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人生[重生](校对)第13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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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鸣伸长手臂,五指插入对方黑发,用力回吻了过去:“尽管来吃,别剩下。”
这句话同样带着难以遮掩的欲望,也彻底点燃了两人体内的火焰,他们的动作开始凌乱了起来,不再是单纯的亲密,而成了一种角力,肖君毅身上那层碍事的衣服迅速被剥去,毛衣扯的有些变形,衬衣扣子崩飞大半,皮带狠狠刮过手心,带出火辣辣的灼烧,当硬挺逃出束缚,和同样炙热的勃起抵在一处时,两人都发出一声喘息。
那不是满足,而是更加饥渴的哀鸣。肖君毅的手指在颤抖,事实上,他的浑身都在打着颤,似乎席卷周身的不是欲望,而是一场熊熊烈火,烧得他脑浆都要沸腾,而火源正在他身下,每一寸都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力道大的似乎要融入他的血骨之中。他把陷入对方口中的唇舌拔了出来,沿着跃动的颈动脉向下滑去,不像亲吻,反而更像是一种啃噬,在那光裸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齿痕。陈远鸣似乎想要起身,却又重重的摔了回去,他最脆弱的部位正被人攥在手心,从根部往上撸动,指甲刮过敏感的冠沟,既重又狠,让他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咒骂。听到这个声音,肖君毅笑了,用肩头撑起了对方膝窝,俯身下去把对方挺立的勃起吞了进去。
标标准准的深喉,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紧窄的咽喉抵住了龟头,喉腔中的小舌似乎都在都在抽动,刺激着颤抖的玲口。这一下来得太过深且猛烈,陈远鸣的腰背都弓了起来,既想挣扎,又想挺动腰胯,可是一双手牢牢卡在了他的腰间,丝毫不给他活动的余地,顶在膝窝的力道也在变大,彻底撑开了他的双腿。
“操。”
那张嘴滑动了起来,带着不逊于适才的力度,胯部被人牢牢掌控,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耳边,陈远鸣的后脑狠狠撞在了枕头上,快感来的太过猛烈,就连他都无法抑制,也许是因为那把火烧得过于猛烈,他的喉咙变得干涩,喘息声也沙哑低沉。似乎被这低哑的呻吟诱惑,肖君毅的吞咽愈发猛力,几道银丝溢出,顺着股缝滑落,一根灵巧的手指沿着那道湿痕潜入了身后的穴口,直直插入其中。
肖君毅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他的学习能力也无需置疑,指尖精准无比的碾在了前列腺上,不带任何犹豫,揉弄了起来。陈远鸣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完全被人掌握,前后叠加的快感如同呼啸的海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这具年轻的身体禁欲了太久,完全扛不住如此的风浪,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闷哼一声交代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缺氧让他有些窒息,几秒之后,那蓬炸开的星点才从眼前散去,换做平时他该听到几声嘲笑,抑或略带自得和炫耀轻吻,然而这次没有,包裹着阴茎的嘴离开了,另一样更为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身后。陈远鸣抬起头,只见肖君毅正俯身望向自己,那双淡色的桃花眼熠熠生辉,绽放出欲火的光芒,红潮已经从他脸上晕开,蔓延到了胸膛之上,似乎他整个人都在发着一场高热,他的阴茎也同样滚烫灼人,带着跃跃欲试的脉动。
陈远鸣低低喘了口气,放松身体,随着这个动作,火热的阴茎楔入体内,一寸一寸把他填满,直至两人的臀胯相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甚至连个套子都没,只有一些唾液和精液勉强做了准备,那感觉并不舒适,火辣饱胀,甚至有些疼痛,可是直直望向自己的眼眸比最强烈的催情剂还要管用,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尚未过去,欲火就再次袭来。
没有了那些例行的试探和抚慰,肖君毅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是猛烈的,扛在肩头的那条腿已经放下,盘在了腰侧,可是双手却依旧紧紧箍在陈远鸣腰间,似乎要把他钉在自己的欲望之上,每次抽动都齐根没入,不算湿润的甬道既紧又热,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近乎发疯。
在这狂乱的撞击中,陈远鸣下腹的东西恢复了硬度,他伸手想要抓住了自己的勃起,然而肖君毅的动作更快,猛地反折起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下来。膝盖几乎抵在了胸前,就算年轻,这个动作也过于艰难,陈远鸣呻吟出声,埋入他体内的勃起似乎又涨了一圈,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身上那人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啪啪的撞击声如此猛烈,像要把囊袋都挤入穴中。
他的手指开始痉挛,阴茎随着撞击一下下的抵在自己腹部,那里的肌肉已经全部汗湿,如同浸满了油脂,无法带来足够抚慰,陈远鸣艰难的伸手了手,环住对方的肩头,深深吻了过来,他需要一些东西,更多的东西来抵御这一切,肖君毅一如既往的回馈了他,那吻用力的要命,几乎都要啃破两人的嘴唇。
当体内的阴茎再次蹭过那一点时,液体从饥渴的端头中溢出,呻吟声支离破碎,已经分不出话语的含义,在毫不间断的撞击中,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好热……你这里热的要命,快烧化我了……”
“化给我看……”
“操!”随着两下猛力的撞击,一股精液冲入了体内,要比火热的阴茎、滚烫的肠道要冰凉一些,带着让人痉挛的触感,陈远鸣低哼一声,绷紧了身体,想要伸手抚慰自己还在勃起的阴茎,然而肖君毅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牢牢压住那两只手,喘了口气,再次抽动起了身体。
尚未软下的东西在体内摩擦,带着一种古怪的触感,勃起的阴茎则耸立在自己小腹前,一点水珠淫靡的挂在端头,陈远鸣咬紧了牙关:“让我射……”
“不是在你手里。”肖君毅那张俊脸也微微的扭曲了,不应期里摩擦阴茎,带来的可不都是快感,但是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执拗的再次激起欲望,在恋人耳畔轻语,“在我手里,嘴里,身体里……陈远鸣,今天、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丝毫不留。”
热度从他身上溢出,蔓延开去,一点点烧毁了陈远鸣的神志,他的周身都在抽痛,后穴的、大腿的、腰胯的,然而他不再挣扎,反而更用力的凑了上去,艰难的扭动身体,双手摆脱了桎梏,牢牢环在那人的肩头。
把陈远鸣从睡梦中拖出的,是一个执拗的亲吻,和让人腹鸣如鼓的香味,在朦胧中,他笑了出来,“你终于学会做饭了?”
肖君毅那双桃花眼一弯,“半年特殊培训,绝对不比你做得差。”
客厅餐桌上,摆着两份西式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还有冒着热气的燕麦粥。
陈远鸣扭头看了看恋人就差甩尾巴的炫耀表情,挑了挑眉,“倒是条捷径。”
“这可不怪我,外面还下着雨,买早点的都歇业了。”肖君毅答的无辜至极,一把拉开了凳子,把陈远鸣推了进去。“快尝尝我的手艺!”
不得不承认,这份早餐的味道不错。慢条斯理吃着饭,陈远鸣问道,“今天你有什么打算?继续退朝一天?”
“我倒是想。不过有两个会必须要开了,只能今晚再战了。”肖君毅脸上是不折不扣的哀怨,逗得陈远鸣也露出了笑容。
“那正好,顺路送我去点金石吧。”
简答解决完早餐,两人收拾停当后就出了门。雨夹雪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雪花似乎越来越多,开始遮盖面前的一切。坐在前座,陈远鸣看着面前的雨刷不停摇摆,肖君毅似乎在旁边说着什么话,但是他完全没有留意听,只是出神的盯着车前窗。
晃动的雨刷,朦胧的路况,车轮碾压积雪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天地间似乎都笼罩了一层薄雾,再也看不清前路。陈远鸣的心脏突然开始猛烈的跃动,这样的情景,他似乎见到过……
一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响起,在车窗正前方,巨大的卡车突然迎面冲来,陈远鸣的瞳孔缩到了极致,手如同闪电般握住了方向盘。
“右转!”
他没能看清肖君毅的表情,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世界瞬间反转,变作一团彻头彻尾的黑雾。在那团雾中,一个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带着沙哑和急迫。
陈远鸣……
远鸣……
第219章
梦醒
陈远鸣睁开了双眼,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宽敞的街道上,这是一个十字路口,左右两边都是高耸的钢筋水泥建筑。汽车很多,每一辆都开得异常谨慎,像是在提防跟其他车辆相撞。相反,路上的行人却很少,人人都用口罩遮着面部,脚步匆匆,看到他时总是微一停顿就绕开身形,像是碰到了什么疫病,必须逃开。
这是怎么回事?陈远鸣用手扶住了额头,费力的思索着,他的掌心是那样冰凉,有着一种汗水浸湿的粘腻。
突然,刺耳的鸣笛声响起,一辆救护车冲过了街道,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所有车辆仓皇的逃开,给它让出通路。有个声音似乎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看呐,又有地方发病了……
陈远鸣停下了脚步,抬起头,他突然想起来了。这里是中关村,是2003年。这一年,一种名唤非典的恶性传染病笼罩了整个北京城。死亡的阴影如此可怕,大学纷纷关上了校门,店铺歇业,工作停摆,整个城市都把精力用于了抵抗疾病。
中关村也是受影响颇深的一片区域。他盘下那个铺面还不到2年时间,生意刚刚起步,却碰上了这样的突发事件。曾经的雄心壮志被现实击溃,他产生了动摇,每天都花费大量时间浏览网络,在那个世界寻找一些寄托。
在这段时间,他第一次开始深入了解股票这种东西,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下手尝试。2003年并不是一个好年头,但是在这个大熊市里,他还是赚到了一些钱,不比开店时差,不用出门、轻松无比。也许自己有些炒股的天赋?
这两天,念头总在脑海中徘徊。他是不是该盘出铺面,专心把精力放在股票上。但是这种营生又如此的险恶,他看过很多书,有1992年时股票认购券的一夜暴富,也有1996年的12道金牌,600多支股票的跌停。这是一个比卖电脑要险峻得多的世界,有操纵市场的庄家,有赔光一切的散户,他只是个对股票一无所知的新人,难道就凭这点好运,就要投入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陈远鸣迈开了脚步,思绪在不断翻滚。他想要遏制住自己的狂想,非典总有一天会过去,随着网速提升,电脑会进一步入驻千家万户,这是条金光大道,不应该轻易放弃。另一个声音则在劝说他,国家已经打击庄家很久了,大跌也持续了2年,也许马上就会迎来一次火红的牛市,股票市场的秩序会更加稳定,会成就更多的百万、千万富翁。电脑业的竞争太激烈,散件的利润已经被压到了最低,还有上游供货方的压制,他入行太晚了,是赚不到大钱的。他还有那么多的抱负,应该鼓起勇气,去试一试……
脚步一顿,陈远鸣突然想起了前两天在网络上看到的东西。对啊,他没有相关经验,但是未必不能去学。可以先上一个夜校,把自己欠缺的金融常识补上,同时也兼顾店铺,等到自己学业有成,就能投身股市,在这片市场上博出个未来。
那家口碑很好的夜校是在哪儿来着?啊,对了,是在杭州……
这词冲上脑海的一瞬间,陈远鸣突然恍惚起来,他发现自己脑海里多出了些东西,模糊的身影,轻柔的调笑,跳跃不止的大盘,觥筹交错的欢场,以及……一场车祸……
脑中一阵剧痛,陈远鸣抱住了头,痛苦的蹲下了身。他的记忆似乎被什么东西篡改了,为什么他会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事情,那些关于未来的混乱记忆,他正在中关村,正在……啊,不对,为什么这里,没有君腾……
猛然抬起头,他重新审视着这片大厦,高耸入云,鳞次栉比,却始终找不到自己渴望看到的那栋写字楼。在惶恐中,另一些记忆涌了进来,这次他成了一个先知,一个能够依靠记忆翻云覆雨的金融大亨,他创建了很多产业,取得了让人惊叹的成绩,他也找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厮守终生的爱人。
然后,他们遇到了车祸。他也许……
嘴唇开始颤抖,两种记忆像疯狂的蔓藤一样撕扯着彼此,也搅动着他的神经。陈远鸣的双膝开始颤抖,冷汗和刺痛占据了周身。到底哪个记忆才是真实的?他究竟在哪里,他究竟是谁……
身边的一切都开始模糊,陈远鸣绝望的看着在眼前分崩离析的世界。这不过是个梦,也许他早就死了,早已彻彻底底走完了自己的人生。现在,是该为这个梦境画上句点的时刻,他该放手,他该看着这一切覆灭,最终变成永恒的黑暗……
远鸣……
陈远鸣……
不知过了多久,在绝望的黑暗中,一个声音穿透了层层黑幕。陈远鸣抬起头,朝那个声音来处望去。那里,有人在呼唤他。手上突然一沉,像是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掌牵住,陈远鸣熟悉这只手,他与他相握,走过了那么漫长的道路。
我要抓牢他,我要找到他,我要……活下去!
被那只手牵着,陈远鸣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心跳开始砰砰加速,缠绕他的黑暗和混沌逐渐变得稀薄,在他奔跑的前方,一道光开始跃动,若有若无,从星点生发,直到光华映满天际。
他睁开了眼睛。
在长久的黑暗后,白炽灯的亮度如此耀眼,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溢满了眼眶。
“远鸣,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枕边传来。陈远鸣一点一点的偏过头去,动作是那样的迟缓,像是怕惊醒了这个美梦。然而温热的手掌抢在他前面给出结果,那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一个吻落在手背上。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陈远鸣的视线锁在床边那个年轻人身上,他的眼下有一点乌黑,下颚泛青,似乎忘了刮胡子,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但是他身上没受伤,他没事……
唇角扯出了一个微小的笑容,“你没事……”
“什么?”像是没听清楚,肖君毅反问道。
“车祸……”费力的吐出了两个字,陈远鸣收紧了手指,更牢固的抓住恋人,“你没受伤,太好了……”
然而这种由衷的庆幸却换来了对方的困惑,肖君毅伸出手,摸了摸陈远鸣的前额,“还发着烧吗?哪有什么车祸,你昨天夜里开始发烧,一口气烧到40多度,我开车送你来的急诊……”
什么……陈远鸣眨了眨眼,突然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的周身都被刺痛缠绕,但是这里没有绷带,没有石膏,只有手背上扎着的针头,以及床边的吊瓶。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遇上了车祸的啊!
“远鸣!”肖君毅一看陈远鸣神态不对,立刻紧张的站起身,按住了他的肩膀,“远鸣你冷静点,这里没什么车祸,恐怕是你烧糊涂了,做了个噩梦。”
噩梦?如同被定格了一样,陈远鸣停下了一切动作,僵直的跌回枕头上。那是个梦?还是,眼前才是他妄想中的美梦?
究竟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什么是他求而不得美梦。
“今天到底是哪一年,我在哪里,你……”手指轻轻颤抖,陈远鸣用指尖勾住了握着他的手,“你是真实的吗,肖君毅,你是不是也是我梦里的一部分,终究会消失不见……”
操。肖君毅只觉得心头一拧,鼻头有些发酸。自己那个看起来永远无坚不摧,沉着冷静的恋人,此时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眼眶发红,嘴唇轻颤,连指尖都冰冷乏力,只想抓住什么东西,害怕自己突然消失。
医生说,这是过劳引起的病毒性发烧,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是不是又把自己逼到了极限。深深吸了口气,肖君毅从椅子上站起身,坐在了陈远鸣的病床上。
“现在是1997年2月,北京。你刚从香港回来,我们共度了一个甜蜜的夜晚——虽然后半程有点惨烈——你看,我就在你身边,完好无损。没有什么车祸,远鸣,你只是太累了,抵抗力匮乏,引起了病毒性的高烧……”
干燥温暖的手指拂去了陈远鸣额头的冷汗,一个轻柔的吻落下。
“想起来了吗?还是我需要再做些什么,证明我是真实存在的大活人……”
那双微弯桃花眼里有融融的笑意,也有怜惜和亲昵。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的体温缠绕周身,握着自己的手坚定有力,还有那双淡色的眼眸,映满了自己的身影。
这不是梦。
陈远鸣绷紧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下来,那种因为高热产生的倦怠和刺痛再次袭来。他只是发了个烧,在噩梦中混淆了前世和今生。现在回想,那场车祸的细节未免也太过相似,也许在记忆深处,恐惧从未远离,只是改变了形态,把魔爪伸向自己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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