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校对)第49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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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一边倒的战斗对于祖鲁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屠杀,许多部落纷纷倒戈,加入了中国人讨伐“暴君”的行列。
  武器越发精良的中国步兵的再一次亮相,也令欧洲世界为之震动,尤其是轻重机枪的设计革新,威力巨大的轻型山地炮的应用,给人的印象是如此深刻。
  虽然战争初始祖鲁王塞奇瓦约就向英国人求助,而祖鲁都城乌伦迪距离英国海外省纳塔尔省又是如此之近,但纳塔尔当局还是犹豫再三,其与开普敦、伦敦紧急来往的密电中,纳塔尔总督认为,以纳塔尔的英军实力,很难帮助祖鲁人战胜中国人,或许,中国人大张旗鼓的调动多半个步兵团攻击祖鲁人,以大炮打蚊子,本身就有威慑英国人不要干涉之意。
  而祖鲁人周边的部落,因为祖鲁这几十年的兴起,使得祖鲁缺乏合作的伙伴,周边的势力,要么和祖鲁仇恨太大,要么就不愿意介入这场争端。斯瓦济人、琮加人、巴贝迪人、索托人等等,都处于冷眼旁观之中。
  毫无疑问,中国步兵团对祖鲁人的惩戒行动得到了北京的授意和命令,将祖鲁人置于帝国势力范围内,帮助布尔人解除东部边境的威胁,又可以借边境问题增加同布尔人谈判的砝码,同时以武力宣示在非洲南部的存在,种种种种,都需要这场战争。
  中国步兵团向祖鲁都城乌伦迪进军之时,叶昭则来到了靠近英国纳塔尔殖民地的琮加人的一个部落。
  琮加人多年来一直向祖鲁人进贡,但是琮加人位于祖鲁人与马普托海港的贸易通道上,与祖鲁人争夺贸易路线也有二十年历史了,甚至与祖鲁争夺过对周边小部落的控制权。
  而英国也好,葡萄牙也好,法国也好,在非洲收买扶持部落酋长为自己效命是惯常的作法,中国人到了非洲后也不例外。
  叶昭会面的琮加人部落酋长名字古怪,中国官方记录为“赛格努差”,同大多数非洲酋长一样,是一个残酷贪婪充满支配欲望的家伙。
  赛格努差的营落是用木栅栏圈出防御工事的村庄,高高的木栅栏建有箭楼,现今则演化为火枪手在上面巡逻,用粗麻绳吊起的木桩门,一切的一切,宛如回到了商周时代。
  当见到叶昭随从呈上的一百支滑膛枪和若干火药,赛格努差咧着大嘴就笑起来,厚厚的嘴唇就好像翻开来。
  阳光从宽大的树叶缝隙落下,照在盛着火器的木箱上,赛格努差走过来,贪婪的抚摸着一杆杆火枪,虽然这些火器早已经被列强部队淘汰,但在非洲自还大有市场,叶昭鼓捣的这些火器都用油擦拭过,看起来八九成新的样子,对于土著来说,这都是好东西。
  “尊贵的东方爵士先生,很荣幸能帮您的忙。”赛格努差一脸讨好的笑容,他是最早倒向中国人的琮加人酋长,一直以来都是陶朝青遣人同他联系,拉武米萨皇庄周边有大片土地都是在他的帮助下拿到手的。
  此次赛格努差能见到幕后大东家、大老板,自是打足十二分精神伺候,他的部落能渐渐成为琮加人中最强盛的部落,自然是因为得到了中国宗主的支持,赛格努差恨不得将心掏给这位来自东方的贵人来看。
  而这位贵人的排场也令赛格努差心惊,足有三四百名步枪手跟随,那荷枪实弹的步枪一见便知道是高档货,在南部非洲也只有中国皇家步兵才有这般气势。
  显然这是位非同一般的大人物,赛格努差就越发恭谨,希望能得到中国贵人一如既往的支持,维护好这种合作关系,自己的部落便会越来越强大。
  对于这位酋长来说,也没那么多伦理道德约束亦或甚么气节问题,和大多数土著部落酋长一样,赛格努差思考问题很简单,那就是怎么对自己和自己的部落更有利,与中国人的关系谁是主,谁是仆,赛格努差从来不会混淆。
  中国人进攻祖鲁人的消息也传到了赛格努差耳中,听说中国步兵一枝百余人的连队便击溃了祖鲁人三千人的军团,以前隐隐约约知道中国步兵极为强悍,却不想强悍若厮,这更令赛格努差庆幸自己很早就站到了中国人的一边。
  而这一次,中国贵人则希望他能够帮助马普托海外省官方做事,促成斯威士兰与马普托海外省签订保护国协议,赛格努差知道,对于他来说,或许这将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二章
阴谋和文明
  村寨周围,到处都是茂密的丛林,绿葱葱的却隐藏着无限杀机,猛兽出没,对于以采摘果实为食物主要来源的琮佳人来说,曾经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夜幕降临,虽然现今琮佳人也配备了火器,加之葡萄牙人带来的冶炼技术使得他们的武器制造水平上了一个新台阶,多么凶猛的野兽被他们杀死变得易如反掌,但琮佳人的村寨还是保留了以往木堡似的防御,弓手在箭塔上眺望远方,比起许多土著部落,琮佳人学习能力算是很强了。
  在一座大茅屋中与赛格努差席地而坐,吃着自中国引入的水果,在这南非特殊气候的土壤培育出的果实,仿佛也分外香甜。
  作为本地最高统治者、大酋长,赛格努差的茅屋自然是村寨中最大的,但比起中原富户,自显得极为寒碜,泥草墙壁,空荡荡的没有家俬,只是悬挂着几条来自东方的挂毯,唯一显示他地位的便是各种猛兽头骨和象牙,狰狞的挂在各个角落。
  当叶昭的卫士麻利的架线,将随身携带的小功率发电机生火,茅屋内的电灯点燃时,赛格努差吓了一跳,看着那刺目的灯球,捧着水果再咬不下去。
  叶昭笑道:“这便是电灯了,算是我送给酋长的礼物。”其实便是送赛格努差几盏煤油灯几箱蜡烛也比这小发电机实际的多,但非洲酋长一向夸张,对于文明社会的产品有一种偏执的热爱,越是复杂神奇的东西他们越是偏爱,才不管是不是切合实际,而听到叶昭的话赛格努差双目放光,显然他也是这类酋长中的一员。
  “专员大人,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为您工作。”赛格努差本就决心与这位贵人搭上关系,更莫说现今人家送来这么一份厚礼,他自觉得里子面子都足足的。
  叶昭带了通译,与赛格努差说的是南非葡萄牙语,而对于中国人,无论什么身份,赛格努差都称呼人家为专员,当然,同是专员,身份自也不同。
  叶昭来南非,除了离开京城给予第一届内阁政府真正的施政空间,也是想来这化外之地看一看,现时的非洲很多部落和原始社会无异,实在令人颇为好奇,何况叶昭也想多走走看看,破开布尔人这盘死局,能避免战争总是不令生灵涂炭的好。
  闲聊了几句,实则叶昭自然与他没多少思想上的共鸣,也不过打听了几句本地以及斯威士兰的局势,叶昭便即回“客房”就寝。
  而两名赤裸的黑人小姑娘早就等在茅屋中了,年纪看起来都幼小,但身材都发育的极为健美成熟,黑黝黝的皮肤在油灯下闪烁着光亮,都笑着颇不羞涩,倒也别有一种异样诱惑。
  叶昭自然令侍卫送走了她们,不过在这异国他乡,莫名感觉孤寂,躺在软榻上,不禁想起了在北京的诸女,也想起了在马普托的好如娃,一路随自己南来,却没多少时间能和她聊几句,却也难为她了。
  第二日,斯威士兰国王迪里梦尼四世的特使来到了赛格努差部落,与中国人进行通商贸易的谈判,不过与其随行的却是一队英国人,英国商人罗伯特与他的仆人以及五六名水手同时也是火枪手。
  显然,英国纳塔尔殖民地省也加紧了控制斯威士兰的步伐,而现今以商人作为使节或是专员同非洲土著进行接触谈判是东西列强惯用的外交途径。
  叶昭在幕后参与了与斯威士兰特使的谈判,与土著的谈判自不太放在他心上,但对英国人全面介入南非事务不能不令叶昭忧心忡忡,当英国人实现控制土著部落对中国马普托海外省的包围,其再与布尔人联手,真有可能将中国排挤出南非。
  而英国专员罗伯托是一个傲慢到极点的商人,第一天早晨叶昭就撞到了他鞭打随从的一幕,看着这位英国绅士发飙,叶昭若有所思。
  ……
  叶昭再次回到马普托这颗“南非之地的明珠”、“印度洋西海岸的上海”是一个月后,这座滨海城市已经建设的东方韵味十足,不管怎么说,看到在印度洋极西之地被打上中国文化的烙印,叶昭心境自有许多感触。
  琮佳人酋长赛格努差也跟随叶昭来到了马普托,灯红酒绿的近代城市文化自令他大开眼界,当晚在外滩王府井酒店顶层的顶级套房,叶昭设宴款待了赛格努差,一直侯在马普托的好如娃被恩准作陪。
  海滩长堤华灯如昼,熄了房中灯火夜观海景,深邃的大海与夜空混为一体,令人感慨天地之广,苍穹无尽。
  自幼便与天地为伴的赛格努差对风景自不挂怀,他惊叹的是马普托之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至于夏季藏冰、电唱电话,只能说令他叹为观止了。
  点唱机里慷慨激昂的歌声是中国皇家合唱团的一曲《帝国颂》,高亢振奋,东方古乐的铿锵,隐隐有古罗马战歌雄壮中的绮丽,令人闻之热血沸腾。
  宴会后的茶点同样是各色东方细点,盛发和的核桃酥外酥里嫩,入口即融,吃的赛格努差舌头都好似化了一般。
  好如娃这几日去了省立医院帮忙,今天刚刚从医院回来,穿了身清爽的淡蓝色护士服作陪,护士帽上的银色朱雀徽标在华灯下别样清雅,叶昭知道,在好如娃心里,也将她自己当做了看护自己这个大皇帝和皇族成员的护士角色更多一些,见她看都不大敢看自己的神态,叶昭心里也微微叹了口气,一如侯门深似海,进了大内呢?是幸还是不幸?
  赛格努差却不知道这是中原闻名世界的护士制服,只觉这位如夫人格外清爽宜人,眉目美貌,又隐隐有硬朗之风,并不是传说中得中原小家碧玉,心说怨不得,珠玉在前,自己族人也委实难以入得了这位富商法眼。
  只是这位贵人来到他的地头,总要想法子结好一番,到底要送什么礼物呢?转着眼珠,赛格努差一时叹气,一时摇头,实在为难得紧。
  叶昭一边品酒、一边笑吟吟劝赛格努差多喝几杯的当口,陶朝青快步而入,来到叶昭身边在叶昭耳旁低声道:“皇上,成了。”
  叶昭微微颔首,心中也说不上是不是开心,只是默默的干了杯中的酒。
  酒宴一直到子时,赛格努差告辞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握着叶昭的手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通译看了看叶昭,没敢按照原意翻译出来,只是说:“赛格努差谢万岁爷厚爱款待。”实则赛格努差是说要搜罗个大大的美女献给贵人。本就是,金银器皿、奇玩珍宝,这位来自中原的贵人自不稀罕,赛格努差思量半天,也只有异域美色或许才能令这位骨子里散发着骄傲的东方贵族稍加辞色。
  “好如娃,你留下吧。”叶昭对正准备告辞而出的好如娃招招手,好如娃呆了呆,显然没想到叶昭会有此一说,直到众人退出,她才稍稍回神。
  “皇上,您是不是哪里不适?”怔怔出了餐厅,来到客厅窗前,金碧辉煌的客厅内,叶昭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出神,好如娃看着叶昭的背影,小心翼翼的问,她一向看到的,只是叶昭宽阔的背影,笼罩着整个帝国的背影。
  叶昭心情本就有些沉重,却被好如娃逗得一笑,回头笑道:“怎么,不是身子不舒服就不能和你聊几句么?”
  好如娃只远远看到过叶昭和皇后、黄妃娘娘们说笑,此时尽在咫尺,叶昭的眉毛都看的是那么清晰,看他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如娃心如鹿撞,俏脸不知怎么就微微发热,垂首道:“不是的,我、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昭微微点头,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心里委实有些不自在。”随即见到这个女孩紧张的抬头看向自己,问:“皇上可测过体温了?”南部非洲蛮夷之地,流行病多发,症状大多先由发热而起。
  叶昭摇摇头道:“给你看样东西。”从袖子里摸出刚刚收到的电文,递给好如娃。
  好如娃接过看了,上面只有寥寥一行字,“英商培根杀伤布尔人多名,冲突已起。”好如娃怔然不明,不知道电文是什么意思。
  实则电文虽然只有一行字,却是前因后果极为复杂,乃是内务情报人员半年多的心血,因势利导,在这一个月来得上峰指示,加之陶朝青从中参与,才引发了这场冲突,一名英国商人杀死多名布尔人,其中一位是布尔人中颇有影响力的首领。
  叶昭虽并不直接参与情报人员的灰色地带,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接下来,更不知道多少生命化为烟云。想想三十年前,自己将生命看得是如何之重,现今一场战争随时会爆发,数不尽的生命将被残忍的剥夺,自己心却如铁石一般,并没觉得如何不忍,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在这乱世为帝国奠定千百年之鼎盛,实则自己手上又沾了多少鲜血?
  英国人与布尔人本就不睦,只是因近年布尔人居住区渐渐发现金矿,而华人在此占地甚多,这才引起布尔人猜忌,但百年来被英国人欺压,布尔人心中早就有了根刺,只看如何疏导,通过种种渠道布局使得一位恶名昭著的英国商人狠狠剜出这根刺,现在的布尔人定已经群情激奋,多年之后,正史之上,谁又会想得到这里面有世界最早的特工系统从中作梗?南部非洲将要刮起的惊涛骇浪,最后的赢家又是谁?
  “皇上,我什么也不懂,我只知道,皇上是大英雄,做的事都是对的。”好如娃说这话时明亮的目光极为坚定,大皇帝,本就是皇家军团大多数将领和士兵的信仰,军人出身的好如娃自然大受影响,何况未从军前,大皇帝在她心目中地位又是何等崇高?
  叶昭就笑了,被亿万臣民敬仰固然不能令他飘飘然,甚至是一种沉重的压力,但在这没什么心机的小妮子面前,却感觉有趣。
  “走,就寝吧。”叶昭轻轻拉起了好如娃的娇嫩小手,好如娃又是一呆,被叶昭温暖的大手握住,立时心如鹿撞,俏脸刷的通红。
  叶昭见她挪不动步,更觉好玩,笑着微微弯腰揽住她腿弯将她抱起,当手臂触到她丝袜下腿弯嫩极的肌肤时,叶昭心中也不禁一阵悸动,而娇俏可人的小护士此时变成了害羞的燕子,轻轻柔柔的在叶昭怀中扑腾,更加激起叶昭怜爱之心,他笑着,抱着扑腾的小燕子向寝室走去……
  当晚,禁欲已久的叶昭自是将小燕子折腾的不轻,美少女变作新人妇,婉转承欢……
  ……
  接下来几日,叶昭则与赛格努差在马普托周边转了转,同普鲁士人在“德属东非”的统治模式大同小异,除了马普托等几个人口密集城市,在广阔的海外省土地上,主要由海外省中国人政府任命的“县长”统治,当地人称中国人任命的“县长”为“阿基达”,这些“阿基达”多为早期迁徙来的阿拉伯人亦或混血人种,“阿基达”之下又配备了许多“琼贝”,在海外省政府文笺中登记造册的正式名称为“村长”,都是当地土著担任,许多小部落的酋长也被任命为此职位。
  阿基达和琼贝主要的职责便是向本地土著征税,不过比起“德属东非”的高压军事统治,马普托海外省的部族们并没有被多么苛刻的对待。
  德国人已经宣布德属东非的土地均属德皇所有,海外殖民当局有权出卖、出租或分配这些土地。当然,英国人和中国人都是一般,按照法律来说,国家土地的最终所有人均是本国君主,只是两国都是以商人同当地酋长打交道慢慢获得土地,而并没有采用赤裸裸的武力占有。
  叶昭在等来自德兰士瓦的消息,等待积怨已久的英国人和布尔人之间脆弱关系的破裂。
  德兰士瓦的消息一条条传来,英布之间的关系越发紧张,许多布尔人强硬分子已经旧事重提,重新提出建立共和国一事,在布尔人控制疆域来淘金的英国商人也不时遭到攻击,英国在南非的开普敦当局已经开始研究以武力保障公民安全的可能。
  就在此时,葡属东非的莫桑比克人本来反抗葡萄牙人统治的武装暴动渐渐演化为部族间的仇杀,突如而来的难民潮出现在马普托海外省的北境。
  按照叶昭的认知,马普托本该是莫桑比克的首都,现今莫桑比克由葡萄牙人统治,在维也纳国际地理会议上,中国人和德国人支持下,英国、中国和葡萄牙签订协议,承认整个莫桑比克划归葡萄牙。今年年初莫桑比克正式定界,称为葡属东非。
  而马普托港,则与葡属东非毗邻,马普托北方百里外,便是海外省与葡属东非的边境,是以这次突如其来的难民潮对于马普托的压力可想而知。
  前年时节,莫桑比克的恩戈尼人酋长根根哈纳团结周围各族组成加扎联邦对抗葡人殖民当局,只是到后来,加扎联邦中一些部落借机对本就有宿怨的亲葡部落进行血腥清洗,渐渐的演变为种族间的屠杀,现今愈演愈烈,随着加扎联邦雇佣军进入赞比西河河南,河南一带几乎变成了人间炼狱,难民蜂拥南下,纷纷涌入中国人边界以求安全。
  或许也是因为,最早投亲访友南下的莫桑比克人并未被这些来自东方的占领者驱逐,反而被收容在称作“难民营”的一片木板屋中,消息传到北方,南下的难民也就越来越多。
  叶昭前往难民营巡视是以陪同来访的布尔人领袖皮埃特?茹贝尔的名义进行的,茹贝尔是布尔人最德高望重的三位领袖之一,此时他造访马普托同中国人会晤,其来意可想而知,自是希望一旦与英国人爆发冲突,能获得中国人在背后的支持。
  马普托难民营在北方边境地带,用铁丝网圈起的难民营中,黄沙中到处都是简陋的帐篷和木板房,空气混浊,脏乱不堪,这座难民营现今已经容纳了万余名难民,早已接近饱和,而现今每天却仍有数百名难民涌到,新来的难民往往会受欺负,到处都可能有隐蔽的暴力行为,而难民营管理公署现今甚至不能保障每个难民每天都能有食物供给,但比起血腥的家园,这里的生活对于难民们还是无异于天堂。
  叶昭和茹贝尔并肩走在难民营中,军警簇拥在两旁,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名牵着狼狗的宪兵,在非洲一地接触到外来文明的黑人都惧怕狼狗,或许真是狗眼看人低吧,西方人喜欢在非洲豢养猛犬,而他们的猛犬往往只撕咬黑人,渐渐的,土著从小时候便对狗有了天生的惧怕,代代相传,这种惧怕仿佛渐渐成了基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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