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精校)第45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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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楠静静地俏然而恬静地站那里,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种对极美的欣赏眼光,看到的是简凡眼光透出来的无限赞叹,同样看到了所有男人眼中都有的东西和大多数男人眼中没有的东西,除了情欲,还有一份欣赏,这一份欣赏让她感觉到有点莫名的欢喜,和大多数女人一样,长久以来一直在乎自己在喜欢的男人眼中和心里的地位,而现在,证实了……
  “你就这样看着?”
  突然间,如天簌般的絮絮软语响起,迷醉在情欲和绮梦幻想中的简凡惊醒过来,向来竖眉以对,骄横跋扈的曾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地说过一句,那似醉非醉、似闭非闭的眼睛,如此慵懒而迷人,于是简凡不再犹豫了,侧侧倾身,拦腰把人直抱在怀里,曾楠头伏在简凡的肩上,像小羊般温顺,痒痒的感觉爬上了简凡的后颈,笑着侧头看时,是这只温顺的赤裸羔羊在吹着热气,舌头拨弄着自己的耳垂。
  女人在穿着衣服的知道害羞,而一旦脱了衣服,就不知道羞为何物了,被简凡抱着,曾楠在不停的吻,不停地轻咬,不停地娇嗔厮磨,不停地撒娇腻在简凡的身上,这调情的时间足够长了,长到曾楠开始褪却最后胸衣的时候,简凡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宽衣,手忙脚乱地扔了不多的夏装,迫不及待了要行爱爱之事的时候,猛然间发觉曾楠褪下来的亵裤已经湿湿的一片,附在曾楠的身边说了一句,你下面流水了……一句刺激得曾楠又羞又急,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后眼中闪着桀骜不驯得意地看着简凡,似乎等着即将而来的征服,这眼神、这骄傲同样刺激着简凡,最后看了一眼那白馥馥与众不同、万里挑一的圣地,鼓着勇气,慢慢地、缓缓地,逡巡进了期待以久的地方,如波浪重叠、如热浪焦灼、如温润包裹、更如同注射了一支高强度的兴奋剂,让简凡瞬间感觉到了不同的数种感觉,每一种都是自己梦寐以求想要的感觉……
  动作由舒缓趋向激烈,第一次亲密接触也由陌生趋向熟悉,曾楠眼里的兴奋越来越浓,不由地顺着简凡的动作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简凡身上,开始渐粗渐重的喘息,生怕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挡不住淫声荡语,简凡唇压着,俩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不再有间隔和距离。
  传说中的偷情果然销魂,俩个人激烈而有节奏的动作如此地默契,谁也不再还顾忌着什么,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了情与欲的放纵,又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你、一个我,只剩下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只剩下质地不太好的小床不堪重负的呻吟。
  传说中的名器果然也名不虚传,据说有人称碧玉老虎,也有人称为啮根白虎的女人都比较性感,比较媚人,当然在床第间也就要销魂了,那种从外形的异样感觉和内部构造带来的更异样的体验让简凡几欲提枪走火,每每用咬咬舌尖的方式来分散注意力,分散这种异样的快感带来的冲击,只愿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延续得长一点,再长一点、更长一点……于是,不长时间以前还在默念:我要坚强、我要坚强,试图保持坐怀不乱的简凡,情势所逼又在心里开始默念了,不过词换成了:我要坚挺、我要坚挺……
  从传统的男上女下一直移位到现代的女上男下、又换作了后现代的斜入式,再换成了反现代的六九式,这一次又让简凡见识到碧玉老虎的媚人之处了,根本不需要语言,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她就会立时迎合着你的姿势,会让你在销魂之处越升越高,直到攀上绝顶,像上了云际一般心旷神怡。即便是在爱抚中偶而的停顿,也会有媚眼如丝、香汗馥郁、娇吟连连补充,总能心底那份潜藏的欲望之火越燃越旺。
  在坚挺中继续着情的放纵、爱的缠绵,偶而唇齿间会迸发出一声低吟,像身体的渴望被激发出来的舒爽,偶而睁开眼,四目相接中是爱意绵绵,忍不住的香吻相接,即便是闭上眼。感觉彼此身体的悸动
像在汗涔涔的相贴和滑腻腻的溶合中俩人早已溶为一体。
  这一场情欲勃发得如此激速而绵长,即便是简凡默念着我要坚挺、我要坚挺,也挺不了多久,眼中的旖旎、吻中的甜美、拥抱中的温香、激烈驰骋中的纵意,把积在身体里的欲望尽皆挥洒得淋漓尽致,而且顺着渐升渐高的快感,渐渐攀上了高潮的顶端。身体在痉挛和缠绵中僵硬了……
  于是我要坚挺、我要坚挺又换成一句无奈的话,随着最后粗重的喘息迸了出来:
  “我不行了,我挺不住了……”
  安静下来的时候,只余下了曾楠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像戏谑,又像惬意之后的调笑……
  …………
  …………
  灯熄了,人未眠。
  清冷的月光如水如银,洒了半个房间,半掩着的窗户凉风习习,吹得窗纱随风而动,那是美丽的月影,身边,瞥眼就能看到一具曲美的轮廓,条件简陋的招待所已经没有热水提供,只能就着冷水冲凉,冲完凉的俩个人覆在一床薄薄的夏凉被下,曾楠又像小鹿一样钻在简凡的臂弯里,俩个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都知道对方没有睡意,可是躺了好久,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这第一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怎么说。
  渐渐从情欲中清醒的简凡不时地低眼看着,倾泻着长发的曾楠就在身边,模糊而令人遐想无边的玉边轮廓,让简凡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在这里,发生过了什么。这一次截然不同的性体验不同于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怪不得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涅。
  对了,性体验,这个体验俩字用得好,天下的女人分美丑看脸面,分高低就得用下面了,体验的感觉不就那首什么歌唱得,原来每个女人的下面都不简单……也怨不得男人不断、不断地犯贱,为了这样的女人,就犯贱好像也值了。
  笑了,是在心里偷笑,狼
友传说中只要你碰到名器,一定要不择手段搞到手,而现在,自己成了万中无一的幸运者,就以后都有偷着乐的资本了。
  只不过得意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想到了犯贱,想到了以后,想到了还怀着BB的老婆,简凡心里咯噔一下子,销魂之后的舒爽和惬意感觉一下子被冲淡了。
  没错,销魂之后又有点惊魂难定了,要是割舍不断怎么办?要是老婆知道可怎么办?要是奸情败露可怎么办?还有,这次犯贱犯了一个大忌,曾楠这单身女人,要缠上自己怎么办?……弱弱想得简凡开始游移不定,像所有已婚男人的贱情大爆发一样,开始自私地心虚了……
  “怎么不说话呀?”
  还是曾楠按捺不住了,如小蛇缠绕着简凡脖子的细臂动动简凡示意着,没有听到回音,于是口吻成了戏谑,抬眼看着月光朦胧中的简凡,手指轻舌着他脸上那条伤疤,取笑着:“哦……是不是……快感过后,负罪感上来了?”
  一语中的,简凡倒无语了,又是半晌沉默,曾楠觉得兴味索然,干脆支肘起身面对面,狠狠地在简凡脸蛋上拧了一把:“问你话呢?装死吧你。”
  有反应了,简凡很幽怨的口吻回答道:“话都让你说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曾楠一愣,怎么着听着这话不对味,就像怨妇的口气在幽幽地说话,就像他受了莫大的委曲有苦难言一般,响在这个晦明晦暗的房间里,又多增添了几分幽怨味道,一怔曾楠跟着爬在简凡的身上咯咯直笑,胸前两团坚挺而饱满的耸着,挤压着简凡,不过此时此刻,已经有点激发不起性趣来了。
  什么原因呢?犯贱了,开始担心犯贱后的严重后果了呗。
  曾楠咯咯地笑了片刻,笑得有点喘息地揶揄地叱着:“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吓成这样了?”
  “谁吓了?”简凡强自装了次爷们。
  “那你怎么了?”曾楠往前爬了爬,脸对脸,说话能感觉到热气,一问这个,简凡有点心虚地捧着曾楠的脸,摩挲着,为难地说着:“往后想想,我有点心虚呗……我我我……我都结婚了,我……”
  “咯咯……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原来你想当个模范丈夫呀?那有什么,结了婚再离呗,离了再结,我给你一次当模范丈夫的机会,把我娶回家怎么样?”曾楠调笑着,明显地感觉到了简凡的腹部收缩,这丫吓着了,不过越吓还越让曾楠的兴趣越大似的,简凡没吱声,于是故意凑得更近了追问着:“哎,问你话呢?又哑巴了?”
  追问得简凡无言以对了,为难地找着理由:“我……我,我马上就当爸了……我……”
  “呵呵,你还知道你要当爸了?就这德性能当爹么?”曾楠教训着,又拧了一把,亏是晚上看不到糗得无地自容的简凡,曾楠笑着损了句:“要不这样,你带着孩子,我不嫌弃……直接当妈咪多好。”
  “我……别闹了,我正心里没主意着呢。”简凡推拒着,越来越难为,现在倒有点后悔没听唐大头的劝告了,什么劝告?丫的找小姐放水也比找单身女人出轨强,这可不应验了。
  “那我怎么办?”曾楠不依不饶了,半真半假,又抱上来,连吻带嘬撒娇也似地追问着简凡,不过追问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来,简凡说了句大多数已婚爷们打炮不负责的话:
  “我也不知道。”
  这好像并不可笑,不过却把曾楠笑得花枝乱颤,蜷长的头发撩得简凡脸上直痒,一痒,更心下无着了,抱着老老实实、坦白从宽的态度又是认真地说了句:“我真的不知道。”
  “等我想好了告诉你啊,一定吓得你睡不着觉。”
  曾楠狠声说了句,笑得更欢了,银铃般的笑声响着,在夜里听得格外真切,简凡紧张地警告着,小声点小声点,招待所的墙隔音不好,隔壁就是肖成钢……一句善意的提醒,又像一个笑话似的,现在倒知道慎密分析环境了,曾楠倒也听话,只不过忍不住笑,又钻进被窝里埋着头笑,直笑得简凡心旌飘摇,更笑得简凡惶惶不安,真的,这是说实话,简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能确定的是,蛋疼的日子恐怕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是开始了,简凡躺着不由地有点喟叹,蜜月的时候、结婚的时候、怀上BB全家欣喜若狂的时候,那份幸福在身边围绕的久了,已经身在福中有点不知福了,这要是真带个小三回去,别说老婆,就老妈都饶不了自己,再说……再说还有未出世的BB,还没出世,爹就搁这儿出轨呢,这可让人情何以堪!?
  不过……不过,这实在是憋不住呀。简凡又为自己的不道德找了一个无力的理由,听着曾楠的笑声,俩人肌肤相贴着,一会儿是性爱那销魂的体验袭遍全身,一会又是负罪的感觉涌上心头,交错出现着,让简凡左右为难,取舍不定,老婆,舍不得;儿子,更舍不得;身边的这位,也有点放不下,现在切身明白出轨的滋味了,就像一杯清醇甘冽的美酒,可后味是酸甜苦辣什么余味都可能泛起来,具体什么味道,怕是尝者自知,只能意会,而无法说得清了。
  比如简凡就无语了,实在说不清自己心里那份别扭感受了。
  正别扭着,下面的小动作有了,估计是曾楠无聊着,抚着简凡的敏感部位,男人最争气、也是最不争气的地方又开始起反应了,简凡一惊才要坐起,又被一只小手摁下来了,生生地感觉到曾楠的长发撩着腹部,跟着在下面又做着一个传说中的体验,瞬间让反应剧烈到简凡呻吟,跟着是曾楠跃身上人,直坐到简凡身上要从后现代式的体位倒过来重温一次。
  “坏了……”简凡有点期待,同样有点紧张地抱着俯身吻来的曾楠。
  “怎么了?”曾楠问,又成了如此如此地温顺。
  “没,没戴套……别那个那个……你知道的……”简凡小心翼翼提醒着。
  “呵呵……你这人不像个爷们,不过身上长得东西挺爷们,看你的本事喽,要能怀个BB,我一定让他姓简,名小凡……”曾楠谑笑着,嘴唇重重地压着简凡,把要说的话全部吻回去了。
  于是无法拒绝,无法避免的犯贱,又开始重演了……
第七卷
结束卷
第20章
繁事全化简
  车停在小粱村已经是上午十时了,火辣辣的日头炙烤着,下雨过后的湿气尚未散尽,一下车扑面而来的就是和着湿气的热浪袭来,仍然是个穷乡僻壤,鼻子里闻到的是和着泥土和牲畜粪便味道的空气,卫生条件比枫林老家尚有几分不如,大上午村子里见不到几个行人,只听得见檐边树梢知了不知疲倦地长长短短在聒噪,不知道是昨夜难眠还是心事重重,处在这环境里让人莫名地觉得有点烦躁。
  今天是兵分四路,除三路出来的,还有一路曾楠偷懒在招待所补睡觉,这下子可苦了简凡,一个人驾车走了四十多公里村路,一路上哈欠鼻涕眼泪是长流不止。下了车重重地打了俩哈欠,来了个夸张的扩胸动作,不过还是觉得浑身酥软,腿肚子打转,上了趟吧,现在倒感觉比上了几趟玉皇山还累人。没办法,享受带来的后遗症,作息很规律一下子变得不规律了,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觉得浑身难受。
  打到第四个哈欠的时候,终于看到村长来了,大老远招着手给这位财神爷打招呼,简凡一瞧来人,不由地笑了,估计是村长生怕丢份,把进乡开会的行头搬出来了,很正规的四兜列宁装,旧得褪色了,灰中式裤不知道下过多少回地了,上上下下都打褶子发皱,最搞笑的是大夏天还戴了个帽子,行头倒是像落伍的农村干部,不过怎么看怎么可笑。
  车就停在村委门口,一半是建筑是村委,一半是村里的五保户孤寡住的院子,握手客气了几句,这个叫李长柱,五十多岁村长要请着进村委办公,不料简凡推说事急,倒把村长请车上说话了,开口像乡干部调研般问着:“李村长,咱村多少户?”
  “280户,一千四百多口人,常住的不到一千,都是留守的,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年轻后生平时都在外地打工。”
  “哟,这可是个大村了啊,比回龙还大。”
  “那当然,以前咱这儿是仨村,前梁庄、后梁庄和小梁庄,后来才三庄合一……哎,简老板,我们这儿又有四家枣树沟的亲戚,你看这钱啥时给他们发?”
  “哦……这个呀,马上发……事办完我直接给你……”
  简凡一听,看着村长讨好似的笑容,知道这是有求于人了,没准就着这坎和回龙村一样还不知道在下面怎么捣鬼呢,不过在单位混过几年的都知道这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没好处谁给你跑腿不是,今儿自己不也是有求于人吗?一说马上发村长乐了,简凡就着势头问着:“今儿有个小事需要你们帮忙……原来住后梁庄张老栓一家,您认识吧?”
  “认识……一家仨光棍,命硬着涅啊,老汉八十多了,我听我爹说过以前还是个红人,娶过俩老婆都被他克死了;儿子老瘸也厉害着呢,赶着驴车从崖上栽下来,都以为死逑了,结果就折了条腿,老婆死了十几年了他都没事……孙儿叫啥来着,哦小驹,这贼娃在后梁庄手脚不干净,三天两头让人揪村委里……哎简老板,咋咧,他偷你啥了……”村长一摆活,大帽子一掀扇着凉,简凡这才发现帽子下面有隐疾,斑秃,怪不得费胖子来过,背后叫这老秃村长。一听摆活这家的旧事基本和事实相符,再听村长关切问是不是被张小驹偷什么了,简凡这倒赶紧摇手笑着否定,直接说着今天的事,后座上扔着一摞大早上找乡镇办复印机草草复印的图,一边是手绘的地图、一边是手机了提取出来的模糊图像,村长凑上来一看愣了愣,不知道简老板搞啥玩意呢。
  “是这样……”简凡解释着:“我在找这个女人……有可能住在玉皇顶后头山上,详细点是玉皇顶的半山腰向后再走十几里地翻过俩山头就到了,张老栓年轻时候在那见过,五六年的事……就想拜托村长您帮咱问问,咱村这上些年纪的放羊放牛的、上山摘货挖药滴、还有这砍树种树逛达滴,谁去过那地方,谁见过那么一家人……”
  这下子村长白多黑少的眼睛愣怔了,把复印纸拿到手里揣摩着,看了半晌奇怪地问简凡:“玉皇顶,老庙下头林子口上?”
  “对呀。”简凡点头,莫名地有点兴奋,好像误撞误打到了。
  “老路上对吧,这在后柳沟呢。”村长道着。
  “对呀。怎么……”简凡更惊喜了。
  “哎呀,我就知道,那地方是有一家人。”村长道出来了。简凡一愣一喜,脱口而出:“那昨天……昨天我们问您,您不说周围没的村落么?”
  是个明知故问,不料村长纸甩得哗拉哗拉响说着:“是没有,那是林业站设的点……后来有了啥观测站就撤了,不过那家人可住了有些年了,现在也不在了。”
  “死了?”简凡奇怪地问。
  “迁走了。”
  “什么时候迁走的?”
  “我当村长第二年,走时候是咱们村二他爹开拖拉机送的人……听说是儿子在城里出息了,老汉要进城养老,走得可高兴了……”
  “是吗?”简凡乐了,直就着话题问着:“李村长,那是哪一年?”
  “我是三十二当的村长,这个嘛,八六年……年底,大冬天…”
  “那您还记得他叫什么吗?”简凡再问。
  “叫老锅,好多人都知道。”村长直来一句。
  简凡瞬间眼愣嗓子咽,这老锅小锅是自己父子俩的称呼,可不知道山上住的也还有口锅?村长一见简凡发愣,又是赶紧解释着:“叫顺口了……大名我不知道,这老汉背有点驼,咱们这地儿背驼不都叫锅锅嘛……”
  “哦……呵呵……”简凡一笑置之,不过心里却是腹诽着,真他妈和这家子有缘,连外号都能扯上关系,随意地指着纸上的照片问着李村长,这女人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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