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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物体钻进了被炸得大门敞开的防空洞。
  爆炸。
  第二次爆炸特战小队的队员没有看见漫天的硝烟和烈焰,就是感觉防空洞里“噗嗤”喷出了一股烟,再然后队员们耳朵里传来第二声滚雷音。
  又过了约摸一分钟,防空洞喷出的烟才渐渐演化成喷出火。
  对面山的场面火爆无比,特战小队的所有队员却陷入沉默……
  “排长?排长?”特战小队的战士张南群问。“为什么李培禄拿这个东西照它一会儿,它就炸飞了?”
  “李培禄的那个东西,是照射引导器。那个东西发出的光照在哪里,天上志愿军的轰炸机投下的炸弹就会落到那里。”杨育才向张南群解释。
  “排长,我都看见了。我眼神好。是天上飞过来的两个黑乎乎的炸弹,第一个炸弹炸开了防空洞的大铁门,第二个炸弹……从炸开的洞口飞进去了。”
  狙击手回过头来,声音都有点发颤。“这个防空洞里头,应该不会有活口了……”
  ……
  战情中心。
  “50中心发来消息。”通信参谋用最快速度将数字电报码翻译成汉字,走进中心,“10时55分、11时20分,骑兵第5团指挥部发送的2封电报获得破解。依据逍遥山侦听站的定位和中心的破解,我现在判断,美骑一师师长特鲁多于今天傍晚前往骑兵第5团指挥部,景福宫防空洞,并一直呆在那里。邓。”
  总理、聂帅:……
  刘业楼今晚第137次抬起手腕看表。“10,9,8,……3,2,1。走好,亚瑟·特鲁多将军。”
第243章
是滑翔机钻进了防空洞
  在美骑一师第5团指挥部被端掉的同时,南朝鲜第9师的师部——在高阳附近的一座石质旧仓库,被两枚激光制导炸弹掀上了天。
  像今晚这样的事情,1950年11月的112师发生过一次。
  那是第一次战役刚刚结束的时候,112师的作战科、后勤处、卫生部等参谋勤杂机关和野战医院隐藏在一座山洞中。野战医院接送伤员的卡车在洞口停留时间过长,被美军飞行员注意到。然后一架F-80战斗轰炸机对山洞发起了攻击,飞行员用上抛式投弹,将炸弹直接从洞口扔了进去。炸弹爆炸加上后勤处在洞口附近堆的十几桶汽油被引燃,导致112师一次空袭损失8个正团级、4个副团级干部,干部战士总计牺牲232人。
  现在看112师的战史,烈士名册当中就有长达好几页相同的“牺牲于1950年11月5日”。
  1952年的10月13日……今天晚上的事,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吧。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
  第二天早上,唐华在9点准时走进战情中心。
  哇塞,今天的人来得也太齐了吧。
  主席总理都在。聂帅、刘业楼,最近经常玩消失的徐帅和粟裕也一齐出现了。
  ……
  “制导炸弹首战告捷,这战斗的首功应该记在68军和66军特种作战营上面,悄无声息潜入敌后,接近敌方指挥部,为制导炸弹提供激光引导,……这些特战队员都是身怀绝技的英雄。”唐华说。
  “特种部队干得很漂亮,但特种二型才是战斗的主角嘛,”刘业楼插话,“特战队小组再厉害,也不能十几个人把一个团部给掏了,对不对?”
  唐华:……
  低头看了一眼作战简报,“杨育才小组”五个字特别醒目。
  奇袭白虎团。
  刘司令员啊,你可不知道,杨育才真的能十几个人,用冲锋枪和手榴弹就把南朝鲜军一个团部给掏了啊。
  “特种二型激光制导炸弹,那要从激光开始说起。1950年底,根据爱因斯坦的理论,我和清华大学的赵忠尧教授、钱三强教授共同发明了激光……”
  对,今天唐华在这儿,主要是跟诸位大佬解释这激光制导炸弹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空军对地面目标的观察搜索,除了目视方式之外,雷达和红外这两种方式的效果其实都不太好。”
  “比如地面有一辆坦克,飞机用雷达对着地面扫描一圈,发现一个反射回波最强的物体,它是坦克吗?很可能不是。这个信号最强的物体其实是坦克旁边的铁骨篮球架。因为篮筐和支架刚好形成了90度的全反射角。”
  “如果不用雷达,改用被动红外探测装置,那就能发现坦克了吗?也不一定。搞不好坦克附近有一群熊孩子在烤红薯,他们烧的红薯灶温度比坦克高,红外特征信号最强。”
  要让雷达和红外探测仪能够有效对地观测,雷达得是合成孔径雷达,红外探测仪得是红外热成像探测仪,而且两者都需要配用计算机进行模式识别。这个……且等几年再说吧。
  “所以,要想让制导炸弹或者导弹准确地找到要攻击的目标,让制导系统开始工作,指引炸弹或导弹向目标飞去,最好是用某种独一无二的标记方式,把目标从其他地面上的杂乱背景物体中标记出来。”
  “激光就是目前比较合适的目标标记方式之一。首先激光是一种单一频谱的光,非常的纯,比如这个激光器,它发出的光就全是波长为436纳米的光,一点其他波段的杂质都没有。”
  “那么我就让特战队员携带一台这样的激光器,用波长436纳米的激光照射要攻击的目标。哦,因为激光不仅单一频谱而且还有同向性非常好的特性,它发射激光的时候旁边的人看不见一条亮亮的光柱,只是发现目标身上某个地方出现了一个亮点。而且如果敌人不仔细观察分析,都搞不清楚这个亮点光源源头的确切位置。”
  “激光照射在目标身上,然后向四面八方反射。这时候,我在制导炸弹或导弹上安装一个导引头,这个导引头对其他任何频段的光都视若无睹,唯独对波长为436纳米的光线非常敏感。那么当制导炸弹飞近,它很快就会发现地面上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不断散射436纳米电磁波的物体。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导引头计算出偏航量,发送修正指令给舵面控制系统,制导炸弹就循着散射436纳米电磁波的地方飞去,直到命中目标。”
  “激光制导方式的优点是如果制导系统的控制原理、控制方式正确,那么它的命中精度极高。此外激光制导方式很难被干扰。”唐华最后说,“缺点是依赖于前线导引,需要在目标附近三公里之内有我方的部队提供目标照射,所以目前激光制导炸弹比较适合打击地面目标,打击军舰就比较麻烦。这个缺点……以后我们可以改进和克服。”
  ……
  “昨天晚上的作战也非常有意思,”刘业楼说,“南朝鲜第9师我们是直奔他们的师指挥部去的,结果炸死了参谋长和一群参谋,师长没事。这师长晚上11点回旁边的住处睡觉了,逃过一劫。美骑一师我们只找到了他们第5团的团部,两枚炸弹丢下去,把去第5团视察的美骑一师师长炸死了。”
  刘业楼的情绪把战情中心的气氛调动起来了。
  粟裕:“南9师虽然师长逃脱,但他们的指挥机构全毁,失去了统一指挥。美骑一师也因为被突然袭击出现混乱。所以从半夜到凌晨,46军和66军的反击战基本顺利,美军和南朝鲜军正全面向汉江南岸撤退。”
  “这个结果最让我高兴了,”刘业楼说,“因为我军控制了激光制导炸弹的投掷场,这样就可以把能捡的零件全都捡回来。”
  其实唐华倒是不觉得激光制导炸弹的导引头会给美军多少启发。只有和激光照射器结合在一起才能猜出来整个系统的工作流程,只有导引头(的碎片),大概率是分析出这不过是一种被动接收信号进行制导的炸弹。
  ……
  “这场战斗是美军的政治仗,他们战场上输了,政治上也输了。我们也不打算强渡汉江,打到江边,这场反击战就可以结束了,再过个两三天,我们还可以退一点。”主席想了想又说,“亚楼好像很担心这个秘密武器被美国人偷学了去。小唐,你觉得美国多长时间能学会这一招?”
  唐华:“现在英美的大学和研究所在加紧研发激光器,但我们公开发表的论文并没有明确激光器的关键细节,所以他们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摸索。……粗略地估计的话,英美会在一到两年内研制成功激光器,然后从激光器引申研制出激光制导炸弹的时间就不好推测了。”
  ……
  汉城,东大门附近。
  志愿军向联合国军交还阵亡者遗体的交涉现场。
  这次联合国军的“十月攻势”,美军的阵亡人数倒不是太多。虽然杜鲁门督促布雷德利下达了开展攻势的命令,但无论是克拉克还是第8集团军司令范佛里特,对命令的执行都是有所保留的。进攻的时候飙车往前一窜,反正之前已经知道中国军队在汉城附近没有布置重兵。当遭遇神秘反坦克武器狙击时,范佛里特果断下达了终止大踏步进攻、进入防御准备交替撤退的命令,当天天黑的时候就全回到了进攻出发地。因此,整场十月攻势美军除了坦克和装甲车损失比较严重,死亡人数也就接近八百人的样子。
  在汉江南岸,联合国军第8集团军第9军军长鲁本·埃利斯·詹金斯用炮队镜眺望汉江北岸,虽然这个距离其实看不太清楚遗体交还的情况,但詹金斯还是希望能从镜头里看到些什么。
  美骑一师师长亚瑟·特鲁多的尸体裹着白布,被两名志愿军抬到了场地中间。
  虽然在朝鲜美军已有1名中将、2名少将被俘,但死在战场上的第一名少将师长,是这位美骑一师师长亚瑟·特鲁多。美军的接头人员过来,打开白布,掏出里面特鲁多的身份牌,又仔细比对面部和牙齿特征、验明正身。特鲁多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他是被炸弹的冲击波炸至内出血而死亡的。
  之后交还的美骑一师第5团团长查尔斯·布里顿上校,美军也仔细地进行了身份辨认。
  在这两人之后,美军阵亡的小兵小虾,身份验证就快多了,随便看两眼就过。
  “特鲁多死了,陪同他去骑兵第5团的参谋、秘书也死了。当天晚上,骑兵第5团指挥部在工作的37名军官、军士,今天中国军队送回了其中35个,都是尸体的形式。”在向范佛里特报告情况的时候,詹金斯心情复杂。
  “这些人的死因?”范佛里特现在是既震惊又困惑不解。
  “应是被重型炸弹摧毁了指挥部。一部分人被爆炸肢解,一部分人死于爆炸的严重外伤,还有一部分死于爆炸冲击波导致的内出血。”现场交接尸体的军官回答。
  ……
  “10月13日晚上,在三八线以南短暂出现的中国轰炸机,你们是如何研判的?它们是否是袭击骑兵第5团和韩国第9师指挥部的飞机?”
  在东京,克拉克问远东空军司令托马斯·怀特。
  “空军部署在城南市和冠阳洞的雷达都探测到了这些中国轰炸机。”托马斯·怀特说,“是4架图-2中型轰炸机,类似于我们的B-25。它们飞到涟川以南、但未到东豆川的地方,投下了一些弹药,然后掉头返航。从这个特征判断,中国军队的轰炸机很像是在投掷制导滑翔炸弹,而且它们的滑翔炸弹滑翔距离也很长,在6000米高空投掷的炸弹,在空中飞行了45公里左右,接近我们的水平。”
  “所以,中国模仿了我们的滑翔炸弹?”
  托马斯·怀特没有说话,幅度很小地点头,看起来是在表示同意。
  “见鬼,你们的滑翔炸弹能只投掷4枚就摧毁两个指挥部吗?”克拉克说,“而且其中一个指挥部应该是设在日本人修建的防空洞里的!”
  托马斯·怀特:“或许它们在仿制的同时,又进行了改进吧。”
  克拉克:“怀特将军,我也很想让我们能仿制中国的武器,又进行一些改进。可似乎我从没看到有这样的事发生。”
  托马斯·怀特:“不,有过这样的事。去年我们成功地用中国人的技术改进了我们的无线电制导炸弹。……我已经问询美国空军作战实验室和贝尔公司了。”
  ……
  贝尔实验室的专家组匆匆走下飞机,直奔远东空军司令部。
  “真的很幸运,我们在骑一师撤退下来的人员中仔细问询,发现了1名当晚在骑兵第5团团部附近的幸存者。”托马斯·怀特亲自接待贝尔的专家组。
  “10月13日傍晚,我从果川出发,跨过汉江浮桥,向骑兵第5团运送指挥部所需的物资和补给品。抵达指挥部之后,我的卡车因为道路颠簸损坏了,就在指挥部外与同伴停下来检修汽车。大概晚上12点的时候,车还没有修好,同伴在做最后的修理效果检查,我在前轮附近,倚靠着卡车看杂志。”
  上士罗德里格斯头缠厚厚的纱布,回忆当天他所见到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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