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校对)第32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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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随即退出,那几名太监,可就少不得凌迟之苦了。
  “皇上,俄国人的主意……”桂良小心翼翼看着六王脸色。
  六王嘴角肌肉动了动,终于长长叹口气,说:“我再想想,再想想……”
  杜翰犹豫了一下,说道:“以臣的意思,退到关外,尚不如走蒙古草原去兰州,去迪化。西北一地景祥鞭长莫及,可这关外,南逆的军马已经从旅顺登岸,又有忘恩负义的朝鲜番子驰援,只怕关外……”瞥了瞥六王脸色,继续道:“俄国人素无信义,其步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准信儿,若去了关外,俄国援军不到,可就束手……”下面两个字太犯忌,不敢再说下去。
  桂良蹙眉道:“迪化?听说现在回回闹的可不成话,这……”看了六王一眼,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
  六王踱着步,不语。
  好一会儿后,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名军机大臣忙跪倒磕头,躬身退出。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失节
  看着手上的资料,叶昭连连摇头,真不知道六王这些年到底做了点什么,要接手的北方就是个烂摊子,几乎和南朝一起修铁路,可北国修了多少?就北京到天津这么短短的一段。
  几年前还准备修北京到奉天府的,本来是准备和俄国的西伯利亚接轨吧?已经动工了,可南北战事起,北京奉天一线马上荒废,半半拉拉的,也不知道修成了什么德行。
  看着北方的工农业基础建设等等各种统计,叶昭心里不禁烦闷,站起来,踱了两步。
  旁的倒没什么,现今大工业发展初期,只要欧洲能造的机器,南国几乎都没有问题,一些科技更领先欧洲。
  但基础建设,可不能一蹴而就,而铁路公路,更关乎着整个国家工商业水平的发展,只有建成四通八达的铁路公路运输网,中国的工业水平才能获得长足进步。
  话说回来,南国虽然可以制造欧洲绝大部分机器,但工业底蕴,不是短短几年就能超英赶法的,可如果能有完善的交通大动脉,自然可以加快发展步伐,快速缩短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毕竟整个中国来说,实际上,资源是很完备的。
  书房外,有人轻轻敲门,清脆的女声:“主子,圣母皇太后到了。”
  这是小红山行宫的书房,今日早上,两宫太后和小阿哥都到了金陵,钮钴禄氏见到叶昭眼圈就红了。
  也难怪,这几月请小阿哥退位的折子铺天盖地,各部长官、各省巡抚许多都上了折子,平远军中,哈里奇、韩进春、马大勇、郑泽武也同样上了折子。
  看似平远军七大统帅中尚有三位没有动静,可看看都是谁?苏红娘,这还用上折子吗?赵三宝,为人懵懵懂懂一根弦,可全天下都知道,那是摄政王的死士,摄政王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的人物。
  可以说,唯一没表态的就是神保了。
  钮钴禄氏没有思想准备,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炸的手足无措,更不知如何是好。
  叶昭没说甚么,只是陪钮钴禄氏用了晚膳,言道绝不负两宫,却绝口不提众臣子劝小阿哥退位之事。
  预料中的,兰贵人,果然来拜访了。
  风姿绰约的轻盈走入,在檀木椅上坐定,兰贵人就轻轻叹了口气。
  叶昭道:“怎样?皇嫂怎生说?”
  兰贵人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姐姐只是哭。”
  叶昭道:“你也挺难过了?”
  兰贵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咸丰爷的江山在我和姐姐手里断送,我又岂会不难受?”
  叶昭道:“所以,你就给神保写信,是么?”
  兰贵人身子一震,俏脸煞白,满脸震惊的看着叶昭。
  叶昭笑了笑,道:“南国的事儿,可还真瞒不住我。”
  兰贵人呆了会儿,说:“我只是询问他战况,可没说别的,你若看到我的信,就该知道。”
  叶昭摇摇头,端起茶杯,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事不过三,此次我也不说什么了。皇嫂,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
  兰贵人默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几时去前线?”
  叶昭道:“明日便走,走水路。”
  虽然直隶境内,京师卫戍力量抵抗激烈,但攻破北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叶昭自希望能第一个进北京城,同时摄政王前线督军,对于在直隶的平远军,在各处战场的平远军,都会是一种激励。
  俄国人舰队已经逃回了罗夫斯克,自己走水路,若到渤海湾时天津已经打下来,就直奔天津,若不然就在登州上岸。
  把两宫和小阿哥接来金陵,自是免得山高皇帝远,她们在广州趁机生事。
  叶昭最担心的,自是这紧要关头,趁自己去前线,兰贵人给自己唱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这个女人,可实在轻忽不得啊。
  各地督抚中,实在很有几位唯兰贵人马首是瞻。
  “皇嫂,还是那句话,希望您莫要负我。”叶昭炯炯的注视着兰贵人。
  兰贵人华丽的簪花头板在宫灯下烁出一种妖异的风情,不喜叶昭这种咄咄逼人的目光,除了先帝,也从来没有男人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直视她。她侧过雪白俏脸,没有吱声。
  兰贵人走后,叶昭洗过澡,回到寝宫,上床安歇,琢磨着这些事,朦朦胧胧的,好似还在和兰贵人动心机,念叨了几句“兰贵人”什么的。
  架子床前是黄莺鸣翠柳的屏风,隔着屏风,负手而立的黑衣女侍从听到,侧头想了想,就转身走了出去。
  寝室门外,又有两名女侍卫。
  现今和两宫的关系险恶,是以就算在这小红山行宫,王府侍卫也守卫极严。
  女侍踩着红地毯走过吊灯明亮的回廊,拐个弯,轻轻敲门。
  房内,刚刚洗过澡的兰贵人正与钮钴禄氏叙话,“姐姐,这事儿也不能怪景祥,您想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手下那些骄兵悍卒,能服载濂吗?设身处地想想,以后载濂亲政,和景祥真就是个你死我活,他那帮手下可不都是载濂的眼中钉?景祥要垮了台,他们谁也别想落个好结果。”
  说着兰贵人轻轻叹息,“要怨,就怨老六,若不是他篡位,若不是他想害你我姐妹,也不会闹到这步田地。景祥,也是身不由己啊!”
  钮钴禄氏抹着泪,只是摇头。
  兰贵人又道:“姐姐,您琢磨琢磨,要不是景祥压着,载濂这孩子,我怕他早就没命啦。”
  钮钴禄氏呆了呆,随即知道兰贵人所说没错,可若说就这般叫载濂退位,咸丰爷的江山自此而终,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兰贵人又压低声音道:“姐姐,现今只是权宜之计,咱若不答应,只怕你我姐妹和小阿哥都要遭人毒手,咱先答应他,慢慢来,慢慢看,谅这些人也不敢罢黜了姐姐,咱就跟他耗,等载濂再长大点,我自有主意。”
  正说到这儿,门被轻轻敲响,随即响起清脆的声音:“奴婢给太后请安,摄政王有请圣母皇太后。”
  兰贵人应了一声,又对钮钴禄氏道:“姐姐,您歇着吧,我再去打探打探。”
  钮钴禄氏微微点头。
  ……
  令兰贵人始料未及的是,她被带到了叶昭的寝室,红色宫灯洒下淡淡的柔光,刚刚从外面进来,还真不习惯室内黯淡的光线。
  屏风后,景祥好似躺在床上呢。
  兰贵人呆了下,说:“怎么?他睡了?”
  那黑衣女侍从却已经道:“请太后更衣。”
  兰贵人又是一呆,俏脸猛的火热,瞪向那女侍从。
  女侍卫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兰贵人颓然的发现,这些人只知道景祥,全没将她看在眼里。
  可景祥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召自己侍寝?
  怔忪间,却见那女侍卫已经走上来,帮她宽衣解带,兰贵人呆呆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虽然曾经与叶昭跳舞时故意的使过小花招,但她自己知道,那定然不会成事,更多的是一种试探,甚至是解除叶昭疑虑令他松懈的行为,要说真与叶昭有什么肌肤之亲,她可从没想过。
  但景祥突然要她侍寝,她才发现,自己全无一丝反抗的余地。
  怔忪间,旗袍、绸衫、衬裤被一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但那女侍卫还是从上到下搜了一遍,头上簪钗都被除去。
  兰贵人自知道,这是担心她行刺。
  看着兰贵人傲人的身材,女侍从也微微呆了下,站在她身旁,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令人眼饧骨软。脸若涂脂,柔媚姣俏,鹅黄色小肚兜,更衬出白璧般的肌肤。平素庄重威严的皇后,此刻去了缚绊,那双细细的美眸,显得妖异诱惑,可真令人心荡神驰。
  女侍卫退后两步。
  兰贵人心里悲哀的叹口气,知道是逃不过了。
  木然的走到床头,撩开宛如西子浣过的红纱衾,却见景祥背对自己而眠,掀起薄毯,躺在了那鸳枕之上,胳膊碰触到景祥光溜溜后背,身子就是一震,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尊崇无比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被逼迫的屈辱。
  红帐垂下,但女侍卫就站在红帐前,隔着薄薄红纱,隐隐能看到里面动静,自是不知道王爷真睡亦或假寐,担心兰贵人对王爷不利。
  女侍从想法很简单,她参与过上海一事,对于王爷和皇太后的关系有个朦朦胧胧的想法,王爷睡梦中无意也好,刻意而为也好,喊圣母皇太后为“兰贵人”,从这称呼,就知道王爷的心思了。若刻意而为,自是要自己办好这件事,若睡梦中无意喊出,可想而知王爷对皇太后的念头有多浓烈,自然要为王爷了此心愿。
  站在红帐前,忽然间看到纱幔中王爷好似转身抱住了皇太后,女侍从当下退到了屏风后,肃手而立。
  叶昭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觉怀中软香怡人,真是好一具令人骨软筋酥的花泥,隐隐约约感觉好似金凤,搂进怀里,嘴就亲上了怀中尤物耳珠粉颈,说:“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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