的,谢子言需要更多,更多的财富,更多的回报,六年前,在那场战争爆发时,他没有更多的财力为自己创造财富,也没有资格与那些大财团角逐,但是现在,他已经拥有了这个实力。
  大步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谢子言又坐在桌旁那张豪华的皮椅上。对着摊在记录簿上的那份报告瞥了一眼。那份报告是塞封口的大信封里送来的,这份报告来自日本,来自九州的盛世公司的分公司。正是这份报告,让一直以沉稳、狡诈的谢子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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