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精校)第34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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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喝多了叫特服了吧!?
  真尼马的……余罪一摸,床单上湿漉漉的,他一拍额头,啪啪做响,真尼马也没戴套。还没有从失身的痛苦中惊省过来,那女人也被惊省了,一摸自己的胸衣乱解、裤子被褪了一多半,她啊地尖叫坐起,然后看到床上坐的男人时,又“啊”一声尖叫。
  两人互瞪着,余罪张口结舌,女人瞠目结舌。
  “是你!?”
  两人同时道,愕然间。
  啪……一个耳光,那女人一下子怒火中烧了,骂了句:“流氓。”
  “这是怎么回事?太有缘分了,怎么睡觉也碰见你。”余罪傻眼了,居然和栗雅芳睡了一夜,看这架势,肯定尼马梦里的事都是射在她身上了。
  “你怎么在我房间?”栗雅芳使劲地拍着脑袋,有点气结,昨晚喝得有点多了,她只记得回来,却想不起有人进来。
  “你在我房间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来了。”余罪当务之急,想尽快脱身了。
  栗雅芳侧身看看,又扇了余罪一耳光:“王八蛋,你看看,这是1218。”
  坏了,1218、1812,难道是我搞错了,栗雅芳忙不迭地拉着上衣,不经意一摸时,啪回头又是一耳光,气急败坏地喊着:“王八蛋,你干的好事……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这耳光扇手上了,余罪心慌意乱地道:“喂喂喂,别别……我真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咱们私了……私了。”
  “等着坐牢吧,混蛋、王八蛋……”栗雅芳一气,低头时胸前看自己胸前被抓了一个红手印,气得她又要扬手,却发现余罪耷拉着下嘴爿子,看着她的样子,真流口水了。她一拉被子护着,摸手机了,一摸,直摁110……在最后那个发射键上,她犹豫了片刻,愤怒的眼神看着余罪。
  余罪有点痴,有点傻,罗衫轻解、酥胸半露、发际凌乱的栗雅芳,似乎在挑起他心里欲火一般,让他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身上的某个部位,在慢慢地起变化了。
  “你……真的喝醉了?”栗雅芳似乎有点不忍,看余罪的样子像被吓傻了。
  余罪一吸溜嘴唇,抿抿饥渴的唇,点点头,那样子紧张而惶恐。
  “别让我可怜你……你干的好事,自己坐牢反省去吧……”栗雅芳银牙咬着,就差临界的一刹那下那个决心了,她看着余罪,期待他求饶,期待他哪怕说上一句两句暖心的话,期待哪怕给个痛哭流涕的表情,可没有,她勃然大怒着,一巴掌扇着骂着:“你死人啊,耍赖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告你啊。”
  说着就摁了,吧唧,余罪反手就把手机夺走了,摁在手里一关机,两眼虎视眈眈地看着栗雅芳。
  栗雅芳突然感觉到了危险,那眼中闪烁着几乎要把她吞噬的光芒,她一下了怔了,面对着一具健美的男性躯体,她没来由一阵心悸。那是一种激动还是一种害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却已经退无可退。
  啊……她尖叫着,毫无反抗地被余罪压在身下,紧张而惶惑的眼神看着余罪,在汹涌而来的男性气息的包围中,反抗的欲念是那么的薄弱。
  “你混蛋……我要告你……”栗雅芳有点羞辱地被余罪压着,两膀不能稍动,她挣扎着,躲闪着,甚至趁着余罪抱着的一刹,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
  嗯……余罪吃疼,闷哼了一声。
  啊?……栗雅芳吃痛,痛吟了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生疼的感觉让她全身痉挛,她愤怒地拍着余罪的后背,两条雪白的玉腿抽搐一般乱蹬着。
  哦啊……余罪如猛虎出匣、凶兽入林,那股子压抑很久的欲望在此时毫无保留的渲出来了,身下娇吟的、痛苦的、屈辱的美女,激醒了他心底深层的欲望,让他鼓着劲,用最原始的凶器,一次一次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栗雅芳感觉到了疼痛的震颤,火辣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她试图挣脱着,却遭到了更粗暴的插入回应,痛楚来如山倒,亦去如微风,痛楚过后的惊悸中她似乎渴望着这种被征服、被践踏、被蹂躏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耻中带着快感的渴望,她嗯啊声呻吟着,无意识地随着余罪暴风骤雨的动作,开始挺身迎合,开始感觉那狂暴的插入带来的快感。
  啊……哦……呀……余罪的眼中,呻吟的栗雅芳,酥胸雪白、红唇微启、眼媚发乱,胸前一挺一漾中,风情无限,一呻一吟间,让人血脉贲张,他忍不住附身去吻,这一次却没有被咬,栗雅芳伸着玉臂,水蛇般地揽住了他的脖子,捉住了他的嘴唇,放肆地啃咬着。
  那乱蹬的玉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绕着余罪。那痛楚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高亢的声音,暴风骤雨般的冲刺间,栗雅芳猛地觉得一股子悸动的快感袭遍全身,那舒爽的感觉像全身每个毛孔都能感觉到似的,舒服到呻吟,舒服到她紧紧地贴着这具男性的躯体,舒服到她狠狠地,又咬在了余罪的肩上。
  哦啊……余罪吃疼,却不觉疼,像奔跑中被刺疼的烈马,速度和频率加了一个档次,栗雅芳抱着他的脖子,整个拎起来了似的,在冲撞中啊……啊……啊……放肆地、疯狂地像在鞭策着余罪,猛地她觉得一股子热流冲进身体里时,一下子又袭遍全身的快感,让她蓦地搂紧了余罪,紧紧贴着,仿佛生怕这快感消失一般。
  很快,不知道怎么开始的,却结束得这么清晰。
  很慢,喘息中,每一个疯狂的细节记忆如此犹新。
  栗雅芳慢慢放下了勾着余罪脖子的手,全身香汗淋淋,两眼发亮,似乎还在体味那刚刚消失的快感。
  余罪支撑着身子,大喘着粗气,浑身汗透,一夜宿醒汗出得已经清醒无比,他看着身下在娇喘微微的栗雅芳,那股子征服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怪不得尼马那么罪犯迷恋强奸。
  “我……我要告你……”栗雅芳媚眼如丝,喘着气道。说得没有愤恨,只剩呻吟了。
  “谁在乎呢?”余罪眼光睥睨着,不屑地道,将起身时,他又俯下身,狠狠地搓着栗雅芳的酥胸,连吸带吮啃了两口,然后踌躇满志地,在栗雅芳的尖叫跳下床道:“真尼马爽,坐牢也值了。”
  栗雅芳徒劳地护着身子,拉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掩饰不住心里的怦怦乱跳,那股子遍袭全身的快感,此时已经化成了床单上湿淋淋的一片,她羞耻地想着,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她甚至期待着,时光倒退,那快感的节奏再来一次。
  哗哗地洗漱声中,她看到玻璃浴间里的余罪,黝黑的皮肤、健硕的体格,她愕然地看着,这阴差阳错、糊里糊涂的一夜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一会儿,余罪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栗雅芳刚刚从愕然中省过来,又像惊惧一样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余罪却找着她的手机,开了机,大咧咧往被子上一放,很正色地道:“你告吧,我供认不讳!”
  “以为我不敢呀,哼。”栗雅芳起身了,被刺激到了,哼了声,生气似的,回手又扇了余罪一个巴掌道:“你等着。”
  哟,那声音为什么变得如此揶揄呢?
  只见得雪白的、窈窕的裸体直奔浴室,哗哗水开之时,余罪一点恐惧和羞耻也没了,偷瞄着浴中的美人,耶,长颀的身材、挺拔的胸、后翘的臀……哎呀呀呀,这洗白白了,还告个屁呀。
  他知道了,人家明显没准备告,说说而已是吧。他偷着乐了,哟,也不对,余罪一念至此的时候,又觉得歉意顿生了,尼马这糊里糊涂把人家白干了,这可咋整。而且这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呐!
  她不会逼我以身相许吧?那样似乎也不错,和张猛一样,直接步入软饭土豪行列了。
  应该不会,余罪想,责任感慢慢消失了,反而心安了,大家各取所需嘛。
  恍惚间,门响的声音,栗雅芳出来了,围着雪白的浴巾的,裹着刚洗过吹过的头发,在看到床上眼巴巴瞅着他的余罪时,她停顿了下,然后踱步上来了,坐在另一侧,开始直面的,审视着余罪。
  似乎脱了衣服比穿着更帅一点,结实、匀称的身体,晒得很健康的皮肤,栗雅芳看着,慢慢地眉间爬上了一丝笑意,这尴尬的场景似乎颠倒过来了,当有股子歉意时,余罪气势便消了不少,于是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准……备,怎么办?”栗雅芳揶揄地道,侧侧头,咬着下嘴唇,就那么看着余罪。
  “我……我也不知道。”余罪弱弱地道,新浴出来栗雅芳,箍巾挽发,颈项雪白、婷婷间又是一种迷人的风致。让余罪说着,吞了一口口水。
  “有种你就再来一次。”栗雅芳鼓着勇气,挺着胸,刺激了余罪一句。
  “谁怕谁呀。”余罪一伸手,揭走了她身上围着浴巾。
  春光乍现间,栗雅芳惊声惊叫;嘤咛间,栗雅芳被余罪抱进了怀里,顺势间,她揽着余罪,贪婪地吻着,缠绵间,这一次做足了前戏,又开始向着高潮行进。
  又一次,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栗雅芳媚眼如丝抱着余罪,附耳道:“你真是头驴子……”
  隔了不久,又一次,栗雅芳食髓知味,不依不饶,余罪难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来了。”
  “不行……饶不了你,信不信我真告你。”栗雅芳在威胁着。
  不但威胁,还钻在被窝里撩拨着,只听得余罪在被窝里哀嚎着:
  “你放开我,我要自首去……你别碰我,再碰我告你强奸。”
  然后传来了栗雅芳得意的笑声,像在说,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涅。
  厮磨间,门在咚咚咚响了,只见得被窝里翻滚马上停了,然后是低语,然后两个脑袋钻出来了,惊愕一脸的余罪,问着头发散乱的栗雅芳:“谁呀?”
  “嘘。”栗雅芳做贼似的给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门铃又响,传来了女伴的声音:“雅芳,在里面吗?你不回去啦?”
  “还没起床,丽丽你等我一会儿。”栗雅芳道。
  “那好,我在房间等你啊。”门外叫着,声音一停,余罪终于找到脱身机会了,吱溜一下钻出了被窝,跑到卫生间去了,回身偷瞄的时候,还好,栗雅芳开始整衣服了。他掩上门,尼马好歹喘出这口气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走;又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门声。
  余罪悄悄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刚伸出脑袋,不料正和等在卫生间门口的栗雅芳打了个照面,尴尬间他要关门,栗雅芳像早窥到了他的动作,脚在门口一垫,门被挡住了,余罪嘿嘿一笑,贱贱地道:“你放心,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会誓死悍卫你的名誉的。”
  这讨了便宜卖乖的德性似乎让栗雅芳很不入眼了,她鼻子哼哼着,看着余罪,陪着笑脸的余罪,这时候却有点紧张了,刚要提醒你女伴等你,不料发现栗雅芳的眼光往下看……哎哟妈呀,他赶紧地两手一捂,把二兄弟全捂住了,栗雅芳呵呵一笑,凑近了揶揄地口吻低声道:“不用捂,你下半身比上半身强多了啊。”
  说话间,热热地、痒痒地朝余罪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啄吻了一下,咯咯笑着开门走了。
  这骂我还是夸我呢?余罪懵了。
  隔了好长时间余罪才从暧昧和温馨中慢慢地省过来,懒懒地泡了个热水澡,出来一件一件找衣裤穿上时,依然是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只有凌乱的床上,只有枕边的发丝,还能证明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
  他怀着一种窃喜的心情离开的,那床际的呻吟和厮磨足够让他咂摸回味一番了,摸摸口袋,房卡找不着啦,手机也丢啦,证件也没啦,他进了电梯先往十八层去了。
  一出电梯,有个在门口张望的脑袋发现他了,喊着他,是周文涓,把手机和证件交给他了,丢在了卫生间里,被清洁工交到总台,谢了声,又听得一个房间里吵吵嚷嚷的,他急急奔过去,一推门,一屋子同学哄笑着,骆家龙正在痛不欲生地数落鼠标:
  尼马昨晚居然是他搂着我睡了一夜,还在我身上乱摸。
  鼠标解释着,喝多了,你以为我想跟你睡呀。
  骆家龙又骂了:摸就摸吧,尼马还把我裤子解开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鼠标又解释了,和媳妇睡习惯了,难道你和女人睡不解她裤子呀?
  众人笑得直打战,有人劝了,不错了啊,亏是鼠标,要是熊哥,早亮真家伙了,你今天得见红。
  熊剑飞一听矛头指向他了,火冒三丈要挑李二冬,几个人互摁着正闹腾着,电话响的董韶军高声说着:孙羿和人打起来了……他扶着窗口一看,快快……停车场,那是谁呀?
  一看,哟,争执起来了,孙羿和吴光宇可是兄弟们的公用司机,这还了得,呼啦啦一群挤着门框往外跑,惊得刚出来的周文涓和安嘉璐不迭地后退,不多时这一群叫嚣着冲出了门厅,挥着拳头声势甚是惊人,呼啦一下围上去,对方三个人,开了辆陆地巡洋舰,都不是善茬,根本不怯场,一说把车蹭了,再一说居然还犟嘴,不赔。你是警察,警察算个屌呀,你动我一下试试?
  我靠,熊剑飞怒火中烧,揪着人啪啪啪正反就是几个耳光。
  那两位还没动手,早被一群人摁着跺脚底了,直往车底钻。
  没料到对方也叫人了,正酣战着,从门厅里又冲出了七八号人,叫嚣着冲上来,有些时间没群殴了,一干大小伙兴奋得嗷嗷直叫,重案队这几个开始组队了,拎铐子当手刺的、甩皮带的、三五个组队,背靠背,一阵噼啪作响,那冲上来的,不是被踹了裆就是被甩了一皮带,要不被敲到了软肋,眨眼伤了一半,两个回合,又成这一群追打他们了,直追得满地乱跑。
  “行了……行了……快回来……”余罪知道惹事了,拽着热血上头的熊剑飞,赶紧地安排,打得讨便宜了,还不马上扯呼。
  这倒好,接上女生,几辆车仓皇跑了。等地方公安来时,正好,把邵万戈和指导员李杰堵住了,居然是把张猛大舅哥的朋友打了,这可找谁说理去?连这位厉峰厉老板也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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