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校对)第13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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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氏让丫鬟去叫白姨娘,谢文慧不是回来看她姨娘来了吗?
  三天两头回来,正好。
  又深吸口气,让丫鬟把谢文宇,也就是谢文慧的哥哥,她那个在候爷眼中,比她儿要有文采的庶子叫来。
  另外,各处院落的管家、婆子,也通通叫来。
  安排完,于氏这才对谢文远道:“我儿,去前院和你爹说明吧,就原原本本的告知他,告知他出的这事为二三十两银钱,告知他陆家晓得了。”
  “母亲?”
  “呵,”于氏嘲讽的一笑,对谢文远摆了摆手:“去吧,你得少看这些污糟的东西。”
  任子苼之妻谢文慧,跪在院子里。
  白姨娘本还想问问太太,这是为何,为何一见面就让文慧跪在院子里,还叫来这么多人看。
  眼下这是什么天,多凉啊,外嫁的女儿家,太太您这是要干嘛呀。
  没想到还没开口,于氏一茶杯直奔白姨娘头上而来,吓得白姨娘惊叫不止。
  于氏的大丫鬟清荷,对白姨娘呵斥道:“跪下!”
  谢文宇皱眉上前:“母亲,您这是?”
  又一个茶杯摔了过去,谢文宇也噗通跪地,心里想着:一定是三弟回来说了些什么。
  “一帮眼皮子浅的东西,”于氏恨恨地骂道。
  当大丫鬟清荷讲明事情经过,院子里静的出奇。
  管家婆子们全都屏住呼吸,低头在心里吐槽着:
  二小姐谢文慧,这是得多刻薄公婆,公公才会干出为十两二十两银子贪墨救济粮的事儿。
  就他们这些人的家里,也出不了这种丢人的事儿啊。
  不值当,对不对?不值当为那点银子打板子定罪甚至丢脑袋,这不是脑子有病吗?这得家里困难成什么样啊。
  白姨娘也要惨喽,本来岁数大了就不如方姨娘她们面嫩,是靠着生下长子谢文宇,又伴着候爷这么些年才得的脸面。
  往后啊,得留心些躲开,估计候爷都得嫌丢脸,真是丢了大脸。
  “文慧?”白姨娘眼里泛着不可置信。
  连亲娘听说都以为是耳鸣了,可想而知,这事得有多荒诞。
  谢文慧脸色通红、哭着摇头:“姨娘,我不知,”又赶紧望向于氏,急匆匆向前爬行道:“母亲,女儿不知,女儿是真的不知啊。”
  任子笙家。
  谢文慧不停搅着手里的帕子,嘴唇都恨得咬破了。
  一会儿咬牙恨于氏,恨给她嫁到了这样的人家,永远上不了台面,结了这样的亲。
  一会儿咬牙恨公公任里正,将于氏骂她的原话,她又原原本本在心里骂上了任里正:个眼皮子浅的东西。
  “夫人,今儿不是回府看望姨娘嘛,怎的急匆匆家来,唤我又为何事?”
  咔嚓一声,谢文慧将茶杯摔向任子苼的脚边:“和你们任家丢不起人。你问我?你应该回你的任家村,去问问你那个蠢爹!”
  任子苼拉下了脸。
  有这么多丫鬟婆子在,竟敢指他鼻子骂他爹。
  谢文慧怕他那事儿呢,你是谁,我又是谁,我是堂堂侯爷的女儿。
  扬着脖继续骂道:
  “你爹为十两二十两银子贪墨救济粮,胆肥的,蠢到没边了。
  我没给他孝顺银子吗?给他的不够吗?
  你们任家,就是一群拖后腿没长脑子的东西。
  我告诉你,任子苼,你不用如此看我,你也别以为是十两二十两就不当回事。
  不,正是因为十两二十两,你才要当回事。
  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这事掀开,不止我没脸回府,不止我哥要低头做人,不止我姨娘要晨昏定省。
  就你,就因为有那样的蠢爹,你就会先让同僚笑掉大牙,你以后,走哪就会被人指指点点在哪。”
  任子苼听明事情经过后,脸上彻底露出了慌乱。
  这里面怎么还有国公府的事儿?陆家,陆家管这么小的事儿吗?
  那群新落脚在任家村的流民,怎么还能和陆家说得上话?怎么会。
  并且,关于救济粮,任子苼是真的不知啊。
  虽然他知道,爹自从当上了里正,村里人因为供货的关系,因为养猪养鸡爹给卖上好价钱的关系,给爹捧得不行。但是他没想到爹在那个小地方呆的,竟然已经到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任子苼立即唤来人让套车,他得赶往任家村。问问他爹怎么回事,也得赶紧见那伙人,摸摸那伙人底的同时,把事情压住。
  任子苼的随从听闻后,满脸踌躇。
  最后越听越吓人,不止侯府那面得了信,国公府竟然都参与了。
  国公府是谁,满奉天城就没有不晓得的。
  国公府出面要管的事儿,别说侯府和他们小小的任府,就是郡王也拦不住啊。
  随从是硬着头皮,告诉任子苼和谢文慧说,别院今个儿给送些菜时,管事提了一嘴,说老太爷任里正昨夜在别院住的,拉去了几大车粮。
  谢文慧听完,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没气的昏过去。
  竟敢拉到她家的别院。
  这样的话,她有嘴是不是也说不清了?
  强撑着一口气,谢文慧用尖利的嗓音命令:去,快去,先从自家凑齐粮食。运去了几大车?别几大车了,先给运去十车粮,尽快送到任家村。
第一百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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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任里正和他村里的两个儿子觉得自个挺聪明外,所有和他们沾边的人,都是一个感受:匪夷所思。
  大家根本不晓得此事,从头至尾不清楚。
  眼下事情捅漏了,也仍旧想不通。
  正应了那句: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不懂另一条路上人的脑回路。
  甚至,所有沾边的人,也压根不恨告状的那伙人。
  只因他们心中,有自个恨的人。
  管事婆子向谢文慧汇报,说太太,老爷已经先于粮车出发了。十车粮刚也走了,是由管家亲自押车。另外,咱府上也没有粗粮,是开了库,用精米和细面凑的数,凑了大概五千斤左右。
  谢文慧心累的挥了挥手,让管事婆子下去吧。
  贴身大丫鬟一边给谢文慧捶着腿,一边劝谢文慧别上火,犯不上。
  谢文慧无力地靠在桌边。
  正是因为犯不上,才会如此上火。
  简直是无妄之灾。
  她每年都会给公公银两,没有三五百两,也会至少孝敬一百两左右的银钱。
  钱是钱,物是物。
  为的就是让老家的公公、两位小叔别惹事儿。帮不上她和任子苼的忙,最起码在外面,要给任家包装成耕读人家,尽量体面些。
  谢文慧极其想不通,问贴身丫鬟:你说说,不少他们吃,不少他们穿,公公家银钱也足够用,怎就会干出这种事儿。
  丫鬟不敢把心底对任家的真实评价讲出来,怕说了实话,谢文慧更窝火。
  丫鬟没讲,可谢文慧却心知肚明。所以她才恨,越琢磨越恨,连着自个的亲哥哥也埋怨了起来。
  当初,任子苼比较有眼色,像个跟班似的和哥哥在书院走的很近,又经常随哥哥入府拜访新请来的先生,请教学问。
  一来二去,她和任子苼也偶然间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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