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无疆(校对)第24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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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换完,杜笑眉却又突然从被子探出来头,红着脸道:“你还是把帘子拉上吧,在外边等一下。”
  “又怎么了?要我出门去么?”陆为民没好气的道。
  “不,不用,我要小解。”杜笑眉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来,更是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陆为民这才反应过来,四处打量了一下,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用洗衣机包装盒子,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那个?”
  见杜笑眉只是垂着头不吭声,陆为民这才走过去,揭开洗衣机包装盒,下边是一个传统老式马桶,在县城里和农村里都随处可见那种,县城里边绝大部分人都是用这种马桶解决夜间小便,到了早上,各家各户都纷纷提着马桶出来直奔厕所而去,这也是早上一大风景。
  陆为民见杜笑眉不动,估计自己在里边,对方是打死都不敢的,所以也就笑着把布帘拉上,这才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倒是颇令人浮想联翩。
第四十八章
春梦无痕
  “噢!”突然听到布帘那边杜笑眉的一声轻叫,陆为民也来不及多想,掀开布帘,却见刚刚来得及站起身的女人以手抚头,身体摇摇晃晃,估计是身体虚弱,睡了那么久,又出了一身汗,头有些发晕,所以这一蹲下去再起来,身体就站不稳了。
  来不及多想,陆为民一个箭步过去,伸出双手从对方腋下探过去,未曾想到却压在了对方的胸前,也来不及多想,扶着对方就把对方抱上床,这个时候陆为民才发现刚才为什么杜笑眉为什么有些不好意思,这件白色半透明的睡裙实在太透了一点儿,把杜笑眉仰面放下时,胸前那凸起的两点嫣红夺目,而腹下内裤还未来得及拉上,小腹下一丛黝黑的毛发清晰可见。
  “啊!”的一声,杜笑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羞得惊叫起来,尤其是陆为民那胳膊横担在自己胸前,就隔了一层菲薄的丝质睡裙,那传递过来的热力,让她全身发软。
  陆为民也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了,这一刻,他很想俯下身亲吻那张略显苍白而又有些娇羞的玉靥,灵动而闪烁的美眸此刻浸润着复杂的神色,微微张开的樱唇竟然如此具有魅惑力。
  他努力想要了克制着自己弥漫的情欲,这不合适,似乎有点儿乘人之危,但是当他看到杜笑眉将美眸闭上时,他就知道其实对方是在等待着自己对她的抚慰温存,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陆为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俯首轻轻的印了下去,四瓣嘴唇紧密的粘连在一起,立即就引起了一阵狂飙。
  一阵巨大的晕眩感充斥着杜笑眉,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少年未曾有过这样如海浪般冲击着全身神经的这种感觉了,那条灵活而有力的舌尖如巨蟒一般撬开自己嘴唇,突破牙齿的封锁,轻而易举的探入了自己的深处,和自己香舌搅在了一起,贪婪的吮吸和细密不断的啜吮让杜笑眉很快就沉迷在了这无尽的暴风中。
  女人滚热的身躯和主动迎合揽着自己的颈项让陆为民无法自拔,菲薄的丝质睡裙里几乎就是一句全裸的诱人胴体,甚至还挂在膝盖处来不及拉起来的墨绿色内裤更像一抹火星要点燃这个火药桶,让整个世界爆炸。
  陆为民的手已经无法拒绝的掀起了对方的睡裙,尽情的在那对自己觊觎已久的翘乳上逡巡徘徊,两点淡粉色在陆为民手指轻捻细磨下迅速肿胀起来,温软而微微收紧的小腹腰肢细腻平坦,玉脐如沙滩上的一枚扁贝,在床头灯光下竟然有一种艺术品的韵味,让陆为民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而那更下边的幽黑一丛,更是吸引着他想要进一步探索。
  只不过肩头上的微微一凉让陆为民猛然清醒过来,女人的泪珠滴落在肩头,看见女人泪流满面,陆为民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把睡裙拉下,又把那条内裤替对方提上,才把女人放下,拉过被子替对方盖好。
  女人似乎也从先前的感情激荡中慢慢安宁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唇,想要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最后还是陆为民拍了拍她,示意她好好睡一觉。
  杜笑眉也不知道自己倏然间全身轻松了许多,不是感冒痊愈那种轻松,而是来自心境的轻松,就像是这么多年来一直笼罩在自己心间的阴霾突然被狂风吹散,取而代之的是阳光下的蓝天,这种心境的变化来得如此突然,让她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你也躺一会儿吧。”杜笑眉也不知道自己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嗯,没事儿,你睡你的。”陆为民笑了笑,他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温柔的拍了拍女人的脸颊。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你躺一会儿。”杜笑眉将身体像一边挪了挪,并不算大的床腾出一个足以容纳的位置来,陆为民不忍心拒绝对方好意,再要拒绝,也许就要被误会了,本来也有些乏了,他也就和衣躺下。
  女人把被子往后搭了搭,让陆为民也能盖上,陆为民心中轻叹一声,却也没有拒绝。
  杜笑眉很快就在陆为民的怀抱中沉睡了过去,也许是许久甚至可能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安宁,她睡得格外香甜,一觉睡到了早上六点过,大概是因为喝了药和许多水,起身小解,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再也陆为民退出去,而是在陆为民目光下羞涩的用目光恳求陆为民闭上眼睛,自己则蹲在马桶上迅速完成了这个过程。
  五月的清晨依然还有些凉意,看着那具几乎是半透明的身体如灵巧的小鹿一般,从马桶上起身,提起内裤,然后又轻灵的重新钻上床,回到自己身边,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情和温馨这一刻洋溢在陆为民心间,让他突然有某种冲动的感觉。
  回到床上继续蜷缩入陆为民怀中的杜笑眉立时就感觉到了来自自己身后臀间那勃然怒发的杀气,坚硬如铁杵一般,隔着菲薄的睡裙和内裤,那传递过来的热力,让杜笑眉禁不住全身都颤栗起来,一缕骚痒的感觉若有若无的从私处向着全身弥漫,她下意识把身体向前靠,想要躲避。
  陆为民也有些吃不住劲儿了,早晨无疑是阳气上升的时候,而这样一个曼妙动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自己怀中,如果自己都无动于衷,那可真是糟糕透顶了,不是自己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了。
  杜笑眉颤栗的身体更像是一种刺激,挠动这陆为民内心深处那一点儿火种,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搂紧对方,女人身上略带一点汗味儿的体香如同一味猛烈的煽情药,要把他彻底燃烧起来,手也情不自禁的探入了对方的裙间,从那对挺拔丰硕的肉丘开始,沿着小腹下滑,最后落在了那对浑圆饱满的臀瓣上,轻轻的揉弄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陆为民情绪的变化,杜笑眉更是惊惶中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期盼,既像是希望陆为民能够有更以进一步的爱抚,又有些害怕真正走到剑及履及那一步之后自己该怎么面对对方?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于随便,甚至轻看自己?会不会像许多男人那样吃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而一旦上手,便颐指气使甚至轻贱相待?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又该怎么办?
  纷乱的思绪让杜笑眉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这一切,她不知道如果陆为民要走出那一步,自己该怎么办?拒绝,还是欲迎还拒?抑或欢喜享受?
  陆为民同样是思绪万千,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也许是经历了前世那无数劫波,自己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已经有了一种天生的不信任感,以至于现在自己在面对这些感情纠葛是更多的是采取自我麻醉的态度?
  前世里甄妮的背叛,岳霜婷和自己婚姻的七年之痒,以及自己生命中另外一段同样让自己刻骨铭心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最终却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这一切让自己似乎都对男女之爱充满了不信任感,即便是叶蔓对自己那样倾心相待,自己心灵深处那伤疤却总会不经意间抽搐,提醒着自己。
  而这一切似乎已经更深刻的铭刻在了自己这一世中,似乎总在有意无意间提醒着自己,虽然自己也很极力刻意的淡化这些印痕,想要让时间来磨平,但是却发现自己似乎却很难摆脱这种阴影的笼罩。
  自己与苏燕青之间本来是心有心灵的那种相知相得,自己却总是患得患失,甚至还在有意无意间想要逃避,真的是因为自己和甄妮的原因么?陆为民自我剖析过,如果自己和甄妮真的是牢不可破的感情,又怎么会和苏燕青有这样的感觉?而如果自己和苏燕青真的是一见钟情难以自拔,自己又怎么会对甄妮难以割舍?
  就像和甄妮之间的这种关系一样,一连两个月没有回昌州,也就这么过来了,一个星期通一两次电话,那种感情似乎正在慢慢的淡薄褪色,连陆为民都不知道自己和甄妮这种关系究竟会不会真的无疾而终,这也让他有一些惶恐,难道说自己真的对爱情已经丧失了信心,剩下的只有肉欲和其他感情?
  如果不是那样,那自己和隋立媛以及现在躺在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又算什么?仅仅只是混杂了肉欲的怜惜之情?
  一时间陆为民竟然想得有些出神,本已经扬眉剑出鞘难以自抑,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身体变化,杜笑眉轻轻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总之很复杂的情绪盘绕在心间,让她也惘然若失。
  也许这就是一场梦,随风而来,随风而逝,杜笑眉不知道天一亮,这个男人走出这个房间,会不会便再无这种令人怀念的感觉。
第四十九章
家宴
  与何铿的代表会谈结束已经是十点半了,对方很专业,也提到了几个关键性的问题,比如天虎集团对于这个项目产品的消化量,又比如包括港台市场在内的整个东南亚市场对木糖醇、山梨醇的接受度和市场容量,以及今后三年到五年对这两种产品的需求增长预判,对于这些问题,陆为民无法做出解答,这需要由天虎集团和林家来回答,陆为民只是从中穿针引线。
  陆为民本人对这个项目比较看好,但是他的观点不能作为依据,看样子何铿是接受了自己的意见,亲兄弟明算账,对于投资,一切由专业人士来负责处理,而专业人士那就十分讲求依据,不能凭空臆测,这一点上陆为民很欣赏,他相信天虎集团和何铿方面的谈话会取得一个比较圆满的结果。
  婉拒了对方的吃饭邀请,中午陆为民要到夏力行家去吃饭,下午三点钟还要按照张静宜的安排,到水岸江南喝咖啡。
  这等小资情调的事儿自然不是简单的喝咖啡这么简单,这也是陆为民感谢张静宜而应承下来的事儿,要和一个女孩子见面,照张静宜的说法,先看有没有眼缘,有眼缘,那就可以再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姻缘,如果连眼缘都没有,那就自然一拍两散,也算是还了她一个人情。
  夏力行的新家在省委宿舍里。
  昌江省委省政府的宿舍都统一规划建设,沿着昌江北岸,是八十年代末期分成三批次建成的,建筑物几乎都是统一的六楼和七楼建筑物,格调样式统一,规划得很好的三个区块,优美的绿化,在昌江北岸形成一大片住宅区。
  陆为民很花了一些时间才算是找到夏力行居住所在,这是一片较为老式住宅区,令人惊讶的是少见的苏式二层楼建筑,明显和其他建筑物有些不太一致,而且也和其他住宅区有一定距离。
  莫非这就是传言中的常委楼?陆为民有些好奇。
  这种小二楼式的建筑物也成连片分布,估计至少在十栋以上,每一栋一个门,上下两层,大概就是四户人家。
  陆为民终于找到了夏力行家所在,外边是分割开来的草坪,低矮的木质栅栏圈出一小块草坪,草坪边缘种着一些小灌木,一条用花砖铺设的小径可以直入草坪中央,草坪中央也用花砖拼出一处平地来,正中有一个孔洞,大概是正好可以插上一个遮阳伞,在每一栋这种小二楼建筑物之间都有零散分布的黄葛树和楠木。
  最为难得的这一片区域并非是一马平川,而是略略有些小起伏,这样放眼望去,就像是一片起伏不平的草地上分布着十来栋苏式别墅,而上佳的风景绿化更让人心旷神怡。
  陆为民心中暗叹,这大概是原来昌江某个五六十年代苏联援建企业时为苏联专家准备的,现在却成了省委省府领导们的居所,实事求是地说,这里不算豪华,却胜在古朴典雅,比起后世那些暴发户炫耀式的玩意儿,这里更多了几分贵气。
  看了看门牌号,九栋一楼二号,没错就是这里了,这种建筑物设计得非常好,不共用一个楼道,都有单独入门,这就避免了来拜会的客人被另外一个住户迎头碰上的尴尬,就是二楼也一样有专用楼梯上去,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不过陆为民却知道并不是所有常委和省政府、人大和政协领导们都住在这里,准确的说住这里的在职领导并不多,像省委书记田海华和省长邵泾川都没有住这里,副书记汪正熹也不住这里,大部分都是人大或者政协的老领导住在这里,这里在七八十年代的确是常委们和其他副省级领导们的主要居所,所以才会被称作常委楼,只不过在改革开放以后,就渐渐淡化了这种色彩。
  陆为民也不知道夏力行怎么会选择住这里,在陆为民看来其实住这里并不方便,大部分都是退下来的老领导,你一个新晋领导住这里,来来往往难免碰见的时间很多,这个拉着你说两句,那个给你提个建议,你不听不接受还不行,还得一副虚心倾听的模样,没准儿还得给别人反映的问题扯个回票,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
  而且作为秘书长,肯定经常有人来拜访,落在这些老领导心目中,那种失落感长期积淀下来,弄不好就会变成一种浓烈的酸意,也许就会在其他渠道借题发挥出来,这更是一个不妥之处。
  作为一个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可以说省委后勤事宜正是他职责范围之内,要安排一处合适的居所可以说是举手之劳,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出这个馊主意,而夏力行居然也就采纳了。
  “白姨。”敲门只后开门的是白圃,这个很有些英姿飒爽气息的女医生给陆为民的印象很好,性格爽朗,颇有点儿女军人的气息,只不过自己这叫白姨实在有些拗口,白姨,白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某种联想?
  “为民来了?快进来。”看见陆为民来了,白圃相当高兴,大姐的一顿劈头盖脸的埋怨让白圃很是郁结,她根本就不相信陆为民会在什么娱乐场所和人争风吃醋,而且还会大打出手,把人打得住进了医院,这种事情会发生在陆为民身上,那陆为民还会被自己丈夫看重?
  后来好像丈夫通过其他渠道知晓了一些情况,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真实情况却绝对不想自己大姐所说那样,丈夫也没有和自己多说,只说反正陆为民要过来,到时候再去问他也不迟。
  “秘书长还没有回来?”陆为民跟随着白圃走进客厅,看到屋里没人,问道。
  “在厨房里忙乎呢,他说今天要露一手,我就给他找个机会了”白圃笑眯眯的指了指沙发,“坐吧,别理他。”
  “那我去厨房里帮厨吧。”陆为民吃了一惊,能来夏力行家赴家宴已经是外人难得的殊遇了,这秘书长还亲自下厨,这规格也太高了,他可承受不起。
  “不用了,他喜欢自个儿操弄,你就满足他一回炫耀的机会吧。”白圃阻止了陆为民。
  “那好,我去给秘书长打个招呼。”陆为民在这种环境下还是相当懂规矩的。
  看见厨房里的夏力行围着围裙正干得起劲儿,陆为民真还不知道夏力行居然还有这副热情和本事,居然要做糖醋鱼,这大概也是他拿手的本事,所以需要“全副身心”投入到这个“壮举”中去,所以夏力行也只和陆为民说了两句就让陆为民赶紧回客厅,免得影响他的“技术发挥”。
  谢过白圃倒上来的茶,陆为民有些诚惶诚恐,这秘书长两口子这么热情,还真让他有些不习惯,难道是因为离开了这么久的缘故?
  当白圃问及银都娱乐总汇的事情时陆为民也并不意外,这事儿夏力行肯定早就知道了,作为丰州首任地委书记,夏力行的影响力不言而喻,虽然他在丰州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班子基本上是他来搭建的,而继任者李志远的威信和驾驭能力都远不及夏力行,丰州地委行署的很多人都还和夏力行保持着较为密切的联系。
  陆为民把事情原委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其间也甚至把之前自己和苟延生的种种恩怨也介绍了,听得白圃也是唏嘘感慨,尤其是听到陆为民谈到自己奋不顾身的冲进去挽救了一个清白女孩子的贞洁时,白圃容易被感动的同情心立时爆发了。
  “这种垃圾为什么你不去把他送进监狱,这是强奸未遂!他爹是地委副书记又怎么样,就算是省委书记,一样也要受到法律严惩。”
  看见白圃情绪激动,面孔通红,陆为民也有些感动,夏力行说过这位白姨性格粗疏,容易感情用事,这和夏力行性格截然相反,大概也是性格互补才会成为夫妻吧,他们两口子感情很好,连陆为民都有些羡慕。
  “白姨,这个情况我也考虑过,当时对方也有那么多人,而且他们之前也采取了一些准备手段,如果我要报警,第一可能会使两个女孩子卷进去,根据我的认知,她们是不想卷入这种事情,她们只想摆脱对方,第二,就算是公安机关介入,我敢肯定他们那些人都会做出有利于苟延生的证词,弄不好就成了他们是在处对象,酒喝多了有些出格……”
  陆为民解释道。
  “可是那个女孩子喝的酒肯定能检出药物成分……”
  “白姨,检出又怎么样,谁能说得清楚是谁放的?苟延生完全可以否认,说他根本不知道,推给其他人,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女孩子自己放药,想要和他发生关系再赖上他,非要和他结婚这一类的故事……而且以苟家在丰州的影响力,公安机关在调查时肯定会或多或少的偏袒苟延生,尤其是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这种事情最后只能成为未决悬案,这对于苟延生来说无关紧要,但是把两个女孩子拖进去,她们的名声以及以后的生活都要大受影响,所以我思前想后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陆为民做了一个有些无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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