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校对)第37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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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杯?不仅是玉珠犯了糊涂,就连徐芷晴自己也弄不明白。她沉吟半晌,偷偷对玉珠打了个眼色,小丫鬟心领神会,甜甜笑道:“林相公,你能不能说的再明白些,小婢有些听不明白呢。”
  林晚荣摇摇头,腼腆一笑:“小妹妹,还是不说了吧,我是个内向的人,一向不太善于表达感情——再说,有些话儿对你说也不太合适。”
  呸——徐芷晴和小丫鬟同时嗔了一口,谁说林三内向,猪听了都会笑。
  玉珠附在徐芷晴耳边轻声道:“小姐,这林相公真是个很有趣的人,谁若跟了他,这一辈子的开心事,数都数不完。”
  徐芷晴脸儿红红道:“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光会逗乐可不行,还得有真本事,不迂腐,能屈能伸,能为民办事——”
  玉珠惊奇地看她一眼,长哦了一声,咯咯笑道:“我明白了,小姐,你提的这些条件,是不是就是挑选姑爷的标准?!”
  徐芷晴双颊染霞,轻呸一声:“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挑选姑爷,我看是你这小丫头思春了才是。”
  玉珠娇笑道:“若不是选姑爷的标准,你为何比照着林相公说?小姐你提的这些,可不都是林相公的长处么?既解风情,又能为民请命,这世上还能找出比林相公更有本事、叫你和老爷都钦佩不已的人么?”
  徐小姐微微低下头去,沉吟不语。确如小丫鬟所说,这林三虽外表看着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干出的事情,哪件不是惊天地、泣鬼神?就连送个贺仪,也是处处出人意表,叫人又喜又惊。她羞喜一笑,柔声道:“这人便会耍些手段,你莫上了他的当。快些问清楚,我怎地是他的茶杯了?这比喻恁地庸俗!”
  她们主仆二人叙话,声音压得极低,林晚荣耳朵竖的高高,却是一个字都听不到,正要靠近几步偷听,却见玉珠抬起头笑道:“林相公,我家小姐说了,只要你解释清楚这个茶杯的典故,她就不赶你出去了。”
  “一定要解释么?!”林晚荣难为情的问了一声,见小丫鬟确定的神情、徐小姐欲遮欲掩的羞涩眼神,他叹了一声摇摇头:“玉珠妹妹,请你为我斟一杯茶!”
  不待小姐吩咐,玉珠便爽快的应了,将一杯热茶送到他手里,看他轻品一口,这才娇声道:“林相公,你快说说,为什么要小姐做你的茶杯!”
  林晚荣高深一笑,叹道:“——这样才能把她捧在手心嘛!”
  “呀!”两个女子同时羞臊的面颊通红,这林三真个是口无遮拦,这么肉麻的话也能说的出口,玉珠红着脸笑道:“小姐,林相公,这些话儿还是留着你们自己说吧,婢子传来不太合适,咯咯——”
  小丫鬟身子一扭,袅袅婀娜的跑了出去,徐小姐连着叫了几声,都未回转头来。屋中唯留徐小姐与林晚荣二人,安静之极。
  见他微笑盯住自己却不说话,徐芷晴心中忐忑,红云直升到脖子边,忙呸了一口,嗔道:“你,你看个什么?”
  林晚荣走近几步,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严肃问道:“徐小姐,你今天过的是几岁的生日?”
  徐芷晴闻言神色一黯,她尚未过门便死了夫婿,乃是守寡多年的文君,青春流逝,韶华虚度,在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林晚荣这一问正切中她的要害。她含泪低头,恨恨转过头去:“你,你若嫌弃我就早说,我才不要受你这坏坯子的气!”
  林晚荣似是未听到她的话般,盯住她俏丽的脸蛋,感叹了一声:“唉,看你这娇艳如花的模样,比那滴露的海棠还要美上三分,明年你的十九岁生日,我该怎么给你过呢?伤脑筋那!”
  “你——讨厌!”徐芷晴又气又喜,顿时破涕为笑,这才明白这坏坯子是故意使个法门来赞自己青春美丽,却害她好一阵黯然神伤。
  徐小姐本就是名闻天下的大美女,这一含羞轻啼,便似染羞的海棠般,娇艳天下无双。林晚荣拉住她颤抖的玉手,柔声道:“徐小姐,我们不要再闹别扭了,像在山东时候那样相处,不是挺好?!”
  徐芷晴轻呸一口,饶她是天下闻名的智女,也架不住他的糖衣炮弹猛攻,两片红云飞上玉颊,小手略带反抗的往外挣去,嗔道:“你这坏坯子,便是嘴上的功夫厉害,也不知拐了多少良家女子,我才不信你——在山东的时候有何好,你尽会欺负我!”
  我何止是嘴上的功夫厉害,林晚荣嘿嘿笑了一声,将她小手握的紧紧,不知羞耻道:“徐小姐,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要一般的女子,我还懒得欺负呢,那也就是你——”
  瞧这人不知廉耻的样子,徐小姐恨不得在他头上狠狠敲上一下,试探半晌,却下不得手,唯有哼了一声:“莫要尽说些好听的。你家有悍妻,这些话儿,你做的了主么?叫她来说吧!”
第四百六十三章
第一个男人
  悍妻?林晚荣哭笑不得,这位徐小姐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啊,青璇那样美丽大度的人儿,在她眼里竟然是“悍妻”?你与她比,谁更“悍”还不一定呢。
  “怎地?不敢说话了?”见林晚荣为难的样子,徐小姐心里酸酸,红唇轻咬拧过头去:“你就当真如此怕她,连心里的话儿都不敢说?”
  这丫头越想越岔了,林晚荣朗声笑道:“徐小姐,我与青璇的相识经过,想必你也听说了。出云公主美丽善良、声名远播,她可不是你说的什么跋扈之人。恰恰相反,青璇知我、懂我,处处为我着想,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她与凝儿、巧巧几个相处的也犹胜姐妹,这么好的妻子,我到哪里去找?至于我的心里话儿,刚才已经说过了,又何来不敢说?”
  徐芷晴低下头去沉默一阵,良久方才开口:“那,你的意思是,方才那些话儿,是肖小姐嘱托你来说的?”
  这可不是她嘱托的,青璇早有言在先,凡是林某人看中的女子,都必须先让她们几人考察一番,通过了才能领进家门。以这徐小姐刚烈执拗的性子,能不能通过青璇她们的审核,还真是不好说。
  “这还用得着青璇嘱咐吗?”林晚荣眼也不眨,打了个哈哈,神秘兮兮的看了徐芷晴一眼:“是我自己要来的。”
  听来听去,还是这句话最对胃口。徐芷晴脸儿红红,低下头小声道:“是,是你自己要来的?难道你就不怕她来——”
  “来什么?捉奸?!”林晚荣不解道。
  “捉你个大头鬼!”徐小姐又气又恼,红晕满脸,伸出小拳虎虎生风,正击在旁边那林三公仔的胸前,怦的一声闷响,那公仔晃了几晃。林晚荣暗自咋舌,这丫头最近是不是在练习拳击啊,这一拳可下手不轻。兄弟,苦了你了!
  “徐小姐,你闺房是不是就在楼上?!”林晚荣似笑非笑问道。
  见他目光深深注视在自己脸上,徐芷晴心里怦怦乱跳,有些抵挡不住他目光,不自觉低下头去,声音颤抖着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可别胡来,我,我会叫人的!”
  这丫头真敢想啊,我能干什么?!林晚荣哈哈大笑着抱起那布娃娃,步步向楼上移去:“我帮你把这公仔抱上楼,以后你要有什么怒气,就冲着他撒吧——晚上抱着他睡觉也可以的,反正不会有人看见。”
  下流痞子!徐小姐轻呸了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那下流的人已抱着布娃娃飞快地上了绣楼,徐芷晴大急,忙道:“你等等,快等等,上面有——”
  “有什么?莫非是藏着我的画像?”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进了徐小姐的闺房,林晚荣志得意满,嘿嘿调笑几声,一脚踏入,却觉腿边热乎乎的,似是有什么东西靠近了自己身边,他混不在意,嘿嘿道:“走开,走开,不要妨碍我搬东西!喂,你拿什么舔我——”
  “汪——汪——”两声狂叫突然在房内响起,就仿佛乍然滚动的春雷,顿叫林晚荣魂飞魄散。他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缓缓低头,只见绿光盈盈、一条凶恶的大狗依在他身边,伸出猩红的舌头,缓缓舔着他裤脚。
  他“啊”的叫了一声,急忙捂住了口,一动不动,浑身冷汗簌簌而下。大意了,大意了,没想到徐丫头竟然把恶狗“林三”养在闺房中,实在叫人防不胜防,她对这禽兽,比对我还好啊!
  徐芷晴疾步上楼,望见他立在原处冷汗满面、战战兢兢的样子,忍不住轻掩朱唇扑哧一笑。林三智慧威猛,美名天下流传,可是世人怎么也猜不到,他们心中久仰的平民英雄林三,竟然如此怕狗,这要流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徐小姐,能不能叫这玩意儿走开?我和它,不太对路子。”林晚荣抹了额头冷汗,小心翼翼道。
  “叫你作怪!”徐小姐白他一眼,腮颊生晕,柔声道:“你站在那里别动,我来救你!”说到救你的时候,徐芷晴好笑之余,心中却隐隐升起一抹难以抑制的温柔,脸上泛起柔和美丽的母性光辉,见惯了林三的聪明机敏,戏耍众人于股掌间,难得见他如此无助一回,就像个孩子。
  “跟我来!”一只温热中带着颤抖的小手,握住林晚荣粗糙的手掌,徐小姐轻柔的耳语似有一种神奇魔力,林晚荣听得迷迷糊糊,偏过头去,只看见她火烧一般红的通透的耳根和微微颤动的修长睫毛,端的是美艳无比。
  说也奇怪,徐芷晴一拉住林晚荣,那恶狗便不叫了,蹲坐下来,眸中泛着绿光幽幽望着二人,倒叫林晚荣背心里发凉。穿过外屋便进了内室,方一踏入,便闻微微清香传来,林晚荣鼻息灵敏,轻嗅了一口,奇道:“玫瑰香水?!徐小姐原来喜欢这调调!”
  “什么这调调,胡说八道。”徐芷晴眉眼生晕,嗔了一口:“这是郭姨送我的。原本不知这香水是你这坏人所制,待到知晓了,却推辞都来不及了,我便喜欢上了这味道。”
  林晚荣长长哦了一声,眉开眼笑道:“原来徐小姐和夫人是同道中人,都喜欢这浓郁玫瑰型的,了解,了解!”
  徐芷晴自是难解他话中寓意,她又是个勤奋好学的人,闻言忍不住秀眉轻蹙,柔道:“喜欢浓郁玫瑰型的怎么了?这香水难道还有个划分么?”
  这便是徐小姐的闺房,屋内唯有一张方凳,便在梳妆柜前摆着,镜中映着二人面颊,一个粉红芳香仿如三月桃花,一个嬉皮笑脸似是山中泼猴。
  都这般时候了,还不肯做个正经脸色,讨厌死了。徐芷晴偷偷瞥了镜中二人一眼,又羞又喜,脸腮红润,引着他在那方凳上坐下,便轻轻低下头去不肯言语。
  屋中一道轻纱白幔遮住粉红的象牙床,隐隐露出床上的粉被玉枕,淡淡的芳香馥郁,气氛甚是温馨,想想徐小姐酥胸半掩,冰肌玉肤与玉被牙床相辉映,那是怎样一副迷人的景色?林晚荣心里呼呼跳,徐小姐却仿佛看穿了他心思,那娇羞的脸色,却比粉红的秀被还要润上三分,仿佛新绽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林晚荣进过的闺房也不算少了,巧巧的、秦仙儿的、洛凝的、大小姐的、玉霜的、夫人的,不管是千金小姐,还是成熟妇人,那闺房的摆设个个迥异,千人便有千般风格,叫人目不暇接,记忆深刻。这徐小姐的闺房便与她的略显冷淡的外表恰好相反,处处淡粉,心思独具。林晚荣咽了口口水,嘿嘿笑道:“当然有说道的。有人研究过,喜欢玫瑰香水的女孩子,性格热情开朗,而喜欢浓香型玫瑰香水的女子,更应该是激情奔放、热烈似火的——”
  徐芷晴不屑的撇撇嘴,哼道:“又来胡说八道了,我瞧喜欢研究这些歪门邪道的那人便是你了。什么激情奔放、热情似火,你瞧我是那样的人么?”
  “那可不一定。”林晚荣笑意淫淫:“你还未深入到某些方面,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呢?!”
  初时还不解他话意,但徐芷晴就是徐芷晴,天下闻名的智女,略加思索便明白了这坏坯子的心思,禁不住面红耳赤,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林晚荣嘿嘿干笑了几声,在山东的时候,对着徐小姐又抱又摸又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八成了,也没什么顾忌的了,这个时候再讲什么风流而不下流,不仅他自己看不起自己,恐怕就连徐小姐也不会答应了。
  “咦,这个是什么?!”见徐小姐不说话,林晚荣四处打量,目光落到门脚处一个摇篮上,忍不住惊奇的开口出声。那摇篮里铺着些干草,还放着一件织好的毛衣,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徐小姐偷偷一笑,小手合在一起轻拍几下,门外那恶犬“林三”嗖的一声窜了进来。林晚荣却比它动作更快,刷的一声站起来,躲在徐芷晴身后:“徐,徐小姐,它进来干什么?”
  徐芷晴笑着拍拍他手:“你莫怕,没我的允许,它不会咬你的。林三,睡觉——”
  睡觉?林晚荣愣了一下,不会吧,徐小姐叫我睡觉?在她闺房中,就这么一张象牙床,又是光天白日的,难道她也有和我一样的爱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睡啊!”徐芷晴又喝了一声,语气中隐有几丝不耐烦。
  这丫头都不怕,我还怕个球。林晚荣哦了一声,直直往床上躺去,嘿嘿笑道:“好的,我听你的话,睡好了。徐小姐,你也来啊!”
  乍听身后的人声,徐芷晴吓了一跳,待看到林晚荣躺在自己绣床上,她脸颊刷的通红,急急将他拉起,颤声道:“你,你干什么?要将爹爹和姨娘看见,我如何还说的清,你这坏蛋,是要害死我啊,呜呜——”
  “别,别哭啊。”见徐小姐泪珠簌簌落下,林晚荣也不知是哪里招惹她了,忙道:“不是你叫我睡觉的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睡地板、想要锻炼我的腰腹能力,唉,这种兴趣爱好,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你胡说什么啊!”徐芷晴羞恼交加,回想起方才自己言行,这才意识到里面大大有问题,泪珠落的更疾却又有些想笑,纤纤玉指指着那恶狗道:“我,我是叫它睡觉,不是你!”
  那恶犬早已扑进摇篮,一只狗头神奇的伸进那毛衣,从颈子里穿了出来,两眼微闭,远远看去,便像是在假寐。
  我他妈真冤那,林晚荣有苦说不得,闹这样的误会可不是一回了,怪就怪这徐小姐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就要叫林三呢,三哥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你,没事吧!”见林晚荣脸上神色阴晴变化,徐芷晴想笑却不敢笑,心里却是无比温暖,偷偷握住了他手,悄声问道。
  “没事。”林晚荣恨恨道:“没想到这位林三兄享受到的待遇如此之高,连睡觉都还穿着毛衣,实在叫我等羡慕,徐小姐,冒昧问一句,这毛线衣是你织的吗?”
  徐芷晴转过头去,羞涩的轻嗔一声:“不告诉你。”
  “这禽兽,竟然穿的是温暖牌。”徐小姐的态度便说明了一切,林晚荣咬牙切齿,见那恶犬睡得乖巧温驯,又有徐小姐在身边,想来它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他嘿嘿了两声,偷偷伸出手去,扯了一下恶狗身上的毛衣。
  “你做什么?!”见他模样,徐芷晴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老是奇怪,自己年纪也不算小了,平日里也是人人称赞的成熟稳重,为何遇到这坏坯子,便似是完全迷失了自己,跟随着他哭他笑他打他闹,偏还乐此不疲。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林晚荣干笑两声没有回答,警惕的望着那假寐的“林三”,手上动作甚是轻缓,徐芷晴脸儿发红,有心阻止,却寻不出理由。
  恶犬“林三”似是没察觉到他动静一般,躺的安安静静,林晚荣瞧的胆气大壮,手腕一抖,便将那毛衣自它头上扯了下来,恶犬嗷呜一声,眼睛翻了一翻,见徐小姐羞涩不已,根本就没空搭理自己,便又闭眼睡去了。
  好惊险啊,林晚荣拍了拍胸脯,脸上神情甚是得意,待到望见那毛线衣,却是愣了一愣。这毛线衣手艺精美,长长宽宽,衣袖齐全,怎么看都不像是给那恶犬织的,不合它身啊,倒像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这么好的东西,给那禽兽穿,浪费,太浪费了!”林晚荣提溜着那毛线对着自己身上比划,越看越是合身,忍不住的摇头感叹。
  徐小姐眼眶湿润,泪珠盈盈转动,瞬间便要滴落下来,忽地一下扯过那衣衫轻泣道:“不要你管,我便是给禽兽织的,与你没有干系。你快还给我,讨厌,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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