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汉(校对)第2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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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这种刀不是横刀?不对!”林斌也蹲身下去,在环首刀的刀刃直至刀柄处加了个护手,又把刀身抹去,重新画了一个微微曲弯的刀身,并说明曲弯的用意,以及刀背的厚度,问:“能不能造出这东西?”
  林斌不是那么的贪心,深懂刀在战场上优势的他没有把‘刀之霸王’陌刀画出来,主要是陌刀不是现在的工艺可以造的兵器,陌刀太重,而且太长,为双刃,他们没有时间花个把年的去熟悉陌刀的使用方式。嗯,有点怀念唐朝陌刀一出,天下谁与争锋的威风了……
  “一群粗痞!”那厮又在叫唤,很是潇洒地双手一扶乱得像个鸟窝的长发,然后左手扶背,右手一个拈花指,“剑者……”
  林斌满脸黑线,其他人也自动闭频那位仁兄的噪音。
  甲贺很憨厚地抬头望天说:“今天的月亮真圆……”
  公孙宏也抬头看看了天,夕阳即将西下,天空在聚满乌云,似乎又要下雨了,他答:“光华刺眼,我等不如在此赏月?”
  陈义将高昂的脑袋低下来,像看傻瓜似得看着甲贺和公孙宏在那边有一句没有一句聊月亮,怔怔问:“月亮在哪?”
  公孙宏和甲贺被问得面面相觑,抱拳齐声说:“兄弟大才,吾不及也!”随后,继续谈月亮……
  谁才是傻瓜?
  ……
  林斌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似乎很满意大家相处愉快,心情大好地和治匠们继续讨论。最后得出结论,刀可以造,但是刀身还是不能太长,治匠们会先试验一下。
  嫪言很负责任的说,他们会尽力铸造出横刀,但是不敢保证刀身能达到三尺三的长度。林斌对治匠们实事求是的作风非常赞赏,许诺将提高治匠们的待遇,比如每顿都加一些肉,袍做下来先发给他们什么的,众人大喜,更是满心期待。
  于是乎,夕阳终于落下,昼被夜所取代。
  林斌站在村口看着斥候们跨马奔驰,又将去替回在外警戒的袍泽,得到治匠们保证的他其实心里也还是没底,暂时抛开这些不想,还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一拍脑袋,“把要寻找针给翠娘的事情给忘了!”
  林斌回到村庄许诺将把劫来的布料分发给所有人做袍,这极大鼓舞了跟随者的信心,让他们相信即便是入冬了也不会冻死荒外,而作为比较熟悉女红的翠娘,她更是招呼为数不多的姑娘们,很是信誓旦旦的指天画地说,这些事情就交给她们这些女人去做了,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给她们找来缝衣用的针。
  “哪里找针?”林斌脑袋很疼,不是因为针在头疼,而是即将又要去见泼辣的翠娘感到犯晕,那女人说话太直接了,如果不是林斌拒绝,估计现在满屋里都该是翠娘贡献的女人。他去找公主还是翁主的用意,本来也是坚定认为也只有那么一个在意形象的女人才会带那些东西,再不济侍女们总该有,没想到被拒之门外,索取无果,这也才潜意识的把那件事情忘掉,不过,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
  一来到女人们待的地方,正想着怎么解释呢,却是看见女人们已经人手一把缝衣针,且有了丈量布匹的工具,他心里虽然迷惑,但也着实高兴,至少不用再费心思自己去找。
  “哟呵,林大人舍得来了?”
  林斌刚想退出去,翠娘那清脆的声音马上响起,她更是放下针线,虎步生威地追讨而来,一把扯住林斌,“讲正事儿撒!”
  原来,翠娘这位自来熟很是威风地找到了把守门户的秋菊和春香,商量从她们那里借来针线,两个侍女一见自己主子的财产被共产,心里大急,顾不得把守门户的伟大使命,冲将进屋,一阵声讨无效,被灰溜溜地赶了出门,她们心下泛酸地告诉翠娘,车架里有她需要的东西,口气很是幽怨,但还是告诉东西搁在哪里。翠娘走后,两个侍女连把守门户的姿态一变,似乎遭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伸冤,依靠在门边唉声叹气,好不可怜。
  林斌对着众女一阵宣慰,离开了,到了外面,遥望还是依靠门边一幅小媳妇被公公婆婆虐了一般的秋菊和春香,自言自语:“好像也不是不讲道理嘛?”
第五十五章
时机成熟
  接下来的几天,果真如人们所想的那样,北疆的天空又开始降下蒙蒙小雨。据说,秋天时节的最初会连续下半个月左右的雨,草原也会因为这一场雨让原本即将枯黄的青草回光返照,这时游牧民族会大规模的放牧。
  很多人在心里庆幸他们有了一块遮雨的所在,不用像往常那般在荒郊野外任风吹雨打,高兴的人有他们欣喜的理由,然而林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原因是一场连绵不断的细雨打破了他的计划,打造甲具和兵器的事情由于没有干燥的柴火只能暂时放弃。
  让林斌心里也些安慰的是,丈量衣袍的作业已经在翠娘的组织下轰轰烈烈地展开,最先一批做出来的戎袍已经交付到戍卒的手中,见着戍卒们穿着新衣的开朗笑容,那些原本满心忧郁的人们,他们也对生活有了一些新的希望。
  风雨中,林斌率着骑兵四处探查周边的荒野,这倒不是害怕匈奴人,而是希望抓紧时间训练拥有战马的戍卒。他听了豁达的话,弄来了许多绳套,拴在临时做出来的马垫之上,一直延伸至马腹,双头环接起来,独留两条看上去不起眼,但却能实实在在用来当作着力点的绳套。或许有点本末颠倒,舍弃好好的马镫不造学人家玩复古,但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只有那看上去不起眼的绳套才不会引起有心人的主意,没有亲自骑乘根本无法感受那东西的好处。
  林斌试了几次,也学起了玩骑射,但是很失望的,在高速奔驰的战马上,有了绳套作为着力点身躯还是不断随着战马的奔乘而在晃动,要不就是风向不对,射出去的箭矢严重偏差。在他所思不得其想时,找到了射艺了得的甲贺,问他,会不会骑射,甲贺自傲笑说“会”,演示了一番,然后告诉林斌,这需要从小就开始培养,骑射不但需要适应战马奔驰时的颠簸,还要学会观察风向。
  “大人,您别奢望娃儿一落地就学会走路啊。骑射这技艺,若不学个三年五载,难以掌握。”
  甲贺倒是建议多收集弩机,因为弩机的在高速奔驰的情况下不会遭受影响,这也是几次作战中,除了甲贺麾下有弩机的骑士能在奔驰中射箭,而其他手持牛筋弓的骑士做不到的根本原因。不熟悉骑乘的骑士想在颠簸的马背上射箭,就好像让两个平衡感不怎么样的人跑到独木桥上去拼命那样可笑。
  林斌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可想,话说收集弩机,可弩机这高级的玩意是那么好收集的吗?他们途径的战场很多,战刀铁剑,矛戈大斧这种低级东西捡到不少,就是牛筋弓也稍有发现,唯独连一个弩机的零件都没有发现。
  汉军之所有能和匈奴等异族对抗,其主要原因就是有弩机的存在,普通弩机可以射出三百五十步远,好一些的弩机可以射至四百步远,而匈奴人的牛筋弓距离上限是两百步左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有人说汉匈之间的战争就是弩和弓的较量。
  说起来有点犯晕,但这却是天大的事实!这个时候的汉军弓骑兵,其实称呼它为弓骑兵不如叫‘骑着战马的弓步兵’,就是一群骑着战马拽着弓的士兵,他们冲阵不在马背上射箭,因为在马背上射箭最多只射出一百五十步,而一百五十步已经在敌军可射击范围,除非犯傻,不然是没有将领愿意让一群以射箭为目的的弓骑兵去冲阵。他们会在靠近敌阵的时候跳下战马,飞快布阵,一个抛射,尔后又玩命地爬上马背后撤,如此循环。好笑?一点都不好笑,步射三百五十步,骑射一百五十步,哪个好?就是以骑射闻名的游牧民族,他们在马背上最远也不过能射出一百六十步罢了。
  身上的戎袍早已经被雨淋湿,显得沉甸甸的,但是看着骑士们战马奔腾,马蹄下溅起的泥土,马背上汉人骑士兴奋中带着迫切希望战斗的脸庞,有谁会不开心?
  他们的实力每增加一分,也就是多了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有哪个首领看着这样的情景不感到满足?至少林斌现在就非常满足,他已经和麾下的人商量,推延前往河朔的日期,这不都全是因为甲具和兵器没有造出来,而是让骑着战马的步兵去和匈奴人拼命无疑是在犯傻。
  “脚下的这东西甚是好用!”甲贺有兴奋地理由,因为有了脚下借力的绳套,骑士在马背上的灵活度增加,而他又听说林斌要让治匠打造一种叫马掌的东西,感到由衷的好奇。
  或许有人不明白一个道理,其实在冷兵器时代,有一样东西虽然不起眼,但却实实在在地比任何东西都要有意义,那便是成U型的马掌!马掌就好比车轮的高级橡胶做的轮胎,不然让四个铁轱辘撑着车身滚去,估计除了一阵噪音,没一会就要看见满马路全是铁轱辘在自己滚了。马掌可以保护马蹄,而这个时代战马的消耗除了战场上死伤之外,最严重的就是战马的马蹄由于快速奔驰踏到了石头或是什么硬物,结果马蹄迸裂,就好像一个人突然被剪掉脚趾吃痛的同时又无法站稳,有了马掌的保护,不但战马奔驰的速度会加快,林斌他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让战马不会由于非战斗原因被消耗。
  ……
  套用一句老话,很是无耻的宣布:一个月又过去了……
  恢复天晴,打造甲具和兵刃的作业已经开始了五天,陆续有鱼鳞甲和横刀被送到林斌处,林斌仔细检查之后再次发出赞叹,古时的人们做事可靠,十分务实,他们总是得到上官的肯定后才会按照要求继续劳动。
  林斌换上了新的戎袍,套上鱼鳞甲,手握刚刚出炉的横刀,在燕子满是崇拜的目光下步出家门。一路甲片摩擦声,腰间的裙甲互相摇摆着炫耀被擦得光亮的甲片,他抽出了横刀,比划了一下,感到十分满意。这种横刀虽然还有点短,只有八十厘米,但是与汉军铁剑或匈奴弯刀玩命般的互劈之后,横刀只出现几个缺口,而铁剑和弯刀却已经成了残尸……
  不是说横刀的刀身结构好,而是因为刀的样式改变,弯曲的刀身很大一部分卸掉了互相劈砍的力道,比较不会崩断。所以说,时代的优越真的存在它的优势,至少一样的材料,造出不一样的刀身,它就变得好用而且坚韧许多。
  林斌朝四周看去,发现无论是士卒还是庶民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林斌笑一个,众人含蓄回笑,弄得林斌有点迷惘地低头看自己的甲胄,又是抬手摆正顶在脑袋上的头盔,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索性不理,径直向拴在一旁战马走去,一个翻身,稳当地坐在已经有马垫的马背上,将双脚套进垫脚的绳套,抓住缰绳一甩,大喝:“驾!”
  战马受到主人的驱动,先是一阵小跑,像是在热身,等待出了一段距离,愉快地踏动四蹄狂奔……
  “威武!林大人威武!”
  林斌听到欢呼,横刀立马,回头看去,见士卒挥动兵器,民玞、庶民满脸兴奋地搓手,心下恍然,原来是新式的鱼鳞甲和横刀合在一起穿戴起来很酷,人们这才会盯着自己死瞧。
  林斌看见二十余骑从村庄奔驰而出,骑士们也已经换上戎装,腰别横刀,一幅威风凛凛的威武模样。他抽出横刀,比划了几个劈砍的动作,发现很顺手,更加由衷感谢治匠们的辛劳,这才有现在的成果。
  二十四骑勒马与林斌平列,同时抽出横刀,也是虚空劈砍了几下,人人感觉兵器趁手,甲胄不阻碍作战,欢喜之声不绝。
  林斌看向西北方向,将刀回鞘,“是时候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了!”
第五十六章
新的征途
  半个月多的秋雨让道路变得泥泞,马蹄踏在泥水溅起浑浊的液体,一个响鼻,战马立定,马上身穿鱼鳞战甲,手持铁胎弓的汉人勇士眺望三千米外,那个充满忙碌身影的异族营地,他的身后是五十五身上也穿着鱼鳞战甲的汉人铁骑。
  异族营地已经发现远处的铁骑,见来人不多,不像是要打仗的,只是派出十余骑,似乎是想寻问那股人要干什么。营地里,男人们照常在捣弄兵器,而女人们则是欢快地驱赶着牛羊进圈,许多穿着毛皮的小孩子嬉笑着玩耍挑弄羊毛用的木叉。一幅十分和乐融融的景象。
  “可看出远处营地归属何族?”甲贺手指远处营地,向身旁一名骑士提问,他见营地奔出十二骑,本能地想抽出箭矢,想想还是压住搭箭张弓的欲望。
  骑士名叫林鹰,是跟随林斌从兵堡杀出一条血路的汉子,原本没有姓名,是一个从匈奴人那里逃出来的逃奴。后来林斌见他善于捕捉猎物,而且架势凶猛,犹如老鹰扑兔,就给他取了个单字‘鹰’,鹰感恩林斌赐名,又给自己加了个姓氏林,自此自称林鹰。
  林鹰不光善于捕捉猎物,眼力也极好,又从林斌那里学了一身隐藏形迹的套路,时常被派去最外围警戒,屡次立下战功,被甲贺提升为什长。这次甲贺被林斌任命为先锋队,向林斌讨要了比较熟悉游牧民族的林鹰,这也才有甲贺向林鹰问话的那一幕。
  “回大人,他们是羌族人。”
  甲贺得到答案,命令骑士们散开,排成直线,自己一夹马腹,向着奔驰而来的羌人前进,身后两骑急急跟上。
  没一会,两股人相距五十步勒马,互相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那十二骑羌人身上衣服样式与匈奴人相似,但是,他们在脖子上环挂着一条由羊毛系成的羊毛绳,头上也顶着一个由羊毛编的帽子,以示区别自己不是匈奴人而是羌人,而羌人也分为很多族群,有各自的‘可标’识别是哪一个族的羌人,可标是一种人面木牌,这类木牌一般长20厘米~25厘米,宽2厘米~5厘米不等,多将一端削尖,另一端作平头或楔形头,木牌上用墨笔绘人面像。
  为首的一名羌人看清楚了甲贺三人身上的穿着,看到样式奇特的鱼鳞甲,两眼闪过精光,又瞧见三人内着红袍,脸上出现迷惑神色,直至看见三人腰上别着一把酷似弯刀,但弯曲幅度却不一样的战刀,这才出声问:“远来的客人,你们来自哪里?”
  甲贺原以为他说一出口就是听不懂的语言,没想到是中原腔,又见那人口气没有敌意,只是有些迷惑,也和善抱拳:“我等乃是汉国人,途径此地,非乃有意吵扰。”
  为首的羌人表情呆了呆,呢喃“穿着全副甲胄的汉国人?”,可能个性憨直,直接反驳:“汉国人,啥子经过嘴儿(这),照你社(说)地,什子张弓?”
  甲贺彻底懵了,刚刚那人还是一口流利中原腔,这会又不知道为什么改了一种哪个地方的方言,他竟是没听懂,怔怔立在原地。
  “噢!”那人一幅了然神色,“原来不是河西的本地人。”随即看着甲贺,又把刚刚的问话用流利的中原腔重复一遍。
  林鹰驭马靠近甲贺,悄声提示:“大人,他是在试探我们是哪里人,有没有敌意。”
  甲贺有点没明白,不过还是向羌人说,只是路过,不会靠近营地,还问,这附近有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在他领军先行之前,林斌再三交代,要是遇见匈奴人、鲜卑人、氐族人,见人多就撤,少就别管牲畜一个不留全杀了,要是遇见的是羌族人或是其它族群,尽量不要起冲突。
  十二骑羌人大多原本紧握兵器,像极随时准备搏杀,这会明白来人是汉国人,而且还是汉军,他们握紧兵器的手又恢复常态,脸上也泛起淳朴的笑容,似乎是对汉国人十分有好感。
  “有多少人呐?”那名带头的羌人自称西宫石玉,似乎很想招待甲贺一群人进入营地,但是又拿不准这股汉人后面还有多少人。
  甲贺一听羌人在问后面有没有人,马上警觉起来,随意聊几句,又真诚地感觉羌人的好意,随即就要作势勒马回奔,却又听见后面的西宫石玉问:“汉国人,身上的甲胄和战刀卖不卖?”
  “这要问我家大人……”甲贺回了一句,又是抱拳,这才领着人回到阵列。
  羌人满脸可惜神色地看着汉军离去,这才掉头要向自己的营地走。
  居住在河套附近的羌族人其实并没有过多的和汉国人有冲突,他们在这里也是弱势群体,时常和汉国边塞商旅交易,而且许多厌恶匈奴人的羌族部落也需要寻找盟友对抗蛮横的匈奴人,无疑国大人口众多的汉国是潜在盟友之一,但是有个别的羌族部落却也不管那么多,只要付得起佣金,无论是汉国人还是匈奴人都帮忙打仗,造成羌族给各族的印象是一群反复无常的小人。
  ……
  林斌领着七百多众还在后面缓缓向前,他们自出河西郡,又散散落落地收留了路上的流民。会收留流民倒不是因为林斌好心,而是如果想建一番事业,没有充足的人口根本不行,这些能在兵火中活下来的流民全是男人,而且是有能力作战的男人,只要给他们饭吃,又经过训练绝对是一批合格的战士,何乐不为?就是一直十分抠门的公孙宏都大赞林斌这个主意打得好。
  “那婆娘还是一直呆在车架,要好吃好喝供着?”林斌说的是刘婧,队伍中除了林斌、公孙宏等极少数人知道那是原本应该远嫁匈奴的和亲公主外,就只有捡回一条命紧紧跟随在刘婧身边的韩说知道实情。
  说起来也奇怪,林斌原以为匈奴人会因为和亲队伍被劫而打动干戈,没想到两个多月都已经过去了,匈奴人却是没有丝毫反应,也正是观察匈奴人毫无动静,他决定继续向河朔前进。
  一直迷惑不解的林斌当然不知道伊稚斜害怕被惩罚,当了一次厕纸,编了一个荒谬的故事把整件事情擦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匈奴人又和西域的联军在作战,压根就没空来管服软的汉国,当然,等哪天军臣大单于把西域各国料理服帖了,汉国必然还会遭受匈奴人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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