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转1906(校对)第3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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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广播节目的话,肯定没人买收音机的。天顶星财团毕竟是个新财团,虽然有先进的技术,但在人脉方面是无法与那些老牌财团相比的,而广播公司没有人脉是搞不起来的。于是巴纳扎尔就按照之前的协议,和摩根合作,建立了美洲第一家广播公司。
  摩根多聪明啊,他一听巴纳扎尔对广播公司的介绍,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巨大的商机。于是双方一拍即合,成立了“美国广播公司”(ABC),双方各占40%股份,其他相关方占20%。1907年3月1日,正式开播节目,收音机也是在美国各地同步发售。
  当时娱乐的方式太少了,所以收音机一推出,就大受追捧。能坐在家里就能听新闻和各种娱乐节目,这么方便的娱乐方式让美国土鳖们高兴坏了。再说收音机的外壳做的非常漂亮,从红木哥特风格、柚木维多利亚风格、黄铜阿拉伯风格到景泰蓝中国风格,应有尽有,完全就是工艺品的级别,不说听节目,哪怕摆在家里当装饰,也相当的高大上。
  最贵的要数景泰蓝落地式收音机,外形优雅大气,装饰美奂美轮,还配有立体音箱,每台单价2000美元,居然是卖得最快的,2000台上市2天就被抢购一空。当然收音机这种东西不能只做高端,听众是越多越好。所以也有最便宜的大众版,大小和一个座钟差不多,松木外壳,外形简朴,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也没有高档款配置的大音箱,但单价只要12美元,一般的工薪阶层也能买。这个价格几乎完全不赚钱,完全是为了建设起今后的广播网。去年各种款式的收音机买了16万台,而订单已经超过30万台了。
  文总当然不会忘了在中国推广收音机这种大杀器,去年已经建立了四川、湖北、上海、天津、香港五个广播电台。不过中国没有美国那么多土豪,舍得买的人比较少,通电的地方也比较少,所以一共只卖出去4万多台,其中还包括分给各机构、单位使用的几千台。
  “这家电市场果然赚钱,尤其是在几乎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文德嗣满意的拿起另一张报表。
  由于去年的“丁未革命”,清廷和各地革命党都急需大量武器,眼镜蛇武器公司的军火凭借着与同类相比略好的质量,更加低廉的价格,以及顺畅灵活的销售渠道,因此在中国市场大卖。使用7毫米弹药的枪械成为中国各方势力的首选,其市场占有率已经和过去被中国军队热捧的7.92毫米德制枪械并驾齐驱。
  文总的各种军火赚到了折合860多万美元,汞合金洋行和西斯洋行的支付方式都很灵活,除了赚取的金银、大洋之外,还有大批古董字画、珍玩饰品等玩意儿,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革命党们从八旗贵族、清廷官员家里抄来的。都说“盛世古董”嘛,在这个乱世,这些玩意儿当然就不值钱,这两家洋行的估价极低,不过革命党们的这些东西也是白来的,所以也就毫不心疼的,三瓜两枣的就卖了。
  巴纳扎尔还干了一件破坏历史的坏事,他在去年5月,用60万美元买下了百事可乐公司。7月,又用100万美元买下了可口可乐公司,并把它们合并到了“红牛饮料公司”,于是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都成了红牛的分公司。
  去年,红牛饮料公司出品的各种饮料,成功打入欧洲市场,同时在亚洲市场发售,加上美国市场,一共赚了316万美元。
  然后就是去年4月投产的“曙光日用品公司”,也是天顶星财团旗下。主打产品是配合洗衣机使用的洗衣粉、肥皂粉,以及洗发水这三种新产品,还有就是采用后世配方的香皂和牙膏。好吧,宝洁公司注定杯具了,以后就没他们的事了。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利润很高,虽然才刚刚投入市场大半年,就已经在市场上狂扫245万美元。
  国内的威钢虽然已经投产,但基本上是左手交给右手,绝大多数产品都是内部消化了,所以利润比较低,只赚了86万银元(约43.8万美元),主要是在钢轨上面。星科飞行器厂和内江造船厂也同样如此,全部产品都是内部消化,一件都没有外卖,也就谈不上利润。
  沱江动力机器厂(隶属星科机器总厂)出产的热球机以及配套的煤气发生器在全国大卖,并出口日本和东南亚,甚至返销欧美,在这一项上赚了265万美元。
  内江以及共同社的几个五金厂生产的圆钉、螺丝钉、各种钢铁工具和农具,也在国内卖得很好,已经全面占领西南和中南市场,利润折合168万美元。
  去年2月正式投产的四川糖业联合公司,是一个包括了制糖、造纸、酿酒、味精、酒精、饲料、蔗蜡等深加工项目的生产企业。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星科集团一直在致力于整合内江等地的制糖业,经过一番整和,沱江流域的内江、资中、资阳、简阳、金堂、富顺等地原有的6000余家制糖作坊,现在只剩下600多家,其他全部被合并到四川糖业联合公司里面。这些作坊的工人也基本上成了星科公司的工人。
  在合并过程中,星科也采取了很多灰色的、阴暗的手段,当然这些手段都是针对那些黑心商人、土豪劣绅、黑道帮会之类的反动恶势力,对于合法的商家,星科的做法还是很温和的,这点儿底线文总还是有的。
  另外就是,四川糖业用比较良心的价格直接与蔗农签订了统购合同,并由星科旗下的华夏银行提供低息贷款(月息1%),并且低价提供良种甘蔗和化肥、农药,以及技术指导。
  这个时候的蔗农是很苦逼的,因为缺乏资金,通常都被那些黑心商人用高利贷盘剥(月息20%以上),然后又被压价收购,这样的双重剥削让蔗农们苦不堪言,现在有了星科的低息贷款,无疑是拯救了他们。
  最重要的是,星科公司变态的道路建设,这些修路狂直接把道路修到了大多数种甘蔗的乡甚至村,还用把汽车开到产地搞运输,这让产品运输变得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
  四川糖业的这些条件无疑比那些奸商好到不知哪里去了,傻子才不干。于是大量蔗农投入了四川糖业旗下,成了专属供应方。至于直属地盘内的蔗农,那就更不用说了,那些福利足以让同行们羡慕嫉妒恨。
  整合后的四川糖业联合公司成了一个庞大的托拉斯企业,在去年生产了20万吨砂糖、3万吨红糖和冰糖,几乎垄断了四川乃至西南的糖业,并占据了去年全国产量的五分之四以上。另外还生产了30万吨各种成品纸和纸制品,8万吨朗姆酒,3万吨酒精,味精3600吨,蔗蜡6000多吨,饲料和肥料7万多吨……
  四川糖业联合公司的各种产品在去年除了大量内部消化之外,在各地市场居然赚取了折合1860多万美元的利润。
  然后就是威远玻璃厂,这个厂去年的产品有七成都被内部消化了,又因为花了大量精力去试制各种高级玻璃,所以外卖的产量不算多,仅仅在国内市场上赚取了73多万美元的样子。
  去年投产的合成氨厂和制碱厂都属于四川化学工业公司,合成氨厂的产品也是大部分内部消化,炸药主要供应给各地基础建设,在四川这地方修路,没有炸药简直无法完成,好多地方就是靠炸药硬生生炸开的。生产的肥料也主要供应给了共同社掌握的解放区、星科自己的农场以及签了协议的蔗农,这些市场都是采取低价销售,利润很低,只有100万美元多点。
  倒是同时投产联合制碱厂狂赚了一把,当时全国,甚至整个亚洲都缺纯碱,北方的天然碱质量、产量都不稳定且运输成本高,欧美列强的产品又卖得死贵。四川化工的纯碱价格只有洋碱的七成,因此在亚洲市场大卖,在去年获得420万美元的利润。
  至于其他的工厂,如农业公司、水泥公司、建材公司、砂石公司、竹木器公司、陶瓷公司、被服公司、食品公司等,这些最初并不以赚钱考虑的配套企业,产品基本上都被内部消化,但这些厂的利润加起来也大约有560万美元。
  以上各项加上其他零星收入,达到了折合1.5亿美元,这些是实业类的收入。
  此外最大的进项,就是共同社的没收。湖北、川东及陕南各地的土豪劣绅、贪官污吏、土匪强盗、江湖黑帮等等反动势力都遭到了大清洗。家产浮财全部被没收,其中大多数土地分配给了贫苦农民,浮财除了拿出部分补偿受害群众,其余大部分就被共同社作为资金了。这部分财产包括各种金条、银锭、银元,折合美元4.36亿余元。还有一些价值不好估算的古董字画珍玩之类,这类东西就暂时存入了库房妥善封存。
  其中还有一个大的进项,就是来自湖北的藩库,革命军在武昌的官府金库里面找到了各种金银、钱币折合约7000万银元(折合美元3500万),张之洞那个“财屠”的外号可真没取错。在原时空的历史上,张之洞进京前向赵老二移交的藩库就有7000多万元,辛亥革命后,革命党们就在藩库里找出了价值4000万元的金银货币,而现在因为共同社来得太快,这些钱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多少。
  “哎,咱们辛辛苦苦办厂赚钱,还是没有抢劫来得快啊。你看,才一个半省呢,罗西他们就抢了4.7多亿美元……”文德嗣耸耸肩,一脸郁闷的对顾晓绿说道。
  顾晓绿翻翻白眼,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当然的,不过这也只是一次性收入啊,你得想想那些土豪权贵们搜刮了多久,我看罗西送来的情况介绍上些,有些金砖和银冬瓜甚至是明朝初年的……”
  顿了顿,她又拿起一份报表,高兴的说道:“文总,你看看这个,天津的德隆银行可把八旗权贵们搜刮惨了,去年他们凭着高利贷等手段赚了1400万元……”
  文德嗣微笑道:“柳杨这家伙最喜欢玩弄金融陷阱,这个世界恐怕没人能玩过他,那些八旗土鳖不被坑才是怪事……”
  天津的德隆银行就是那个专门坑人,准确的说是用来坑八旗权贵的银行。
  去年星科的收入庞大,不过开销也是极大的。像解放区的道路工程、水利工程等各种基础建设,各地教育、卫生等公益事业的建设,汉阳铁厂和兵工厂的升级改造,大冶铁矿和萍乡煤矿的升级改造,以及军队的扩建等等……都是耗资巨大的项目。
  另外就是进口,各地工厂需要大量的机械产品,川汉铁路需要大量的钢轨,只靠星科机器厂和威钢是无法满足的,都需要进口。
  还有一个大项目就是农产品,前年长江流域大水灾,到了去年也只有湖北才在共同社领导下回过气来,其他几省还一片凄凉,因此星科从美国和澳大利亚、印度等地区进口了大量粮食、食用油、棉花等农产品。星科集团控制的地盘里虽然已经在推广各种良种和高产作物,但由于时间太短,产量也很有限(在全国范围看),能也无法满足救灾的需要。
  1906年的大水灾把长江中下游流域搞得凄惨非常,受灾人数达数千万人,像这种程度的天灾只有具有高度组织力,直接控制到社会最基层的政权才能最快的恢复元气,谈起俺大清的组织力,整个就是一桌子杯具。
  他们对于灾区,基本上就是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装聋作哑,假装不知道。原本控制基层的宗族和帮会势力,也在这场灾难中毁灭得七七八八了,整个地区的基层基本上就处于无政府状态,这也是“丁未革命”在长江中下游地区引起连锁反应的重要原因。因为民众对满清政府已经完全失望,满清政府也把自己最后的信誉丢得一干二净。
  等到去年“丁未革命”,除了安徽江北地区以外,长江中下游基本上都变成了革命军的地盘。但是这些革命军的组织力比起俺大清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悲剧。他们对于救灾、恢复生产之类的事情,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共同社倒是有这个组织能力,也能够控制到社会的最基层,但是他们只控制了湖北,对于其他地区也是有心无力。不过按照文德嗣的想法,即使不能主持这些地方的恢复工作,至少也要尽可能多的把那些灾民挽救下来。
  这不仅仅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因为在文德嗣看来,人力资源是最宝贵的东西,保存更多的人,不但是保存国家的元气,对于他今后的全球计划,本国的人力资源更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第053章
救灾问题
  星科这次的大规模救灾计划,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只占很少一部分。事实上文德嗣这个人是很冷血的,像什么人道主义啊、终极关怀啊、国际主义啊等等之类的“高尚品德”,对他来说都是浮云。如果换了是其他国家受灾,就算一个国家死光了他绝对也是无动于衷的。
  更多的因素是出于现实上的考虑,因为无论对于国家还是组织,人力资源都是最宝贵的东西,尤其是同文同种的人力资源,更是无可替代的东西。不过在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这种概念,俺大清这种异族殖民政权就更不用说,童萌会之类革命党虽然要好点儿,但也好不到哪去,至少炮公这种人是绝对不会把屁民当回事的。革命党里面真正忧国忧民的热血青年当然也不少,但是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没有办法。
  文德嗣这种做法很大部分是出于为中国保存更多人力资源的考虑,刷声望其实只是附带的产品,至于满足所谓的“道德优越感”,更是没影的事情。但其他人却不怎么想,尤其是灾区人民,他们简直把文德嗣和共同社当成了救世主。
  所以在去年,星科集团使用直接或间接的手段,在国际市场上大肆收购农产品。总计600万吨粮食,20万吨食用油,5万吨棉花。其中大约50%是从美国购买,其余部分是从印度、越南、柬埔寨等英法殖民地和泰国购买。
  当时世界经济刚刚好转,国际市场上的农产品价格很低,一吨小麦才11-12美元,食用油大约是50-60美元一吨,棉花大约650美元一吨。这批物资加上运费,总共花掉了8000多万美元,相当于星科去年的实业收入的一半还多。要不是共同社的大量没收,以及在金融市场上大捞了几笔,几年的扩张计划肯定要受影响。
  或许有人会认为,这笔钱花的太冤枉,但眼光要放长远,文德嗣的眼光从来就没有局限于与一城一地。再说,这批物资可不是无偿施舍的,文德嗣从来不做这种冤大头,更不愿形成不劳而获的风气。灾民们想要获取救援物资,就必须付出劳动。
  基础建设从来不会嫌劳动力太多,公路、铁路、矿山、水利工程、伐木造林、农田改造等等,都是需要大量人力的项目。就算星科和共同社的地盘一时安置不了这么多劳动力,长江流域还有好几个受灾省呢,都可以就近安置。
  哪怕这些地方的基础建设,一时半会还无法直接控制,甚至会增加对手的力量。不过对于文德嗣来说,这都不是问题。反正只要打下来之后,自己就能用了,这比打下来再修要省多少时间啊。文德嗣现在最缺的是时间,所以这种做法会产生一些负面影响他也认了。
  以工代赈的代价,比起正常雇佣要低太多了。才花1.5亿美元就能让长江中下游几省的基础建设大变样,这价钱真的很便宜。要是换成正常雇佣,这钱起码得多花五六倍。
  物资到了之后,星科总部和共同社就派出了很多工作队进入革命党或清廷的控制范围,组织并监督以工代赈。文德嗣现在刚被清廷发了褒奖,星科派出的人在清廷控制区自然大受欢迎,有人帮忙救灾,大清公仆们哪有不高兴的。而共同社在革命党控制区的行动,更是受到了大力支持,毕竟革命党们目前是最大的得利方。
  ……
  星科总部。
  “文总,那些中医界的老顽固,根本不肯接受我们的中成药。其中有些名医还说,只有庸医才会用成药,要因人而异的用药,才能显出他们的本事……”负责制药二厂的路辉天怒气冲冲的说道。
  自从轮到他发言,那连珠炮的抱怨就脱口而出,他抨击了中医界足足一刻钟,其他的部门负责人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在发愣,更多是在偷笑。
  没办法,作为去年唯一一个亏损的单位,路辉天的怨气完全可以理解。
  星科药业公司旗下有4个制药厂。制药一厂,以生产化工合成的现代药物为主,目前的主打产品是998(超级胂凡纳明)、阿司匹林、奎宁、维生素、医用甘油等。制药二厂,是以生产传统方剂药物为主,主打产品就是各种中成药,如六神丸、西南白药(已经改名了)、片仔癀等。制药三厂,主要是生产外用药,如医用酒精、碘酒、双氧水等消毒剂,以及红药水、紫药水、风油精、清凉油、红花油等外用药。还有就是以针剂为主要药品的制药四厂,如生理盐水、医用葡萄糖、维生素注射液,以及目前仅供内部使用的抗生素和磺胺类。
  而同属星科药业的,又是同时开业的制药一厂,人家就把专治梅毒的998卖得满世界都是,数钱都数到手抽筋了。三厂、四厂的利润虽然没有一厂那么夸张,但至少人家也没亏本啊,所以路厂长的那股火简直不知找谁发。
  文德嗣无奈摇摇头,终于开口了:“够了,路辉天厂长,你的困难我已经知道了,去年制药二厂亏损并不是你工作不力的原因。现在你也不用抱怨了……”
  一个技术遥遥领先同行的制药厂居然会亏损,老实说,这是连文德嗣都没有想到的。想想后世那些有王牌技术的制药厂,哪个不发得跟猪头一样。
  而制药二厂的很多配方,都是后世多年改进的经典,比这个时代的药好到不知那去了,更何况药物的制作采用是后世的低温离心萃取、分子过滤、真空调配等先进工艺,对药效的保持和吸收性,更加不是现在常见的“煎熬法”可比。
  而这些优秀的药品居然卖不动,因为很多医生根本不向病人开这些药,各个药商、药铺也拒绝进货,要不是内部消化了很大一部分,路辉天厂长绝对会亏得更加惨不忍睹。
  根据情报部门事后调查,发现其中的原因很是让人哭笑不得。其一就是观念问题,当时的医生,尤其是名医们,大都以用成药为耻,他们认为每个人的方子都应该不一样,那种成分固定的方子是庸医才用的东西,而且要现煎的药才是最好的。
  不但是医生这么认为,很多病人也是这么认为。他们根本信不过星科药业这个毫无名气的品牌,更不相信工厂生产出的药,谁知道那药丸、药水到底是啥东西做的?更何况这个药厂的老板还是个“假洋鬼子”,他懂个毛的中药。
  其二就是利益问题了,药品交易这个圈子的水很深,而且极其排外。那些药商们可不像医生那么死脑筋,他们是很清楚星科药业的产品非常好,但是他们害怕这头恐龙闯进他们这个圈子,要是大伙以后都用新科的中成药了,那他们的好日子还过得下去?作为他们下家的药铺,和这些药商有很深的经济联系,也就不敢冒着得罪这些家伙的风险,去出售星科药业的药品。
  还有就是销售的策略问题,因为这个中成药最初就没有以赚钱为目的,而去年的事情又太多了,星科高层根本就不重视这件事情。而制药一厂的998的成功,则是因为当今世界只要这一种专治梅毒且没有太大副作用的药物,独家经营,不想死得惨不忍睹的就得乖乖来买998,医生和药商不能也不敢抵制。而那些中成药并非是无可替代的产品,更不是不用就会完蛋的东西,所以医生和药商一抵制,就玩完了。
  “不用灰心,亏了就亏了,我相信这不过是暂时的,最多今年年底,中成药的市场就会好转……”文德嗣笑了笑,并没说得太细。
  “另外,中成药又不是必须在中国卖,既然国内的不识货,咱们可以往国外卖。据我所知,很多中成药在外国的销路应该很不错……市场部也要在这上面多花点心思,广告方面不能省……”
  安排完中成药的事情,文德嗣又说道:“另外,可以设立纽约支部了,巴纳扎尔事先已经提了多次,去年我们在华尔街赚了3500万,是应该专门设立一个负责美国东部地区的支部了……”
  对于大鳄们来说,华尔街就是个赚大钱的地方,被接纳为大鳄一员的天顶星财团,去年在证券、期货市场投资了3000万,结果到了年底就翻了一番多,赚了3500万。这么大的利益,文德嗣觉得还是专门组建一个部门来负责比较好。再说巴纳扎尔那边的事情也太多了些,已经多次叫苦了。
  “那么您准备派谁去负责?”顾晓绿问道。
  文德嗣想了想,说道:“柳杨本来是最合适的,但是天津支部也离不了他。那就兰度吧,反正他去年一直和摩根他们打交道,人面也熟……”针对清廷权贵们的“吸金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作为主持人的柳杨是绝对不能动的。
第054章
平衡贸易
  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1月20日,白马工业区,星科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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