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第3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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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解了衣裳,换上里衣,不过系带没认真系,酥胸露出来大半个,白皙柔滑。
  她倒不在意,夜深人静的,除了丫鬟外也没人过来。宴卿卿眉心有淡淡的困意,她对相然说,“你先下去休息吧,呆了一天也累了。”
  “小姐是不是又病了?”相然理了一番架子上的衣服,手臂上也还搭着一件,她走过来。腾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什么异常。又见宴卿卿脸色正常,看起来也只是倦意上心。
  皇上到底是跟小姐谈论了什么?怎么困成这样?
  “没事,只是倦了。”宴卿卿摇头说。
  相然应声好,扶着宴卿卿躺下,轻轻放下纱幔,说了声那奴婢明天再过来,顺手熄了跳动的烛光,关上了门。
  夜色寂静,连月光都没有多亮,只是薄薄一层银辉。
  宴卿卿本就困倦不已,一沾上枕头便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漆漆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高大健壮,无人察觉。
  他慢慢挑开轻纱幔,坐在床边上。床褥微微下陷,把宴卿卿露在外面的手放到被褥中。
  见她的手冰凉,他皱了皱眉,随后脱了鞋与外套,掀开被褥,上了宴卿卿的床榻。他将宴卿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动作极小,没吵到宴卿卿。
  宴卿卿被他抱入怀中,娇软的身子有女子馨香,他念了她好久,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亲了亲她的眉心,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她身子尚未好全。
  闷热的呼吸喷洒在宴卿卿耳边,她不舒服的偏了偏头,闻琉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失神地跟她说了好些话。
  “我好喜欢义姐,义姐难道不喜欢我吗?”他问宴卿卿。
  然而宴卿卿听不见,她正受了安神药的影响,睡得正深。
  而闻琉已经快要失控,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黑暗之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他满脑子像疯了一样,在想宴卿卿为什么要背叛他?她以前说过最喜欢自己的。
  “找野男人的话?我能惩罚义姐吗?”闻琉自问自答,“应该是可以的,只要对义姐身子好就行了?”
  “天子山中我没去过,义姐去过好几次,能带带我吗?我们到时能泡一个池子吗?”
  小小的架子床中只有他们两个,仿若一片小天地般,无人能打扰,他们像夫妻,宴卿卿半侧在闻琉身旁,两人姿势极为暧昧。
  闻琉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宴卿卿能听见,即使他知道宴卿卿不会让人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他却万万没算到宴卿卿会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想让她嫁给江沐,也不想让她嫁给别人!
  “若哪天你真嫁给了别人,我便夺妻好不好?”闻琉声音如同君子般清淡,说出来的话却让谁都听不下去,“到时再与姐姐夜夜合欢可以吗?义姐可以坐我身上的。”
  若宴卿卿还醒着,怕是要气得给他几巴掌。
  她一直做个好姐姐,却没想过这弟弟却已经变得太多。
  闻琉蹭了蹭她的额角,将她的衣服从细肩上拉下,光滑的玉背露了出来。他没做别的,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被柔软抵住,心跳声也越来越快,闻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没了理智的疯子。
  闻琉会做的腌臜事,不比别人少。
  陷害,污蔑,杀人等等,他皆做过。
  可闻琉一点都不想让宴卿卿知道。
  “天子山之后,希望义姐改变主意。”闻琉的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香气,“别再刺激我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睁开了眼睛,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面色红润。
  虽不知昨晚是怎么困成那样,但她好久都没睡这么好了。
  只不过里衣松松垮垮,张得大开。宴卿卿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眼自己饱满白皙的胸脯,总有股莫名的异样感。平日里已经是饱满,但现下却是胀得难受。
  她的玉腿交叠,轻轻磨蹭几下,微微羞恼起来。
  ……罢了。
  她叹口气,至少没梦见谁。
  相然在外面等候,听见宴卿卿叫她后,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丫鬟们端着盥洗盆之类,跟在她后面走进来。
  “小姐,刚才宫里送了封信过来。”
  宴卿卿微愣,脸上有些许疑惑。
  这么大清早的,闻琉有事要找她?她接过信件,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只有几句话。
  “昨夜睡得极好,多谢姐姐。”
  宴卿卿哑然失笑。以前闻琉做不好答应她的事时,也总是会这样,强撑地递上一封书信。
  看来昨夜是又没睡好吧,宴卿卿无奈,帝王之事太过劳累,却也得找时间放松的,她将信件放在一旁。
  丫鬟们在帮她更衣,相然打开放在一旁的精致小盒,盒外刻着不知名的花草,凸起光滑,却也好看得很。她看见里面用厚红绒布垫着,其上放了三个小巧的瓶子,都贴着字。
  “小姐,这三种是一起吃吗?”
  宴卿卿道:“是这么说的。”
  相然点点头,轻轻将药拿了出来,倒在干净的盛药小碗中,药丸小小一个,颜色也是淡淡。相然端过壶温水,放在托盘上,拿药让宴卿卿就着水喝下去。
  这是从太医院拿给宴卿卿的,宴卿卿也没怀疑过它的药效。
  纤纤玉指拿起凝着香的药丸,就水服了下去。
  这一服,就整整吃了大半个月。
  而转眼之间,便已经到了下月初九日。
第30章
  初九是个吉日。
  枝头光秃秃,
枯叶虽已衰败落下,但今天的天色却是大好,甚至还出了太阳。不过吹来的风却还是冷的,让人不得不多加几件衣服。
  宫里专门派人过来接宴卿卿,
其中有上次的宫女槲栎。她恭敬地对宴卿卿行了个礼,
请她上马车。
  宴卿卿今日穿件湖色厚袄罗裙,
其上袖着素净的花样,裙摆边角也有绣有玉兰,
绣鞋华致。不过胸脯鼓胀,
颜色艳丽,
眉眼之间本全是清淡,
却还是被浑身的美艳冲淡几分。
  她脸上气色十分好,
白里透红,
没了往日里的羸弱之感,
眼眸含水,
朱唇榴齿,
微露出胸脯有傲人沟壑
,白皙嫩软,
若仔细闻闻,
还会嗅到她身上有股软香,
甜丝丝。
  皇上赐给她那些药不愧是些外邦贡品,
药效极好,
合起来用药性也温和。宴府的大夫检查过后,
也说这些补药对身子好,
还说只是可惜不知道药方,要不然他也可以做几颗来试试。
  宴卿卿自然知道这药是好的,要不然闻琉也不会给她用,他以前便喜欢把好东西往宴府里送。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吃得太补,还是她身子本来不太适合这些药,她的身体十分不对劲——虽然药的确是好的。
  宴卿卿是酥胸美腰,长相不像良家子,但她的私下生活却是普通的。倒没像现在这样,好多次都觉得胸前酸胀,心中燥闷,如同十几岁时的自己,甚至比那时还要恼羞!
  有时还会恍惚于自己处于火热之间,睡都睡不着。第二天醒来,身子上总会有层黏腻的薄汗,连自己碰都有些碰不得自己。
  所以宴卿卿才暗里找大夫看了看,大夫替她诊脉后却说没事,只说自己这个是上了火气,没别的危害。大夫是以前给宴将军看病的,军医一个,她信他,倒也继续吃了最后几粒,之后启程的日子也到了。
  相然手臂上搭着件白狐裘,样式极好,皮毛光滑,这是先太子赐的,今年冬日比往常冷,她便替宴卿卿带上了。
  槲栎恭敬说:“宴小姐,陛下此时正在宫中行祭礼,他让您先去宫内等着。”
  宴卿卿颔首,道了句多谢,上了马车。
  相然把狐裘放进了马车后的箱子里,上前对宴卿卿说:“小姐要是冷着了,可千万别忘了说。”
  “陛下都已经考虑到了,前些日子还问奴婢要了尺寸,让尚衣监做了好几件厚衣服,”槲栎笑了笑,“相然姑娘不用担心。”
  她跟相然也相处过几天,只是回了宫中后便没了联系,连那次的下毒之事都没说清楚,还是很久以后递了份信去解释一番。
  相然倒也知道皇上对她家小姐素来上心,和槲栎笑说:“陛下是贴心的,不过这件白狐裘是难得的,带上也可抵御风寒。”
  “倒也是,”槲栎应她,“相然姑娘先上马车吧,等到皇宫,皇上那边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宴卿卿一行人到皇宫时,闻琉在祭坛的祭礼恰好结束。
  因他去年特殊,没有去天子山,所以按照祖制,今年只能他一人前去,官员不许陪同。
  宴卿卿为女眷,又是皇上义姐,跟着去趟也没什么。不过全程中只有她一人去,倒也挺尴尬。
  本来还有个二公主,哪知道她突然就有了身孕。宴卿卿已经答应过闻琉,到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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