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剑尊(校对)第31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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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凌冲如今眼界太高,又走的唯精唯纯的路数,不肯将这般驳杂真气炼入己身,免得留下后患,还要送入噬魂幡中精炼一番。
  任青的百炼剑气发出,根根如箭如枪,众妖魔元神被毁,全无还手之力,闷哼之声连连,大多被剑气生生贯体钉死,亦有少部分被剑气削去脑袋,无头尸体扑倒于地。
  虎贲全副心神都在玉玑娘娘身上,原本懒得理会两个区区脱劫的小辈,但任青出手歹毒,一招之下几乎将其手下妖魔全灭,不由大怒,虎啸连连之下,使了一招法天相地之术,肉躯隆起,化为一尊数十丈高下的巨人,虎爪扬风,狠狠抓去!
  任青全未料到一招之威乃至于斯,还在纳闷:“他们为何不躲?”倒是凌冲眼疾手快,虎贲法相一出,立时伸手扣在任青肩上,向后一拖,恰好避过一对虎爪抓摄!任青对凌冲全无防备,向后退了几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之味,中人欲呕,险些惊出一身冷汗!
  凌冲斗法经验丰富,一见虎贲便知其必然走的锤炼肉躯的路数,预先防备,果然奏功。肉躯成圣的路数,与锤炼元神殊途同归,不过是以真气锤炼肉躯,开启庐舍秘藏,此辈修行有成,斗起法来大多以近战为主,手摩日月、脚踢乾坤,一拳一脚之间皆有无上威力。
  但此法有一处最大的破绽,便是元神羸弱,遇上专攻元神的法门便要吃亏。凌冲的噬魂劫法恰是这般修士的克星,不过当着任青之面不好显露,只好依旧由阳神顶上!
  凌冲喝了一声:“师兄去对付那妖女,这头虎妖交给小弟!”不等任青答复,伸手一指,黑白生死气绞缠一处,飙轮电转之间向虎贲刷去!
  太清弟子的身份已然闹得天下皆知,也不必再隐瞒生死符的存在,大可正大光明施展,何况生死符贵为法宝,总比尚未祭炼成熟的一元重水来的合用些!
  洞虚真界中清玄真气喷涌不绝,尽数涌入生死符中,运转生死之。阴阳之气吞并计都星君之先天劫运,向先天之性进发,每日皆有进境,晦明童子这些时日便守在一旁观摩,着实悟出了许多道理。
  生死符元灵与众不同,更具灵性,不知是尹济祖师祭炼得法,还是跟了凌冲之后受阴阳之气熏陶,竟能自悟道法,不过晦明童子仍旧不能自家修炼,只能依靠凌冲这位主人。
  好在阴阳之气本就是凌冲炼化之物,所悟所得只会比晦明童子更多,将之消化以后,御使黑白生死气也更为得心应手。
  虎贲肉躯广大,更兼拳脚无敌,一招之后更有后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无有止歇,对手往往躲过一招,躲不过之后招数,被生生捶死打爆。
  其一招落空,念头未转,肉躯自然发动,后招自出,虎爪划动之间,捏爆虚空,搅起条条白气,依旧往任青头顶抓去。眼前一亮,却是一团黑白二色气流交织飞来,迎上自家虎爪,铮铮铮!数声响动,竟是生生抵挡了下来!
  虎贲这才大吃一惊,叫道:“法宝?这是甚么路数!”生死符的本体乃是法理交织,以清玄真气催动,更是千变万化,虎贲只觉一双虎爪如入大洋,接连被无量巨力的洋流冲击,若非已将一口先天玄阴魔气运走肉躯无碍,几乎就要被那怪异之气截断了手脚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练气士若有一件法宝在手,配以本门道诀催动,就算道行远逊,亦不可轻侮,自家倚仗的无敌肉躯,怕也经不起法宝的几回消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抽身后退,略略检视虎爪是否有损。
  虎贲将肉躯当作法宝祭炼,一口玄阴魔气运转诸天,虎爪为身上最为坚硬之处,自是祭炼的堪比玄门飞剑,真气运转之下,自觉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玉玑娘娘飞身与其并列,只是在其法天相地之下,宛如蝼蚁,高声娇喝道:“那厮乃是太玄郭纯阳的关门弟子,更承袭了太清门道统,那件法宝想来便是一件符宝,还是谨慎小心为上!”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动手
  虎贲惊道:“竟有此事!”转念之间又自大喜,忖道:“我正愁无有法宝可用,这小子不过区区脱劫,何德何能有法宝傍身?不如将之杀了,抢了那符宝,岂不美哉?”虎贲背后老祖来头极大,又极受宠,却也无有法宝赐下,见了生死符,立时起了贪念。
  任青见凌冲不知用甚么法物化成的黑白之气,竟将待诏境的虎贲逼退,又听玉玑娘娘之言,呆了一呆,“师弟竟有一件法宝随身?本门可没那么富庶,想来是太清门之物了。”这般一想,又替凌冲高兴,能有一件法宝傍身,于日后道途大有好处,却全无妒忌之意。
  玉玑娘娘在雍州城中与凌冲交手,虽道行高过其一境,对其层出不穷的手段与精妙剑术忌惮不已,有虎贲接阵自是最好不过,来至任青面前,吐气如兰,娇滴滴道:“任道友,请了!”
  任青嫉恶如仇,尤其对这等采阳补阴的妖女更是痛恨到极致,一言不发,玄机元命剑匣悬于头顶,无量剑气喷射,浑忘了自家只是脱劫级数,欲要除魔卫道。
  玉玑娘娘轻笑不已,纤指一摆,使出化阳指的绝技,登时指影翻空,嗤嗤嗤之声不绝,指力贯空之间,将这套专克玄门男修士的法武合一之术的妙处尽数发挥。
  任青毕竟差了一大境界,又要时刻分心以玄门秘术护住心神,免得为玉玑的六欲迷阳法所趁,不过出了几招便落入下风,玄机元命剑匣吞吐剑气,却只得自守护身,没了攻敌之用。
  玉玑娘娘的化阳指力无孔不入,纤指轻点之下,将任青的玄机剑气生生点爆,剑气中纵有纯阳真力流散,亦只作清风萦怀,心头转动恶毒主意:“不如以快刀斩乱麻,先将这任青杀了,凌冲必定方寸大乱,那时才好下手。”
  至于在太玄九国中斩杀太玄弟子,放在之前玉玑娘娘兴许会有忌惮,如今魔教诸位魔祖先后赶来,郭纯阳等三位纯阳自顾不暇,怕他何来?
  想到便做,冷笑一声,纤手一晃,立时生出无穷幻象,一只只玉手凭空生出,乱花迷影一般,如龙门叠浪,向任青涌去!
  任青大吃一惊,自忖破不去这一招迷神之法,正要抽身急退,不防身后亦有指力潜运袭来,汇成一股,正点在玄机元命剑匣之上,将剑匣点飞,匣壁上现出数个指洞。
  任青法宝已去,失了藩篱,暗叫一声:“我命休矣!”正要闭目待死,忽然眼前一暗,一团乌幽幽、黑漆漆的妖气凭空拦在面前,迎上玉玑娘娘的化阳指力,妖气一涨一缩,将指力吞没!
  化阳指力专能化去一切真气,转为六欲真气,玉玑娘娘见那妖气来的诡异,却也满不在乎,化阳指一起,登时扯下一大团妖气炼化。余下妖气似也知道厉害,立时望空便走,脱出了指力笼罩。
  玉玑娘娘炼化妖气,面上黑气一闪,哼了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妖气驳杂污秽,亏得她采阳补阴惯了,见识过各路真气,这才忍住没有当场吐了出来,却已是面如寒霜,叫道:“是哪个在消遣老娘!”
  这般挡得一挡,任青得了喘息之机,当即抽身急退,转眼已在百里之外,听玉玑娘娘怒喝之声,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妖气来的诡异,不会是凌师弟使得手段,难道另有魔道高手窥私在侧?却为何出手助我?”
  那妖气自是凌冲阴神弄得狡狯,也未指望以之击退玉玑娘娘,不过搭救任青一回罢了。任青老成持重,方才险些丧命,自不会重蹈覆辙,喝道:“师弟!此地不宜久留,先走为上!”
  凌冲阳神凭了生死符千变万化之能,正与虎贲纠缠。虎贲起意夺宝,自是使出浑身解数,其所穿甲胄亦是一件至宝,泛起朵朵妖云,无论黑白生死气如何刷落,总刷之不动。
  虎贲斗得兴起,大步如流星,凡有树木山石皆是一冲而过,所到之处满目狼藉。其等本是处身一座小山之中,太玄九国境内多山,当年方有德便是寻了一处荒山作为落脚之地。
  九国之山大多山石坚硬,难以剖雕,但在虎贲肉躯面前脆弱的如同豆腐,一触即碎,扬起漫天石粉,遮天蔽日。
  凌冲并未正面对战过精修肉躯之辈,遇上虎贲这等待诏境界,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虎贲将肉躯展开,掌风如刀,足步错落之间,绝不亚于飞剑之速,比凌冲的剑气雷音还要来得迅快。
  数十丈高下的身躯迈动之间,进退趋避,飘然若神,惊如电闪。凌冲亦是有意与虎贲放对,也好试演一番自家的手段。生死符展开,黑白二气接连刷落,可惜俱被虎贲那件神铠所放光华敌住。
  晦明童子亦是郁闷不已,叫道:“再多来些清玄真气!看我不干翻了那厮!”凌冲没好气道:“我就只得这点修为,莫要被你吸干了!”
  脱劫境界就算脱去再多重劫数,与待诏境界相比,最大之弊端便是炼化真气补充之事,待诏境已能勾连冥冥之中的仙魔两界,源源不绝摄取精纯仙气魔气,不虞匮乏。脱劫境则仍要依靠自家一点点辛苦修炼累积而来的真气,自然高下立判。
  虎贲粗中有细,毕竟若真是鲁莽之辈,绝修炼不到待诏之境,一开始便打算以此耗死凌冲,毕竟就算有法宝在手,真气存续都成问题,何谈发挥法宝威力?以待诏境界算计脱劫之境,无有丝毫负担,此亦是魔道中人惯常之思维。
  凌冲开头将黑白生死气尽情挥洒,但所谓大而无当,非但奈何不得虎贲肉躯与神铠,反连累自家真气损耗极剧,后来迫不得已将生死气收缩到先前三成,与虎贲庞然肉躯相比,直如一只蚊蝇,嗡嗡来去。
  晦明童子极不耐烦,叫道:“一个区区待诏境界,还要这般费力,你和那老猿放对时的精气神哪里去了!且把太阳神符与我,看大爷一把太阳真火炼死那厮!”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纷乱
  凌冲斥道:“莫要胡说!我只是为了瞧瞧与待诏境界高手过招,究竟差距有多大。若是事事倚仗法宝,对我日后修道全无好处。”
  晦明童子讥笑道:“你这厮口是心非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尹济那厮!你要试试自家尽量,就将我的本体收了,自用你的剑术对付那头老虎,我又没拦着你!”
  凌冲给他噎的够呛,精修肉躯之辈难得,这才特意与虎贲过手几招,没想到到了晦明童子口中却成了口不对心之辈,气极反笑,喝道:“好!那我下杀手便是!”
  洞虚真界中所存清玄真气尽数发动,灌注于生死符中,晦明童子一声大叫:“好多!”黑白生死气立时生出新的妙用,黑白二气陡然分开,黑气化作一条长幡,往虎贲面上一摇!
  虎贲大叫一声,只觉三魂七魄整个元神都要碎裂开来,七窍喷血,心头冰寒,立时踉跄而退!晦明童子兴奋至极,叫道:“黑白之气分生死,各照无常本阴阳!这一招黑气注死的滋味不错罢!”
  凌冲又惊又喜,喝道:“生死符还有这等变化?”晦明童子叫道:“怎么没有?我堂堂生死符,自能掌管阴阳之路,执掌生死,若非你修为太差,还能演化无穷至宝,正所谓本座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凌冲不理会他胡言乱语,方才一招黑气长幡索魂之道厉害则已,太耗真气,一击之下已耗去他所修三成清玄真气。凌冲的洞虚剑诀已超乎历代太玄祖师之上,以功力雄浑、气脉悠长为宗,这三成真气足可抵过三位五劫宗师的毕生修为。这份损耗可就太过惊人了。
  黑气索魂的神通近乎于魔道,照之者死,不知尹济祖师如何创出这一门变化,不过生死符本就贯通阴阳,流转生死,带走性命元神亦是应当。
  虎贲仓皇而退,玉玑娘娘受惊不已,天欲教中只有一件六欲天罗的法宝,正在教主身上,给玉玑娘娘十个胆子,也不敢挑衅身有法宝的凌冲。
  虎贲甚是彪悍,虽受生死符黑气一照,元神不稳,立定之后,默运真气,游走肉躯,一尊法相天地之身立时缩水到了十丈高下,但法身更为凝聚。肉躯成道之辈,是将元神散于肉躯之中,肉躯即是元神、即是法宝。
  虎贲法身凝练,反而被激起了一腔凶性,一声虎吼,声动九霄!喝道:“就算你有法宝,又能动用几次?今日我必杀你!”其看的极准,凌冲纵有法宝在手,不过借用一二次而已,犹如三岁小儿挥舞大锤,伤敌之前必先伤己!
  虎贲正欲向前,忽听一声惨哼,扭头看时,却是虎英被任青捉在手中,面色青紫,几乎要被掐死,不禁目眦欲裂,叫道:“枉你们自称玄门正派,竟敢用我亲子之命要挟!”
  任青百口莫辩,那虎妖乃是自投罗网,自家将头颅送了上来,并非其出手擒拿,正要辩白,只听凌冲道:“我太玄乃玄门正宗,岂会用此等下作手段?任师兄,请放了那虎妖罢”
  任青迷迷糊糊将手一松,却见虎英痛哼连连,驾驭妖风往乃父飞去,口中骂骂咧咧,飞至虎贲近前,哭诉道:“我险些被那死道士杀了,父亲要替我出这口恶气才好!”
  虎贲只此一子,平时也颇多宠爱,喝道:“还不退过一旁,看老子给你报仇!”话音方落,虎英目中忽然射出仇恨之色,手一翻,已握住一根通体漆黑的长枪,力贯枪尖,狠狠向他左目捅去!
  虎贲根本未料到竟遭亲子反噬,虎英又是蓄力一击,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将眼皮垂落,铮的一声,饶是反应的快,已吃枪尖捅入目中,大叫一声,反手一掌将虎英打了个脑浆崩裂而死!
  虎贲将虎英掌毙,立时后悔不该如此冲动,虎英敢施以暗算,父子之情已亡,该当留其性命,严刑拷问幕后主使才是,虎贲左目已眇,不过肉躯成圣之辈,到了待诏境界,断肢再生亦是等闲,不过略运真气之间,一只左目已然完好如初。
  虎贲心念电转:“虎英断不敢行刺于我,要么被人夺了魂去,要么被人许以重利,想将我取而代之?哼,他也不看自家是甚么货色,区区元婴就能震得住我手下那些桀骜之辈吗!不对!虎英不是傻子,再如何暗算也绝伤不了我,他也无有那般胆量,就只有被人夺魂迷心,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
  正道中并无夺魂之法,魔道中夺魂迷心之术倒是数不胜数,虎贲思来想去,心乱如麻,一时还未想到噬魂劫法上去。虎英之事自然是凌冲阴神搞鬼,凌冲阳神恨虎贲纵容手下妖魔肆意杀戮,自是欲杀之后快。
  而阴神修炼噬魂劫法,已然冷静近乎冷酷,立时动手,就有了虎英暗算亲父,被虎贲一掌拍死的戏码,依着阴神之意,之后该是虎贲手下所有妖魔一齐围攻虎贲,叫其常常众叛亲离的滋味,可惜满山妖魔早已在任青剑气之下死绝,也就没能付诸实施。
  玉玑娘娘吃了一惊,不料虎英突然反噬,女子心思细腻,几乎瞬时想到了噬魂劫法上,毕竟噬魂道玩弄元神臭名昭著,方要开言提醒虎贲。
  事到如今,已不能在斗法下去,虎贲堂堂待诏人物,带来的属下连同亲子竟是全数阵亡,还闹出父子相残之事,已无心恋战,忽然眼前一黑,似有一道布幕飞来,只听玉玑娘娘叫了一声:“教主!”已然天旋地转,不见踪影。
  凌冲与任青见极天之上忽有一道轻罗幔纱飞落,只在玉玑与虎贲之上一照,已将二人带走,凌冲自然识得是天欲教主的六欲玄阴天罗,任青巴不得其等自退,喝道:“师弟,我等速速回山向几位老祖禀告此事!”
  凌冲还未答言,只听有人说道:“不必着慌,我自接应尔等。”正是乃师郭纯阳之声,随即一道剑光飞来,将二人一绕,已然破开虚空,往太玄峰飞去。
  太象五元宫掌教大殿之中,郭纯阳微微而笑,伸手一指,剑光飞入,现出任青与凌冲两个,却未将阴神一并带回。凌冲微一打量,见惟庸与百炼两个老祖亦坐于玉墩之上,周其与贺百川立身殿上,如此一来太玄五位长老已尽数到齐。
  除却当年叶向天护送他回山,奉上太玄守山剑剑谱以来,凌冲尚是头回见五位长老齐聚,忙自见礼,与任青乖乖立在后面。
  只听惟庸道:“师弟,你此番证道之举太过草率,直如儿戏,更不该广邀天下同道前来观礼,闹得如今满城风雨。太玄九国之中妖魔横行,门下弟子应接不暇,焦头烂额,之后必有长生级数的高手前来与本门为难,这太象五元宫中不过我等三人参悟纯阳,势单力薄,如之奈何?”
  一旁百炼道人亦微微颔首,显是赞同惟庸之言。周其与贺百川两个噤若寒蝉,一语不发。太玄派中也只有惟庸与百炼两个敢当着郭纯阳之面直斥其非。
  郭纯阳全不在意,笑道:“大师兄所言倒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大劫迫在眉睫,我再不证道,难以带领本门安然渡过劫数,此乃不得不为耳!”
  百炼开口道:“师弟修炼的《太玄一炁清经》,此部剑诀历来唯有本门掌教方可修习,我等也不知其中妙用。但观师弟能以练气之身,动用纯阳战力,想来受益于那部剑诀良多。师弟要证道,我等唯有欣喜欲狂,只是究竟证道之时我等该当如何防备外敌,助师弟成就,还请掌教师弟示下。”
  郭纯阳能以练气士之身施展纯阳战力,无论太玄内外皆猜测是靠了那部《太清一炁清经》之妙用,可惜此部道书历代唯有掌教一人有资格参阅修习,惟庸与百炼几个难窥端倪,郭纯阳证道在即,究竟证道之时有何异象,又有何破绽须得防范,总要对这几位师兄言明,才好从容布置。
  周其出来打个圆场,笑道:“百炼师兄所言也有道理,就算师弟不便透露那部《一炁清经》的特异之处,总该告知我等该当如何防备大敌前来捣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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