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孙权宠妾(三国)第9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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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她的长发后,勾起了一缕,绕在指尖。
  他轻轻嗅了一下,而后命道:“看着孤。”
  今天在狗男人的面前,她是真的害羞了。
  若是以前,他像今日这般把玩她的头发,又闻又吻的,她定会觉得孙权他是个死变态。
  但今日……
  她竟然觉得狗男人格外的撩且苏。
  狗男人真的是越来越会哄诱女人了。
  不能就这么被孙权压上一头,不就是看他一眼吗?有什么好怕的?
  步遥心中一横,便将视线移转至了他的面上,刚一与他的视线相碰,他的唇就覆在了她的……
  蜻蜓点水,浅淡似无。
  视线仍是相触。
  她有些惊愣地垂眸,他眸中带笑的看着她。
  就是这样一个浅淡至极的吻,竟让她觉得意犹未尽。
  想让他想平日那般吻她待她。
  狗男人这是在故意吊她的胃口吗?
  那缕乌发,慢慢地从他的指尖开解,他的语气带着蛊惑,开口向她提了要求:“唤孤夫君。”
  步遥咬住了唇。
  不想唤。
  因为自己只是个妾,只有妻子,唤自己的丈夫为夫君,才是名正言顺的。
  孙权眼中的温柔渐失:“怎么又不乖了?”
  不唤,就是不唤。
  孙权无奈,只得作罢。
  将她的长发拨至一侧后,在她的颈脖处落上一吻,语气喃喃道:“你这小人儿还真是难缠……”
  *
  亥时三刻。
  婢子熬好了避子汤,苦涩的药味渐渐蔓延开来,步遥躺在榻上,嗅到了那气息,不由得蹙起了眉。
  孙权起身,低首看着榻上她纤瘦的背影,开口道:“先起来,把药喝了。”
  他知道,他弄得狠了,小人儿在跟她置气。
  适才他让她唤她夫君,但无论他使出什么法子,那小人儿今夜就是倔强得很,就是不肯唤那二字。
  最后她哭得令他心疼,只在他耳侧断断续续地唤他仲谋。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将那小人儿扳了过来,让她直视着他。
  “你听话些,先把药喝了。”
  婢子仍站在寝房外,端着那药,心中却有些发毛。
  主公声音虽低,但在夜中,她听得也是一清二楚,就像是在哄幼童般。
  步遥听后,心中也是微动,只得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从榻上坐了起来。
  她低首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她一没煊赫的母家背景,二又没有子嗣,孙权凭什么要将她扶正?
  总得拿出一样东西来,才好意思提出来。
  可若是为了转正,怀上孩子,但孙权还是让她做妾的话,她所生的孩子就是庶出。
  “主公是一直准备让妾身喝这种药吗?”
  步遥被孙权护了在怀中,他亲自地喂着她汤药,见她刚喝下一口,小脸便拧巴成了一团。
  却开口问他这种问题。
  孙权将还剩半碗的避子汤放在了漆质托盘中,摆了摆手,示意婢子下去。
  她那般娇气,既怕苦,又怕疼。
  现下若是有了孩子,每日要饮各式汤药,还要忍着各种的苦痛。
  到那时,她肯定受不了,肯定会缩在他的怀中天天地哭。
  这几年他可以因她年纪尚小,让她再养几年身体,但她终归是要生养孩子的,也不能因为她怕疼,就一直不让她生。
  想到这里,孙权狠狠地掐了下步遥的脸。
  再这么下去,这女人一定会把他的心,都给一寸寸地撕剥下来,最后他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的是太宠着她,太惯着她了。
  自己怎么就跟失了心智似的,这么宠惯着她?
  步遥吃痛,低呼了一声。
  狗男人好端端地,掐她做什么?
  孙权的语气故作了几分的严厉,见她脸上那处掐痕有些红肿,心里又有些后悔,但还是开口道:“孤让你喝你就喝,等孤不想让你喝了,自会告诉你。”
  说罢,他无奈,只得又去寻那消肿的药膏,给她的脸上和身上都涂些。
  步遥坐在榻上,心中猜测万分。
  孙权不肯要她孩子的原因,会不会是想在吴氏丧期过后,娶一位背景煊赫的女子做为正妻,然后先让正妻产下嫡子。
  否则若是妾室产下男孩,只会威胁主母的地位。
第66章
女子碍事(二更)
  孙权本以为,步遥会因为避子汤一事,与他再闹上几日的别扭。
  之前二人也不是没有过小的矛盾。
  那女人有时也会跟他赌气,比如不让他亲她,或是不让他碰她,有时也会想出些不易察觉的手段报复他,折磨他。
  明明做坏事的人是她,她还总是摆出那副天真无害的神情。
  她心中藏着的那些小心思,他从来都看不明白。多少次了,他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比如那次在江夏时,虽然那女人说什么也愿不承认,但孙权清楚,她就是在他的伤处使着巧劲,想故意地弄疼他。
  还有一次,他对她说的话难听了些,那小人儿当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如既往的做了副娇怯的神情。
  几日后,她便又寻机报复了他。
  在二人晨起之时,她将她那香软的小袍腹揉成了一团。
  而后媚眼如丝地将那一小团软布塞到了他的手中,纤白的小手立于嘴畔,在他耳畔曼声低语:“妾身晚上等着主公回来。”
  那小人儿一贯会选时辰,选在清晨时撩.拨他。
  孙权那一早却恰有要事。
  张昭要找他议事。
  饶是他已经身为江东之主,但身为师长的张昭找他,他还是会觉得紧张。
  而后他只得愤愤地紧了紧手中的那团软布,鬼使神差地将其放入了袖中。
  那袖中,还有她几年前为他拭雨的那块绢帕,他一直都随身带着,藏在袖子里。
  那个清晨,他的面色一直都阴着。
  与张昭讲话时,一想到那女人的袍腹还在他的袖中,心中就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又痒又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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