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国当小编(校对)第43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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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忘了,在被调去北京参加X小组之前,她是鸿海公司的总工程师……现在谢希德仍然是鸿海的技术总顾问。
  第二次超算会议即将召开,竺可桢和钱三强和架构设计小组碰了几次面又回到了原单位,列别杰夫和王守珏就开始按照客户的想法对整台计算机进行基本架构设计。
  为了让超算的搭建更有自由度,也为了让芯片更强壮以便整个计算机达到80MHz的超高运行频率,列别杰夫让王守珏大胆地设计了一种功能更“单一”的芯片,和X5504、X5604处理器不一样,这种芯片只是内含几十个简单的逻辑门,不组成复杂的微处理器架构。
  然后,这台计算机的各种复杂功能,靠把数千片这种单一功能的芯片拼装起来。
  也可以说,超级计算机是把上千片芯片、上千片存储芯片、上千片寄存器手工拼装成一个CPU,一个性能远超同时代任何芯片/微处理器的CPU。
  然后,这种CPU搞四个……
  没办法,竺可桢说要3.3亿次才能做中长期天气预报。
  ……
  “我先说一点”,谢希德说,“工作频率上升到80兆赫兹之后,芯片的良品率又有明显下降,拿了两百块出厂时检测合格的芯片,只挑出七八块体质足够强的来。今天这次测试也得看运气,运气不好可能就死在半路了。”
  王守珏:“只要它能达到80兆赫兹的运行频率,其他都好说,甚至芯片里的逻辑门集成数量还可以再减。”
  谢希德给箱子插上电,箱子里固定的电路板,就是嵌有32片各种芯片的超算最小单元。
  插电、插上段码显示屏,这次的运算就是简单的运行时钟周期测试,所有芯片全部动起来,但段码显示屏只显示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每完成10兆赫兹个时钟周期,数字涨1,在80兆赫兹频率时,数字就是每秒钟上涨8位。
  确认一切线路链接无误,谢希德按下箱子的开关。显示屏最右侧的“0”顺便变成有有意义数字,而且马上调到10、2X、3X……
  “嘿,达瓦里希,”不到一分钟,列别杰夫最先发现了异常,用手指着箱子里的电路板:“那个玩意它在冒烟啊!”
第136章
和平种田与战争阴云
  巨型机,也称超级计算机,20世纪60~90年代计算机技术皇冠上的明珠。在这个年代,超级计算机既是国家电子工业综合水平的象征,也是设计师天才的体现。
  在60年代,用晶体管搭建的大型计算机设备算是超算的雏形,IBM设计的Stretch机是初次涉足巨型机领域,但Stretch虽然定到了800万美元一台,但IBM公司还是亏本的(本打算卖1300万美元,奈何运算速度达不到画的大饼的水平),卖了5台终于不干了。
  IBM的计算设计可能有点儿问题,没几年,控制数据公司造出了CDC6600,运算速度比IBM的同类机快三倍,售价“只要”237万美元。改进型CDC7600诞生于1967年,继续霸占市场。
  1972年,西蒙·克雷从控制数据公司辞职创业,用纸和笔设计基于集成电路的超级计算机,1975年造出来了克雷-1,然后控制数据公司就破产了,CDC8600一直没研制出来。克雷-1运算速度1.6亿次/秒。80年代克雷-2把这个记录提高到10亿次/秒。
  额……克雷-1售价770万美元,但和竞争对手伊利亚克-4相比,性价比算是高的,总共售出超过80台,被称为商业上最成功的超算。
  ……
  “降低芯片的发热量,我们现在想的是提高芯片工艺,让芯片品质更好,其他也找不到太好的办法了。毕竟频率提高了,要想保证运算信号波形稳定,就得加大电流,然后热功率就会跟高。但这样搞下来,超级计算机的投资太大了。”王守珏说。
  唐华从北京到上海,进了计算机所才知道他们正在鼓捣超算的最小单元样品,而且初期做得还不太顺利。王守珏说计算机太贵了,唐华就问道:“现在预计第一台超算成本会达到多少?”
  王守珏:“可能会超过400万人民币,不是往外卖的标称价格,是我们核算的成本。”
  唐华:……
  才400万人民币,按官方汇率价也都不到80万美元,忧心忡忡个啥。
  “刚才做时钟周期的时候出现了过热?这个问题其实好解决。”唐华说,“上散热片。”
  ……
  1956年9月的第二次超算会议其实就没正经开过会,几个人在这个实验室鼓捣一下、那个实验室鼓捣一下,拿着若干元器件拆拆装装。不拆机器的时候,就在计算机前画图,有时候直接在计算机上画,有时候思维上来了来不及找键盘,就拿铅笔和草稿纸写公式。
  “好,我们再试一试。”
  电路板上,8片主运算逻辑门芯片上边用硅粉混合胶水,粘上了八块黄铜散热片,挨个夯实确保接触良好导热良好,再把落地电风扇拖过来对着箱子开吹,可以了。
  再次启动电路,计数器上显示这块小单元运行了多少个时钟周期,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五分钟的时候,所有人都闻到了胶水淡淡的化学溶剂味,这是芯片和散热片温度到了8、90度,胶水里残存的溶剂加速挥发。但是,也仅限于化学溶剂味,焦糊味还没有闻到。
  “好了,事实证明,黄铜散热片加上强制通风,勉强能过关,”唐华看了看运行频率,一直稳定在80MHz,“如果还不过关,就给每块散热片簇上面绑一个小马达带的小风扇,单独通风。但最好别这样干。”
  最好还是一个中央通风系统来包办所有电路板上的芯片的散热。现在每个“CPU”有1920块逻辑门芯片,要是装上1920个散热器,那不得麻烦死。还是看看改进工艺后生产的芯片能不能在发热方面有所改善吧。
  ……
  9月的北京在召开八大,这是十一年来的又一次中共全会——上次召开七大还是1945年,抗战即将胜利的时候。
  9月份夏粮收割完毕,今年有几个局部水灾,但主产粮区没有全局性灾害,初步估算下来,粮食增长率还是可以达到5%或者再略高一点的。
  中国奥运代表团正在陆续向北京集中,这次的代表团人数比较精简,毕竟北京到墨尔本的旅费不便宜。运动员一共59人,其中包括22人的足球队。足球队22人在东欧各国挨揍,揍完直接拉去参加奥运会,剩下的37名其他项目运动员和25名教练、政委、团长、保障人员都先在北京集中。
  墨尔本在南半球,奥运会开幕式定在了11月初——11月~1月是墨尔本的夏季。
  《到奥林匹克运动会去!》
  “离第十六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中国运动员正在更加积极、全面地进行准备。”
  “解放以前,我国曾经三次参加过奥林匹克运动会。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在1952年也曾经克服各种无理阻挠,参加了第十五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今年,我国将派遣一个规模较大的代表队前往参加。”
  “运动员们!时间快到了,祝你们在第十六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上为祖国的荣誉而赢得胜利!”
  1952年的赫尔辛基奥运会,中国其实答应了奥委会派团参加,但受到美国的严重阻挠。那时候第六次战役刚打完不久,美军的汉城防线被云爆弹打崩,三十公里外的地方都看到了云爆弹炸出的小蘑菇云。
  于是中国代表团在苏联-芬兰边界呆了一个月,芬兰就是不让中国代表团入境,最后一刻放行,中国代表团只赶得上在奥运村升了个旗子,升完国旗直奔闭幕式现场。但不管怎么说,中国还算是参加了赫尔辛基奥运会。
  ……
  中国继续和平发育,其他国家则不一定。
  7月26日埃及宣布苏伊士运河国有化,这一个多月埃及一直是国际热点。伦敦会议吵了一星期没结果,英法说得按合同办事,把劳资的股权还回来。埃及理都不理。美国国务卿杜勒斯提出,苏伊士运河通航自由最重要,别把苏伊士运河掐断了就行。埃及说,这一个月苏伊士运河一直很顺畅,不用您管。
  到9月份,所谓的五国苏伊士运河委员会申请到开罗与纳赛尔面谈,还没落地,纳赛尔明白表示,埃及决不接受西方国家拟定的有损埃及主权和民族尊严的所谓方案。
  看样子,第二次中东战争不可避免了。
  但纵观各国报道,以色列这一个多月一直偃旗息鼓,什么声音都不发,就好像他不是埃及的邻国一样。
  以色列藏得可真好。他可是第二次中东战争地面部队的主力。以色列一是要打通红海出海口,二是早就垂涎西奈半岛的土地,现在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部,独眼将军摩西·达扬应该已主动向本·古里安请缨,要率领部队全面入侵西奈半岛了。
  唐华不确定埃及现在是不是察觉到了在黑暗中磨牙的以色列,八成是没察觉到。
  ……
  匈牙利。
  拉依克的追思会正在举行。
  拉依克·拉斯洛,匈牙利战后建国时的秘密警察头子,1949年10月被枪毙,苏共二十大后被平反。他确实是死于政治斗争,而且他是反斯大林一派的,枪毙他的是亲斯大林一派。
  这可不得了了,从7月开始,一堆堆的匈牙利各种思想俱乐部开会悼念拉依克。
  其实拉依克·拉斯洛执掌秘密警察部门时,未经审判枪毙过上千人,抓进监狱的不计其数,还拆了好多教堂,把主教拖出来挂牌子殴打游街,但在追思会上,大家都假装不记得有这种事。
  “我丈夫犯了什么罪?!竟然这样对待他,还把我抓进了监狱里,”拉依克的遗孀茱莉亚声泪俱下地说道,“那监狱啊,它比霍尔蒂的监狱还差啊!我在里面呆了整整五年啊!”
  台下的听众纷纷流泪不已,情绪激昂。
  苏联驻匈牙利大使安德罗波夫越来越感到不对。当苏军副总参谋长米哈伊尔·马利宁来到布达佩斯检查苏联驻匈牙利部队战备情况时,安德罗波夫见了米哈伊尔·马利宁一面,认真地探讨“苏联驻匈牙利部队参加在匈牙利领土内恢复秩序”的绝密计划。
  “从八月到九月中旬,匈牙利的局势控制得很不好,”安德罗波夫说,“有些问题我都看出来了,格罗·埃诺却假装看不到。从9月1日到现在,我和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经过缜密调查,拟定了一份700人的建议枪毙名单,啊不,拘捕名单,上面都是现在最活跃的反苏份子。”
  米哈伊尔·马利宁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他是来检查苏联驻匈牙利部队战备情况的,但国防部和总参都没有交待他什么在匈牙利准备用兵的计划。
  其他的任务倒是有一个……与苏联外贸部门、大使馆工作人员和匈牙利国家统计局接洽,将过去几年匈牙利购买的计算机,T52及以后的型号,逐步封存并转移到苏联驻匈牙利部队的军事基地里去。
  数量不多,一共91台,而且此前就有详细登记并且运行着安保措施,找到计算机转移走不难,就是比较分散,在好几个城市里。
  这事儿也可以请中国驻匈牙利大使馆的同志一起协助。
  “安德罗波夫大使,”米哈伊尔·马利宁说,“军队在匈牙利没有作战任务,也没有即将要执行的作战预案。实际上,我来匈牙利之前,国防部对驻匈牙利集群口授的突发事件处理原则是:不走出营地。”
  “如果事态恶化,苏军不会展开平叛战斗,只有在匈牙利国防军和内卫部队结束战斗之后,苏军才会予以声援和支持。”
  安德罗波夫:“中央对匈牙利的态度还没有明确公开,这让人很是担忧。”
  米哈伊尔·马利宁:“这也是我关心的,但是,限于职务权限,我也无法得到更多的消息。”
  ……
  回到北京。
  黄汲清向石油总局、地质部申请召开了“辽河平原油田初步勘探讨论会”。
  1955年底准备到辽河平原找石油,到现在快一年过去,黄汲清回来汇报自己的发现。
  “通过地表物探和大地质构造的分析,我初步确定了热河台村是一个比较有潜力的含工业油流的油区。经过八个月的勘探,在8月中下旬,陆续发现了工业油流。当前基本可以确定,热河台村是一个储量3500万吨至6500万吨的油区,油层深度2200米,当前开采的两个勘探井的油流偏粘稠,是含沥青较高的重质石油,此外,还有一定规模的天然气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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