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朝生涯(校对)第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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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岳阳从脖子上取下了一块白色的玉佩,拿在手中细细观摩起来。说起来这块玉佩还是岳阳念大学的时候路过一个路边摊时买的,由于质地很差,因此只花了他八十块钱,岳阳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在一天下雨的时候,正在郊外家中的院子里收衣服的他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紫色闪电给劈中,随后就到了这里,让岳阳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块玉佩也跟着他来到了这个时空。
  虽然此时已经是晚上,但借助着皎洁的月光,岳阳依旧能看清楚手中玉佩的纹理和颜色。
  “没什么特别啊,你怎么就能跟着我一起过来了呢?”
  岳阳翻来覆去的观摩着这块玉佩,突然他的手一滑,玉佩从他的指缝中滑落,“噗通一声”掉落到了脚下的木盆里。
  “怎么搞的,这都能掉!”岳阳摇摇头,正要俯下身子将玉佩捡起,可是怪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玉佩落到木盆后,月光透过水面照射在玉佩上,玉佩很快就发出了一阵阵银白色的光线,这些光芒散发到距离地面三尺左右的半空开始交织起来,光线越来越多,很快就组成了一道两米宽三米高左右的门状的东西,而因为洗脚的关系卡在门中央的岳阳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感到全身传来一阵阵触电般麻麻的感觉,整个人开始悬空起来,随后他只感到眼前一花,就连同脚下的脸盆突然接触到了地面,措不及防之下连人带木盆就这么摔在了地上。
  “咣当!诶哟!”这是木盆摔在地上和岳阳情不自禁喊出的声音。
  岳阳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当他借助着月关看到周围的景象时,他整个人就如同又被雷电劈中了一般,全身都僵硬起来。喉咙了发出了犹如鸭子被杀时临死发出的“嚯嚯”声,眼睛也直了。
  眼前的这景致岳阳实在是太熟了,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他对于这里闭着眼睛都不会认错,这不就是岳阳在现代时空郊外乡下的家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回来了?”岳阳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实在太剧烈了,好像一不小心就会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难道……难道这些天以来我都是生活在幻觉当中?”
  岳阳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最后,岳阳从身上这具身体和身上的衣服终于可以确认,刚才的事并非是幻觉,而是自己从明代又穿越回了现代自己的家里,而且地点还是在上次他被雷劈的同一个地方。
  既然确认了事情并非幻觉,岳阳的脑子终于开始了正常的运转,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又重新回忆了一边。
  “刚才,我在院子里乘凉洗脚,玉佩调到了洗脚水里,然后月光照射在玉佩上,发出一道道亮光形成一道光门,再后来我就到这里了……难道我回到现代社会跟那块玉佩有关?这是否说明,我还可以借助着这块玉佩再次回到明末呢?”
  想到这里,岳阳赶紧弯下了腰开始寻找那块玉佩,很快他就在木盆的旁边找到了掉落在地上的玉佩。
  紧抓着手中的玉佩,激动之下岳阳只感到脑子一阵眩晕,傻子也知道如果一个人能在明代和现代社会里自由穿梭那将是一件多么逆天的事啊。这也意味着他能够做出许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甚至可以改变一个时代!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我看看这个时空有没有什么变化吧。”说到这里,岳阳就朝着一旁的屋子跑了过去……
  
  第三章
清晨的敲门声
  
  岳阳快步走近了这座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屋子,他熟练的走到床头,摸出了枕头底下的手机,当他按下手机键后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岳阳看了手机屏幕一眼,这才抚胸长吐了口气。
  “还好,时间过去了十二天,也就是说这个时空的时间流逝和明末那个时空是同步的,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回去后会发生时间错乱的事了。只是,如果我长时间不在这里的话,会不会招来小偷或是引来麻烦呢?”
  想到这里,岳阳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套房子由于地处郊区,周围也没有别的居民,但若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恐怕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这套房子的户主也就是原来那个岳阳的身体已经被雷给劈没了,现在的这个岳阳身体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也就是说现代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这套房子和岳阳已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如果原来那位岳阳在一定时间内不出现的话国家可是会把它充公的。一想到这里,岳阳就觉得头都大了。
  “算了,这个问题至少在半年内还不是太紧迫,大不了到时候我再把这套房子买下来就是了。”想了半天,岳阳干脆把这个问题放到了一边,他看了看手机屏幕,已经是凌晨四点三十五分,岳阳心中猛的一惊。
  “不好,该回去了,否则待会玲珑姐妹起床后没看到我就糟糕了。”
  岳阳赶紧匆匆的跑了出来,随后跑出了房间来到院子前边接了一盆水,然后从脖子上解下玉佩放进了水里,皎洁的月光照透过水面照射到玉佩上反射出了一道道光芒,这些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扇银白色的小门。岳阳深吸了口气,然后跨入了这扇门里,当岳阳跨入这扇门后,这扇门连同岳阳和地上的那盆水便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天刚蒙蒙亮,刚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岳阳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急迫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碰碰砰……砰砰砰……”
  很快玉玲温柔的声音在前面响了起来:“诶……来啦……来啦,外面是谁啊,这么粗手粗脚的,把少爷吵醒了怎么办?”
  “玉玲姐,少爷醒了没有?”一个急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岳阳听出来了,这是他的书童顺宝的声音。
  “是顺宝啊,少爷还没起床呢,你这一大早的跑来敲门这是干什么啊?”玉玲温柔的声音里透露着责怪的意思。
  “玉玲姐,不好了,今天一大早,王家的人又来和我们抢水了,而且他们还打伤了我们岳家庄好几个人!现在胡师傅正带着护院们和王家的人在河边对峙呢!”被玉玲说过后,顺宝的声音小了不少,可听到岳阳的耳朵里却犹如闷雷一般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王家的人,又来和我们抢水了!”这句话让岳阳的心中涌起了阵阵波澜。
  “什么,王家这些家伙,上次在应州城就差点把我们家少爷打死,现在竟然又来和我们抢水,他们也太欺负人了吧!”玉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听着外面玲珑姐妹愤愤不平的声音,岳阳也迅速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这具身体的前身,在十多天前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若不是岳阳接管了这具身体,这名岳家少爷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导致那位岳家少爷重伤的罪魁祸首就是王家的人,而起因也正是因为抢水。
  院门外,一身小厮短打打扮的顺宝正站在门口和玲珑姐妹说话,只听到“吱呀”一声,院子里中央的那扇门被开了,衣衫不整的岳阳站在了门口正望着他们。
  玲珑姐妹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少爷,您怎么出来了?您的伤可是还未痊愈呢!”
  由于睡眠不足,岳阳的眼圈有些发黑,脸色也不太好,这副样子让玲珑姐妹更加担心了。
  岳阳沉着脸道:“我刚才听顺宝说王家的人又来和我们抢水了,还打伤了我们几个人,是这样吗?”
  玉玲赶紧安慰道:“是的少爷,这不过是小事,您不用担心,胡师傅他们会处理好的。”
  “小事?若是小事的话顺宝会一大早就跑来这里找我?”岳阳摇摇头,凝视着顺宝问道:“顺宝,你实话告诉我,现在河边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岳阳仿佛能透视人心的眼神,顺宝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想到,“没想到少爷受伤后性子竟然变了许多,以往少爷的性子说的好听那叫温和,说不好听那是软弱,可现在少爷那还有往日的影子,现在少爷的眼神简直就象一把刀子似地。”
  看着岳阳犀利的眼神,顺宝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而岳阳一边听,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
  原来,岳阳所属的岳家庄虽然在应州府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地主,但应州府这么大,自然不可能只有岳家一家地主士绅。不过整个应州府虽然分布着不少士绅地主,但最大也是最有代表性却只有四家,他们分别是岳家、王家、李家和林家。
  首先是岳家,他们占有的土地是整个应州城最多的,足足有一万多亩良田,整个五里寨几乎大半的田地都是岳家的土地。
  再说说王家,王家是做私盐生意的,他们的私盐买卖垄断了应州府几乎所有的市场。而李家统治着应州府近七成的皮货市场,至于林家嘛,则是霸占着应州八成以上的矿场。
  按理说既然这四家分别在不同的领域各领风骚,大家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才对,但事实并非如此。对于国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两样,一是血脉的传承,第二就是土地了。
  中国人,尤其是封建时期的中国人对于土地的热情是后世的年轻人所无法想像的,那时候的国人对土地总有一种冒名的狂热,甚至对土地有些偏执的喜爱,因为国人对土地的迷恋的早就刻在他们的骨子里头,从出生的那天就注定了。
  因此,虽然岳家号称是应州府最大的地主,但事实上王家、李家和林家各自所拥有的土地并不比岳家少多少,即便是少了点那也是即其有限的。
  往年岳家和其余三家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进入这几年来岳家和这三家的关系渐渐开始紧张起来。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水!
  应州府的附近有四条河,分别是桑干河、浑河、黄水河和木瓜河。而五里寨位于桑干河的上有,自然就等于占据了桑干河,而剩下的三条河流分别被其余三家所控制。其中桑干河是主河道,其余的三条河流则属于桑干河的支流,往年桑干河的水流充沛的时候自然是没什么。但是这两年由于天气开始逐渐干旱,因此问题就来了。
  桑干河是主河道,因此它的水流量自然是最充沛的,但是这两年由于天气干旱,水位下跌,流入其余三条河流的水自然就少了。水一少问题就来了,先前说过,王、李、林三家各自也有不少的田地,水不够了,自然就无法浇灌出足够的田地,粮食也一年年歉收。
  看到这样的情景,这三家自然就急了。尤其是王家,他们的土地是仅次于岳家的,而且他们控制的那条浑河受到的影响也最大,今年入春以来由于缺水,王家许多田地都由于缺水而变得开裂,水稻无法播种,进入了夏季后情况更加严重,许多田地里的稻田由于缺水都枯死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王家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桑干河的头上,王家的族长王守城亲自找到了岳家老太太,希望岳家能让王家在桑干河上游挖一条渠,将桑干河的河水多引入一些入浑水河。岳家老太太虽然心地善良,但是在这种问题上却是毫不妥协。开什么玩笑,由于天气干旱,桑干河的水位本来就下降得厉害,光是灌溉五里寨自己的田地都有些不大够用了,再让你们王家挖一条渠引水到你们浑水河里,那我们怎么办?再说了此例要是一开,那么李家和林家肯定也会蜂拥过来要求挖渠引水,如果都答应了那岳家的田地还要不要了?那些依附岳家的佃户还要不要吃饭啦?这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看到岳家老太太回绝得那么干脆,王家的家主王成林回去后,便指使下面的人三天两头的到五里寨来闹事,还派人偷偷的想要挖渠引水。五里寨的人自然不答应了,于是双方便闹腾了起来,事情也越闹越大,岳家庄还派人十二个时辰全天候的看着桑干河,以防止王家的人偷偷挖渠引水,为此双方有几次差点酿成了大规模的械斗。
  而两家的恩怨自然也波及到了小一辈,岳家在应州府求学的少爷前几天和王家的二少爷王成林在应州城内的百花楼相遇起了冲突,岳家的少爷在冲突中被打成了重伤几乎一命呜呼,这才被岳阳这厮趁虚而入占据了这具身体。
  听到这里,岳阳算是明白了,感情这地主家的少爷也不是完全没有烦恼啊。
  “顺宝,马上跟我到桑干河便走一趟,记住要多叫人!”望着神情忐忑的顺宝,岳阳发话了。
  
  第四章
纷争
  
  “叫人?少爷,叫人干什么?”望着阴沉着脸的岳阳,顺宝疑惑的挠了挠脑袋,按道理这事不是要禀报老夫人,然后派人到衙门禀报知府打人等待衙门的调解吗?
  “干什么,当然是准备打架了,难道要请人家吃饭不成!”岳阳瞪了顺宝一眼。
  “什么?打架……”
  这回不止是顺宝,就连玲珑姐妹也愣住了。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了岳阳,在此之前估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向来以恭顺温和而著称的岳家少爷竟然面不改色的说出了“打架”这个词语。这还是整个五里寨都有名的恭顺温和待人友善的岳家少爷吗?
  看到三人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岳阳摸了摸鼻子有些奇怪的问道:“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没听见我的话么?顺宝你赶紧去叫人,玲珑赶紧帮我更衣,都快点!”
  “呃……”看着岳阳平和但坚定的神情,顺宝终于知道自家少爷不是开玩笑的,他吞了口唾沫后立刻拔腿就跑,这件事他还是要先禀明老夫人再说。
  顺宝走后,玲珑姐妹也慌慌张张的跟着岳阳进了屋子,开始替岳阳洗漱更衣。她们一个端来了毛巾、洗脸水,一个帮岳阳拿来了衣服。只是她们的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玉珑更是不时偷看岳阳,好像在打量什么稀罕东西似地。
  “玉珑,你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把衣服拿过来。”看到玉珑美丽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清秀可爱的小脸蛋上挂着一抹莫名的红晕,看上去分外诱人,小嘴唇红嘟嘟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岳阳强行忍住了心中的欲火,伸手轻轻的拉了拉玉珑小脑袋上的双丫辫。
  “唔,少爷你真讨厌!人家的头发可是让姐姐帮弄了好久的。”玉珑不满的给了岳阳一个白眼,配合上她可爱的神情和雪白的皮肤显得分外可爱。自从玲珑姐妹被老太太调拨给岳阳后,她在服侍岳阳的十多天时间里她们发现岳阳真的就和人们说的一样是一个性子温和的人,他从来不打骂下人,尤其对于玲珑姐妹更是随和得很,即便是她们做错了什么事也很少见他骂人,最多也就是用手抚摸她们的头发,因此玉珑在岳阳的面前也渐渐随便起来。
  岳阳洗漱完毕后穿好了衣裳,他刚走出院子的门口,就看到老太太正在两名丫鬟的搀扶和顺宝等人的陪同下正匆匆朝自己的院子走来,岳阳一看就知道准时顺宝这厮打的小报告。瞪了顺宝一眼,岳阳赶紧迎了上去,对于这位真心关心自己的老人,岳阳是打心眼里的尊重她。
  “奶奶,您怎么过来了?”
  老太太停下了脚步,由于走得太急,她一边喘息一边问道,“孙儿,奶奶听顺宝说你要带人到河边去和王家的人对峙?”
  “是的奶奶!”岳阳点了点头:“王家的人欺人太甚,桑干河可是咱们五里寨的命根子,若是眼睁睁的看着王家引水入渠,咱们五里寨数万亩良田的收成可就会受到影响了。而且您别忘了,李家和林家可是在一旁盯着咱们呢,若是咱们这一步退缩了,孙儿敢保证他们两家立马就会扑上来也要求在桑干河引水入渠,到时候咱们怎么办?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了别说咱们岳家庄了,恐怕整个五里寨数万亩良田都会颗粒无收,那时要饿死多少人啊。”
  看到岳阳滔滔不绝的说出了这么一番长篇大论,不止是老太太,就是顺宝、玲珑姐妹和周围的仆役丫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这还是那个昔日只知道抱着书本背书的酸秀才吗?这还是那个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岳家少爷吗?
  良久,老太太长吁了口气,看着岳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点头道:“原本奶奶还担心你的性子太过软弱,将来奶奶要是不在了你会吃大亏,现在奶奶终于发现乖孙儿长大了,奶奶也就放心了!孙儿你说得对,自从你爹娘去世后,那三家对我们的态度就越来越糟。这几个月就更过份了,竟然提出要买我们岳家庄的田地。这些土地是岳家列祖列宗数百年间积攒下来的,若是卖与他人,老身即便是九泉之下也无颜见岳家的列祖列宗。”说到这里,老太太气愤的神情溢于言表,就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岳阳赶紧扶住了老太太安慰道:“奶奶,您老人家别担心,孙儿这就带人去支援胡师傅他们,如果王家胆敢来硬的咱们也不怕,想要抢咱们的水,那也要看五里寨的乡亲们答不答应!”说到这里时,一股暴戾的气息浮现在了脸上……
  桑干河位于五里寨的东北方,浩浩荡荡的河水上千年来不仅灌溉着河边两岸数万亩的良田,而且还分成了几条支流,哺育了周围数百里的田地。今天,在距离五里寨数里地的桑干河东岸边,上千名五里寨的农户和佃户手持锄头、棍棒和数百名从下游浑河那块的人对峙着,双方的气氛十分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
  而在对峙人群的中央,一名头戴方巾,身穿白色丝绸长袍面貌普通但眼里不时射出一丝阴险目光的年轻人正对着中间一名三十多岁满脸络腮胡,膀大腰圆的汉子冷笑道:“胡老三,我今儿明着跟你说吧,今天这渠你答应我们要挖,你不答应我们也要挖!这条渠本公子今天四挖定了!”
  “你敢!”被称为胡老三的汉子大喝了一声,犹如天边打了个响雷似地。只见他怒目圆睁的喝道:“王二公子,我胡老三今日敬你是王家的二公子,所以对你礼让三分,可你若是执意要在这里挖渠引水,那先要问问我身后这些乡亲们答不答应了!”
  王二公子面上先是露出一丝不屑之色,随即便大声喝道:“哼,你不答应又能如何?你们五里寨占据着桑干河的上游水源,自然是不愁没水喝,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生活在下游的乡亲是怎么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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