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孙权宠妾(三国)第15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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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婢子知道,自己不该去看那二人,但她实在是移不开目光,便又悄悄抬首看向了二人。
  整顿晚食下来,步氏只用指尖捻起了几颗裹着糖衣的酸枣,塞入了口中,便娇滴滴地说什么也不肯再用任何饭食了。
  小婢子暗觉,这步氏还真是有种被主公宠坏了,宠上天的感觉。
  孙权也未用多少,便唤来了她二人,命她们将菜食撤下。
  婢子退下后,孙权携着步遥坐在了榻侧。
  步遥的身子转好,不再似适才那般难受,面色也恢复了过来。
  却见孙权这个狗男人的绿眼睛却一直在观察着床榻的布局,不时地,还用狗爪拍了拍榻面。
  步遥不解地问:“夫君这是……”
  孙权的面色依旧如常,回道:“这馆驿…还是不行。这床榻不大结实,不经折腾。”
  步遥面色一红。
  孙权还是一如既往的狗。
  他到底是要怎么折腾?!
  狗男人现在才二十七岁,正是那啥旺盛的时候,她这个独得恩宠的女人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步遥心中一慌,忙求道:“妾身身子不爽利,今夜就别了罢……”
  孙权抬眸看了看她,回道:“嗯,阿菟身子不适,孤今日早些陪你歇息。”
  步遥这才松了口气。
  狗男人总算是有点良心。
  孙权今夜果真按照承诺,很早便与她歇下,入睡前,还告诉她,明日要起早,他要带她去个地方。
  次日清晨,白露熹微之际。
  二人都已起身,步遥与孙权简单地用过早食后,便乘着车舆,去了孙权要带她去的地界。
  到了那地界后,步遥被孙权小心搀扶,下了车舆。
  只见眼前苍山巍峨,已初显绿意。
  山势陡峭,层峰叠叠,且枕江矗立。
  春寒刚融,耳畔可隐约听见滚滚江水奔腾之声,汹涌而激越。
  此山北固长江,步遥心中竟有些兴奋了起来。
  她知道孙权带她来的是何处了。
  她二人还在京口一地。
  京口北固亭啊!
  前世课本上,辛弃疾词中出现的地界,而现在,那词中的孙仲谋,竟是她的丈夫。
  步遥心中只觉,有种神奇之感。
  孙权看着步遥面上高兴,心中也是欣喜异常。
  山势虽陡,但有他护着她,二人走走停停,便也一路无碍地登上了北固山的中峰,到了孙权前些年修筑的北固亭处。
  那亭不似府宅内的寻常亭台那般婉约秀丽,它依层层叠石而上,重檐高啄,端的是雄伟壮观,大气磅礴。
  二人登顶亭台后,步遥望着滚滚的长江,心中倒真生出了“浪花淘尽英雄”的感觉。
  站在她身侧这位……
  步遥悄悄偏首,看了孙权一眼。
  见他年轻的侧颜依旧精致立体,容颜无俦,正微微仰首,眺望着远方,并未察觉到她的目光。
  她身侧的这位,也算是位英雄,至少不是狗雄。
  突然,孙权伸出右臂,指了指前方,兴奋地道:“阿菟,你看,晨日就要升起来了。”
  步遥依眼望向了远方,晨日带着有些刺目的光晕,从江面渐渐升起。
  凭栏一眺,是神州大陆,她似是隐约可见,其上的寻常巷陌。
  站在孙权的身侧,倒真是有那么一种,坐断东南的感觉。
  心情舒畅至极。
  步遥于那日在心中悄悄祈愿,要将今晨之日,永远地印在心中。
  *
  二人回富春后,步遥被医师诊出,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狗男人太过忘乎所以,以至于二人又落了几次的避子汤药,这一胎就这么悄声无息的来了。
  八月后,步遥平安诞下了一男婴。
  许是那日孙权与她在北固亭看初日的缘故,孙权便将他二人的次子取名为:孙昶。
  作者有话要说:昶(chang三声)
第102章
番外二:孙昶
  建安二十年,深秋。
  建业将军府。
  黄昏寂寂,天际之上,朝飞云卷。
  暮色铺洒于火红的枫林之上,夕日的光晕柔和。
  金黄的银杏叶簌簌坠地,被暗渡的西风从青石板地上轻轻席卷。
  府中诸景,是一派的静谧美好。
  令人丝毫不会忆起,昨夜那些树植被风雨侵袭的惨状。
  七岁的孙昶刚刚从夫子那处回来,略有些疲惫的仰首,看着并不大刺目的夕阳,面色却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怅惘。
  自打他三岁起,父亲孙权便让他同六岁的长兄孙郢,一起治学修身。
  到如今,三年的时光过去了。
  父亲孙权一开始,便对孙郢寄予了厚望,明眼人都能瞧出,孙权想要立他的长兄为嗣。
  父亲对长兄十分严格,长兄的性子极好,除了喜好穿戴外,并无不良的嗜好。
  但每隔个几日,孙郢便要挨上一顿责打。
  长兄孙郢其人,也极其的聪慧。
  夫子若是向他二人交代了背书,孙郢只是简单的看几眼,便能将那些繁冗的书文烂熟于心。
  而他,却要费力的背上好久好久。
  他大后,母亲就让孙郢同他住在了一处。
  每日下学回来后,他都要点烛到深夜,为了能得到夫子和父亲的一句赞赏,孙昶将心和性子都沉了下来,细细地背着那些书文。
  而孙郢,每日回去后都在玩乐、照镜子……
  抑或是与府中新来的那些年岁较小的婢子们嬉闹。
  再后来,长兄年过七岁,如他这般大时,父亲孙权便亲手教他射箭骑射。
  教了大抵不过一月,孙郢一贯扬笑的面上,难得地存了些戚意,一脸沮丧的回了庭院中。
  就连那个模样不错的小婢子来寻他玩,他都无甚心情,只闷闷地趴在榻上,一动不动。
  父亲则阴着脸,挥退了一众下人,独自一人在殿中喝着闷酒。
  孙昶知道,父亲孙权虽然很严肃,但还未如此失意过。
  那时的孙昶刚刚四岁,对很多事情还处在懵懂的状态,并不清楚父亲为何要如此的闷闷不乐。
  直到母亲步氏带着他进了殿,父亲的面色才稍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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