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校对)第93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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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有过不安,愧疚。
  也正好证明了杨明远之前说的,为什么为会宁特产店和人打赌考校学问,才会走进皇上视线。
  因为皇上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碍于许多咱老百姓可能不太明白的原因,不得不认下他这个状元的果。
  但心里,想必不太认可。
  会宁特产店,就成了转折点。
  他用那次打赌考校,让皇上看到,或许状元之名有些虚,可赢得尚算比较有学问的人,他是有些真本事的,他也很高兴,一直很心虚自己的水平,大大方方的赢了一回,知道自己是什么程度。
  “明远,你不说,这些事,我都不知晓。”
  “是啊,你看,我这么解释,哥也听懂了,所以怨我。”
  所以,宋叔之于他,不是嫂子看见的那块值钱砚台,不是哥哥认为包他吃住提点几句的人情。
  在他心里,宋叔有许多身份,是传道受业解惑的恩师,是教他阅历人情的长辈,他家没有这样的长辈,宋叔在他人生里取代了这样的身份。
  更是能说心里话的知己,是从认识以来的贵人。
  杨大嫂在外面听傻了,就在她半张着嘴惊讶时,小叔终于提到这次矛盾引发的主要话题,她急忙又将耳朵凑过去。
第八百六十三章
爱过你就不会孤单(两章合一)
  杨明远说:
  “哥,嫂子不知道,我也不便于和她讲。
  我就和你说说吧。
  我知道嫂子为什么如此急。
  但事实上,即使我没有求来宋叔的女儿,也不会有什么贵妃的妹妹。”
  可给外面杨大嫂急坏了,为什么呀。
  她说宋大人那么多不好的话,不就是为让小叔子赶紧忘记宋家,麻溜去攀高枝嘛。
  结果,小叔子还是不行。
  里间的杨明远,声音平和对他大哥解释道:
  “我知晓,咱老百姓过日子,大多数的人,不太讲究什么稀不稀罕的,就看适不适合凑在一起。
  先不论,我和贵妃的妹妹适不适合。
  只说,哥,我是不想凑合的。
  这是我本人的原因,我不知道你能否理解。”
  这话,真给杨大哥问住了。
  他没法理解。
  “啥意思,明远,你以后别的人也不行啦?”
  杨明远想了想,找个最准确的说法:“应是只要我不稀罕,就不行。无论她是谁。”
  外面的杨大嫂心想:完啦,这回彻底完了完了。
  再这么耽误几年,小叔岁数大了,不像现在这么精神了,别说和贵妃成为亲家,就是别府的大小姐,人家也不能要岁数大的呀。
  再出新状元,人家找新状元呗,比起新状元,那多好,不像小叔子不新鲜了。这玩意像韭菜似的,一茬一茬的,又不是满天下就小叔子一个状元。
  而且,你听听小叔那句话,他稀罕的才能行。
  万一小叔哪日要是突然稀罕上个,农家女、种地女、外头卖豆腐的,可咋整,那样的亲家都可没有本事啦,还得借她老杨家光,拖后腿。
  要不说杨大嫂这人没脑子呢。
  你和她说啥,可费劲,稍稍解释不透彻,她就跑偏。
  杨明远说的多清楚,要找他稀罕的。
  杨大嫂也不想想,要真像她一样的底层农妇,没文化的,然后啥也不讲究的,都要被休了还不着急,愣是坐在这里偷听,人家明远能稀罕那样的吗?坐一起没有话说。
  再说,她也不考虑考虑明远身处是什么样的环境。
  出入翰林院,出衙门就坐专车或骑马,就算出门溜达,都是书肆、茶楼,镖局特产店一堆堆汉子。
  想让他遇见个卖豆腐的豆腐西施都不容易,他就压根不买豆腐。
  你说他爱上农女,还不如说他爱上卖唱的妓女可能性大点儿。
  毕竟,杨明远要是实在推不开,往后的人生,一年年累积下来,加在一起怎么也能有个十次八次应酬。
  这不嘛,有脑子的是杨大哥。
  他就透过弟弟这话听懂了,同时那旁白也是他的心里话。
  所以更着急了,你看看他弟弟这日程表。
  不出门应酬,就算应酬,大户小姐也见不着,除非人家相中他弟,主动提。
  可车轱辘话绕回来,不还是那个老大难问题,他弟不去见人家,直接回绝,怎么能遇见稀罕的?
  普通姑娘就更没戏。
  他弟是官,出门就坐车或骑马,谁敢拦他弟的车马。
  “不是,明远,你这不是在糊弄哥?你就打算被这么耽误下去啦?”
  杨老大心里急到,恨不得想让人帮帮他。
  谁能告诉告诉他,眼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办法,王爷他或许能换人,他弟可不换人,那认死理儿。
  他还想让宋大人家的女儿给做弟妹,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杨明远可不承认他是预备一辈子单身,只是,确实有这么个要求,寻不到稀罕的就不对付。
  “哥,我的事,以后再说。
  有些话,我不便于和嫂子讲,但我想和哥说清楚。
  我不是在为宋叔讲话,是宋家真不该被误会是嫌贫爱富之家。
  说心里话,有些事,我也是才想通。”
  杨明远想通陆畔赢在哪里了,站在榜前就琢磨明白了。
  其实,从头至尾,有迹可循。
  而他之前,之所以没往那上面琢磨,用明远告诉他哥的话就是,他还是俗气了。
  以前在明远心里:
  如若,他之宋家,叫高攀一点。
  那么宋家和陆家,当时在他眼中,差的就更多。
  即便那时候陆畔不是王爷,不是叱咤风云、领军数万的大将军,就只是国公府的独子,也差许多许多。
  被世俗一叶障目,认为陆畔和茯苓不存在可能。
  就是压根在心里觉得不会发生的事,就没向那里琢磨。
  然而从知晓陆畔指婚对象是茯苓后,再去回忆种种,发现自己真是:呵呵,他俗啊。
  而且比起用心,陆公子早就用心了。
  或许是在宋家最难的日子里就用过心。
  比如,记得叔曾无意间提过,奉天水灾那次,任家村的新房没受影响,就是陆公子派人用沙袋子围堵。
  他好奇查过卷宗,对,这就是杨明远的性情,他对自己也很无奈,凡事很较真,连这种蛛丝马迹都要查。
  他查,那时的陆公子,当时人可不在奉天城,却能分心派人去照应宋叔一家的安全。可想用心之深。
  还比如,那次考秀才,大雨磅礴的天气里。
  陆公子当时也是考生,还和宋叔不在同一个考场。
  他和宋叔出来的就够早,陆公子却和他们前后脚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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