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重阻(校对)第6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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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研究员愣住,面对卢安如此现实表态,再多的号召也是无力的。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个年龄难道不应该是天(中)真(二)的吗?
  这位研究员,带着解释的和调笑语气对卢安说道:“不要被阴谋论带坏了,大家没你想得那么坏。你说的没错,大家都想从你身上更进一步的解析超能,但是没人想过害你,你知道吗?五级的个体,是任何一个组织都损失不起的。”
  听到这个研究员理所当然的叙述,恍然之间,卢安记忆回忆到了前世的战时期,卢安幽幽的说道:“是的,是没有人想要刻意的去害别人。但是很多残害都是非刻意的,有人为了石油,当油价上涨时候,会抱怨,而往别的国家投几颗炸弹,控制了那个国家的石油后,油价下跌,大部分人感觉到物价变得如自己意愿后,会刻意的忽略那些被投了炸弹国家发生的灾难。没人会抱怨自己的物价降低是以他国人的痛苦为代价的。”
  卢安看着这位研究员,一字一句的说道:“没人会刻意害别人,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没人能够给我保证。我不敢交出我的背后。我的实验失败,你们会愧疚吗?会愧疚多长时间?会难过的少吃一碗饭吗?会被有记入终生的污点吗?”卢安声音变大,说道:“一切都没有,失败后,与你的厉害关系太少了。而对我来说,那些不良后果,会有保险吗?万一我全身重残,我有安慰吗,会有多少人认可我对人类超能科学进步而付出牺牲吗?”
  这位研究员这是说道:“大家会认可为科学的奉献者的”(面对卢安犀利的目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卢安笑了一声一声转身离开。那一声轻笑,带着些讥讽,带着些看破这个社会的无奈,还有一丝非常微弱的格格不入。有的事情常发生在身边,感觉到习以为常,甚至是厌烦,但是当这件事情彻底消失后,才感觉到,这件事情的意义所在。
  曾几何时在战争未爆发的时候,孟位总觉得,自己世界上,对革命先烈的牺牲缅怀,年年搞,电视上任何会议都天天说,总有些鸡皮疙瘩。最后觉得这有点像洗脑。然而当战争来临后。若是生后无人对自己的行为感动,强制性的记忆,强制性的尊重。如果社会不制定一套非感情纯理性纯制度来执行,那么送死的人凭什么会相信,自己死后有价值这句话是有保障的。
  二十一世纪最廉价的就是感情,宫斗言情电视剧就能让一大批人流泪,而整个二十一世纪大家最吝啬的也是感情,明明上百年前,有人带着对未来无垠的希望,用生命为百年后的后辈留下诚挚的付出,百年后记忆淡忘,尊重的情绪也淡忘,谁会流泪?
  “去tm的奉献!”走出研究所的大门后卢安说了这一句前世少年时常说的话,只是前世说这句话时,是玩世不恭。而现在则是鄙夷,(鄙夷这个世界不配谈让人奉献。没强制的制度担保,轻飘飘的几句当下现在的感谢吹捧,我奉献个屁。)
  走出研究所后,卢安头都不回的走了,卢安准备短时间内都不会到研究所去。很显然现在不是货比三家的时候,整个华东的研究所几乎都串通好了。现在是砍价的时候。
  利用这个世界的科技设备提升自己的超能,这件事当然要做。和这个世界相关势力合作是本来也就在卢安的计划中,毕竟强化能力应付任务世界的未来是理智的选择,卢安现在的超能是三级,如果得到合理的锻炼,在一年内可以大幅度提升。
  但是卢安为什么要急呢?三级的超能配上预演,卢安觉得暂时够用了,既然不急为什么要急吼吼的将主动权让给这个世界的人呢?买卖需谨慎,尤其是卖身这种事情更要谨慎。
  在卢安看来这些研究部门远没有给自己满意的价码,卢安的心理价位就是自己插手实验,所有实验的数据都对自己公开,所有下一步实验计划自己有决定权,当实验出现异常,自己可以随时终止实验,随后调节实验参数进行下一步实验。
  也就是先从最安全的来,然后卢安在缓缓调节,一点一点的调节设备功率,一点一点调节物理场的强度振幅。
  而卢安曾对盛儒星隐晦的提出过自己的要求,但是盛儒星以:“相关实验相当复杂,处于保险起见,你最好听从我们的安排,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安排好的。”云云的理由拒绝。
  这就是个笑话,内行人忽悠外行人的话。科技是很高深,每一个科技设备都凝聚了工业智慧的结晶,但是卢安又不是钻研这些设备怎么制造,只要知道如何协调这些设备的应用。
  空调很少有人能够造出来,但是每个人都会用,感觉到冷了就调高,热了就制冷,湿度大了就除去湿度,空气适宜就换气。
  一个实验室的人员就那么多,不可能三头六臂,卢安按照人员总数算了一下,相关仪器控制的开关幅度,最多不会超过六百个。也就是一个实验需要控制的外部物理因素,加上自己体内心跳呼吸脑电波等体内测量数值,最多不会超过六百个。再多的话,就没那么多电脑屏幕显示。如果多搞几个电脑屏幕,那么这么点研究员在实验的时候能关注几个屏幕?所有的高科技设计都是符合大部分人类使用,卢安很确定这个世界还没有像二十二世纪那样开发出空天战机驾驶者需要的脑控技术。
  六百个相关因素,又不是需要卢安精通,卢安只是要了解就可以了过程就行了,试验中由卢安来决定到底是缓缓的提升还是缓缓的调低。以科技高深为理由拒绝卢安参与实验进程,就等于说“空调你造不出来,搞不懂里面的电路,所以遥控器就给我帮你收着。”
  失控过后,不合作是不可能的,强硬不合作,对方绝对会想别的办法。但是想要卢安配合合作,就必须拿出诚意,否则卢安也就拖着,卢安明白,自己拖着没有损失,而对面过个几天应该会妥协的。——相对于这个世界的科技普及率,二十二世纪的那场战争,拼的就是双方参战国民的科学工业素质。国家以极为高效的形势组织生产,广泛的动员了各个生产环节在一个工业标准下的技术探索,20世纪早期的战争标准,不识字就是文盲,二十二世纪中对文盲的标准又是一个定义。孟位的时代环境,让孟位对科技研发的那些流程很熟。卢安清楚的明白,这场砍价中自己占据了那些优势。
第99章
回绝
  任何科技研发,不单单是钱的问题,钱能解决一部分问题,那就是实验材料,实验的物资投入。不过在孟位的历史上,在二十世纪下半叶,中华大地上搞科研,是钱的问题。二十一世纪,科技研发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确切的说是人才团队。
  科学家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应召女郎,科学团队也不是有钱就能定一批的饭局。在二十一世纪未进入战争,处于和平,资金充足的神州大地,搞什么科技大项目,钱随时可以到位,只要相关科技团队准备好了就可以。
  但是一旦组织了这个科技团队,里面的研究人员就不搞别的了。专心致志,为这个项目做准备,准备相关知识,准备设计相关知识的实验,一个个科学家相互弥合,在分配任务互为同事的时候,能够相互在工作中查错补缺。是的,一旦组织起来这只队伍,这些人是在定在了这个岗位状态。
  如果突然间取消这个大项目,那么这个大团队里面的科学家待命过程中的准备就白做了,而且会立刻解散,参加别的项目,或者是其他手段谋生。这时候要是又突然想启用这个大项目,对不起,决策者你该干嘛干嘛去。人找不齐了。
  若是必须要再组织队伍,那么只有在相互弥合,这么一来二去,浪费了这些科学家大量的时间。(中国航天研究团队都是三四十岁壮年的意义就是如此,只要资金不断裂,这些人能够发光发热。但是只要资金断裂了,让大家在在家待两年,那可不是后来资金可以弥补的损失。闲了两年后,工作生疏,团队合作生疏,出错概率就会大增,航天项目项目是最难以容忍错误的。)
  所以单纯用资金的角度来叙述某些科技项目该搞不该搞,那是外行指挥内行。实际上——谁给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有些科学团队的时间堪比飞行员的命。国家培养一个科学团,从重重优秀的学子中选出来的,然后用大量的资金实验,让他们实际操作。一个科学团队,有时候堪比一个飞行中队飞行员的身价,甚至更高。
  这就是卢安不急着卖身的原因,从几个研究所中卢安看到了内部的情况。卢安的要价并不高,相对于现在拖着给虎部带来的损失相比,要价并不高。只是要实验的参与权,决策权。如果这点权利都不给,那就是当一只有价值的白老鼠了,白老鼠再有价值,只要利益高到一定程度,那就是可以进行牺牲性的实验。所以实验进度,利弊,卢安必须要掌握。
  浦东城的地下基地中,盛鑫带着老花镜拿着报纸靠在沙方上,正在阅读新闻,在信息时代,报纸很少有人读了,不过作为老年人,盛鑫非常喜欢报纸这种油墨气息的读物,在他背后是一副字《开卷有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盛鑫放下了报纸,推了推老花镜说道:“进来吧。”
  盛儒星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伯。”盛鑫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了,坐吧。”
  盛儒星坐了下来,随后盛鑫问道:“怡苒怎么样了?”盛儒星说道:“她没有任何事,预计几日后就能恢复。”
  盛鑫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原本我还担心,突如其来的超能压制,让她以后的发展有什么不良影响。毕竟当时她刚刚完成脱力式超能释放,身体周围的场极不稳定,又遇到压制。呵呵,人老了,话多。对了楚鸟最近怎样了。”
  盛儒星皱了皱眉头说道:“他的戒心太重,不相信我们。”
  盛鑫轻咦:“怎么了?”盛儒星谦卑的将卢安的一些话原原本本的告知了这个老者。
  老者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说道:“儒星,你看,这个楚鸟我们到底值不值得投入。”
  盛儒星说道:“虎部擅长的是电磁系,热力系的超能力项目,力传导项目一直以来都是玄鸟部有着最深入的研究。如果有他配合的话,我们研究体系将打开一个破口。”
  盛鑫说道:“但是,如果他不是东南飞而是一路向西呢?他毕竟还是姓卢啊。如果不套上一层锁,我真的不放心。”
  盛儒星说道:“现在看来,他很难入套。现在玄鸟和龙部的人正在调查4月23号的超能失控事件。一旦给他们查到了真相。那么我们的努力可能就。”
  盛鑫点了点头随后对盛儒星问道:“你看,他对西北有几分归属。”盛儒星说道:“在我看来,他的归属感很少。因为他的口音是淮地的口音,这一点他装不了。他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回去过。”
  盛鑫立即说道:“若是,天大的好处摆在他面前呢?”盛鑫带着教导的语气对盛儒星说道:“人是会变得。一开始不想要,也许后来会变得想要。”
  盛儒星没有说话,他面前的这位大伯可不如表面这样慈祥。作为一个掌权者,盛鑫在笑呵呵的面孔藏着毫不留情的果决。
  盛鑫放在茶几上的手一边敲击着,一边皱着眉头思考利弊。在他看来,卢安是是很值得投资的,如果自己不投资的话,必定会有人来投资,但是玄鸟部不能再强大了。
  干掉卢安是不再考虑范围内,因为那样和玄鸟部某个大人物结梁子的风险太大。最好是卢安和玄鸟彻底决裂,不得不依靠虎部,彻彻底底的卖身投靠。只有借助虎部才能提升超能。
  盛鑫敲击茶几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对盛儒星微微点了点头。
  镜头切换到校园中,汤宏康在乒乓球台找到了正霸在台前的卢安。白色的乒乓球在台子乒乒乓乓的跳跃。卢安汗如雨下的挥舞拍子。双眼全神贯注的盯着台子。
  卢安没有动用无阻超能,但是预演是被动地,乒乓球的轨迹在卢安的视角中有着多样性,乒乓球从球拍上碰撞,然后在台子上弹起,这个在他人眼中应接不暇的过程,在卢安眼中是轨迹,球拍轻轻一挑,就会偏转的轨迹。
  爆炸是艺术,抛物线何尝不是艺术?人类掌控爆炸的历史可比利用抛物线战斗的历史要短多了,从最早的投石索,到弓箭,到标枪,又到后来的大炮,以及弹道导弹。当然卢安选择这项运动可不是单纯的满足自己掌控乒乓球运动在不同时间线上运动轨迹的乐趣。
  尽全力让身体在数米范围内腾挪,手臂在一臂范围内快速且准确的挥舞,视角在三到五米范围聚焦于对手的动作,和快速飞行的点。一秒甚至零点几秒一回合——乒乓就是这样的运动。
  然而这在格斗中意味着什么呢?——元一内时空佣兵们总结的剑术训练,针对时空佣兵所在的世界是和平时代,侠以武犯禁,老的时空佣兵给出了这样的替代性方案。(当然乒乓球和真正的剑术还是有差别的,见血的勇气乒乓球运动是永远见不到的。)
  练剑用不着去道馆,用不着拿着木棍摆开一副正式模样比划,只要你持械的手,足够快,足够精准,身体腾挪足够灵巧。其实这就已经达到了,剑术训练的要求了。至于欺骗,格挡等格斗技巧,都是要以这些快动作来实施的。
  两个小时的高消耗运动,让卢安累的喘气,虽然有预演,但是卢安依旧是正常人类的身体素质。
  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壶水后,卢安看了看汤宏康,问道:“运动场看到你真的很罕见。”
  汤宏康说道:“偶尔也是要晒一下太阳的。”听到这句话,卢安瞅瞅天上慢慢的云彩,这天气最多算阴天。卢安小声提示到:“今天太阳不想见你。”
  听到这汤宏康笑了笑,然后故作平静的问道:“卢安,你晋级三级了是吗?”
  在预演中看到了汤宏康后续闪躲的问话。卢安点了点头。汤宏康迫不及待的问道:“是那一家科研所?能不能?能不能?”
  卢安一口回绝道:“不能。”卢安知道汤宏康想问什么。他想要借助卢安的渠道试一下能不能在超能上晋级。因为卢安成功了(是从二级到三级。)这样的成功被算到了概率中,那么有人就会这样想,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这个概率中呢?多少人进入股市?差不多都是这个想法。
  汤宏康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想法,在听到卢安一口回绝后。汤宏康立刻忍不住的说道:“为什么?”
  面对这个算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朋友的质问,卢安说道:“你要求的事情我难以做到,如果要做到的话,我要付出相当大代价。这对我并不是举手之劳。”
  汤宏康说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将那里的名字告诉我,你都不愿意吗?”
  卢安说道:“如果仅仅是告诉那里,我自然不会隐瞒。但是到了那里获得的结果与你预想的有所不同。你亦会产生新的疑惑!”
  接下来半句,卢安是在预演中说的————“在了解了详细后。发现有的项目需要巨额的资金。你难道不会犹豫?当你没选高昂的服务项目,蒙受高昂的损失。在陷入永远都爬不出来的低谷后,你的能确保不埋怨我吗?当你想选高昂的项目,又要对我做出寻求帮助的请求,可知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预演中所说的话,卢安没有说出口。卢安说道:“我不想看到你失败。”
  汤宏康有些不满的说道:“超能提升,难道不是这个城市存在的意义吗?难道他们会故意让我们失败吗?”(汤宏康心里话:“你会成功为什么我就一定会失败。”)
  卢安道:“我国在中东用兵还是为了推广民主自由呢?”汤宏康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为了预防红色的集权主义在世界的复苏。”
  卢安起身离开了。
第100章
岁月静好
  “金钱的作用在于在人类社会中硬性的定了一个衡量规则,否则同一件事情,付出者认为自己付出是九二虎之力,获取者认为别人是轻而易举。矛盾由此产生。很多朋友亲人之间忽略的这个衡量的规则,矛盾积累的越深厚,反目后相互仇视也就越惨烈。”
  卢安在预演中扭头看了看汤宏康,心里默念道:“亲兄弟明算账。这是对的,可是我又无法和你算这笔账。”
  卢安周围的操场上,一个个青春少年欢歌笑语,身上的衣服绝不是孟位历史线上21世纪的绿白相间的服装。而气氛也决然不同于,孟位的时代。
  两个世界的政治课不同,卢安曾以为自己的过去的政治课是理想主义的课程,宣扬红旗招展的理想。但是字里行间里面是现实主义,政治课开篇明意——国家是暴力统治的机器。这句话直接把民众和国家之间的帐讲明了。也将民众和国家之间的剑(暴力镇压与暴力反抗的条件)明晃晃的点出来。只要矛盾达到不可调和的阶段,所有人都知道,必须要靠暴力来解决了。
  这句话在孟位的历史线上从建国以来就没有消失过,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一代代人,什么叫做人类社会的阶级,而从二十一世纪到二十二世纪,决策阶级,一直没有让这把剑落下,社会各个阶级的斗争则是非暴力的,以法律来协调,法律出现问题,以舆论来质疑法律。在这种润雨无声的斗争中,社会的监管在技术进步下越来越完善,制度越来越细致。这也是社会之间在斗争。各个阶级为了自己在社会应有的权利而斗争。提供较小义务的落败者,无法撼动法律,胜利者将法律推到了适合自己的这边,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必须更加尽职尽责的提供义务,让舆论找不到瑕疵。矛盾在斗争中缓解,而不是在欺骗和掩盖中积累。二十一世纪早期社会就是这样一个相互找瑕疵的过程,大量的暴利行业(权利太多),逐渐被社会难以容忍,一改,二改,三改。
  二十二世纪,因为点名了最可怕的状态,在大家的努力下,这种状态一直没有发生。最糟糕的状态就是,某个重要的阶级的声音无法去传到决策层,决策层无意识的忽略其利益,或者有意识的摧毁完结,那么这个状态下的阶级争斗,就是破坏性的革命。
  政治课中提到阶级争斗的国家并没有垮掉,上和下都心里有数,尽可能在消除矛盾,而强调政治正确的国家,并不能用美丽的民主来解决矛盾,大家坐在一起一场茶会就能将矛盾一笑泯恩仇,为了重新恢复内部平衡,必须对外转移矛盾。
  曾几何时卢安认为自己不关心政治,政治与自己无关,然而和这个世界的人一对比,卢安才发现这个世界大部分人对于资源,权利等等现实的东西看法也太幼稚了点。幼稚到无语。而什么样的民众养什么样的政府,麻木的民众养清政府。天真以为民权民主的民众养效率低下的议会。个人崇拜严重的民众,养独裁政府。
  而这个世界有这么多幼稚者,这个世界的某些大权在握者才能这么自信的对卢安开出彻底卖身的条件。对于虎部的行为,卢安几乎明明确确用“mdzz”态度表达了自己不满。可是浦东控制各个实验室的掌权者还是出乎卢安意料之外的狂妄自大。好像根本不在乎卢安的不满。简直和福岛事件后某岛国内阁政府一样迟钝。要是卢安脾气暴躁一些,比如说正常少年的脾气,这是要出事故的。(现在的卢安拥有的社会破坏性并不小。)
  卢安正准备走出校门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未来预演中有意外发生,立刻专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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