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第33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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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自?余世子和余斌全都傻眼了,余世子下手是留了情面的,看起来血肉模糊,实际都未伤到筋骨。可即便如此,九十棍下来,也够余斌在躺床躺上三五个月了。若是廖子承再往死里打十棍,余斌……焉能有命?
“怎么?余世子要阻挠本侯行刑?”廖子承加重了语气。
余斌狼狈得望向大哥,不要……
余世子痛苦地撇过脸,眼一闭,将长棍递给了廖子承。
廖子承拍了拍手里的长棍,俯身凑近余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早就警告过你,离她远点。我最瞧不起男人在较量的时候,把女人给扯上的。”
把女人扯上……他……他发现了吗?余斌勃然变色,不待开口,廖子承的军棍便狠狠地砸了下来。
但从外表看,他的力道还不如余世子的大,但华珠学过医所以晓得,廖子承打的全部是男人打不得的穴道,十棍子下来,余斌……怕是要废了。这也算余斌活该,廖子承正缺一个收拾他的理由,他便赶着送来了。
……
余斌被打得半死不活,襄阳侯却连面都没露。余老太君不敢再拿乔了,本以为襄阳侯府极受皇室器重,廖子承不敢把他们怎么着,谁能料到廖子承说打就打,半分余地也不留?
“老太君是跟我回天牢,还是在这儿接受调查?”廖子承双手负于身后,淡淡地问向了她。
余老太君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瞪了瞪廖子承,又按耐住火气与心慌,语气如常道:“当年,我也没看到什么,我赶到玉湖的时候,染如烟已经……跟那名侍卫在一起了。”
华珠看了廖子承一眼,不知他内心究竟作何感想,可他的表情永远都是无懈可击,他又问:“具体一点,在一起是抱在一起,还是正在欢好,或者已经欢好完毕?”
余老太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廖子承,这人是妖孽吧,谈起母亲的丑事怎么半分不知避讳?余老太君移开视线,叹道:“欢好完毕。”
“完毕后二人是何种姿势,衣衫凌乱成什么样子?二人的身体又有什么特征?”廖子承追问。
余老太君的脸臊了,握紧了拳头,咬牙道:“侍卫躺在染如烟旁边,醉醺醺的,没穿裤子,染如烟小声哭着,被弄得没什么力气了,衣衫凌乱但还算完整,医女给验了身,确定刚刚与男子欢好过,从肩膀到大腿根部,全都是吻痕。”
听起来像酒后乱性。但一个醉汉,连上衣都没脱就急吼吼地强。暴了一个女人的话,不大可能为女人把衣裳穿好,染如烟没了力气,也不可能是自己穿上的。从肩膀到大腿根部都是吻痕,这不是普通的强。暴,而是一种满含深情的索求。就像……廖子承对她。这么明显的破绽,余老太君怎么没看出来呢?还是说……她看出来,却选择咬牙吞进肚子里了?
后面,廖子承又问余老太君是怎么知道染如烟在玉湖出了事,余老太君说,是她见染如烟长时间不来,怕她是不是喝多酒醉在哪儿了,就亲自去找,结果看到了那一幕。
出了花厅,廖子承捏了捏眉心,眸子里掠过一丝暴戾。深吸一口气,压下不适,又云淡风轻道:“再问问染如烟的病情吧。”
“你有没有觉得余老太君有些不正常?你看啊,从余老太君的描述可以看出来,汪侍卫醉得连自己的裤子都忘了穿,应该不大可能帮娘亲把衣服穿好,所以,哪怕不知道汪侍卫不举,也可以看出事件充满了蹊跷。余老太君干嘛一口咬定汪侍卫?”华珠道出了心底的疑惑。
“除非……她在替谁做遮掩。”廖子承的眸光一点点变得寒凉,“她认识那个人。”
能让余老太君帮忙做遮掩的人……是谁?华珠凝了凝眸,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廖子承,说道:“你在马车上等我,我去问娘亲的病情,余二老爷大概不乐意看见你。”
廖子承没反驳华珠的提议,握了握华珠的手,先走出襄阳侯府上了马车。
然而,事实证明,华珠猜错了,余二老爷似乎不仅不乐意见廖子承,也不大乐意见华珠。华珠亮出了凤凰令,他才仿佛心不甘情不愿地立了一扇屏风,在屏风后与华珠对话。
华珠的眸光扫过屋子里的墨兰,那是余诗诗从提督府偷走的,没想到会进了余二老爷的卧房。这是否说明,余二老爷对染如烟余情未了呢?
华珠拿出小册子与炭笔,问道:“二老爷,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染如烟的病情。”
“病?”屏风后,传来男子富有磁性的嗓音,像一种以弦制作的乐器,在秋风里低低地呜鸣。
“我听说染如烟自玉湖出事后,便性情大变,朝着与你和离,否则上吊自尽。”
屏风后一片沉默。
华珠用笔尖点了点小册子,表情严肃:“好吧,我们换个方式,染如烟离席那么久,你为何没去寻她?”
“我闹肚子,去恭房了。”
“你爱染如烟吗?”华珠面色如常地追问。
“这个与案子有关吗?无关的话,我拒绝回答。”余二老爷语气平静地说道。
唔,不愧是讼师的二叔,这么懂律法。华珠挑了挑眉:“那就说说染如烟的病情吧。她是否经常做噩梦?偶尔发狂?对面具有一定的需求。”
“噩梦是有的,自从玉湖回来,她就变得很焦躁、情绪很不稳定,有时会被噩梦惊醒,但没有发狂也没弄过面具,就是天天要吵着与我和离。”
看来,染如烟的情况与流风、赫连笙是不同的。华珠记下染如烟的特征,眸光一动,又问:“你觉得染如烟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余二老爷良久无言,华珠又问了一遍,他才轻声一叹:“我不知道。”
华珠又用笔敲了敲小册子:“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她看起来不像那种会胡作非为的女人,可那晚她又的确喝了很多酒,所以我……我不知道,你别再逼我了。不管她是自愿也好,无奈也罢,我没有嫌弃她。是她自己,不惜自尽也要跟我和离。”
余二老爷的语气不大对劲了。
华珠不再逼他,起身准备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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