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校对)第52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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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娘的,献花不插牛粪,难道要牛粪插献花啊?他暴跳如雷,就要冲上去理论,姐姐微笑着拉住他,柔情款款:“我就喜欢你这朵牛粪!”
  他哈哈笑着收回手,环住姐姐的细腰:“真的吗?没想到姐姐的爱好这么特殊!牛粪好啊,牛粪有营养,是专门滋养鲜花的。有人想插牛粪,那还得排队呢,哈哈。”
  坐着马车进了城,便闻耳边无尽的喧哗吵闹,四处都是吆喝声、叫卖声,公子们骑白马,小姐们穿花衣,长亭花谢、酒肆楼台、丝弦管乐、莺歌燕舞,红男搭绿女,骡子配马匹。
  三个月没回兴庆,这塞上春城,已和来时完全不一样了。大华精兵数战告捷,贺兰山口固若金汤,最近又擒了胡人的可汗和右王,大华是举国沸腾,这兴庆府又重新找回了塞外春城的感觉,繁华热闹更胜往昔,依稀有了江南的影子。
  三个月了,终于活着回到了人世间,看着不远处几个姐们站在门口、扭着身段招揽客人,清脆的笑声飘荡了整条大街。
  多么熟悉的画面啊,他那个心潮澎湃,难以自拔,忍不住探出头去,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嗨,这位姐姐,做全套什么价格啊?!带角先生的那种!唉,小弟是第一次,生嫩的很,什么都不懂,能不能打个折扣?!”
  你是今天的第一次吧!窑姐蜂拥而上:“公子,我也是第一次唉。进屋喝茶半两,过夜只要二两,便宜实惠。你长这么黑,也用不着点灯了,省去了灯油钱,再给你减半两。一两半的银子,包通宵哦!”
  这该死的人!姐姐一针扎上他屁股。
  “姐姐,我是逗她们玩的,”病人委屈的嘟着嘴:“我就想找回活着的感觉!”
  姐姐何尝不知他的心情,只是捻酸吃醋,乃是女人天生的本性。她堕落了凡尘,如何能免俗,忍不住的扑哧一笑,羞恼道:“不许你和这些女人说这么露骨的话!”
  “了解了解,应该和姐姐你说才对嘛!”
  姐姐红了红脸,却是出奇的没有反对。
  “咦,糖葫芦?!”病人兴奋地伸出头去急急招手:“老板,老板,糖葫芦怎么卖?!”
  “五文钱一串!恕不还价!”
  好个恕不还价!和大小姐在杭州买糖葫芦,老子十文钱买了三串。
  “八文钱两串你卖不卖?这大热天的,糖都化掉了,明天你也别想卖了!我买来尝尝还得黏牙!”
  “嗯,你要两串?那好吧,八文钱!”
  “这黏不拉及的面糊糊,谁愿意掏钱啊?!姐姐,给他十文钱,我们买三串!不行就走人!”
  ……
  “甜吧?!”病人兴奋的将糖葫芦塞到姐姐口里,得意洋洋地摇着另外两串。
  姐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玩意儿,入口酸酸的甜甜的,好吃之极。她舔了几口,又塞回病人嘴里,笑道:“本来是五文钱一串的,你掏十文钱买了三串。你多掏钱,他多出糖葫芦,到底是谁赢了呢?!”
  “各自开心,我和他都赢了!”病人咬了口糖葫芦,摇头微笑:“幸福,就是一种感觉!”
  “小贼,”姐姐呆呆望着他,惊喜交加,忽然吧嗒在他脸上亲了下,羞道:“我和你一样,很幸福!”
第六百一十二章
谈判
  徐芷晴愁眉紧锁,刚进中军营房,高酋几人就远远的瞅见了。老高急匆匆推了一把身边的胡不归:“老胡,快去问问徐小姐,有林兄弟的消息没有?!是死是活总要有个信啊,真他娘的急死人了。”
  胡不归远望了几眼,失望的摇摇头:“问个屁。你没看军师那神色吗?若是有了林将军的消息,她还不比谁都高兴?!”
  果不其然,徐小姐无语失神中,竟差点撞上了旁边的毡房,高酋忍不住的叹了声。
  胡不归拿着毛刷子,细细的给身边的那匹汗血宝马刷毛,这匹汗血马,是当日从京中出发前,林晚荣亲手交给他的,几十万大军中,就唯有这么一匹,那是当之无愧的宝贝疙瘩。
  高酋摸着宝马那柔顺的鬃毛,叹道:“老胡,你说这汗血宝马和咱们大华的良马配种,一个突厥种,一个大华血脉,真的就能生出好马骝子么?!”
  “那是自然,”老胡拍着马背,嘿嘿了两声,得意道:“这配种可是林将军提出来的,还能错得了?等着吧,明年春天就能看见小马驹子了。”
  “这样也可以?!”老高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那要是林兄弟和月牙儿配种呢?应该更不错吧!”
  胡不归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
  行进中军帐,只见那白发苍苍的上将军李泰正满面愁容,来来回回的在帐中踱着步伐,似是有极为棘手之事。徐小姐偷偷抹去眼角的泪珠,开口道:“元帅,你找我?!”
  “芷儿,你来得正好。”上将军递过一个金黄的绢册,叹道:“关于我们和突厥人的谈判,皇上的圣旨到了。”
  徐芷晴接过绢册打开扫了眼,那圣旨简单明了,便只有四个字:“林三定夺!”
  徐小姐脸色煞白,几欲垂泪:“这,皇上难道不知道他——”
  李泰摇头道:“出云公主身怀六甲,下月便要临盆,受不得刺激。林三之事,须瞒还得瞒。我已对皇上报了密折,此事朝中应只有圣上一人知晓。只是不知皇上为何还要下这圣旨?”
  恍然记起,他是马上就要当爹的人了。只是却不知,这为人父者,现在又在哪里?他是生是死,是冷是暖?徐小姐再也抑制不住,泪珠无声,落满脸颊。
  “芷儿啊——”上将军喟然一叹,却不知要如何安慰。
  “无事。”徐芷晴匆匆忙忙抹了脸颊泪珠,将那圣旨合上,轻声道:“林三定夺——依芷儿看来,皇上下这圣旨的意思,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找到他,无论生死。”
  “无论生死?”李泰皱眉道:“若是林三还活着,那自然一切都好说,这谈判就应当由他说了算。可若是他不在了——”
  “那就是真正的‘林三定夺’了,所有突厥人的性命,就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徐芷晴眼中闪过一缕寒光,咬牙说道。
  好一个“林三定夺”!皇帝是要以林三的生死来定突厥人的生死,若是林三不在了,这些突厥俘虏,不管是小可汗还是突厥右王,都没有了生存的必要。大华会不惜一切代价,与突厥人血战到底。
  皇上是真的震怒了!李泰微微点头:“芷儿,你觉得林三会还活着吗?”
  “他一定会活着的,他那么坏——”徐小姐低下头去,无语哽咽。
  李泰笑着道:“这就是了。林三这个人那,整天嘻嘻哈哈的,从来就没吃过亏。你要说他死了,我一点都不信!”
  徐芷晴咬了咬牙:“我们已经把突厥人晾了一个多月,若是一味拖着不给他们答复,只怕会适得其反。既然皇上圣旨已下,不如我们就和胡人开席谈判,谈几天,停几天。一方面可以等待林三的消息,另一方面,也探探突厥人的虚实,松松紧紧地给他们些希望,好叫他们不敢再轻启战端。元帅以为如何?”
  “好,就这样办!”李泰重重哼了声:“连皇上都下定了决心,若是林三回不来,我们就让突厥人血债血偿!”
  ……
  “你又悔棋?!不行!”娇嗔响起,一只纤纤素手猛地伸出,抓住了那正在偷换棋子的魔掌,恼火的给了他个白眼。
  “啊——姐姐错怪我了,我只是将刚才的步骤,重新换一种走法,做个实验而已。”
  “那还不是悔棋?!我给你记着呢,这是第十次了!”仙子好笑的在他手掌上拍了下。
  “是吗,第十次?我分明记得才是第八次嘛!”他嬉皮笑脸的将那棋子拿了回来:“人生不能回头,已是无趣的很。若是连棋盘上也是如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再悔一次嘛,姐姐?!”
  这人那,连悔棋都能悔的这么理直气壮、感慨多多,仙子笑着将棋盘往前一推:“不来了,不来了,这大华象棋,分明是你教我的,却还下不过我!”
  小贼嘻嘻笑着拉住她的手:“那是因为仙子姐姐聪明!”
  仙子替他掖好被角,跳下床来,轻轻挑了挑那昏暗油灯上的捻子,屋里顿时亮堂了些。她羞喜的朝外望了望,残破的院落,紧栓的大门,淤泥的土墙,黑色的瓦房,巷子里不时传来的几声犬吠、夜归人的脚步、婴儿的啼哭,邻家夫妻的笑闹,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再看屋内,简陋的桌椅,壁立的茶壶,插花的青瓷,龙凤的枕头,小贼身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自己亲手置办的。看的分明是如此的真切,在她眼中,却觉似梦一般飘渺。
  这些都是真的吗?她摸了摸发烫的面颊,偷看小贼一眼,羞涩中说不出的温柔。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做隐士的滋味,真是与众不同啊!”林晚荣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头,眼望天花板,微微发笑。
  “你是个假隐士,隐来隐去,还隐在这兴庆府。”宁雨昔在他鼻子上戳了一指,笑着依偎在他身边,望着这房内的一切,那每一点每一滴,都凝聚着他们的汗水。仙子眸中泛起淡淡的泪光:“小贼,这真是我们的家么?我都不敢相信!”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这就是我们的家,真想在这里过一辈子!”他将仙子抱在怀里,嗅着她发髻的清香,说不出的沉醉。
  “想在这里过一辈子?!”宁仙子微笑道:“那今日晌午,是谁在偷偷写家书?——大小姐,我想你!凝儿,画画了吗?巧巧宝贝,想我吗?玉霜啊,你又长大了吗?——听你说话,能把牙给酸倒好些!”
  一口气念了这么多女子的名字,宁雨昔心中有些气恼,忍不住把他的手又抓得紧了些。
  小贼幽幽一叹:“是有些想她们。我这一走好几个月,音讯全无,她们给我的家书都不知堆了几叠了。要是我阵亡的消息传到她们耳中,那简直不堪设想。最挂怀的还是青璇,她下个月就要临盆,姐姐,你说我能不想吗?!”
  听他提起肖小姐,宁雨昔心中滋味复杂,良久才抚摸着他头发,柔声道:“明日一早,我们就找个馆驿,将你这家书抓紧送回去,免得她们惦记!那相思的滋味,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嗯,姐姐真好。”小贼感激涕零,将头埋到她怀里,奋力拱了拱。
  好滑啊,他心中一荡,按捺不住的对着那两团柔软凸起,轻轻吹了口仙气。
  小贼的脸颊就像火盆一样,正映在自己胸口,还在两边不断的滑来滑去,宁仙子面红心跳,急“呸”一声,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羞道:“你,你内势未愈,不可妄动,可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懂唉!”小贼睁大了眼睛,满脸天真地道:“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虽然我不能妄动,但是你可以随便动啊!”
  早知道这人的禀性了,仙子微笑亮亮手中的银针,小贼立马点头,正色道:“嗯,姐姐日夜照顾我,太过操劳。我还是自己翻阅典册,查清楚乱七八糟的定义吧,不劳烦姐姐亲自讲解了。”
  看他悻悻的样子,宁雨昔俏脸嫣红:“你这傻子,怎能拿身子骨玩笑。该是你的,总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成?!”
  这话我爱听,小贼老老实实的伏在她胸前,身子不乱动了——手开始乱动!
  不老实也不成啊,随便几个剧烈动作,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唯独手上做做自由动作,倒是无碍。
  不能打,不能骂,还得要像宝贝一样爱护着他,碰他一根指头自己都会心疼到肉里,仙子也实在没辙了,红着脸摇头:“你啊,既然要做逃兵,那就干脆点,直接回京城去,多么的干脆利落。现在倒好,逃来逃去,一步都没离开过兴庆府。”
  “姐姐,你别老是戳穿我嘛,”林晚荣苦着脸道:“这个动作很痛的!”
  下流的小贼!仙子与他一起久了,已能明辨他每句话的味道,狠狠地在他腰背捏了下,哼道:“我这是在提醒你!知道你方才下棋为什么会输给我吗?不是下不过我,而是你心有旁骛,才会步步失措!”
  他老老实实的点头,伏在仙子胸前不动了,连那魔掌也不再四处游弋,稳稳覆盖了一处柔软的凸起。
  倒是装起可怜来了!宁雨昔霞飞双颊,浑身酥软,无奈道:“你莫要作怪了,我来问你一件事情。当日在突厥王宫,你明明能捉住玉伽,却为何又不拿她?!”
  “姐姐,干嘛要问这些无聊的事情,我们一起睡睡觉不好吗?!”小贼懒洋洋摇头,在她胸口摩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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