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别闹了/(折腾)皇后第6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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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这么快?婉玉暗自心惊,抿嘴笑了笑,道,“奴婢是姑娘的人,自然觉得姑娘哪里都是最好的,别人名气再大,奴婢也觉得,还是姑娘好。”
  
  “那个年永夏,咱们俩谁也没见过,或许她真是比我要好也说不定。”乐琰摇头道,“从前有那个想头,就觉得她是个可恨的人,如今退了出来,我倒是希望她真和传闻中一样出色,太子那样的人才,也要配一个出色的人,才能绑住他的腿儿,不叫他跑野了。”
  
  婉玉一时不知如何答话,乐琰前头还在伤心,现在就俨然没事人一样,这份洒脱,叫她反倒有些同情起太子来。太子为她做的,别人不知道,婉玉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都是准备在这会儿慢慢告诉乐琰的,只是此时说出来也没用了,便不提此事,而是说起了黄三娘黄娥,与乐琰道,“那也是个聪明的姑娘呢,白玉娃娃一般,也不知道谁家的少爷有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好女儿。”
  
  “千里姻缘一线牵,这也是说不准的,没准儿,她的夫婿我们还认识呢。”乐琰拍拍手,起身道,“这都几点了,你也不说一声,睡吧。”
  
  婉玉便服侍乐琰洗漱过了,换上睡衣
48、破裂=梦碎
...
  安歇下来,又四处巡视了一遍,见门窗都关好了,这才举着蜡烛回到床边,乐琰似乎是已经睡着了,见到火光,翻身冲里,弯成了个大虾米。婉玉便自己在窗边的炕上躺下,在蜡烛上笼起了灯罩,室内一下昏暗起来。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远处的打更声,单调的梆梆声,很快便让婉玉迷糊起来,在她的呼吸渐渐均匀了之后,屋内终于是响起了轻轻的啜泣声,却又低沉得仿佛并不存在。玉老虎动了动耳朵,跳离了熏笼,跃上床喵喵地叫着,蹭着纱帐,婉玉被惊醒了,揉着眼起身问道。
  
  “姑娘?可是有吩咐?”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玉老虎似乎安顿了下来,又响又沉地在床头打起了呼噜。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时间:
这章牵涉到的知识点(知识点是什么|)有好几个,第一个是明代的点心,这个是吃货必备啊,很可惜这几个点心都是我从宫膳单子里找出来的,本身应该不算是什么好货色。将来等乐琰入宫了再酌情安排点好吃的吧。
第二个就是惜薪司和高凤,高凤是八虎之一,而且是八虎里比较正面的角色,资历也很老,他的百度百科资料在这边,高凤(1439—1513),司礼监太监。字廷威,号梧冈,涿州人。正德年间宦官“八虎”之一。自幼进宫,景泰七年(1456),选送内书堂读书。天顺二年(1458)英宗命他管理司礼监的书札。天顺八年(1464)英宗去世时,参与办理丧礼。宪宗即位,又参与办理纳皇后礼。成化十一年(1475),授奉御。十八年(1482),晋升为惜薪司右司副,次年,即受命主管惜薪司的事。成化二十年(1484),到襄王府致祭。二十一年(1485),升内官监右少监,仍然代理惜薪司事。
  高凤勤于职守,讲官进讲的功课,他每天都给太子复习,对太子的生活言行,常加以有益的劝导。弘治七年(1494),受命致祭顺妃。弘治十一年(1498),赐给蟒服,准许在宫中乘马。调入司礼监,任太监,仍兼管东宫典玺局的事;又赐给玉带。弘治十六年(1503),因病请假,孝宗多次命太医前往诊治,并赐给御用药。高凤进宫叩谢时,步履不稳,孝宗命他乘轿子。弘治十八年(1505),孝宗去世,武宗即位,命他掌管机密,正德初年的一些新政,都是由他提议或奉行的。因此赐给他岁禄二十四石。命他负责办理孝宗的丧事;太皇太后又命他主持武宗的婚事。正德元年(1506),大婚礼完成后,又加岁禄,前后加至八十四石。高凤累次称病,求退休,武宗反复挽留,才批准了。命他回归宫外私宅,但品级俸禄不变,又再加给内库米十石,柴夫十人。后又曾召入视事。正德四年(1509)再辞职,后三年,去世。武宗命司礼太监赖义,御马监太监李能,内官监太监刘英、杨森、朱辉办理他的丧礼,礼部谕祭,工部办理葬事,赐给银币、米、布为赙,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亦分别赐赙。给他的祠堂赐额“褒贤”。吏部尚书、大学士李东阳为撰墓志铭。可以看出来他是很受信重的,婉玉能有这么个干爷爷真是她的幸事啊。
再说说惜薪司,惜薪司是明代宦官机构下的一个分值,主管的是炭柴类,从高凤的百度百科可以看到他管过这方面的事儿。所以婉玉的轨迹还是满明显的,她先是在惜薪司做小宫女,主要就是干点杂活。被高凤塞到锦衣卫东厂那边去之后,训练了几年,就到乐琰家就业了。
第三个是明代的后宫制度,就好像明代的公主只能找良家子做驸马一样,明代的皇帝也只能找良家女做皇后。我没有研究得太深入,但是基本上可以肯定曾出仕过,但后来隐退了的家庭是符合标准的,然后貌似小官家的女儿也可以?就是大官家的女儿肯定不行……另外明代也是要选秀的,当然如果乐琰从头到尾都不认识朱厚照只是通过选秀成为皇后的话这文会少掉很多乐趣,所以选秀基本上也就是走过场啦。
另外多此一举地说一下本文的路线,本文其实不走考据风|||别被大段资料吓到了,我只是在炫耀一下有查过资料而已……逃
倒V了很多章,大家小心别买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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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太子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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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礼部郎中夏家找媒婆上门的事,很快,就在京中掀起了一阵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波澜。
  
  说这波澜并不大,也有道理,除了夏家在京中的有限几个亲戚之外,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才女夏二姐要说亲了。而说这波澜小嘛,却也并不能说得上多小,毕竟算算被这消息震撼到的几个人——英国公府的老当家人张老夫人,只能算是这些人中身份最低微的一个,就连大明皇帝与皇后,都被锦衣卫传递上的消息给震得半日没回过神来呢。
  
  在女官住所发生的事儿,别人不知道,但这两位帝国第一夫妻心中却是有数的,两个少男少女关在一间房里,单独相处了快半个时辰,不管他们在房里做了什么,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两人还都以为,夏二姐要屈从于那选侍之位了呢。但从太子眉眼间那股戾气来看,两人却又不像是说拢的样子,甚至连太子身边常用的怀表,都已经不见了。——今日这夏家又遣人去找媒婆,这……
  
  “这个夏二姐,也实在是太大胆了。”朱佑樘略带愠色地道,他素来不大喜欢乐琰,看她的行事,自然是处处看不顺眼。送怀表,是她不尊重,与太子私会,也充分说明了乐琰性子轻浮,并不适合太子妃的位置。“虽说安排她做选侍,的确是有些玷污了夏家的门第,但她贞洁已失,难道还能嫁给别人不成?”
  
  “贞洁?贞洁不是还在么。”张皇后不以为然,她虽然喜欢年永夏,却也仍然看重乐琰的学识,“哪个女孩子出嫁之前,没些风流韵事的,你还以为那些个老学究嘴里挂着的礼教二字,真的能规范了所有人的行动不成?不说别的,年氏与太子不就撞见了好几次,你道那就是私情了吗?”
  
  提到年永夏,朱佑樘缓了神色,“偶然巧遇,算不了什么。”
  
  “大郎去找夏二姐,也不算什么嘛。”张皇后嗤笑道,“难不成,还是夏二姐找的他不成?你只是不喜欢夏二姐罢了,不过,这事儿最终还是得大郎做主,你这个做爹的,经天纬地,却也管不了他心里思慕的是谁不是?”
  
  朱佑樘哼了声,冷冷道,“即使他喜欢夏二姐,难不成,我就非得应了他?”
  
  张皇后似笑非笑地瞧了朱佑樘一眼,浅笑道,“你可还记得,先皇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又是怎么求得他回心转意?难不成这样的苦,你也要儿子再受一遍?皇上,咱们可就这一根独苗苗呀。”
  
  朱佑樘想到往事,目光也放柔了,轻声道,“记得当时初见时,你也是他们这个年纪,四年,我用了四年才让先皇松口。那四年里,多少次,我都在想,做不成太子也好,若是个藩王,我就把你抢回王宫,我们逍遥得一时是一时。
49、太子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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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既然也知道相思苦,如今为什么却还要让大郎苦相思?”张皇后眉眼含春,却仍是不放弃之前的话题。朱佑樘怔了怔,干笑道,“夏二姐有才无德,要主掌后宫,让人怎么放心得下?大郎性子惫懒跳脱,还是年氏这样温柔娴静的才能压得住他,若是夏氏,怎么,你想看着他们一起胡闹?”
  
  张皇后叹了口气,没有接过朱佑樘的话头,而是自言自语道,“说,自然是随你说了。……反正大郎问我,我只说是你不许。”
  
  朱佑樘又哼了声,俨然地道,“你说就说了,怎么,我这个当爹的还怕他不成?”
  
  话尤未已,青红在外间脆生生地道,“太子请见。”朱厚照早已是横冲直撞地奔进了寝宫,不由分说,一头滚进朱佑樘怀里,大叫道,“爹,你害我不浅!”
  
  朱佑樘天生身子骨就柔弱,吃了朱厚照这一撞,几乎喘不上气来,又舍不得推开儿子,揉搓着他的后脑勺,和声问道,“怎么了,儿子,难不成,还有谁敢给你气受?”
  
  朱厚照委屈得双目泛红,葳蕤了半日,才道,“那个年氏,爹你觉得好,你就娶了来当个妃子,反正,我是不娶!”
  
  张皇后在一边笑得几乎喘不上气,众宫娥也都纷纷捂嘴做葫芦状,朱佑樘尴尬道,“胡说!什么年氏不年氏,妃子不妃子的,你年纪也老大了,怎么还是一副这不稳重的样子?还不快起来?”朱厚照哪里肯听,在朱佑樘怀里扭来扭去,满口只是不肯娶年永夏,朱佑樘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要月亮不给星星,要太阳不给月亮,惯出了朱厚照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间还真是没有办法,骂是狠不下心的,打更是想都别想,要哄嘛,却又不愿妥协,只得拿眼睛看张皇后。
  
  张皇后故作不知,与青红说起了闲话,朱佑樘快发起急时,她才慢悠悠笑道,“大郎,你别把你爹揉搓坏了,就是搓坏了他,夏二姐家的媒婆也不会少一个,不合算哩。”
  
  提到夏二姐,朱厚照越发是气得脸色赤红,嚷道,“还不都是爹,这下好了,去哪里再变个一模一样的来赔我?”说着,索性赖到朱佑樘腿上假哭起来,一边挤着眼泪,一边还偷眼看着朱佑樘,朱佑樘又好气又好笑,着实也有几分心疼,拍了拍朱厚照的屁股,轻喝道,“哪时说过不许你娶她了?那个选侍的位置,是你凭空变出来的?”
  
  “年氏不过是个秀才女儿,都能骑在她头上拉屎,她也不傻,哪里会肯?”朱厚照也是振振有词,反正朱佑樘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朱佑樘一时语塞,仍是看着张皇后,张皇后又笑道,“现下,可不是太子妃许她,人家就会回心转意的,这个择婿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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